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闲谈
从王蒋氏处出来的当天晚上，王子腾就从王蒋氏旁边的院子里搬回了吴氏那里。
从那院子里搬回来的衣物书籍并不用王子腾操心，自有柳霜，明秀，明霞这三个有体面的大丫鬟领着一干小丫鬟们收拾整理。
吴氏刚开始还有些不放心，生怕有些个手脚不伶俐的丫鬟弄坏了什么东西，硬是亲自带着三个大丫鬟收拾了一会才出来。
王子腾自拿了一本书坐在外间的榻上细细的翻看着，并不受这屋中的喧闹影响，依然是那么的悠闲自得。
吴氏从屋子里出来看到这样的一副场景不由得就笑出了声音，“妾身竟不知大爷什么时候变的好学了起来，就得了这么一会子的空闲也要抱着个书本子看，以前大爷不是最不耐烦看这些子个典籍的吗？。”
听的吴氏明显带着疑虑的话，王子腾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在书页上小心翼翼的做了个记号后，王子腾把手中的书本合上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
“以前只觉得这些子个书处处都显得迂腐所以也并未细读，现在回头再看，这里面所讲的也是有些道理的，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到底还是有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
说着王子腾就不由的感叹了一声，“小的时候父亲也是用心的给我请过先生的，只可惜当时我一门心思都在了练习骑射上，竟是白白的把诗书荒废了那么多年，也不知现在从头学起还来不来得及。”
“大爷”，吴氏听完王子腾的这一番感叹却是惊在了原地，双手在衣袖里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吴氏又惊又喜的看着王子腾说道：
“大爷今日既能说出这么一番话，难不成竟是想明白要认真读书了。”
从榻上走下来，王子腾拉着吴氏的手一共坐在了主座上，“你嫁与我已经三年了，这些年你也辛苦了，以前我总是想不明白，以为祖上既是以军功起家的，那我也可以用军功让王家恢复往日的荣耀，可是如今的世道你也看见了，如今正是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的时候，这个时候朝廷需要的更多的是文官，而不是一个只会打仗的粗人，而且……”
说到这王子腾就不由想起了自己上辈子虽然手握兵权但是却被不停的试探猜疑，最终葬送了自己的性命的日子，嘴角扬起了一个带有苦涩的弧度，王子腾继续说道：
“而且武将一个不注意就会被上面猜忌，文官相对来说会平稳安全一些。”
伸手拍了拍王子腾的手背，吴氏自然发现了王子腾说起武将是嘴角的那抹苦涩的笑意，但是吴氏只以为这是王子腾想起了王家的先人的缘故，所以也并没有怎么在意。
“大爷，妾身一个妇道人家虽不如大爷懂得多，但是在家的时候，妾身也是时常听的父亲训斥妾身的兄弟要好好读书的，父亲常说，非进士不进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只要是中了进士入了翰林的便都是清贵无比的，妾身想大爷要说的也是这个意思吧。”
“非进士不进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王子腾喃喃的重复了几遍这句话后才看着吴氏笑着说道：
“你说的没错，只有正经是进士出身在繁杂的官场里才能有那么一席之地啊，只恨我竟然今日才懂得这其中的道理。”
“大爷”，低低的叫了王子腾一声，吴氏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王子腾的身边安慰道：
“大爷如今也才过弱冠之年而已，正是年少有为的时候，只要大爷肯用功，妾身相信大爷一定能心想事成的。”
“绣柔”，放低声音叫了一声吴氏的闺名，王子腾握着吴氏的手郑重的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挣个诰命回来的。”
“大爷”，听见王子腾如此郑重的对自己许下了承诺，吴氏的眼圈立刻就红了，用手帕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吴氏的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满足的笑容，看着王子腾的眼睛，吴氏动容的说道：
“大爷，妾身相信您一定能够做到，妾身，妾身等着那一天。”
柳霜和明秀、明霞领着小丫鬟们收拾完东西出来的时候，王子腾和吴氏早就已经说完了私房话正对坐上椅子上喝茶呢。
看见柳霜三人出来了，吴氏放下手中的茶碗，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说道：“都收拾好了吗？”
听到吴氏的问话，柳霜和明秀、明霞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后，柳霜往前走了一步恭敬的说道：
“回奶奶的话，已经全部收拾好了，都是按照大爷惯用的位置摆放的。”
“嗯，如此就好”，吴氏看着柳霜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到底是大爷身边得用的人，这些事交给你我是最放心不过的了。”
“是奶奶过奖了，奴婢愧不敢当，这些都是奴婢的本分，是奴婢应该做的，奴婢可不敢居功”。
听见吴氏的夸奖，柳霜的脸上倒是没有半分扭捏的神色，仍旧是大大方方的站在吴氏的面前，任她打量。
王子腾从柳霜上前回话时就一直在暗自打量着她，此刻见得柳霜的表现，王子腾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许的看了柳霜一眼，王子腾开口说道：
“柳霜，你去小厨房里说一声，今晚我和你们大奶奶就在这屋子里吃饭，让他们提前准备好，另外，你去一趟大姑娘的院子里把大姑娘也接过来。”
吩咐完了柳霜后，王子腾紧接着转脸看着吴氏说道：“也有几天没有见过鸢儿了，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我这个父亲。”
“大爷说的哪里话，鸢丫头虽然才两岁，但是鸢丫头一贯和大爷亲近的样子让我这个当娘的见了都吃醋，鸢丫头要是见到了大爷估计高兴都还来不及呢，哪里会不记得。”
一提起女儿，吴氏的目光不由得就柔和了下来，看着柳霜还站在前面等着吩咐，吴氏就嗔怒的看了王子腾一眼后说道：
“厨房的事倒是不急，吩咐个小丫鬟过去说一声也就是了，柳霜，你就直接去大姑娘那里接了大姑娘过来吧。”
“是，奶奶”，柳霜听见吴氏的吩咐后，抬头偷偷的往王子腾那里看了一眼，看着王子腾的脸上并没有半分不赞同的神色，柳霜才对着吴氏福了个身说道：
“奴婢现在就把大姑娘接过来。”
说完，柳霜又对着王子腾行了一礼，就带着两个丫鬟从屋子里退了出去。
“说话间鸢丫头也两岁了，如今妾身还记得她刚刚生下来的模样呢，这日子过的可真快啊。”
看着柳霜急冲冲离去的背影，吴氏不由得就感慨了一声，“妾身第一胎没能给大爷生个儿子，妾身这心里别提有多愧疚了，现在看着大爷那么喜欢鸢丫头，妾身，妾身真是……真是高兴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只可惜自生下鸢丫头后，妾身就没能在怀上。”
“是你多想了”，看着吴氏落寞的样子，王子腾忽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管儿子女儿都是我王子腾的血脉，我又岂会有不疼她的道理，鸢儿就挺好的。这子嗣的事，都是命中注定的，你也别太多心了，左右我也已经搬回来了，大不了咱们多努努力也就是了。”
王子腾虽然心里看中的还是儿子，但是对于女儿，王子腾也是真心疼爱的，自己上辈子出事的时候，两个女儿虽然早就已经嫁了人，姑爷也算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只是在自己出了事后，没有了娘家的支持，就算是姑爷在怎么护着，女儿的日子估计也不会好过。
而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因为自己，因为家族，终究，这也是自己欠了她们的。
“父亲，父亲”，从门外面传来的小女孩的声音打断了王子腾的沉思，转脸往门口的方向看去，只见王熙鸢梳着双平髻，两边各簪了一朵精巧的珠花，穿着一身嫩绿色的衣裙在奶娘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给父亲，母亲请安”，在奶娘的引领下在站在王子腾和吴氏的面前奶声奶气的请了安后，王熙鸢直接就往前跑了两步扑到了王子腾的怀里。
“父亲，父亲，鸢儿好想你，父亲好几天没来看鸢儿了，鸢儿又认识了好多字呢。”
说着，王熙鸢就看着王子腾嘟起了小嘴，露出了脸上的两个小酒窝，真是怎么看怎么惹人疼。
“好，好，是父亲的不对，父亲没有去看鸢儿，真是该罚，该罚”，王子腾看着王熙鸢圆溜溜盯着自己看的眼珠子不由的就开心的笑了出来。
一伸手把王熙鸢抱到了自己的腿上，王子腾拿着王熙鸢的手往自己的腿上轻轻的打了两下说道：
“这样就算是罚过父亲了，鸢儿可不许生气了，都不漂亮了呢。”
“咯咯”，王熙鸢因为王子腾的动作忽然就笑了起来，抱住王子腾的胳膊摇了摇，王熙鸢撒娇似的说道：
“父亲，父亲，女儿会背诗，女儿背诗给父亲听。”
“好，鸢儿背，父亲听着呢。”在王熙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王子腾满脸宠溺的摸了摸王熙鸢的头发。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王熙鸢就这样依偎在王子腾的怀里用小孩子独有的嗓音背起了诗来。
“鸢丫头背的真好，真好”，吴氏在一旁看着王熙鸢在王子腾的怀里各种闹腾和王子腾高兴的模样更是笑的合不拢嘴，挥手让立在一边的奶娘下去，吴氏看着王熙鸢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宠溺的神色。
自己就算是没生儿子又怎么样，女儿也照样能够留住大爷的心。
从那院子里搬回来的衣物书籍并不用王子腾操心，自有柳霜，明秀，明霞这三个有体面的大丫鬟领着一干小丫鬟们收拾整理。
吴氏刚开始还有些不放心，生怕有些个手脚不伶俐的丫鬟弄坏了什么东西，硬是亲自带着三个大丫鬟收拾了一会才出来。
王子腾自拿了一本书坐在外间的榻上细细的翻看着，并不受这屋中的喧闹影响，依然是那么的悠闲自得。
吴氏从屋子里出来看到这样的一副场景不由得就笑出了声音，“妾身竟不知大爷什么时候变的好学了起来，就得了这么一会子的空闲也要抱着个书本子看，以前大爷不是最不耐烦看这些子个典籍的吗？。”
听的吴氏明显带着疑虑的话，王子腾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在书页上小心翼翼的做了个记号后，王子腾把手中的书本合上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
“以前只觉得这些子个书处处都显得迂腐所以也并未细读，现在回头再看，这里面所讲的也是有些道理的，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到底还是有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
说着王子腾就不由的感叹了一声，“小的时候父亲也是用心的给我请过先生的，只可惜当时我一门心思都在了练习骑射上，竟是白白的把诗书荒废了那么多年，也不知现在从头学起还来不来得及。”
“大爷”，吴氏听完王子腾的这一番感叹却是惊在了原地，双手在衣袖里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吴氏又惊又喜的看着王子腾说道：
“大爷今日既能说出这么一番话，难不成竟是想明白要认真读书了。”
从榻上走下来，王子腾拉着吴氏的手一共坐在了主座上，“你嫁与我已经三年了，这些年你也辛苦了，以前我总是想不明白，以为祖上既是以军功起家的，那我也可以用军功让王家恢复往日的荣耀，可是如今的世道你也看见了，如今正是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的时候，这个时候朝廷需要的更多的是文官，而不是一个只会打仗的粗人，而且……”
说到这王子腾就不由想起了自己上辈子虽然手握兵权但是却被不停的试探猜疑，最终葬送了自己的性命的日子，嘴角扬起了一个带有苦涩的弧度，王子腾继续说道：
“而且武将一个不注意就会被上面猜忌，文官相对来说会平稳安全一些。”
伸手拍了拍王子腾的手背，吴氏自然发现了王子腾说起武将是嘴角的那抹苦涩的笑意，但是吴氏只以为这是王子腾想起了王家的先人的缘故，所以也并没有怎么在意。
“大爷，妾身一个妇道人家虽不如大爷懂得多，但是在家的时候，妾身也是时常听的父亲训斥妾身的兄弟要好好读书的，父亲常说，非进士不进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只要是中了进士入了翰林的便都是清贵无比的，妾身想大爷要说的也是这个意思吧。”
“非进士不进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王子腾喃喃的重复了几遍这句话后才看着吴氏笑着说道：
“你说的没错，只有正经是进士出身在繁杂的官场里才能有那么一席之地啊，只恨我竟然今日才懂得这其中的道理。”
“大爷”，低低的叫了王子腾一声，吴氏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王子腾的身边安慰道：
“大爷如今也才过弱冠之年而已，正是年少有为的时候，只要大爷肯用功，妾身相信大爷一定能心想事成的。”
“绣柔”，放低声音叫了一声吴氏的闺名，王子腾握着吴氏的手郑重的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挣个诰命回来的。”
“大爷”，听见王子腾如此郑重的对自己许下了承诺，吴氏的眼圈立刻就红了，用手帕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吴氏的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满足的笑容，看着王子腾的眼睛，吴氏动容的说道：
“大爷，妾身相信您一定能够做到，妾身，妾身等着那一天。”
柳霜和明秀、明霞领着小丫鬟们收拾完东西出来的时候，王子腾和吴氏早就已经说完了私房话正对坐上椅子上喝茶呢。
看见柳霜三人出来了，吴氏放下手中的茶碗，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说道：“都收拾好了吗？”
听到吴氏的问话，柳霜和明秀、明霞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后，柳霜往前走了一步恭敬的说道：
“回奶奶的话，已经全部收拾好了，都是按照大爷惯用的位置摆放的。”
“嗯，如此就好”，吴氏看着柳霜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到底是大爷身边得用的人，这些事交给你我是最放心不过的了。”
“是奶奶过奖了，奴婢愧不敢当，这些都是奴婢的本分，是奴婢应该做的，奴婢可不敢居功”。
听见吴氏的夸奖，柳霜的脸上倒是没有半分扭捏的神色，仍旧是大大方方的站在吴氏的面前，任她打量。
王子腾从柳霜上前回话时就一直在暗自打量着她，此刻见得柳霜的表现，王子腾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许的看了柳霜一眼，王子腾开口说道：
“柳霜，你去小厨房里说一声，今晚我和你们大奶奶就在这屋子里吃饭，让他们提前准备好，另外，你去一趟大姑娘的院子里把大姑娘也接过来。”
吩咐完了柳霜后，王子腾紧接着转脸看着吴氏说道：“也有几天没有见过鸢儿了，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我这个父亲。”
“大爷说的哪里话，鸢丫头虽然才两岁，但是鸢丫头一贯和大爷亲近的样子让我这个当娘的见了都吃醋，鸢丫头要是见到了大爷估计高兴都还来不及呢，哪里会不记得。”
一提起女儿，吴氏的目光不由得就柔和了下来，看着柳霜还站在前面等着吩咐，吴氏就嗔怒的看了王子腾一眼后说道：
“厨房的事倒是不急，吩咐个小丫鬟过去说一声也就是了，柳霜，你就直接去大姑娘那里接了大姑娘过来吧。”
“是，奶奶”，柳霜听见吴氏的吩咐后，抬头偷偷的往王子腾那里看了一眼，看着王子腾的脸上并没有半分不赞同的神色，柳霜才对着吴氏福了个身说道：
“奴婢现在就把大姑娘接过来。”
说完，柳霜又对着王子腾行了一礼，就带着两个丫鬟从屋子里退了出去。
“说话间鸢丫头也两岁了，如今妾身还记得她刚刚生下来的模样呢，这日子过的可真快啊。”
看着柳霜急冲冲离去的背影，吴氏不由得就感慨了一声，“妾身第一胎没能给大爷生个儿子，妾身这心里别提有多愧疚了，现在看着大爷那么喜欢鸢丫头，妾身，妾身真是……真是高兴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只可惜自生下鸢丫头后，妾身就没能在怀上。”
“是你多想了”，看着吴氏落寞的样子，王子腾忽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管儿子女儿都是我王子腾的血脉，我又岂会有不疼她的道理，鸢儿就挺好的。这子嗣的事，都是命中注定的，你也别太多心了，左右我也已经搬回来了，大不了咱们多努努力也就是了。”
王子腾虽然心里看中的还是儿子，但是对于女儿，王子腾也是真心疼爱的，自己上辈子出事的时候，两个女儿虽然早就已经嫁了人，姑爷也算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只是在自己出了事后，没有了娘家的支持，就算是姑爷在怎么护着，女儿的日子估计也不会好过。
而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因为自己，因为家族，终究，这也是自己欠了她们的。
“父亲，父亲”，从门外面传来的小女孩的声音打断了王子腾的沉思，转脸往门口的方向看去，只见王熙鸢梳着双平髻，两边各簪了一朵精巧的珠花，穿着一身嫩绿色的衣裙在奶娘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给父亲，母亲请安”，在奶娘的引领下在站在王子腾和吴氏的面前奶声奶气的请了安后，王熙鸢直接就往前跑了两步扑到了王子腾的怀里。
“父亲，父亲，鸢儿好想你，父亲好几天没来看鸢儿了，鸢儿又认识了好多字呢。”
说着，王熙鸢就看着王子腾嘟起了小嘴，露出了脸上的两个小酒窝，真是怎么看怎么惹人疼。
“好，好，是父亲的不对，父亲没有去看鸢儿，真是该罚，该罚”，王子腾看着王熙鸢圆溜溜盯着自己看的眼珠子不由的就开心的笑了出来。
一伸手把王熙鸢抱到了自己的腿上，王子腾拿着王熙鸢的手往自己的腿上轻轻的打了两下说道：
“这样就算是罚过父亲了，鸢儿可不许生气了，都不漂亮了呢。”
“咯咯”，王熙鸢因为王子腾的动作忽然就笑了起来，抱住王子腾的胳膊摇了摇，王熙鸢撒娇似的说道：
“父亲，父亲，女儿会背诗，女儿背诗给父亲听。”
“好，鸢儿背，父亲听着呢。”在王熙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王子腾满脸宠溺的摸了摸王熙鸢的头发。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王熙鸢就这样依偎在王子腾的怀里用小孩子独有的嗓音背起了诗来。
“鸢丫头背的真好，真好”，吴氏在一旁看着王熙鸢在王子腾的怀里各种闹腾和王子腾高兴的模样更是笑的合不拢嘴，挥手让立在一边的奶娘下去，吴氏看着王熙鸢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宠溺的神色。
自己就算是没生儿子又怎么样，女儿也照样能够留住大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