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诡灵道士

第二百一十八章 奇怪老人

    鹰钩鼻带着我们几个人去查看一个乱葬岗,  沒想到竟然会有一个意外收获,  抓到了三个巫阳教的人,  这三个邪教徒实在是太过高估自己的本事了,  在说话间无意的透露了一个貌似是阴谋的事情,

    我和胖子帮着鹰钩鼻将那三个邪教徒抓住后就把他们给一起送到了市警察局,  我也有一个意外收获,  从这三个黑袍人身上拿到了几张黑符,  经过询问花田才发现这些黑符的效力顶多相当于蓝符效力,

    这个回答也解答了我之前的一个疑问,  那几张黑符经过花田的检查,  上面画的是巫阳教徒们自己创出來的邪法,  至于名字是什么花田也不知道,  但是它知道这种符咒是用來让人脱力和神志不清的,

    当我听了花田的介绍之后,  我看了看那些符咒,  想起了之前抓捕那三个邪教徒时的情形,  当时他们朝着鹰钩鼻扔出了这样的符咒,  鹰钩鼻只是把他手中的长锏横在自己的面前就化险为夷了,  看來他那长锏也不是凡物,

    了解了这些事情后,  我也就不再去纠结这些东西了,  只是开始思考起了最近发生的事情,  巫阴教费尽千辛万苦前往我的家乡要去拿到那个龟甲,  而很少有踪迹出现的巫阳教也在这个时候开始活动了起來,

    巫阳教不仅是开始活动了,  而且在用着特殊的办法在使出意外的人越來越多,  这些出意外之人大多都是枉死者,  这些枉死之人的数量肯定不少,  这样也会造成事件有不少的怨气,

    巫阳教和巫阴教,  这两个邪教的关系到底是什么,  两个教派之间的关系绝对不是花田说的那么的简单,  自从经历了红骷楼里面的亦真亦虚的景象后让我对两个邪教的关系很是不解,

    另外大规模做白事的情况应该是从过年之前开始的,  知道现在已经有好几个月了,  人也越來越多,  同时过年时巫阴教也动手了,  两个邪教行动的时间这么的巧合,  这就让我有一些猜测,

    两个邪教可能并非像外界所说的分裂而开的,  我怀疑两个邪教现在应该是在为同一件是奔忙,  而这件事情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不过这种后果却对这两个邪教有利,

    一时也了解不到这里面的情况,  鹰钩鼻上次审问巫阴教的人很是艰难,  这次又抓住了三个巫阳教的人,  希望他能够顺利问出有利的信息,

    想了好长时间,  抬头看了看表,  发现时间已经差不多到了凌晨一两点了,  我连忙停止这些思考,  躺下睡觉要不然第二天肯定会迟到,  按照这些天的情况,  要是迟到多半会被道士帽给骂个狗血淋头,

    一夜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当清晨阳光出來的时候,  我便连忙起來洗口刷牙了,  而安凝竟然也在大清早起床了,  要知道她往常都会比我迟半个钟头起來的,  安凝看到我笑了笑什么也沒说,  我也沒怎么问,  她愿意早点起來也沒啥,

    安凝起來后打算给我做早餐,  我看了看时间有些來不及了就让安凝给自己做就好了,  我洗漱完后给安凝打了个招呼就出门了,

    坐着公交车來到了韩氏道馆后,  道士帽已经在里面坐着了,  不过并沒有像往常那样悠闲的喝着茶,  而是正坐在桌子面前记着什么,  看到我來了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样:“你会不会记账,  ”

    要说算账这个东西我也做过,  在大学里面有一段时间我也出去摆摊就算过一段时间的帐,  虽然很有一段时间沒算过但是这玩意也容易,  我立马点了点头,

    道士帽连忙说道:“你过來帮我算算这段时间的账目,  今天早上算了一遍感觉不大对劲,  你的年纪轻,  算起帐要仔细一些,  赶紧过來算算,

    我听了道士帽的话立马走到桌子面前去,  接过了他面前的账簿,  开始还以为很容易,  但是看了账簿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后,  我才发现这个帐算起來要比我那段时间摆摊要算的帐要多得多了,

    我也只好硬着头皮算了起來,  算了沒一会儿胖子也从后堂打着哈欠來到了前堂,  不过他仅仅在前堂坐了沒几分钟就被道士帽给赶到后堂去继续扎他的纸人去了,

    我算了好几个小时总算把这个账簿上面的帐给算清了,  按照上面的账目应该是有几笔旧账沒有了结,  而且这几笔旧账还一直沒有结账,  最为让我诧异的是这几笔旧账都是同一个人的,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  另外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几笔旧账都沒有署名,  我在道士帽的手上干的时间也不短了,  我了解道士帽的做风,  一般都是收取现金或者支票,  要是想要欠账一定要留下真实的署名和详细的联系方式,

    这样接连好几笔沒有了结的旧账竟然都沒有署名,  这完全不像是道士帽的风格啊,  我算完后就立刻把这个情况反馈给了道士帽,  道士帽看着那几笔旧账叹息了一声,

    “我说怎么一直核对不上,  原來是这几笔帐,  当年的事情现在还是要翻出來吗,  哎,  ”道士帽捧着账簿愣愣的看着上面的账目,  似乎是在追忆当年的事情,

    朝阳此时已经冉冉升起,  略带着金黄的阳光斜射进了门内,  道士帽坐在沙发上捧着账簿,  眉头微皱低头看着账簿,  阳光也在这个时候照射到了账簿上面,  道士帽也犹如雕塑一般定在了原处,

    我在一旁静静的看着道士帽,  道士帽的样子看起來应该是回忆了过去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去打扰他,  只能等着道士帽想完了这些事情再去询问这些事情了,

    道士帽回想了一段时间后,  抬起头看向了我,  将手中的账簿递向了我,  我也伸出手准备将账簿给接住,  但是道士帽递了一半却又停住了,  微微一愣神又将账簿给收了回去,

    看了一眼账簿后,  转头对我说道:“这几笔帐就勾了吧,  也不知道有沒有机会再去讨要这几笔账了,  也不知道那个人是否还活着,  ”

    道士帽说完后就将账簿交给了我,  我拿到了账簿后看了看道士帽的脸色,  发现道士帽的脸色看起來有些忧伤,  我沒有说些什么,  直接拿着账簿走到道士帽一直坐着的那张桌子面前,  拿起桌子上面的笔将那几笔帐给划掉了,

    我把账簿上面的那几笔帐给划掉后,  我又朝着道士帽走了过去,  有些好奇的询问道:“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按照你的习惯,  应该不会有人欠账还不把别人的名字记上的啊,  ”

    道士帽听了我的话后,  斜着眼看了我一眼,  然后又拿起放在一旁桌子上面的茶壶喝了一口,  随后带着一股回忆的神色说道:“我要是说连我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你信吗,  ”

    道士帽的话让我更加的惊讶,  连他都不知道的人竟然会让人家欠账,  而且还不留下任何的联系方式,  另外还不是一笔账而是好几笔帐,

    道士帽又喝了几口之后方才对我讲起了当年的事情,  当年他跟两个师兄以及易叔和赵校长冲散后,  就四处流浪,  最终來到了荆南市,

    当年道士帽也是经历过**的,  所以当时他也不敢直接明目张胆的做这些东西,  当时他也只是在郊区帮着那些村子里面的人做些白事,  那时道士帽也沒有多少钱,  更沒有什么娱乐方式,  只能在沒事的时候就在郊区的时候四处逛,

    那一天他性质上來就四处晃荡着,  结果就走进了一个小镇,  道士帽当时也感觉新鲜就在小镇的大街小巷里面四处逛,  走了几条巷子后就听到有人叫住了他,

    他疑惑的四处看,  发现这个附近沒有别的人只有着一个老人坐在藤椅上面晒着太阳,  那时他疑惑的询问是不是老人叫住了他,  老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随后就跟道士帽交谈了起來,

    老人看起來白发、白胡子,  年纪看起來非常的大,  但是老人却很是健谈,  也沒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说的也就是一些平常的事情,  道士帽当时也无聊就跟老人谈了起來,  老人很是健谈,  上达天文,  下至地理,  讲得非常的好,

    道士帽跟老人谈得非常的投机,  谈了一些平常的事情后,  老人就开始对道士帽说起了一些奇门遁甲以及卜算的事情了,  道士帽对那些奇门遁甲的东西听得不大明白,  只是听了个皮毛,

    卜算的事情却让道士帽听得眼睛发光,  道士帽也跟着老人学习了不少的卜算之法,  自从这次后,  道士帽就经常來找这个老人來聊天,  道士帽也从老人那里学了不少的东西,

    老人说的内容让道士帽也长了不少的见识,  特别是当时老人对历史以及社会的见识,  不过这些内容当时也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道士帽说道这些也只是神往了一下,  并沒有说出來,

    不过这种情况也不持久,  道士帽后來去找这个老人的时候却一直找不到了,  但是后來道士帽看准时机开了韩氏道馆,  结果开了一段时间后,  那个老人竟然又自己上门了,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