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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久别重逢

    “沒事,沒事。”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食指,舌尖小心地舔刷掉血珠,解语立即想起风大少也曾经这样呵护她的手指……这种亲密显然不该是所有人都可以做的,小手反射地用力抽了回來。

    “快找医生包一下吧。”这点伤对别人不算什么,但是她却不同,不处理也许会流很多血而且可能感染。

    “我自己包就好,你们帮我把花拿回去。那个,小心不要扎到手。”握着血珠再度渗出的手指,解小人儿还不忘嘱咐一下别人。

    “仆儿小姐快去处理伤口吧,风少看到就不好了。”小女佣吓坏了,这人可是伤不得的祖宗啊…

    “哦。”某女看着一只花刺造成的显著成绩,血已经汇成一大颗滴落在地上。小脸儿上掠过惊慌,不是吧?不过那么小的伤口……

    弗瑞泽看着匆匆离去的纤弱背影心里满是后悔,他怎么就那么手贱要送她一朵玫瑰花?

    晚餐时风宸云还是发现了解语手指上的伤,虽然她极力掩饰,但是拿餐具时,眉宇间因触动伤处引起的细微痛楚还是惊动了他。

    “怎么弄的?”捉过小手看到指端伤处的红肿,细小的伤口虽然沒有了血迹却沒有凝结,一个小小的肉色细孔,看得人心口纠结。

    “花刺扎的。”小脑袋垂得低低的。一屋子的人,主人用不用这样严肃的问她这点小伤?

    “疼吗?”将手指含进嘴巴,舌尖细细抵着伤口处,硬硬的感觉,应该是有刺尖断在了里边。这傻瓜,那么细嫩的皮肉里扎着刺能不痛吗?居然自己忍着不告诉他。

    “嘶……”真搞不懂一个小小的花刺怎么这么强的威力,都痛一下午了还是不好。

    “把刺挑出來,尽量不要让她疼。”寒眸示意一旁的医生。虽然他很想给她吸出來,可是试了半天明显做不到。

    “忍一下就好。”医生将镊子消了毒,小心翼翼挑开伤口,将断在肉里的细刺夹了出來,血丝立即跟着渗出,急忙清洗消毒包扎起來。这么小的伤竟也包出了一头冷汗,沒办法,实在是被某少在一旁盯着过于紧张。

    “以后不要碰这些危险的东西。”看着小女仆忍痛又不敢出声的样子,虽然心疼得要死,却根本不忍心责备。

    “哦,我只是喜欢这个的香味儿,闻了就不会那么恶心。”指了指摆在餐桌正中的一大瓶白玫瑰。

    “记着每天摆白玫瑰在所有房间。”沉声对着下人吩咐,大手轻轻揉了揉小脑袋。“吃饭。”亲手拿起勺子喂小女仆吃粥。

    左右看看一众扭头四望的医生和佣人,解语不好意思地张开小嘴儿。

    “都下去吧。”小东西别扭的样子怕是会吃得消化不良,某少皱眉对着一群碍眼的家伙吩咐。偌大的餐厅里瞬时清场,再度端起碗來细心地喂着小女仆。

    “主人,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水眸感动地望着那人不经意间放松的表情,他在她的面前,已经好久都不曾摆出那张冷硬的面孔了。

    “因为对你好我开心。”放下碗勾过那张惹人怜爱的小脸儿,在那沾着粥渍的小嘴儿上轻轻吻了吻。这便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吗?只要可以为她付出便会觉得快乐。

    “主人你答应我一件事。”小手抱住那人的脖子埋首在他颈间,无法控制的脆弱引來哽咽。

    “嗯?”眉头细微的颤抖,不喜欢她伤感的样子。

    “我死了你一定不要难过。”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在那人耳畔呢喃,眼泪滴落在温暖的颈窝里。

    “胡说什么…你要陪我八十年,一天也不许少…好好吃东西。”某少好久不板的面孔立即板出了冷硬的线条,拉开小身子重新拿起碗,一口接一口地闷头喂饭。他不允许她死…哪怕是与天争,他也要争回她的命…

    “嗄?那你的意思是只要我陪八十年吗?我偏不,仆儿赖定你九辈子…”小人儿突然张圆泪痕犹在的瞳眸,不满地叫起來,裹着纱布的手指大胆指住某少鼻尖。

    “九辈子也不够,仆儿,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深邃眸底闪动着细碎波光,风大少温柔地笑了起來。

    “一直这样笑多好。”小手爬上那张俊美的脸。“我这么难看,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因为你天生就是我的人。”为什么喜欢她?从她一出现,他便沒有把她当成过外人來看,或许她本就是他前世遗失的另一半。所以他只需在茫茫人海里找到她、宠溺她,根本不需要问为什么……

    “真不会说话…你就不会说其实你很美,你一点也不难看……主人,你是不是其实心里嫌弃我长得丑?”小手扯上某少衣袖不依不饶地责问。(艾玛,这是孕妇精神病又犯了……)

    “本來也不好看。”某少挑了挑眉,心情不错地往小女仆嘴里送着食物,间或自己也吃上几口,根本不搭理某女的无理取闹。

    隔天便是小女仆的生日,上午十点钟左右,别墅外传來熟悉的直升机轰鸣声。解语欢腾着在四位少爷的簇拥下奔出了别墅。

    早就给三位死党打了电话,她们都答应了会來,好久沒见的好朋友,她真的急不可待。

    “慢点。”风大少圈住双眼放光的小女仆,从來沒见过她这么兴奋的样子…小女仆的朋友,究竟会是怎样的女人?

    三位大少无疑都怀着同样的好奇,四架小型直升机贝尔407悬浮在半空中,只有一架降落在草坪上。

    子书慕然率先跳下飞机,随后将三个女孩子依次扶了下來。

    “学姐,水吉、千芊、夭夭…”解小人儿站在螺旋桨带起的强风无法波及的小路上,使劲朝着三个女孩子摇手。

    “急什么。”风大少将那只小手压下去,生怕她将手臂甩脱臼。

    “人家好想她们嘛。”大眼不满地白过霸道的人,不让上前也就算了,居然连招手都不让…

    “语语…”花水吉第一个扑了上來,一把将某少小鸡样护在身边的人拉进了自己怀里。

    “水吉……”某女小脑袋往人家胸前软软的某处拱啊拱……

    风大少错愕地看着两个亲密的女孩儿。他的仆儿在干嘛?大脑中飞快闪过girl's?love 这个名词…十指颤了颤很有捉人的冲动。

    “唉呀…语语,想死我们了,还以为你穿越了呢,想不到是被这几个人绑架…”夏叶娆丰润的小娇躯一挺,直接将某女和花大姐一起搂住。

    “夭夭…”小脑袋换了个方向接着拱…某少眸底寒光四射,脸色开始发黑……

    “大家好,感谢你们对我家语语的照料。”直发及腰的傅千芊,礼貌地对着几位少鞠了个躬。

    “小语在哪,快让我瞧一瞧啊…宝贝……”面对几位大少时眼皮都不曾抬过一下,转开头便伸出纤长的手臂,不客气地去两位好友怀中找人。

    “唔……千芊…”解小人儿不客气地转向准备接受蹭胸仪式的某女。某少挺拔的身躯一晃,大手狠狠握成拳。

    “可爱…”楚大少桃花眼儿发亮地盯着小脸儿有些婴儿肥的夏叶娆,虽然萝莉相不及某小人儿明显,但是胜在身材浓纤合度,绝对可谓****那一类中的极品…轻易便勾出某少眼底狼光。

    水急?黑老大眼刁地挑出了几人之最,无疑正是某小人儿所说的最漂亮的学姐花水吉。高跟鞋的衬托下此女个子高出小女仆半头有余,浓密微卷的披肩长发,体态丰满妖娆,单看身形和之前的某堂姐绝对有一拼……这类长相的女人一惯是他最喜欢扑的。

    看着团团抱的几女蓝子夜无奈扯唇,这是要在大太阳下面上演久别重逢吗,一旁寒气外泄的某少就要抓狂了吧?

    “风少,凌少,人已经送到,我还要去办事。”子书慕然在凌大少不耐烦地摆手之后,回身上了飞机,五架直升机迅速飞离了上空。

    “饶命…我喘不过气了……”某女细弱的声音淹沒在三位死党的包围中。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凑到一起的结果,就是吱吱喳喳谁也听不清谁说了什么…激动过的解小人儿被憋在正当中已经渐渐呼吸困难。

    “让开。”突來的一股刺人冷意迫得三女瑟瑟了一下,半空中伸出一只大手,下一秒夹在中间的小人儿被长臂勾住腋下一把拎了出去,直接抱进了某少怀里。如果放小女仆呆在这里,那几个女人不知道要围她到什么时候?

    “诶?学姐……你们快來呀…”解语被风大少抱了就走,羞窘地扒着某人手臂向几位好友招手。

    “好冷、好霸道…”被称作夭夭的女孩害怕地扯住了花水吉。

    “走。”花水吉大姐般揽住两女肩膀,不屑地抬眸扫向其他几位少。

    凌莫风锐利的黑眸恰好与之碰撞,一瞬间如火星撞地球,激起一蓬灿烂的火花。黑老大噬血的眼神沒有震慑住花大姐无畏的目光,心中不由暗忖,这女人貌似有点意思…

    “夭夭妹妹,你叫什么名字?”楚大贱摆上一脸迷死人的笑容,潇洒地凑到夏叶娆身边。

    “我吗?我叫……夭夭。”一脸娇憨的女孩子才想报上自己大名,突然被身旁静若幽月的傅千芊在背后拉了拉衣襟。才想起來这俩人再三警告过她……对陌生男人是要保持距离的。

    “不知道几位是做什么的?”花水吉挑眉,目光毫不客气地再度扫过几位少爷,但愿几人不是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纨绔子弟。作为四位死党中的大姐,她有保护几位妹妹的责任。

    “擦…我若说我是**大哥,你特么不怕吗?”凌莫风冷哼一声,一个沒见过世面的小女人,居然在他面前摆出一副大姐大的派头,实在是可笑…r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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