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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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会晨钟这才明白了过来，原来最初自己的几次眨眼其实都不是真正的眨眼，或是说眨错了。只有最后一次的睁眼才是正确的。
也就是说，作会晨钟一直都是闭着眼睛的，只有刚才最后的睁眼之后，他才彻底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这莫非意味着自己刚才一直都是闭着眼睛在感受这个世界？
那么刚才所生的一切：包括和那个女孩的影见面，又见到了伞、石像、两扇门等等也是假的了？
作会晨钟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周围，很遗憾，他果然没有看见那两扇门。
除了看见自己的手、脚还有感觉到了自己的脑袋以外，他还看到了一位老朋友：魔鬼。
魔鬼见到了作会晨钟终于现了自己，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
作会晨钟却一副衰样：“你笑什么？”
魔鬼道：“在地球上，人们总是相信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但在空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没有原因……”
作会晨钟听到半截话却早就叫了起来：“什么？这里是空城？”
“怎么？这里不是空城还能是什么地方？难道是地球？”魔鬼也有些疑惑。
作会晨钟叫了道：“你当我傻呀！”说着他指了指脚下的大地：“你看看，这是地球上的大地！”然后他又指了指头顶上的天空：“你再看看，这是地球上的天空！”
魔鬼道：“地球上有天空和大地，空城难道就没有天空和大地？”
作会晨钟依然叫了道：“靠，你当我没记性呀！明明你个家伙说过的，空城的天空就是地球的大地，而空城的大地就是地球的天空。”
魔鬼却招了招手，示意吼叫的作会晨钟安静一下，然后说了道：“角度，这完全是角度问题。”说完，他上前踹了作会晨钟一脚。
等到作会晨钟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的时候（当然，一动不动的是他的身，他的嘴可还在嗷嗷地乱叫），魔鬼把作会晨钟拎了起来，使其头朝下脚朝上。
接着，魔鬼自己也头朝下脚朝上了起来。
自然而然地，魔鬼和作会晨钟二人都浮在了半空。
作会晨钟此时有些半信半疑，因为假如现在真的是在地球上的话，那么倒立的自己是不可能浮在半空的，但他仍然问了魔鬼道：“你干什么？”
“你仔细注意一下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当初你第一次见我时候的情景？”魔鬼道。
作会晨钟真的看了看周围，然后道：“我靠，是呀！但这能说明什么？”
“这说明了我们空城和地球的不同之处，空城的天空和大地可以分别是地球的大地和天空，但空城的天空和大地同时也可以是地球的天空和大地，一切都在于我们在空城的什么位置，也就是我刚才所说的角度问题。其次，在地球你只能站在大地上行走，而在空城你不仅能站在大地上行走，你还能站在天空划臂行走。”说完，魔鬼又往前划了两臂，以示模范作用。
作会晨钟却仍将自己的身倒了回来，并落在了地上：“可我还是喜欢在地上行走的感觉，毕竟在地球上习惯了。”
魔鬼也跟着作会晨钟落回了地上：“那也随你。”
作会晨钟此时自然是有数不清的问题要请教魔鬼，于是脱口而出道：“那你告诉我，刚才我所经历的一切，是真的存在还是根本不曾经存在过？”
魔鬼听完笑了，他耐人寻味地又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然后道：“那我先问你，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
作会晨钟道：“真就是我确确实实经历过那些事情，假就是我确确实实没经历过那些事情。”
魔鬼道：“那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刚才的所有事情，既不是真的，也不是假的。”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作会晨钟急切地问了道，同时他却又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我倒很好奇，你好像一副知道我刚才经历了什么的样，也就是说，你是通过哪个角度观察到生在我身边的那些事情的？而这又说明了你是看到生在我身边的那些事情的，这同时是否意味着刚才的一切事情其实都是真的？”
魔鬼听到作会晨钟的后一个问题，不由又哈哈笑了起来，但他接下来的话却并没有直接对准这个问题去回答，而是又问了作会晨钟一个问题：“我再问你，你觉得我究竟是不是科学家？”
作会晨钟却道：“不瞒你说，这个问题我曾经思考了很多遍。虽然你曾经告诉我你是科学家，后来我又在地球上听到了科学家所说的一些关于他死后也要被宇宙飞船送走的话，但我仍然对你是科学家的这种说法表示强烈的怀疑。最最重要的一点是，在地球上我毕竟和科学家认识了很长时间，我们可以说是很熟的老朋友了，所以即使他的样貌改变了，我也会大致感觉出来是他，而你，很遗憾，我在你身上找不到任何他的影。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没有他和我的那种亲密感。所以我百分之十的是，其实你不可能是科学家。”
魔鬼点了点头：“你分析的很正确，但我还要问你，假如我真的向你撒谎说我是科学家，那我为何要撒谎？”
作会晨钟明显回答不出来，却又拿话道：“空城之，不需要有原因。”
魔鬼又笑了：“将来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要撒谎了。但我们现在不谈这个，我们继续谈谈你刚才所经历的那些事情。”
作会晨钟点了点头。
魔鬼就继续说：“笼统地说，你刚才确实真真正正地经历了一些事情，但有可能并不像想像的那样。”
“噢，怎么说？”作会晨钟问。
魔鬼解释道：“比方说，你看到了很多很多东西，且不论那些东西是真还是假，而到最后的最后你睁开了眼睛之后才现自己一直都是闭着眼睛的。你自己设想一下，一直闭着眼睛的人告诉你看到了什么什么东西，你相信吗？”一说到这，魔鬼像是又碰到了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明显是嘲笑作会晨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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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会晨钟这才明白了过来，原来最初自己的几次眨眼其实都不是真正的眨眼，或是说眨错了。只有最后一次的睁眼才是正确的。
也就是说，作会晨钟一直都是闭着眼睛的，只有刚才最后的睁眼之后，他才彻底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这莫非意味着自己刚才一直都是闭着眼睛在感受这个世界？
那么刚才所生的一切：包括和那个女孩的影见面，又见到了伞、石像、两扇门等等也是假的了？
作会晨钟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周围，很遗憾，他果然没有看见那两扇门。
除了看见自己的手、脚还有感觉到了自己的脑袋以外，他还看到了一位老朋友：魔鬼。
魔鬼见到了作会晨钟终于现了自己，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
作会晨钟却一副衰样：“你笑什么？”
魔鬼道：“在地球上，人们总是相信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但在空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没有原因……”
作会晨钟听到半截话却早就叫了起来：“什么？这里是空城？”
“怎么？这里不是空城还能是什么地方？难道是地球？”魔鬼也有些疑惑。
作会晨钟叫了道：“你当我傻呀！”说着他指了指脚下的大地：“你看看，这是地球上的大地！”然后他又指了指头顶上的天空：“你再看看，这是地球上的天空！”
魔鬼道：“地球上有天空和大地，空城难道就没有天空和大地？”
作会晨钟依然叫了道：“靠，你当我没记性呀！明明你个家伙说过的，空城的天空就是地球的大地，而空城的大地就是地球的天空。”
魔鬼却招了招手，示意吼叫的作会晨钟安静一下，然后说了道：“角度，这完全是角度问题。”说完，他上前踹了作会晨钟一脚。
等到作会晨钟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的时候（当然，一动不动的是他的身，他的嘴可还在嗷嗷地乱叫），魔鬼把作会晨钟拎了起来，使其头朝下脚朝上。
接着，魔鬼自己也头朝下脚朝上了起来。
自然而然地，魔鬼和作会晨钟二人都浮在了半空。
作会晨钟此时有些半信半疑，因为假如现在真的是在地球上的话，那么倒立的自己是不可能浮在半空的，但他仍然问了魔鬼道：“你干什么？”
“你仔细注意一下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当初你第一次见我时候的情景？”魔鬼道。
作会晨钟真的看了看周围，然后道：“我靠，是呀！但这能说明什么？”
“这说明了我们空城和地球的不同之处，空城的天空和大地可以分别是地球的大地和天空，但空城的天空和大地同时也可以是地球的天空和大地，一切都在于我们在空城的什么位置，也就是我刚才所说的角度问题。其次，在地球你只能站在大地上行走，而在空城你不仅能站在大地上行走，你还能站在天空划臂行走。”说完，魔鬼又往前划了两臂，以示模范作用。
作会晨钟却仍将自己的身倒了回来，并落在了地上：“可我还是喜欢在地上行走的感觉，毕竟在地球上习惯了。”
魔鬼也跟着作会晨钟落回了地上：“那也随你。”
作会晨钟此时自然是有数不清的问题要请教魔鬼，于是脱口而出道：“那你告诉我，刚才我所经历的一切，是真的存在还是根本不曾经存在过？”
魔鬼听完笑了，他耐人寻味地又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然后道：“那我先问你，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
作会晨钟道：“真就是我确确实实经历过那些事情，假就是我确确实实没经历过那些事情。”
魔鬼道：“那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刚才的所有事情，既不是真的，也不是假的。”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作会晨钟急切地问了道，同时他却又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我倒很好奇，你好像一副知道我刚才经历了什么的样，也就是说，你是通过哪个角度观察到生在我身边的那些事情的？而这又说明了你是看到生在我身边的那些事情的，这同时是否意味着刚才的一切事情其实都是真的？”
魔鬼听到作会晨钟的后一个问题，不由又哈哈笑了起来，但他接下来的话却并没有直接对准这个问题去回答，而是又问了作会晨钟一个问题：“我再问你，你觉得我究竟是不是科学家？”
作会晨钟却道：“不瞒你说，这个问题我曾经思考了很多遍。虽然你曾经告诉我你是科学家，后来我又在地球上听到了科学家所说的一些关于他死后也要被宇宙飞船送走的话，但我仍然对你是科学家的这种说法表示强烈的怀疑。最最重要的一点是，在地球上我毕竟和科学家认识了很长时间，我们可以说是很熟的老朋友了，所以即使他的样貌改变了，我也会大致感觉出来是他，而你，很遗憾，我在你身上找不到任何他的影。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没有他和我的那种亲密感。所以我百分之十的是，其实你不可能是科学家。”
魔鬼点了点头：“你分析的很正确，但我还要问你，假如我真的向你撒谎说我是科学家，那我为何要撒谎？”
作会晨钟明显回答不出来，却又拿话道：“空城之，不需要有原因。”
魔鬼又笑了：“将来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要撒谎了。但我们现在不谈这个，我们继续谈谈你刚才所经历的那些事情。”
作会晨钟点了点头。
魔鬼就继续说：“笼统地说，你刚才确实真真正正地经历了一些事情，但有可能并不像想像的那样。”
“噢，怎么说？”作会晨钟问。
魔鬼解释道：“比方说，你看到了很多很多东西，且不论那些东西是真还是假，而到最后的最后你睁开了眼睛之后才现自己一直都是闭着眼睛的。你自己设想一下，一直闭着眼睛的人告诉你看到了什么什么东西，你相信吗？”一说到这，魔鬼像是又碰到了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明显是嘲笑作会晨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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