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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江南之秀 第十一章金陵之行(上)

    第十一章金陵之行(上)

    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即便是不搞什么活动,依旧能很开心的,甚至总是在傻乎乎的笑着。那么,这个男人十有**是恋爱了。一个有着三十岁思想的宅男,爱上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看似不正常,其实很正常。

    不管正常不正常,孟觉晓这一段时间呆在孟家庄很开心。那一日之后,孟老爷规矩了很多。手上脚上的动作少了,更多的是一种揉揉的爱抚。跟珠儿在一起,孟觉晓就没有这种感觉。珠儿实际心里年龄虽然不如孟觉晓大,但是在生活上照顾孟觉晓可谓无微不至,有点姐姐兼母亲的意思。

    诚然,孟觉晓和珠儿之间,在孟觉晓看来一直有巧合的成分,同时也有憋了许久的**需要泄的成分。寡人有疾!寡人好货!寡人好色!

    腊月前的这一段时间,孟觉晓都留在孟家庄,每天早晨都会起来沿着河岸走一趟,最后停住的地方一定是那个草垛子。一场细雨后天凉了下来,孟觉晓放弃了晚上相会的选择。

    眼瞅着腊月要到了,孟觉晓开始收拾行装。河边的草垛子后头。离别成为了又一次的主题!这日草垛子后头的约会时间是午后,暖暖的阳光照着这对男女,双方似乎都不愿意提起离别的话题,只是轻轻的相拥着,没有多余的动作。

    “一路上当心点!”双儿悠悠的说,她也知道珠儿会跟去伺候,心里多少有点羡慕。

    嘴里叼着一根草的孟觉晓懒洋洋的点点头,双儿柔柔的声音又道:“心里要记着妹子。”

    又是只点头不说话,这一次双儿不干了,爬起来不管不顾的坐在孟觉晓的肚子上,小嘴凑近耳边低声问:“想着妹子的时候,有多想?”

    这个孩子气的问题把孟觉晓逗笑了,但是很快孟觉晓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双儿坐着不老实,身子一直在微微的扭动着往下滑,两瓣柔软左右挤压着,小孟同志有反应了。

    珠儿也感觉到了,瞬间脸红着低下头不动了。定了亲的女孩家,当娘的都会教一些常识。孟觉晓则是不敢动,生怕控制不住自己。抱着这么一个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没点反应就不是男人了。孟觉晓坏笑着看着面前的小女孩,一副看你怎么收场的表情。

    珠儿羞的俯下身子,下巴顶在男人的胸膛上,一动不动的好一会。孟觉晓希望**在平静中无疾而终,结果是事与愿违。面前的红唇犹如画了魔咒似的,孟宅男的脑海里爬出来很多很多当初电脑里珍藏的镜头。

    “要命啊!”一声痛苦的呻吟,双儿没听清楚,头一抬身子跟着动。“哥哥说啥?”

    “没说啥。不早了,该回去了。”孟觉晓决定选择战略后退,但是做起来的时候出了新的问题。双儿突然浑身一震,双手紧抱着孟觉晓的脖子,不住的微微磨动着腰肢。

    这妮子动情了!

    孟觉晓知道,如果自己配合一点,拿下双儿肯定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孟觉晓脑子里鬼使神差的君子了一会,不断的有个声音在说,“不行啊!”

    “怎么了?”孟觉晓贼贼的笑着问,双儿水汪汪的眼睛柔媚的看过来,低声道:“哥哥若是难受,便要了双儿吧,左右是要做夫妻的。”

    孟觉晓摇头道:“不,这样对你不公平!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美丽幸福的新婚之夜!”

    这种情话对于小姑娘而言,不啻于原子弹的威力。双儿安静了下来,双手死死的抱住面前男人的脖子,小脸蛋不住的在男人的脸上轻轻的摩挲。用这种方式,表达她的情感。

    ………………………………

    孟觉晓一直不喜欢离别的味道,但是离别很多时候是无法避免的。孟家庄的村口聚集了一堆人,族长亲自把孟家庄的骄傲送到村口。

    “觉晓啊!你是我孟家一族的骄傲,也是日后孟家复兴的希望!别的话就不多说了。预祝解元公金榜题名!”

    送出村口十里地,终究还是要离别的。一直表现的最平静的是孟尤氏,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一直到马车消失在山脚处,孟尤氏的脸上才留下两行泪水。

    赶到芜湖不过天色还早,孟觉晓和张光明两人并骑,边走边聊着,这一路倒也不太累。一路之上张光明问了很多问题,都是生意上的。在张光明看来,没有孟觉晓解决不了的生意上的问题。

    其实宅男孟觉晓没有什么实战经验,完全是凭着前世的见闻,尽力的组织起来形成一个粗略的营销理念。即便是这样,对于张光明而言,也等于打开了一扇窗户,看见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酒坊的规模已经扩大了整整三倍,即便是这样,也无法满足北地一处的需求。我寻思着这样下去不行,那么多钱看得到赚不到,心里痒痒的厉害。另外宣城地方太偏,酒运出来相当的麻烦。”远远看见芜湖城的城墙,张光明说着叹息一声。

    “有没有考虑过合营的方式?”孟觉晓按照前世的记忆,提出一个全新的理念。

    “怎么合营?”张光明现在最头疼的,就是产量和运输的问题。

    “芜湖那个焦孟不是一直在包做北地的销售么?我看可以与他合作,在芜湖开办分厂。你那技术作为股份,他出资金。两边合作,产品一律挂张家酒坊的招牌。”孟觉晓也不是很清楚,大致的提了一下核心的思想。

    张光明琢磨了一下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担心这造酒的技术外传泄露了,日后别人也造这个酒。我们的生意还怎么做?”

    “天下之大,所需白酒哪里是一个张家酒坊能应付的过来的?生意可以采取这种方式,酒卖到一个地方,先搞好关系,确定一个可靠的合作伙伴开分厂。这样一来,展的度无疑就快了。日后别的不说,单单是张家酒坊这个招牌,就是数不清的钱,到那时候,局部看来利润是薄了,但是从全局来看么?张家酒坊的买卖,全国都有,每天能卖多少酒?到时候你家里所有的房子用来堆钱未必都够用。”孟觉晓用带着强烈煽动语气的话,描绘出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的雏形。张光明听着不禁悠悠神往。

    孟觉晓又道:“到时候,酒的生意倒未必能满足你的胃口了。资本雄厚了,可以做的买卖就多了。”

    “让我再想想!”张光明没有干脆的答应,一副若有所思的。

    一行人来到城门口时,远远便有人大声招呼:“孟兄!等的我们好苦!”

    这边话音刚落,后面有人气喘吁吁的大喊:“孟兄,追的在下好苦!”

    前面等着是本地地主**,后头追来的是宣城同年马元奎。原来马元奎早就想好与孟觉晓一路往金陵,早做准备以备会试。只是当初一直忘记说,结果回家之后马家是大族。各种应酬太多了,一直忙着应酬。昨日才想起来孟觉晓怕不是要动身了,今天一早派家人骑快马到孟家庄一打听,孟觉晓已经上路了。

    马元奎一想这些日子在家也没法安心读书,干脆简单的收拾行李,立刻追了上来。左右家里还有别的兄弟在,父母跟前也不怕没人照顾。家里听说他去追解元公,自然没有反对的道理。父母赞同,只有婆娘幽怨了两句,结果被马元奎还训了一顿。

    带上一个家人,骑马往前追。出来的晚了点,总算是在芜湖城下追上了。马元奎其实还有私心,回来的时候在船上,**酒后一高兴,说出乡试主考蒙先豪是他们的先生,现在去了金陵翰林院做编修。

    马元奎家里在宣城还有点名望,在省城一点关系都没有,金陵城就更别说了。翰林院那个地方,每年会试都要参与的,马元奎心里有了想法,自然要紧紧追随孟觉晓。读书人嘛,谁不把金榜题名看成*人生的最高追求的起点。

    还有一个来的更早的文魁,昨天就到了,这时候笑嘻嘻的过来。都是举人,大家的地位相当,文魁十八岁,孟觉晓最年轻,马元奎二十五最大,**也二十次之。虽然年龄上有差距,但还都是年轻人,上次船上相处的不错,这一次又凑一起,大家都挺高兴的。金陵城读书的日子不孤单了。

    一行人文魁本有安排,结果张光明大手一挥道:“跟我来,上会在芜湖买的院子,空了有俩月了。”有这个大财主,文魁倒是省钱了,再说芜湖还有一个人对张光明也是望眼欲穿的。

    焦孟便是对张光明盼的厉害的那一位,眼瞅着进入腊月了,正是烈酒往北销售的旺季。可是在这当口上,张家那边的产量运过来根本跟不上销售的度。看着每天那么多等着要酒的北地商人等在店里,等于是看着钱从手指里溜走啊。

    这不焦孟刚听下面的活计说张大官人来了,跑的叫一个飞快,约翰逊百米也就这度了。赶到上次孟觉晓住的那个院子一看,人还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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