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救赎的活死人

我只是一个刀客

    来的人陆陆续续的走了,门前的车原本密集变得稀疏。

    张存志和刘媚人数着,清点着古玩字画。张存志的手机陆陆续续的传来一阵阵收到钱财的短信,没想到东方流云真的把钱打过来了,张存志也不以为意。

    胖子看着张存志的手机里面收入颇丰,也不由得眼红和羡慕。

    清点完所有的物品,刘媚人道:“你也该去收集一些镇店之宝。否则对不起你的古今斋这个名字,还有那霸气的对联。纳天地之精华,藏古今珍宝。这个称号。

    在分完胖瘦仙童的职位是跑堂的,而胖子是掌柜,刘媚人是财政大权紧握。工钱跑堂的是3000一个月,掌柜是5000一个月。刘媚人是8000一个月。上班时间是晚上7。30--11点钟。众人没有异议。

    关门,收摊。

    今天晚上是狂欢时间,除去刘媚人的一百万本钱,还赚了一百万。

    晚上出去喝了酒,陪着刘媚人逛街。然后回到古今斋。

    张存志看着刘媚人一笑一颦,加上喝了点酒。更加显得迷幻动人。张存志饭饱思淫欲,当然张牙舞爪刚想扑过来,突然门开了。

    进来一个中年人,约莫三十来岁。剪着平头,背上背着一把刀,用青色布裹着。刘媚人整理了一下衣冠,有些不自然的说道;“鹏哥,你来了?”

    中年人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终于长大了。”语气中有些没落和悲伤,不过很快眼神就变得坚定起来。

    鹏哥,这就是鹏哥。一个很狗血的爱情故事。张存志听刘媚人说过,这是一种爱过的人。当年刘媚人在一家餐厅里面打工,突然遇见一群流氓调戏。后来被这个鹏哥所救。最后也没闹出什么事。后来几天过后,在一条小巷子里面,刘媚人回家的路上,再次遇见了这群流氓。应该这样说,这群流氓在刘媚人回家的路上而特意守株待兔。再一次狗血的戏码上演。鹏哥再次出现救了刘媚人。后来知道鹏哥是道上的人,一个充满神奇色彩的黑道组织。后来跟着鹏哥一起混日子,打理生意。甚至有好几次送上门,暗示。更有一次是脱衣宽带也没有报答人家的恩情。

    “既然你有男人了,以后我也放心了。黑道上的东西,不是你一个女人可以触碰的,以后你要好好对我的妹子。不然我杀你全家。”鹏哥很淡淡的说道;仿佛说一件不太重要的事。但是张存志很明白这句话的执行力,绝对是说得出做得到。但是张存志不喜欢别人威胁,特别是自己还能动的情况下。

    “不用你说。我的女人我自己会照顾。如果你敢动我全家,我杀你到天涯海角。”张存志毫不退让的走上来。

    “哟,没事,这么有血性。我这个人喜欢打架,你是逼我杀你全家咯!”中年人说道;

    只见中年人袖有乾坤,暗藏匕首,一个箭步过来,双手按着张存志的肩膀。刀尖在张存志的脖子上,只见一阵黑影飘过来。听见一声闷哼。中年人的握着的匕首流出血来。原来是半截观音寻宝鼠还咬在中年人的手上。中年人的念头一恍惚。张存志终于反应过来,身形咻的一声往后退了一米,保持在安全的距离。

    “神经病。你真是亮瞎了我的眼睛啊。”张存志道;

    “有意思,有意思。刘媚人,你找了一个好男人啊!”中年人笑道;丝毫不顾手上的伤口。半截观音不允许张存志受到伤害,第一个是因为张存志是她见过天赋最好的年轻人。见张存志没有了危险,半截观音寻宝鼠继续躺在一个藤椅上继续睡觉。没错如果你看见一只老鼠躺在藤椅上,而且是肚子朝上,你有什么感觉。这太诡异了。

    “如果你不出手,我绝对不会纠缠你。但是你既然让我看到你的身形,我相信你能有和我一战之力。但是看在刘媚人的分上,我不会杀你。”

    “早说嘛,我那个去。随时欢迎挑战。”张存志笑嘻嘻的说道,松了一口气。搞得老子小心脏噗咚噗咚的跳。张存志还以为来寻仇的呢!

    “其实我是一个刀客。”中年人有些落寞的说道;

    刀客,张存志愕然,麻痹,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人送上门你不要,便宜了我这个刁民。刀客有个鸟用,不享受人生的乐趣。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你的刀能快过枪么?张存志虽然鄙视这个人。但是不得不感激他,要不是刀客,偏激,孤傲。也轮不到张存志。

    “要打出去打啊,打坏了玻璃,玉石咋办?”张存志见中年人要动手。连忙提示道。

    “我赔,很快就完了。”

    “是么!”张存志冷哼一声,欺身而上,一套太极拳大的虎虎生威,正所谓太极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千。讲究的是无招胜过无招。而中年人连忙拆招,使用的是少林的罗汉拳。罗汉拳是少林的入门武学,但是也被中年人练得入神出化。两条人影来去匆匆,不一会儿玻璃柜,藤椅,玻璃片乱飞。

    “我的玻璃柜啊。”

    “我赔。”

    “我的画啊。”

    “我赔。”

    “我的老婆啊!”

    “我赔”

    “你拿什么来陪,你老婆还是能给我一个靓丽的姑娘让我亮瞎眼。”相斗一会,相互分开,不分上下。

    “狂龙刀法。”只见中年人扒开青色的布条。抽出一把刀,不是什么大刀,也不是什么江湖上有名的刀,短短的,刀刃很锋利,有点像杀猪刀。只见中年男人用怜惜的眼神看着这把刀,拔出来。眼中仿佛是前世轮回,今生记忆的恋人一样迷恋。

    “打住,你的想法已经昭然若揭,接下来你肯定会‘变本加厉’用我来提升你的战斗力。但是今天我没有准备任何兵器,你恐怕胜之不武。”张存志内心大骇,刚刚从中年人的眼神当中看见了一个刀客的孤独和只求一战的战斗意识。张存志看着满房间的破碎玻璃和凌乱的字画,不由得蹙眉。

    “好,我们明天再战。”中年年轻人收起刀来,走上来两步,两只手按住张存志的肩膀,从肩膀上传来的力度可以感受到这个孤独的战将和内心的渴望。

    张存志觉得他就像一把已经开封了的刀,锋芒四射。现在的张存志根本无法抵挡,若不是刚刚半截观音的寻宝鼠的一咬。张存志说不定已经人亡。

    “战什么战,我本来就打不过你。明知道是死,我还和你战斗,神经病?”张存志口中出言讥笑道;

    “懦夫。”正所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那个刘媚人眼中的鹏哥眼睛一瞪,也是能让人心中发出一阵阵的心慌。

    看着这个人的怒焰,和不屈的战斗意识。张存志低头看花岗石地板。

    在这个中年男人转身的那一刻,张存志发现微微驼背的中年男人背影的沧桑没有对手的寂寞在他沉重的步伐中一前一后。

    张存志想嘲笑,甚至看不上。华夏五千年,张存志在历史中懂得,翻阅几千年的历史,你可以发现,每一个王朝起起伏伏。开始的时候都充满了朝气和活力,也得到大多数老百姓的支持。但是几代帝王几代臣。松懈下来,脱离了群众,给老百姓处处制造了麻烦,而这个时候这些朝代的君王反而变成了被众人所抛弃的对象。个人的力量再强大,也抵不过团队的强大。所以张村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追求个人的强大,而是团队的强大。

    “等等。”张存志叫住了刚要迈出门口的中年男人。“什么事?”中年男人转过身来!“你还没有把打破的东西赔钱呢!”张存志用手推了推刘媚人。张存志有两个原因,第一自己过去,对于中年男人的性格不太了解,万一恼羞成怒,给咔嚓了就没了,脑袋还是长在自己的脖子上安全一些,这是张存志的原则之一。第二刘媚人也算是和他情同手足,也不至于凶残到要杀自己的朋友。

    那中年人讥笑了张存志,张存志风雨未变,脸皮深厚。中年人还是走过来拿起电脑,刷刷的输入自己的银行卡的账号和密码。转身看了一眼张存志,说道;“卡号。”张存志惊慌了一会,报出了账号。结果张存志裤兜里面的手机响起来。原来是银行的信息显示。原来来了500万。大手笔!看的张存志心中噗咚噗咚,如果是这样的买卖,即使再来几次倒也没有什么不可以,拆一次就有至少四百万的纯利润。这简直就是暴利了,马克思说道只要利润超过了百分之三百,就可以践踏人世间的各种法律和道德。这可是百分之四百的纯利润,远远高于践踏人世间的法律和道德的标准,还不用践踏法律和道德就能合法收取这么多利润。

    中年男人也不看张存志,转身就走。口中嘲笑道:“没出息。”

    每一个天才都有自己的骄傲,或许在有些领域很白痴。但是在某些领域却有着自己的偏激,不近人情。

    上天是公平的,给了每一个人一扇窗,但是一定会关上门。任何的职业,或者是工作领域,比如眼前的这位仁兄,喜欢耍刀作为职业,张存志内心虽然有些许鄙视。但是也有些许尊重。嘲笑和讽刺别人的梦想,都是一种不成熟和内心的怯弱所导致。

    “我和你打,一年后不论生死我都答应和你一战,只要我没死。”张存志有些感慨的说道;

    “呵,年轻人想清楚了。”

    “当然,我想清楚了,但是也要保证我一年之内没有英年早逝。”张存志脱口而出,但是颇为后悔,嘴角的抽动很清晰的表示出这种后悔。但是还是淡淡的说道;

    “当然,你一年后只能死在我的刀下。”中年人肆无忌惮的笑道,胸口中的闷气一扫而空。

    “我只是给你一个突破的希望,上帝给你开了一扇窗,绝对会给您关上门,但是没有告诉你如何从窗户上面下来。而我相信,我能给你下来的楼梯。”张存志接着道;

    “谢谢,我不相信上帝,但是相信你,”中年走出去。

    “我也不相信上帝,因为我也是一个刀客。”张存志摆了一个刀客的造型。至始至终刘媚人都在旁观看,既不开心也不生气,男人之间的事情她永远也不会插足。张存志喜欢她,这也是其中的一点,很重要的一点。

    “你还刀客呢。”等到中年人背影在这暗黑的夜晚消失不见的时候,路灯也都不见的他的时候。刘媚人走向大门,关上大门反锁起来,回头看了张存志,娇嗔道;

    张存志看的心里痒痒,仿佛也忘记了刚刚发生事实。“我怀里有一把大刀,你要不要看看。”张存志小裤兜里面的谨记早就金鸡独立了。

    满堂春色管不住,只见后庭**来。以前只要是鹏哥一受伤,刘媚人就会乖巧的帮鹏哥绑胶带,处理伤口。但是今天却是刻意性的忘记,张存志在她的心中越来越重,虽然依然还有鹏哥的位置。但是天平早就偏离了原来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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