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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守备的手段

    第一天下午的时候,杨钊就基本上完成了试卷,除了最后一题。一个不限内容,不限题目,完全可以自由发挥的题目。

    约定俗成的规矩是,最后一题一般是写首诗,一首可以展现采,展示志向的诗。写好了可以一路直上,写不好很有可能直接落榜。

    但事实情况也不尽然,诗词歌赋都有人写。就像高考作可以写诗一样。最后一题写诗不过是稳妥的做法。

    写点什么好呢?杨钊在这个问题上难为住了。不是没有,而是他的存货太多,不知该写什么。随着时间的流逝,乡试的第一个夜晚便来临了。

    至于乡试的主持,王维则一直穿着正四品上的郎大红官服,坐在主堂监视着所有的考生。并且亲自确定一些主被揪出的作弊学,该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夕阳西下之前,一共有个可怜人被赶了出去。看着一个又一个青年被毫不留情的给叉出去,踌躇不已的杨钊,终于决定了写什么。

    夜晚的试院十分宁静,初春的严寒时不时的掠过,轮班而来的监考官们,几乎每个人都在犹如棋盘的考场晃来晃去。把守的兵丁们用桐油松枝所做成的火把,几乎照亮了每一个地方。

    点着蜡烛,杨钊的思路十分清晰。于是挥笔在试卷上写道:大唐国祚百有十年,先辈承启,东至琉球,西至大荒。然制出将来之大唐者,则大唐之少年也……

    少年国说的深刻内涵,从杨钊的笔端缓缓流出。

    不过抄也得有水平的抄,原的欧洲地球等等词语,以及列强环视的苦闷,拿出来除了吓人就没用。

    不久之后,一篇少年大唐说就成了杨钊乡试最后一题的答案。缓缓的放下笔,杨钊凑着火光,仔细打量着刚刚改写的章,喃喃自语道:“少年国说的全部精神都在这儿了,老王要还挑剔的话,那就没天理了……”

    然而正当杨钊想多自恋一会儿的时候,迟来的熄灯令便传了出来,一瞬间整个试院沉浸在漆黑如墨的氛围,除了破板床偶尔传出一声声嘎吱响外,一片寂静……

    第二日,做完试题的杨钊,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来来回回的检查了一上午。无聊之下的杨钊甚至开始打量起了通道口的兵丁,一个个晃来晃去的监考官都是杨钊打量的对象。

    一日无话,第三天早上便是交卷的时间,杨钊懒洋洋的将试卷摆放在桌上。眼睛却不时的瞄着试院的大门。

    考官们一个个的将试卷收走,然后整整齐塞进蜡黄色的布袋,在众人的监视之下将之用火漆封口。收卷仪式就在这种情况之下结束。

    杨钊找到杜甫,两人便集合到了一起,向着王维走去。因为这个时候,好戏才刚刚开罗。

    一行三人来到试院门口,张泽身后跟着一个长须的年人和十来个差役,不错所料的出现在了大门的不远处。

    凡是从试院走出的学,都无一例外的受到了他们的搜查,缉拿歹徒的借口找的很好,大部分乡贡学都没有反抗。

    张泽带着几个人凑了过来,一脸皮笑肉不笑望着王维。感觉像是看见一个可怜人一般。

    张泽对着王维拱了拱手,道:“学士大人主持科举甄选人才,可谓劳苦功高,不过下官有些不明白,还望王学士能为下官解惑。”

    王维保持着一张万年不变的微笑,道:“不知张守备有何不解之处?本官倒是想听一听。”

    张泽一脸不阴不阳的道:“前日下官因贡生伤人一案,曾咨询过大人,不知今日大人为何会与凶手同行一路?如若没有合理的解释,大人包庇人犯的罪名可不小。”

    王维不为所动的道:“张大人有什么证据吗?如若没有,按大唐律法,构陷上官的罪名,可不是你一个守备所能吃罪的起的。”

    张泽胜券在握的道:“你身边这位,呃,杨钊杨午是吧?当日于你王学士府门口,殴打犬的事情,难道以为王学士能帮你瞒天过海不成?”

    杜甫小声的道:“午看见了没?恶人总是先告状的。”

    杨钊笑而不语,暂时有王维在,还轮不到他说话。

    “是吗?”王维闻言大袖一甩,哼了一声,道:“能不能瞒天过海,你张泽说了好像也不算吧。大唐律法明规定,亲者涉嫌,其亲回避这一条,张守备莫非不懂?”

    “懂啊。”张泽狡猾的笑道:“所以此次并非下官为主,真正主持这件事的是蒲州府刺史陈光世,下官不过是苦主而已。”

    杨钊笑眯眯的看着张泽在那儿自己演给自己看。火已经烧到他的身上,杨钊自然不是束手待毙的主儿。

    张泽介绍完陈光世便退后了一步,将这位蒲州刺史给让了出来。可怜名义上主政蒲州刺史陈光世,好像还有些不习惯似的,想要往后退。被张泽狠瞪了一眼后,才停了下来。

    指着杨钊,陈光世道:“有人告你行凶伤人,且畏罪潜逃。你可知罪?”

    杨钊瞄了看笑话的张泽一眼,道:“陈大人是吧?行凶伤人,畏罪潜逃这个罪名我可担不起,认识这玩意不?”

    说着拿出孝廉令递了过去。陈光世接过来一看,愣住了。乡贡学的身份本就可以当堂不跪。加上孝廉令的话,这人今天是无论如何也抓不了啦。

    杨钊好整以暇的道:“不知大人有何证据证明我伤人了?不过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

    杨钊打了个磕巴,郑重其事的道:“按大唐律法,被告也有诉讼的权利。对吧?”

    陈光世无奈之下只好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杨钊所说。

    “我要控告张泽之张行健仗势欺人为恶乡里,张泽纵行凶欺压百姓,还有张泽率众骚扰试院,威胁贡生……”

    说道这里,杨钊转头对着张泽笑了笑道:“如果这些罪名全部成立,张泽张大人,你这个守备,还能干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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