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波折（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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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会晨钟道：“我自然已经查到了。但我想你应该也是知道答案的，不然的话也不会在作会晨钟还给你东西的时候装作没有看见。”
说完，主人公会晨钟和小蝶都看了看车门上面的钥匙孔，不由都笑了。
小蝶就道：“是的。我和你的观点一样，我也认为轮回车的钥匙，其实就是神来之笔现在真正的作。之前我也并没有跟作会晨钟说清楚为什么由于轮回车的钥匙，我就会和他同时点头，事实上也是因为轮回车的钥匙就是神来之笔的作的缘故。”
主人公会晨钟道：“难道仅凭这一点你就认定轮回车的钥匙，就是神来之笔的作？”
小蝶道：“由于神来之笔的作过于狡猾，所以他居然只留下了这一个破绽，甚至连这个破绽也不能算是破绽，但我却觉得恰恰正因为这个不算是破绽的破绽，反正证明了轮回车的钥匙就是神来之笔现在的作。因为这个破绽太明显了，假如真的是无意留下的话，却又并不像是他的风格。”
主人公会晨钟点了头道：“我和你的观点大致相同，神来之笔的作实在是太聪明了，以至于他每一步棋都走在我们的前面，甚至于连我们的不受神来之笔的控制，也都是他故意设下的圈套。但是为了游戏的刺激以及好玩，他才有意留下了这样一个看似破绽又不太像的破绽来，挑逗着我们。”
小蝶道：“不错。那么你猜得到神来之笔的作想到了我们推理出来轮回车的钥匙就是他了吗？”
主人公会晨钟再次转过了身，背对着小蝶欣赏着窗外的景色：“他猜得到，他不仅猜得到，并且他还是故意在我们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的。”
小蝶道：“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主人公会晨钟道：“因为他猜到了我们一定可以推理出轮回车的钥匙就是神来之笔的作，也就是他，所以接下来他就会走一步自以为最高明的棋来，向我们展示他惊人的智慧。”
小蝶道：“也就是说，你自以为自己比他聪明，他走的每步棋你都能猜出来，但你又如何知道事实上一定是你比他聪明了一点儿，而不是他比你聪明了一点儿？”
主人公会晨钟笑了：“看来你在这个世界呆的时间还是太短，不太明白一些潜规则，让我告诉你吧。就拿我和神秘人（即神来之笔现在真正的作）的智慧而言，如果真的是可以分出高低的话，那是很没意思的，这种情况不可能在空城出现的。在空城之，只会出另外一种情况，那就是我的智慧和神秘人的智慧是差不多的，有时候他会想在我的前面，而又有些时候我则会想在他的前面。”
小蝶道：“但你是怎么确定这次你一定就是想在了他的前面的？”
主人公会晨钟道：“因为只有这一种可能，才是最合理的。同时也只有这一种可能，让一切变得通顺。”
小蝶道：“那神秘人走的下一步棋，又究竟是什么？”
主人公会晨钟道：“故弄玄虚。”
小蝶道：“故弄玄虚？怎么个故弄玄虚？”
主人公会晨钟道：“神秘人算准了我们会不惜一切代价猜测他的下一步棋究竟是什么，因此为了让我们猜不出来或猜错，他干脆就不走下一步棋了。同时为了不让我们看出这一点，所以他就要故弄玄虚。故意还作出走下一步棋的姿态，以此忽我们。”
小蝶道：“那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办？”
主人公会晨钟不动声色地说了道：“我准备坐以待毙。”
“什么？”一直都在作会晨钟面前从未惊讶过的小蝶，此时却在主人公会晨钟面前表示了自己的惊讶。
主人公会晨钟依旧冷静地说了道：“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即使我们战胜了神秘人，又如何呢？”
小蝶呆了一下，然后道：“不论怎么样，至少比现在的情况要好一些。”
主人公会晨钟却冷笑了道：“理论上是这样，但实际上我却认为是相反。神秘人事实上应该早就准备好了后招，所以他并不怕我们战胜他。换句话说，我们即使战胜了他，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小蝶却道：“我不信。”
主人公会晨钟又道：“那么我问你，假如我们战胜了神秘人，你知道使用神来之笔的正确方法吗？”
小蝶没有回答。
主人公会晨钟又道：“诸如此类的问题有很多，比如还有第一件空城之宝‘神来之笔’为什么会突然转化为第二件空城之宝‘轮回车’？”
小蝶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主人公会晨钟道：“第一件空城之宝转化为了第二件空城之宝，那么根据空城的规则，第二件空城之宝就绝不可能再转化为第三件空城之宝了，因为那样的话就太俗套了，没有一点创意。而神秘人明显是对这一切了如指掌，而我们却一无所知，因此我们即使战胜了神秘人，也是没有完全地战胜他。所以我们现在只有一条路，坐以待毙……”
小蝶点了头：“我明白了。你是想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再战胜神秘人。”
主人公会晨钟道：“不错。至少要等到把大致情况都摸清楚了再说。”
小蝶道：“我还有另外的问题，你喜欢背对着我这可以理解，但为什么后来我记得你又正面对我说话的时候，你并没有看我的眼睛？你知不知道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却躲避别人的眼睛，是对人的一种不尊重？”
主人公会晨钟笑了，然后将背对着小蝶的身再次转了过来，正对着小蝶，却再一次地似乎没有看小蝶的眼睛，然后说了道：“事实上在最初的时候我也和你有着同样的疑惑，为什么你和我说话的时候也没有望着我的眼睛？”
“什么？”小蝶再次惊讶了：“可我明明是看着你的眼睛才说话的呀！”
主人公会晨钟道：“我其实也是看着你的眼睛才说话的。后来我想通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事实上你应该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眼睛是人心灵的窗户。”
“那又如何？”小蝶问。
主人公会晨钟道：“你还记得你对作会晨钟并没有感觉的事情吗？我曾经推理你对我也不会有感觉，不仅如此，将来你不论见到任何人也都不会感觉，而在这点上我和你是同类人。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其实是因为我们是被别人创造出来的，所以比起正常人，我们缺少了一样叫做感情的东西。但你知道我们缺少感情在本质上是因为什么吗？”
“我好像猜出来了……”小蝶说着，似乎有些痛苦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主人公会晨钟也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哽咽地道：“我们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感情，只不过我们的感情没有作会晨钟那么丰富，与他的感情相比，我们的感情甚至可以忽略为零。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我们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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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会晨钟道：“我自然已经查到了。但我想你应该也是知道答案的，不然的话也不会在作会晨钟还给你东西的时候装作没有看见。”
说完，主人公会晨钟和小蝶都看了看车门上面的钥匙孔，不由都笑了。
小蝶就道：“是的。我和你的观点一样，我也认为轮回车的钥匙，其实就是神来之笔现在真正的作。之前我也并没有跟作会晨钟说清楚为什么由于轮回车的钥匙，我就会和他同时点头，事实上也是因为轮回车的钥匙就是神来之笔的作的缘故。”
主人公会晨钟道：“难道仅凭这一点你就认定轮回车的钥匙，就是神来之笔的作？”
小蝶道：“由于神来之笔的作过于狡猾，所以他居然只留下了这一个破绽，甚至连这个破绽也不能算是破绽，但我却觉得恰恰正因为这个不算是破绽的破绽，反正证明了轮回车的钥匙就是神来之笔现在的作。因为这个破绽太明显了，假如真的是无意留下的话，却又并不像是他的风格。”
主人公会晨钟点了头道：“我和你的观点大致相同，神来之笔的作实在是太聪明了，以至于他每一步棋都走在我们的前面，甚至于连我们的不受神来之笔的控制，也都是他故意设下的圈套。但是为了游戏的刺激以及好玩，他才有意留下了这样一个看似破绽又不太像的破绽来，挑逗着我们。”
小蝶道：“不错。那么你猜得到神来之笔的作想到了我们推理出来轮回车的钥匙就是他了吗？”
主人公会晨钟再次转过了身，背对着小蝶欣赏着窗外的景色：“他猜得到，他不仅猜得到，并且他还是故意在我们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的。”
小蝶道：“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主人公会晨钟道：“因为他猜到了我们一定可以推理出轮回车的钥匙就是神来之笔的作，也就是他，所以接下来他就会走一步自以为最高明的棋来，向我们展示他惊人的智慧。”
小蝶道：“也就是说，你自以为自己比他聪明，他走的每步棋你都能猜出来，但你又如何知道事实上一定是你比他聪明了一点儿，而不是他比你聪明了一点儿？”
主人公会晨钟笑了：“看来你在这个世界呆的时间还是太短，不太明白一些潜规则，让我告诉你吧。就拿我和神秘人（即神来之笔现在真正的作）的智慧而言，如果真的是可以分出高低的话，那是很没意思的，这种情况不可能在空城出现的。在空城之，只会出另外一种情况，那就是我的智慧和神秘人的智慧是差不多的，有时候他会想在我的前面，而又有些时候我则会想在他的前面。”
小蝶道：“但你是怎么确定这次你一定就是想在了他的前面的？”
主人公会晨钟道：“因为只有这一种可能，才是最合理的。同时也只有这一种可能，让一切变得通顺。”
小蝶道：“那神秘人走的下一步棋，又究竟是什么？”
主人公会晨钟道：“故弄玄虚。”
小蝶道：“故弄玄虚？怎么个故弄玄虚？”
主人公会晨钟道：“神秘人算准了我们会不惜一切代价猜测他的下一步棋究竟是什么，因此为了让我们猜不出来或猜错，他干脆就不走下一步棋了。同时为了不让我们看出这一点，所以他就要故弄玄虚。故意还作出走下一步棋的姿态，以此忽我们。”
小蝶道：“那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办？”
主人公会晨钟不动声色地说了道：“我准备坐以待毙。”
“什么？”一直都在作会晨钟面前从未惊讶过的小蝶，此时却在主人公会晨钟面前表示了自己的惊讶。
主人公会晨钟依旧冷静地说了道：“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即使我们战胜了神秘人，又如何呢？”
小蝶呆了一下，然后道：“不论怎么样，至少比现在的情况要好一些。”
主人公会晨钟却冷笑了道：“理论上是这样，但实际上我却认为是相反。神秘人事实上应该早就准备好了后招，所以他并不怕我们战胜他。换句话说，我们即使战胜了他，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小蝶却道：“我不信。”
主人公会晨钟又道：“那么我问你，假如我们战胜了神秘人，你知道使用神来之笔的正确方法吗？”
小蝶没有回答。
主人公会晨钟又道：“诸如此类的问题有很多，比如还有第一件空城之宝‘神来之笔’为什么会突然转化为第二件空城之宝‘轮回车’？”
小蝶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主人公会晨钟道：“第一件空城之宝转化为了第二件空城之宝，那么根据空城的规则，第二件空城之宝就绝不可能再转化为第三件空城之宝了，因为那样的话就太俗套了，没有一点创意。而神秘人明显是对这一切了如指掌，而我们却一无所知，因此我们即使战胜了神秘人，也是没有完全地战胜他。所以我们现在只有一条路，坐以待毙……”
小蝶点了头：“我明白了。你是想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再战胜神秘人。”
主人公会晨钟道：“不错。至少要等到把大致情况都摸清楚了再说。”
小蝶道：“我还有另外的问题，你喜欢背对着我这可以理解，但为什么后来我记得你又正面对我说话的时候，你并没有看我的眼睛？你知不知道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却躲避别人的眼睛，是对人的一种不尊重？”
主人公会晨钟笑了，然后将背对着小蝶的身再次转了过来，正对着小蝶，却再一次地似乎没有看小蝶的眼睛，然后说了道：“事实上在最初的时候我也和你有着同样的疑惑，为什么你和我说话的时候也没有望着我的眼睛？”
“什么？”小蝶再次惊讶了：“可我明明是看着你的眼睛才说话的呀！”
主人公会晨钟道：“我其实也是看着你的眼睛才说话的。后来我想通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事实上你应该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眼睛是人心灵的窗户。”
“那又如何？”小蝶问。
主人公会晨钟道：“你还记得你对作会晨钟并没有感觉的事情吗？我曾经推理你对我也不会有感觉，不仅如此，将来你不论见到任何人也都不会感觉，而在这点上我和你是同类人。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其实是因为我们是被别人创造出来的，所以比起正常人，我们缺少了一样叫做感情的东西。但你知道我们缺少感情在本质上是因为什么吗？”
“我好像猜出来了……”小蝶说着，似乎有些痛苦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主人公会晨钟也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哽咽地道：“我们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感情，只不过我们的感情没有作会晨钟那么丰富，与他的感情相比，我们的感情甚至可以忽略为零。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我们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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