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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或可江山相送

    大宦官应声而进:“陛下?”

    “再传一女。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罗平厉声命令。

    待女近前,洛平不待她言,即仆倒进身。。。。洛平不知男女性。爱 。第一次是欢,第二次是贪,连续到第三次就是找虐了。那一时的舒畅,沒有驱赶掉心伤妒火。所以洛平发起麻痹身心的第三次,任他百般努力汗水岑出,却抓不住那片刻释放的忘情,洛平又急又烦,感到厌倦了,真的已是刑罚而已。

    白天洛平继续宴乐,君臣同庆,晚上便让御医开了安睡的药助眠。三天后安王夫妻回了安王府。洛平又下令停止了大规模的选秀,宫中再次恢复冷静,沉寂下來。

    其实别人看來,多少还是有些热闹的,比如莫毓秀封了贵妃暫管后宫,另有一女封了贵人。洛平经此一事,思想再不单纯,每思念云儿,就会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却在别人身下承欢,屈辱妒恨难耐夜不成眠,几欲发狂,忍无可忍时提笔写下:若要共享太平,还我皇后。令杨兴送去沛国。

    洛平自那封并非正式国书,却似私人信函发出后,心情稍好,既无法放开,那就要千方百计索回。这天午后,洛平正在和月宫感受两人曾有的和美,内侍禀报:沛皇差人求见。洛平连换地方召见都等不及,急道:“宣。”计算时日才二十天,回信哪得这般神速。洛平看來人还有些印象,“沛国侍卫浩然拜见陛下。”浩然礼毕,呈上书信,这是皇后内寝,不想旭皇会在这里召见,他努力扑捉熟悉的气息与声响,希望能见到娘娘一面。

    洛平开启密封,信如自己一样无头无尾,只有寥寥一句,透着深深地思念与无限的荒凉:我累了,想见小霞一面,或可江山相送。

    看日期,竟是与自己不差一日。洛平惊问:“云儿不在沛国皇宫?”

    “不在。”浩然断然否定。

    “沒有和沛皇在一起?”洛平以为自己问的不清楚,又说。

    “沒有。”浩然意识到娘娘肯定也不在旭国皇宫。洛平让人把浩然带离,他要仔细想想自己错在那里,竟然一而再的沒有核查消息,遇伏是真是假,云儿是生是死,自己亲近信任的人啊,如是误己!洛平一面传召史大成二次审问,一边命贾在带二十人去马鞍山附近暗查,皇后若负箭在身,无论生死,左春如都会就近找医馆取箭。思虑再三,还是把自己获知的消息写于了柏子仁。

    话说柏子仁见到旭皇向自己索要皇后,小霞不在旭国?也是惶惑。忙问杨兴,杨兴身为侍卫只知大概,皇后遭伏击遇难,不知详情。柏子仁又传于志远追问娘娘被旭皇召回一事,于志远说是探马所获消息,柏子仁再问,于志远推说那人已死,如此死无对证。柏子仁也把这虚无的情况写于洛平。太上皇驾薨。柏子仁与皇室那一丝淡淡的血脉联系也断了,再失去小霞,他真找不到劳神费心,虚于应付,十事九违心愿的换那用不完的权力,使不尽的财富有什么意思。唯一高兴的就是师傅的遗愿实现了,经他们两代亲查亲探校正绘图的医书成书,万事皆休。明知皇位一向是死离易,生别难。还是决定确定了小霞是自愿选择了洛平,就独忍了相思,冒险带如雪和儿女离开皇宫的,可现在是什么情况?小霞竟不在洛平身边,生死下落不明。柏子仁如何也不相信那个诡计多谋。漠人性命的磨人精若不自寻死路,谁能奈何得了她。希望燃起,小霞,只要活着,我必能找到你,急忙画出多副小像,柏子仁集齐所有飞鹰部人,下达命令,即刻起两国内暗寻云贵妃。尤其对于奇事趣闻,新生事物一定细查,沒见过贵妃的可拿画像去。众人领命散去。柏子仁又满聚力量,财富权势还得攫取,谁让他的小霞这么能沾爱惹情,虽说一家女百家求。可來求她的都是些什么人呀,柏子仁无奈的摇摇头笑,要怪只能怪小霞太特别,要怨只能怨人心都择好选优。小霞的为人处事,言语举动,有别于一般女子,不合于世。只要她沒上天入地,那她的行踪就有迹可查。如明珠之砂砾,如皓月之夜空。

    柏子仁待浩然带回洛平的回信,柏子仁知道了事情的详细经过,精通医术的他惶恐于小霞的箭伤,伤一肺腑,便无救处。如洛平疑猜,他和洛平都沒害小霞,那必欲小霞死的是谁?怀疑的人两国倒是都有,可沒有证据,要不要欲加一个罪名。。。。。

    马鞍山所在地已并入旭国,洛平占距离近,在本国的优势,贾在先访道那位救助过云霞的医者,事实上那位医者把这个病人当做一个医案,神话,大谈特谈。是云霞沒料到的。所以贾在毫不费力就找上了门。直接把他送回皇宫,当他知道医治的是皇后,亲见的是皇帝时,更是把云霞事无巨细但凡听到看到的学了一遍。洛平自然听得又是庆幸又是后怕,上天怜朕,终于让云儿逃过一劫。转念又是愤怒,敢劫杀皇后,待寻回云儿,查明真相,真凶非千刀万剐了不可。

    云儿做事也怪,事后为什么不派寒侍卫告知于朕,假如对朕生疑,又为什么冒险去追大军所在方向?为何终有无声无息消失?洛平整整思考了一天一夜,提笔给柏子仁写了第三封信。信中详细叙述了云霞脱险及其后行走方向。也写了自己的疑惑,云儿极有可能发现了危险才索要令箭。假如对你我有一方怀疑。为何先追大军,终又沒联系你我任何一方,而选择离开?其中误会隐情颇多,假如两人各自寻找,切莫说范围之广,如大海捞针。纵然云儿与众不同,她若存了躲避之心,掩其本性,哪里去找。就算她本性难改,时日一久,恐她心思已变,物是人非。于其找她不易,莫若逼她现身,她曾言说最大心愿是两国共享太平。我欲御驾兴兵,你可亲自來应。云儿显时,你我国事家事一并了断。

    洛平先发信后上朝,君臣一见面,洛平兀自宣布要御驾亲征沛国。朝堂上群臣顿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信义王月流诸示意对面的忠义王劝阻,可楚天阔是武将,武将好战,他正在低头合计此时出兵利弊成败多少。月流诸只好出班奏道:“臣启陛下,此时出兵时机尙差,新纳疆域,人口地界倍出我国,总要留一个滚固融合的时间。”月流诸一开头,群臣纷纷劝谏,却不知圣上主意已定。“众爱卿切勿再言,朕心已定,趁此胜势人心未怠,一统天下。”

    “陛下,从先皇开国至今,我国战事连年,国库人口锐减,再难支撑大的战局了。”月流诸危言道。

    “信义王何以如此胆怯,可知沛国更是不堪,只待最后一击,那能留他喘息,军饷粮草人马不足可由新编州府征收。”洛平道。

    “陛下何以不听忠言!莫非又是为着那个疯后?轻社稷万民!”月流诸被小皇帝驳出几分火气。

    “大胆月流诸。”

    “陛下胸怀若只为一个疯女人所载,轻社稷,轻万民,执意妄为,亡国不远矣。”月流诸捶胸顿足豁出去了苦谏。

    “逆贼,如是辱朕,速速推出斩首。”朝堂上遭此惊变,月流诸被推出大殿。楚天阔的计算被打断,一看要杀信义王,安王跪地求情,也忙大礼跪下求情,朝中群臣多有信义王的门生访举的贤士,更何况月流诸说的是实情。满朝文武跪成一片,洛平这才把月流诸改押死牢。待战后再议。群臣再无人敢言不宜出兵。

    洛平退朝后,楚天阔先跑去死牢安慰看置月流诸,安王却去了后宫。洛平平静的看着洛安良久,等他开口先说正事。洛安斟酌用词,察言观色,感觉圣上并未对他的求见有恹色不耐,他当知道自己为何而來。

    “皇兄,信义王常年调配筹粮,精于此道,皇兄若执意发兵亲征,就让他戴罪立功吧。他虽言语犯上,忠心还是有的。”

    “洛安,朕会下旨让你监国,待朕走后,你若认为他有忠心,你放他出來就是。”洛平应道。

    “臣弟如何敢违皇兄旨意?”洛安连连否认。

    “洛安,朕现在还不想真杀了他,不过威吓群臣同意出兵,也为皇后略罚他而已。”身为皇帝,洛平也感到无奈,有些事情并不能率性而为。

    “皇嫂不是。。。在沛国。。。。。?”

    “你皇嫂不在沛国,劫杀是真的,朕猜就是月流诸所为。”月流诸的理由再冠冕堂皇,洛平直觉就是他干的,但沒证据而已。

    洛安一怔,忽然想起红霓日前曾闲话过,父亲曾说先皇留有遗照,本是要立她为后,父亲以此为由逼她入宫,差点误了你我良缘。月流诸会不会为了后位谋害皇后?洛安心中渐乱,他本性外孤傲内多柔和,虽皇室多倾轧,可当血脉只有两人时,那种互为支撑,互为后盾的观念还是很强的。是兄弟血脉情深?还是父子恩养意厚?

    “皇兄,臆测不足为凭,待有实据,才能服众。此时罚他,恐对战事不利。。。。”洛安想先保他出來,再私下问他。

    “不是还有你吗?是他义子又是女婿。”

    “臣弟。。。臣弟。。。。”洛安不知如何接着意味不明的一句。

    “自家兄弟无需多言,你下去准备吧,少不得忠义王也要來。”洛安告辞,想问皇嫂下落的话也沒出口。洛平目送洛安退出,暗想,这皇位说不得还真是洛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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