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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者”——实验

    “端倪?”此时青禾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极为不信任般问道:“你们发现一个很大的端倪?真的假的?”

    我惭愧的羞笑道:“这个嘛,你过去就知道了,我又不及你这么个细软的脑袋,想不出那里这里该咋呀咋的,不过,你妈倒是有了几分灵感,估计你去之后很快就能抓住重点也说不定啊!”

    我见青禾似乎没有要起身的心思,便依着窃笑来激他。

    “你笑什么?”他看着我,略有好奇的问道。

    “笑什么?笑你这么痴情儿郎啊!”我一边轻笑一边说着:“*曾说过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在耍**,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你,你都没有那做**的资质。那这么说,这惜瞳也算的是你半个妻子,你这就等于自个儿老婆尸骨让人盗了,你这当老公的不去管理却偏将一切留给自个丈人,你说,这么个痴情儿郎是不是落得让人笑话啊?”

    激将法对青禾也没有多少效益,他依旧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你把他们刚才谈论的内容告诉我,我还是在这里整理思维的好,跟我爸在一起,我脑子会脱秀的。”

    “恩,好吧!”

    还真是拧不过他,罢!罢!这么个倔脾气谁还能说服他来着。于是,我便将我听到的系数告知于他。与此同时,那边也在看着另外一个人的供述。

    【崔利淑】

    我老公,死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他的死我表示很心痛。即便是这些天,我们一直处的很不开心,基本一个月都是处于分居状态。

    分居的原因,也很简单,不过因为两个孩子呗!虽然说是家丑不可外扬,可是我还是得说这么一句,这个家,我才是正室,我儿子庆洪才是正统血脉,庆浩这小子,不知道是跟谁生下来的野娃。

    他从小没有妈,是很可怜,我也知道他可怜,可是这事情不管怎么都得两头说是吧!可怜归可怜,在一些原则事情上怎么着也得按照规矩来吧!这庆洪是家里的长子,而且论能力论学识一点不比庆浩差什么,可是我那位呢,虽然说着是一视同仁,可是到头来还不是偏向着这个小三剩下来的小子。

    以前就多次留下他们母女两个一起吃饭,他这是想干嘛!害怕别人看不出来啊?分明是想表达他们已经是自家人了,他平时宠着庆浩也就算了,想给庆浩安排一件婚事这我也没什么意见,尽管我对庆浩没什么好感。可是,再没什么好感,这是什么,关乎脸面的事啊!你说,我怎么能让一个扫地的入了我们家门,这事一旦传出去街坊邻居们还怎么看我们家啊!

    就这件事,我和他又吵了一架,一气之下我就再没和他说话,本想直接冷他几天,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冷他几天就主动来找你和好。我没有管他的事,也许是因为这件事让他不开心所以才会取消了本来计划好的晚餐吧!各持各的,正和我意,我就和我儿子庆洪去了外边去吃饭。而且,晚上我也根本没有去搭理他,我径直去了这些天我自己睡的房间。

    现在来看,这件事,我真的做错了,我要是能多和他交流,什么事情都让一让,或许,有些事情都能改变的不是?

    这是张达律师发现的他的死讯,可是,我是他的妻子,我才是他的妻子啊!做妻子的丈夫出了事情什么都没有发现,却是一个外人发现的事情,你说,这要是传出去了,我们的脸面可往哪搁啊!

    律师为什么回来,这个我也不知道,或许是生意上什么事吧!你们也知道,当一个大老板,生意上有那么一两个对手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至于昨天下午家里是否来了什么外人,这个我还真没注意,和他吵架之后我就回房睡了,怎么会知道外面有谁来过,看监控呢!是没有什么人来过。

    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希望警察同志你们能够早点查清一切,也让我们家能够安稳的处理我们的家事。

    崔利淑

    “这个女的真势利,都出大事了还有心思管着家里的颜面之类的事情。”李妙圃对崔利淑这么一阔太是一点好印象都没有,“怕是这处理家事,也是分分遗产分分家吧!”

    正当他们议论的热闹的时候,我已将我所知道的事情告诉了青禾,他右手托着腮帮,神经兮兮的不知是看着什么。

    “怎么会这样,还真是奇怪!”他又是嘀咕又是感叹的,看来是发现了一些猫腻,只是还不知道这些猫腻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且不管他说些什么,坐在一旁,看着这个傻里傻气的灵官,一会一个眼神,仿佛在他眼中浮现了各种不同的场景似的。

    “我说呢!”青禾忽而坐立,眼神深邃有力,像是一个正在扩张的黑洞欲要吸收一切一样。“我说怎么会觉得那么不对劲,原来是怪在这啊!”

    “哦,怪在哪?”我颇具好奇的问他,“究竟是哪里不对,难不成很重要吗?”

    青禾看我的眼神真奇怪,怎么像是在看一个展览品似的。他仔细审视一番过说道:“妙真,帮我个忙好吗?”

    “恩?什么事竟然还需我来给你搭把手。”我又是好奇又是喜悦的,青禾绝对抓住了些什么有用的东西。

    青禾比划着,我将耳朵凑过去,听着他那大胆的计划。

    .......

    我浑浑噩噩的走出房间,惶恐,无神,头发散乱不堪,额头之间若有汗水沾湿,我整个人犹如失魂一般落魄的走出门外,我一步一潦倒的向大厅走去。

    大概地狱中的游魂就是这般摸样吧!如果现在有一架相机,我想,洗出来的照片和悬疑片中从死人墓中爬出来的那些个人没什么两样。

    “妙真,你怎么了?”李晓姐当即搀扶我到沙发上,“你这是怎么了。”

    “青禾,青禾他。”我哽咽到这,不再说话,这也是青禾的指示。

    青禾的父母紧张的跑向青禾的房间,就在进门的一刹那,李阿姨突然顿悟开来,说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青禾这是在告诉我们哪里不对,”李阿姨探进门中问道:“我说的对吗?青禾。”

    “恩!”

    青禾缓缓的走出来说道:“就是这里,感觉非常的奇怪。”

    “哪里啊?又是怎么奇怪?”李晓姐手中紧握笔记本,期待着青禾的回答。

    “听到这律师张达的供述我就感到很奇怪,按道理讲,看到他那种惶恐的神色正常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屋子里面有人出事了,何况还是受害者的亲人。于是我就做了这么个实验,果然如此。”青禾顿了一下,换了一深沉的语调说道:“可是,再看案件中的庆洪庆浩两兄弟,律师都已经颤抖的说出了‘郑先生’三个字,他们做儿子的非但没有觉得老爸会有什么危险,反而却一点不紧张的给他递水,你觉得这正常吗?”

    听青禾这么一说,连我自己也觉的这对兄弟的举动实在不对劲,果然,这件案子绝非像一般的小事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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