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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一八节 登山

    云落无从下手,不知道该如何去描述这座写满历史的城市,它的美或者不美,完整或者不完整,已经完全不再重要,只因为他是亚历山大大帝的亚历山大,云落就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它。

    姓名:亚历山大大帝

    出生地:马其顿帝国

    身份:国王

    梦想征服世界的霸王亚历山大大帝,是欧洲历史上最伟大的军事天才,马其顿帝国最富盛名的征服者。他雄才伟略,勇于善战,领军驰聘欧亚非大陆,使得古希腊文明广泛传播。亚历山大大帝,古代马其顿国王,世界古代史上著名的军事家和政治家。

    生于马其顿王国首都派拉城。曾师从古希腊著名学者亚里士多德。十八岁随父出征,二十岁继承王位。他足智多谋,在担任马其顿国王的短短13年中,以其雄才大略。东征西讨,先是确立了在全希腊的统治地位,后又灭亡了波斯帝国。

    在横跨欧、亚的辽阔土地上,建立起了一个西起希腊、马其顿,东到印度恒河流域,南临尼罗河第一瀑布,北至药杀水的以巴比伦为首都的庞大帝国。创下了前无古人的辉煌业绩,促进了东西方文化的交流和经济的发展,对人类社会的进展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撒哈拉沙漠是纳兰涩琪和云落此次埃及之行的重点,汽车从吉萨区开出,一路上尘土飞扬,窗外,行人和车辆越来越少,大家都十分的兴奋,一路上聊三毛。

    聊自己既往的旅行经历,聊各自的工作。当纳兰涩琪和云落的手机完全没有信号的时候,才意识到,纳兰涩琪和云落真正的进入了撒哈拉腹地。

    途经一个十分美丽的小驿站,吃了简单的午餐后,纳兰涩琪和云落租用了两辆当地贝多因人的吉普车,迫不及待的继续上路了。

    对贝多因人纳兰涩琪和云落是早有耳闻的。似乎总是和恐怖活动,恐怖分子相关,上车时,云落和媛媛不由自主的选择坐在了后排,近距离和司机接触的副驾驶位子留给了纳兰涩琪和云落的老张,云落承认,纳兰涩琪和云落有点惴惴不安。

    云落和媛媛忍不住哈哈大笑,mehanmed也一起大笑,气氛开始活跃起来。大家开始你一句云落一句的胡扯起来,先前对贝多因人的忌惮完全消失,,事实上,他们是一个多么友好,多么健谈,多么乐于分享的民族。

    他们不愿意离开沙漠,凭借着祖辈留下来的技能。他们征服了撒哈拉,找到了绿洲。建起自己的部落,他们用骆驼毛编制各种工艺品出售,他们拒绝埃及政府让他们搬去城市的建议,只和本族人通婚,他们有自己的语言。

    他们是埃及很小众的一个民族,于是他们被披上了神秘的面纱。甚至变成了恐怖分子的代名词,他们当然无法获得埃及政府的认可,埃及政府甚至不给他们身份证,他们散居在大漠中,依靠自己的双手繁衍生息着。

    muhanmed的车技非常了得。在连绵不绝的沙海里,上下起伏,左冲右撞,没有gps导航,没有路标指示,他们完全不会迷失方向,一路上看过黑色撒哈拉,千年古堡,水晶山后,纳兰涩琪和云落在日落时分抵达了白色撒哈拉。

    打开车门的一霎,纳兰涩琪和云落几乎凝固了,撒哈拉的日落简直美的令人窒息,一片白色的沙漠上,红的纯粹的太阳,一点点的在消失,来自欧洲的背包客在夕阳下深情拥吻,年迈的老人背靠背静静坐着,摄影发烧友疯狂的按着手中的快门。

    每个人都在尽情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纳兰涩琪和云落的贝多因兄弟,已经搭起帐篷,燃起篝火,准备晚餐了,一望无际的大漠里,炊烟袅袅,这种久违的安详,几乎让云落热泪盈眶。

    靠着简单的烹饪工具,贝多因兄弟让云落尝到了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米饭,那种柔软,那种沁入心脾的香味,配上他们自己烤制的鸡腿,这两个男人奇迹般的做出了一顿色香味俱全的晚餐,云落来到埃及一直饱受折磨的胃在这一刻温暖起来。

    晚餐后,大家围着篝火坐着,繁星点点,皓月当空,晚风习习,阿拉伯音乐深情款款,在一望无际的沙海里纳兰涩琪和云落敞开了自己的心扉,尽情的说啊,唱啊,跳啊。。。。。。。。这一晚,在小狐狸的叫声中,一直失眠的云落在狭小的帐篷里沉沉睡去,直到日出时分。

    被同伴的尖叫声惊醒,拉开帐篷的刹那,正是日出时分,太阳一点点在从远处的地平线升起,光芒万丈,万籁俱寂,晨光中,虔诚的阿迪已经开始了一天中第一次的祷告,贝多因兄弟很早起来准备好了早餐,香甜的红茶,浓郁的咖啡,酥软的点心。

    迎着阳光,纳兰涩琪和云落继续在一望无际的沙海里驰骋着,金色撒哈拉就这样突如其然的出现在纳兰涩琪和云落的视野里,金黄金黄的细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远处的海市蜃楼若隐若现,没有任何的杂质,纳兰涩琪和云落像孩子一样的打滚,跳跃。

    自认去过一些地方,多少见过一些世面的纳兰涩琪和云落,被这片金色的沙海彻底降服了。

    离开这片沙漠之前,贝多因兄弟仔细的整理着散落的垃圾,对他们来讲,这片沙漠所承载的是祖辈的生息,他们责无旁贷的呵护着,想起开罗的脏乱,云落不禁疑惑了:究竟什么才是文明?

    经过了两天沙漠无人区,纳兰涩琪和云落走出了撒哈拉腹地,继续往埃及南方前行,车窗外终于出现绿色的植物,牛群,行人。上帝因为情人的眼泪造就了撒哈拉,却没有忘记在这片全年无雨的大漠里留上几片绿洲。

    供情人们栖息,繁衍。大漠人更能体会这片荒芜后面的苁蓉,他们被风沙吹皱的脸上,、永远看不到焦虑和烦躁,有的只是淡然和笃定。他们把自己生存的绿洲建设的郁郁葱葱,生意盎然,看到远方的来客,他们倾囊而出,热情而不谄媚。

    纳兰涩琪和云落在正午时分抵达了达卡拉绿洲,这里似乎只有一条街道,一家餐厅,一所学校。阳光很刺眼,此时正是大漠一天最热时分,所有人都没有力气多说一句话。走进一家有旅游标志的餐厅,顿感凉意。

    门窗敞开应该不会是空调,甚至没有在头顶看到风扇,大漠人用撒哈拉特有的石头建成的房子高而厚,阳光无法轻易的渗透墙壁,屋内屋外完全天壤之别。当地人在悠闲的抽着水烟,喝着红茶,打着埃及麻将。

    没有人对纳兰涩琪和云落的到来感到意外,目光所到之处,迎来的只有浅浅的微笑。

    简单的吃过午餐后,走到街道上,看到在亚历山大买过的那种很红很红的苹果,想在这样缺乏水源的大漠里这种果子价格应该贵的出奇。忐忑的询问后,得到的回答是5埃镑一斤,云落害怕自己听错了。

    在计算器上打出5,再确认,仍然是同样的答案。在亚历山大,35埃镑一斤的大红苹果在这里只需要七分之一的价格?相信即便大漠人报出50埃镑的价格,云落也会觉得理所应当。但它却只要5埃,大家买了很多。

    纳兰涩琪和云落在埃及吃的最便宜的水果竟然是在撒哈拉沙漠里,是城市的物价太高,还是大漠人太过淳朴?

    纳兰涩琪和云落唏嘘不已的时候,对面走过来很多孩子,看样子正在去学校的路上。埃及之行,善良的媛媛包里永远有给孩子们的礼物。笔,糖果,巧克力,饼干,每次分给旅途中遇见的这些孩子,他们报以感谢的微笑时,纳兰涩琪和云落都觉得特别幸福。

    这些在纳兰涩琪和云落的孩子看来已经嗤之以鼻的东西在递到当地孩子的手里时,他们是那么欣喜,脸上所洋溢的那种满满的笑意让纳兰涩琪和云落所有人都为之动容。纳兰涩琪和云落离开时,在车后一个劲摇手的小小的背影。

    一度印在云落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今天的埃及,即便是在大漠,纳兰涩琪和云落给出的这些礼物对当地的孩子来说也是随处可以买到的不稀奇之物,只是这些聆听着祷告长大的孩子们习惯的知道感恩,知道面对善良的人报以微笑。

    坐在车上,止不住的怅然,在纳兰涩琪和云落生存的高度文明的城市,纳兰涩琪和云落越来越不习惯对着陌生人微笑,越来越多的习惯漠视身边发生的一切。纳兰涩琪和云落甚至不断的告知纳兰涩琪和云落的孩子。

    这个社会很险恶,让他们对每一个陌生人加以防范,告诉他们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让他们拒绝接受别人主动送上来的一切好意,义正言辞的断定后面一定是个巨大的陷阱。而在大漠的短短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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