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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安分守己(1)

    姜棠梨同丽娘又大致了解说了下内裤后,丽娘可姜棠梨量了尺寸,两人这才出了里间。

    见姜棠梨出来了,戚珞珛上前有些不耐地说道:“怎么这么慢啊,我都无聊死了。”

    “女儿家的贴身衣物自是要仔细些啦。”姜棠梨道,“丽娘,那我就先走了,东西若是做好了,麻烦你拿到平阳公主府。”

    “是,额…”丽娘身子一僵,平阳公主府?她是平阳公主?!看着三人已经走远的背影,丽娘仍未回神。

    是夜,陌拂溪依旧静静的坐于灯边看书,姜棠梨依旧抱着绣枕看着陌拂溪,不过这次不同的是她坐着的是陌拂溪的床。

    姜棠梨看着陌拂溪几次张口却又不言语。

    “公主可有何事?”陌拂溪平平问道。

    “啊?”姜棠梨一愣,“那个,我问你喔,昨晚我没把你怎样吧?”

    陌拂溪翻书页的手顿了下,随即恢复如常。

    “额,那个…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昨晚上了你的床,不是,昨晚…昨晚…”姜棠梨困窘地低下头,晕死,怎么她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呵呵呵……”一阵清心悦耳的笑声响起。

    姜棠梨惊愕地抬起头,却见陌拂溪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银眸中盈满笑意,到让他那张绝尘的容颜少了往日的疏离,多了几分亲和。他、他笑了?!姜棠梨呆愣地看着陌拂溪,连手里的绣枕掉地上了都不知道。

    陌拂溪合上手里的书本,跺步行至姜棠梨面前,弯身将绣枕捡起,笑道:“公主可会对拂溪负责?”

    “囧。”姜棠梨的下巴‘啪嗒’一声,都掉地上了。他、他居然也会说笑?!

    “公主,还是早点休息吧。”陌拂溪将绣枕交至姜棠梨手中,转身回到桌边。

    “喔,晚安。”姜棠梨侧身面向里躺着,却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脑海全是陌拂溪的那张笑脸,怎么回事啊?她这是怎么了?不行,不能想太多,不能想太多,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一片空白。

    姜棠梨也不知道自个到底纠结了多久,烦躁的翻过身子,屋内已是一片黑暗,陌拂溪躺在她的卧榻上,淡淡的月光倾泻而下,落在陌拂溪精致的面容上,散落的银丝在月光折射下泛着淡淡的光泽,那般安逸宁静的气质深深倾入她的内心,哎,这般优秀的男子岂是她这座小庙容得下的,他应有更广阔的天地。

    “公主,睡不着么?”陌拂溪缓缓睁开眼,静静地凝视着姜棠梨。

    “额,嗯。”姜棠梨眨眨眼,忙移开视线,“你怎么也睡不着呀?”

    “若是拂溪一直盯着公主看,公主可睡得着?”陌拂溪道。

    “额,对不起。”姜棠梨默默转过身子,成鸵鸟状。天哪,偷看还被抓现形了,失策失策啊。

    睁眼、闭眼、睁眼、闭眼……姜棠梨n久过后,依然没睡着。天啊,为什么睡不着呢?无缘无故咋就失眠了呢?“陌拂溪,你睡了吗?”姜棠梨小声道。

    “公主有何事吗?”身后是陌拂溪淡若止水的声音。

    “你当初怎么会到北齐来当质子的啊?”姜棠梨翻身问道。

    陌拂溪偏头看着窗外的月亮,神色恢复往常的淡漠。

    看样子他可没打算告诉她,算了,她也无权逼迫人家。姜棠梨一抿嘴,就要翻过身子。

    “我一出世,便被国师预言是妖孽转世,父皇怕我影响了他的国运,便将我扔到宫外由宫女抚养,母妃怕我影响了她的妃位,早已与我断绝关系,我十七岁那年便来到北齐做质子。”陌拂溪云淡风轻的说着,好似他说的是别人的事。

    姜棠梨看着陌拂溪那模样,眼中满是心疼,几句话,他虽说的若无其事,但是,里面的艰难和心酸可想而知,是对世人绝望了吗?‘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他们七个人便是如此吧,若是他们能像正常人一样的话,是不是就会少些苦难呢?“你不喜欢你的眼睛和头发。”

    陌拂溪神色淡淡的看着窗外。

    “其实它们很好看啊。”姜棠梨趴在绣枕上说道。

    陌拂溪眼神转至姜棠梨脸上,游离许久,好似要看透她说这话的真实性。

    姜棠梨道:“也许吧,你们是从娘胎里便注定和别人不一样,正因为你们所遭受的苦难比别人多,所以啊,你们会比别人更加懂得去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你们所拥有的一分一毫全是你们自己争取来的,所以它们是真真实实属于你们,因果轮回,曾经他们将你踩于脚下,总有一天他们也会跪在你的脚下。”

    陌拂溪看着姜棠梨,眸中闪过一丝异样。

    “有句话说的好啊,作恶不尽,祖有余德,德尽则灭,行善不昌,祖有余殃,殃尽必昌。”她一直觉得这话很有道理,没有人会一直倒霉的,除非他一直作恶。

    “公主认为拂溪是好人?”陌拂溪问道。

    姜棠梨想了一会儿,说道:“除去我们 第 031 章 奏吗?突然间就蹦出一句话来,还是那么令她哭笑不得的话。

    “公主。”翘巧立马跑进屋,倒了杯水让姜棠梨饮下,又替她顺了顺背。

    月镜鳴淡淡的看姜棠梨红色渐退的脸蛋,垂眸继续吃饭,饭桌下,黑底红线绣纹的锦靴往回偏移几步。

    姜棠梨偏头见月镜鳴仍旧面目表情地进食,不禁有些气闷,这人怎么这样啊?她都差点噎死在他面前了,他怎么就跟个没事人似的,真有够冷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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