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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你怎么敢?三

    第186章:你怎么敢?三

    杨府内院。

    杨斌百无聊赖的看着账目。上面的一笔笔数字,都让他心跳不已。昌平楼,庞氏书坊,即便是那两个小小的木匠坊,如今都成了钱财滚滚的所在。而这些都是他杨斌的了。

    只演了半个月的戏,就获得了这一切。杨斌想起来就会乐得睡不着觉。自家老爹做了一辈生意,身价竟然不如一个孤儿寡母的隔了五代的亲戚,这说出去都丢人,不过还好,这万贯家财最终都是他杨斌的了。有了这些,不说整个杨氏,就是那些个个牛叉不行的朋友们,谁不得仰视他杨斌?

    在这一刻,杨斌觉得以前,在别人有色的眼光下鞠躬屈膝的扮孝,完全是一本万利的好事儿。什么最实在?只有装进腰包的钱财最实在,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

    不大但很精致的房间之内,杨斌志得意满的陶醉于一笔笔数目不菲的收入之,对他而言,这便是人生。

    “少爷,少爷,大事不好了……”一个声音由远而近。

    青衣小帽,做奴仆打扮的小厮,连滚带爬的冲进了房间。将杨斌自我陶醉的好心情破坏的一干二净。

    咬牙切齿的杨斌,看见小二的一瞬间,抽死他的心都有了。

    “大惊小怪的成何体统。”保持着上位者的姿态,杨斌高昂着下巴道:“说,什么事儿!”

    “少爷,出大事儿了。”小厮保持着惊魂未定的摸样,结结巴巴的道:“门房,门房杨安,被,被人打死了!”

    “什么?”做云淡风轻的杨斌一跃而起:“你说什么?怎么死的?是谁敢在这杨府撒野?”

    小厮张着嘴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杨斌一连串的问题,只得小心翼翼的道:“据,据说是一个年轻人,因,因为杨安打了雨桐一巴掌,就一脚把,把杨安给踹死了……打完杨安,他,他就跟着雨桐进了咱们府……”

    “你说什么?”杨斌怒了,是谁这么大的胆,不但打死了自己的人,竟然不跑还明目张胆的进了自己的府。一瞬间,杨斌心只有“欺人太甚”四个字飞来飞去。

    “还,还有……”

    还有?“啪”怒火烧的杨斌一个巴掌甩过去,把小厮扇的在原地转了一圈:“下次说话,给本少爷一次说完。还有什么?”

    小厮捂着脸,泪水直打转:“还有,雨桐去请了京城名医孙一针大夫,现在,正,正在柴房给那个张,张氏看病!”

    “这个贱婢。看来是诚心想给本少爷过不去啊。”瞪着一双阴沉的眼睛,杨斌觉得自己要采取措施了。不然这些杨府的老人们,竟然个个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打定主意杀鸡儆猴的杨斌,背着双手昂首挺胸,道:“头前带路,本少爷倒要看看是哪位能人,敢嚣张到本少爷的家里来!”

    杨钊跪在张氏的床前,看着被雨桐请回来的大夫,上前给张氏把脉。

    随着大夫诊断后不言不语,杨钊的心也跟着往下沉。

    压低着声音,杨钊不怒自威的道:“诊断完了?说说吧。诊金无论多少,我还付得起。”

    “这……”须发结白的老大夫,转头看了看脸色冰冷的杨钊一眼,发现屋内两人的目光都盯着自己的时候,才缓缓的道:“这位,呃,公,不知我等是否可以外面说话。”

    杨钊站了起来,当先走出了房间,在外面候着。

    见老大夫出来,杨钊立马抱拳为礼道:“这位神医,不知道我娘……”

    “神医之称,愧不敢当。老夫孙一针。”颔首回礼,孙一针道:“关于令尊的病情。原本不过是心情忧郁的小症,可惜当初未能妥善医治,导致气机淤积与心,后又偶感风寒,照料不周,导致数症并发,至今老夫已不是药石之力所能为之。要知道……”

    孙一针后面说的话,杨钊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闻听药石之力无能为之”八个字,杨钊五内俱焚,老娘要是没治了,就杀光了郑氏和杨氏三房又有何用?

    一瞬间,杨钊的心头不由得全是以前生活的场景,张氏在病床上作秀活只为他一顿肉食,坐在树下等他说书归来,敦敦教导他努力向学的身影,一瞬间充斥着杨钊的脑海。让杨钊的泪水,如同开启的闸门,怎么也关闭不了。

    一躬到底,杨钊语带呜咽的道:“神医慈悲,还望救救我娘。即便是倾家荡产,我也在所不惜。”

    “救人的法,老夫倒是有。只是……”

    “神医有甚法还请名言。”杨钊弯着腰不起来:“但有半丝希望,小定当竭尽全力。”

    孙一针踌躇了一下才道:“常言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令尊之病乃是心气淤积所致。如若能找出所为何事,尚有余地。然老夫乃是医者,此心病之事,还请公恕老夫无能。”

    “那么说来,只要能解决母亲的心病。”杨钊满怀希望的问道:“神医便有法让我娘恢复如初?”

    “不然。”孙一针道:“令尊体弱,经此一役身体状况便大不如前,能恢复前时成已属于侥幸,谈何恢复如初?”

    “如此,小杨钊谢过神医大恩大德。”杨钊抱拳道:“以后神医但有事情,我杨钊定当不辞。”

    “杨钊?”孙一针很惊讶的道:“你便是那个八岁制水车活人无数,十岁连三元的状元公杨钊杨午?”

    “这……不才正是在下。”杨钊也有点疑惑,这人怎么一听自己的名字就这么惊讶?

    “不知神医有何指教在下?”

    “哈哈……”孙一针抚着胡须道:“你杨午广积善行,又为民除害,传言你丧身汝州,老夫还曾惋惜一阵,未想吉人自有天相,好好好!”

    孙老头很高兴,抚着胡须大笑不止。

    这时,一个令人厌恶的声音,阴阳怪气的插进来道:“笑的挺欢实的啊?”

    随后杨斌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都笑啊,怎么见了我就不笑了?哼,不相干的老匹夫滚开。否则本公让你永远都笑不出来。”

    话音未落,杨斌走到候在一旁的雨桐身边,阴阴的道:“不错,胆见长,敢带外人回来捣乱了,看来你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

    说完,杨斌抬手扇向雨桐那带着少许惊恐的脸上。

    杨钊这时却一把抓住杨斌打下去的手,冷冷的道:“在我杨钊杨午的家里,霸我家产,欺我家人,害得我娘重病之下栖身柴房,现如今又当着我的面殴打我的人,你倒是嚣张,我只问你一句,你怎么就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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