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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我只要你

    014

    顺着渐渐散开的人群,危慕裳看到,罗以歌那抹挺拔的身影,正从人群中缓缓向她走来。

    罗以歌的出现,让此起彼伏的掌声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一双双眼睛全凝聚在了罗以歌的身上。

    罗以歌在古堡的窗口前站了整整一上午,危慕裳在操练场的一举一动,他一个瞬间都没有落下。

    对于危慕裳,罗以歌是欣慰的,若说他早上在后门转身之时,还有些担忧的话,现在的他同样对危慕裳刮目相看。

    他离开部队一年的时间,危慕裳的成长速度比他想象的要快很多,快到足以顶上他在部队时危慕裳两到三年的成长。

    也就是在今天,罗以歌看着危慕裳傲然屹立在一众赤膊男子中间的身影。

    除了在心中懊恼应该事先让火凰的弟兄穿上衣服外,心中也在思量着,也许他该早点离开部队的。

    没有了他在部队,照现在这种结果,危慕裳显然要成长的更快。

    偌大的操练场,众多的人头,人群中,独自一人站在场中的危慕裳,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罗以歌走向她,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进她。

    在寂静般静止一样的时间里,罗以歌走到危慕裳面前站定,在他那双深邃黝黑的瞳眸里,危慕裳看到他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她的身影。

    罗以歌静静的看着抬眸凝视他的危慕裳,视线越来越炙热的对视中,罗以歌薄唇一勾,右手突然一抬,瞬间就贴上危慕裳的后脑勺按向自己。

    危慕裳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猛然前倾,随即她的双唇就紧贴上了罗以歌温热的薄唇。

    在罗以歌按着她脑袋前倾时,未免手中的匕首刺伤罗以歌,危慕裳下意识的就将自己的右手背到了身后。

    唇上传来的温热柔软触感,登时让危慕裳瞪大了双眼,瞪着近到两眼一眨睫毛都能碰上对方的罗以歌,立马反应过来的危慕裳伸手就想推开罗以歌。

    ‘啵!’

    危慕裳伸出去的左手才刚抵上罗以歌的胸膛,就见罗以歌卯足了劲狠狠的啵了危慕裳一口后,紧接着就放开了她。

    不是罗以歌不想继续下去,他是怕禁欲几天的他一但深吻下去,他就再也克制不住了。

    在罗以歌看来,光天化日之下不是问题,问题在于这么多弟兄围观着他们,他并没有兴趣把床弟之事表演给他们看。

    对于罗以歌突然之间就亲上危慕裳的亲密举动,同样不在火凰弟兄的意料之内。

    他们睁大一双眼睛还想继续看下去的眼睛,转瞬却见场中二人已然分开了。

    “你在干嘛!”

    虽然罗以歌只是响亮的亲了她一口而已,但危慕裳看着他那双炙热的瞳眸,脸颊一红就低声愤怒的质问道。

    即使不扭头去围在四周的火凰弟兄,危慕裳也能真切感受到,弟兄们全盯着他们看的强烈视线。

    这么多人,罗以歌怎么能就这么亲过来。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让她以后怎么还有脸面对这些弟兄。

    面对着危慕裳的质问,罗以歌的嘴角依旧荡漾着欣慰与满足的笑容。

    不理会怒视着他的危慕裳,罗以歌揽着危慕裳的右肩脚下一移,将危慕裳牢牢的护在他臂弯后。

    跟危慕裳并排站立的罗以歌,目光在转向围着他们的火凰弟兄时,顷刻间就变得犀利强势起来。

    “都听好了,这是你们嫂子!”

    罗以歌犀利的瞳眸一瞬不瞬的扫视着面前的火凰弟兄,从薄唇里一字一句的飙出每一个音符时,他瞳眸里的认真与狂霸瞬间就释放了出来。

    这里是火凰,不是部队,罗以歌没必要也不想隐瞒他和危慕裳的关系。

    这一辈子,打从罗以歌在新兵连认出危慕裳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想过这火凰的女主人会是其它女人。

    被罗以歌紧紧的护在臂弯,危慕裳没想到罗以歌这么直接的就表明了她的身份。

    她才刚来火凰,还没做好准备好么,怎么也不跟她商量一下。

    危慕裳侧头看向罗以歌,她看到的,却是罗以歌异常认真严谨的硬朗侧脸。

    她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

    火凰弟兄都怔怔的看着罗以歌,虽然他们都有猜到危慕裳的身份,但这跟罗以歌亲口承认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

    罗以歌说危慕裳是他们的嫂子,他这么说,就等于承认了危慕裳的身份,及她在火凰的女主人地位。

    在一双双或震惊或淡定的眼睛下,危慕裳快速的扫了眼审视着她的火凰弟兄,就看着罗以歌小声道:

    “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就把我定位了?”

    危慕裳倒不是不想被罗以歌承认,只是这节奏有点太快了,而且,她现在的真实身份,如果被火凰弟兄知道的话,他们还不得劈了她。

    要论单挑,危慕裳也着实不怕火凰这些弟兄,但这两千多人要是群上,她心里可没那个信心。

    “除了我女人,你还想要什么定位?”

    罗以歌斜眼晲了危慕裳一眼,随后也不再跟弟兄们多说什么,拥着危慕裳就向来路走去。

    “不是,最起码你应该……”被迫跟着罗以歌走,危慕裳眉头微皱的就想辩解着,想着现在还有没有挽救的机会。

    “饭点到了,我们吃饭去。”罗以歌云淡风轻的打断危慕裳,完全不认为他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罗以歌就不明白了,其他女人跟自己男人在一起后,不都恨不得男人大告天下承认自己的身份么,怎么到了危慕裳这里就光想着怎么隐瞒了。

    “……”危慕裳语塞的从罗以歌线条分明的侧脸移开视线,看到弟兄们此刻看向她时,还带着的一抹恭敬眼神,她心下就微叹一口气。

    好吧,那就这样吧。

    不对!

    跟随着罗以歌一起从人群中穿出去时,危慕裳双眼微睁这才发觉一个严重的问题。

    罗以歌都没说过要她做他女朋友,更没跟她求过婚什么的,怎么她就变成火凰弟兄的嫂子了?

    “罗以歌,你觉不觉得我太亏了。”

    危慕裳看着眼前偌大的操练场和古堡,置身其中在觉得自己渺小时,黑瞳异常委屈的看着罗以歌嘟囔道。

    好歹她也是一个女孩,女孩就该有女孩的矜持,她怎么能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把自己给卖了。

    “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补偿你!”

    罗以歌侧头看着危慕裳微微嘟起的委屈小嘴,再次倾身狠狠的‘啵’了一口后,就异常认真的看着她承诺道。

    虽然罗以歌没跟其他女人谈过恋爱又一直在部队,但这恋爱的事情他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点的。

    危慕裳那小心思,罗以歌不用眼睛看,直接用鼻子都能嗅出来了。

    不过,其实罗以歌一直不觉得他跟危慕裳是在谈恋爱,十年之后再遇,就好像是直接步入到夫妻状态一样。

    “哼!谅你也不敢亏待我。”对比于罗以歌的认真承诺,危慕裳晲着他审视了几眼,头一甩就傲娇道。

    要是受了委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危慕裳演不来,但一打二踹三家暴的事情,她还是做得出来的。

    “我保证,女王大人在此,小的绝对不敢亏待你。”

    面对着危慕裳的傲娇小模样,罗以歌目光痴痴的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拥着他边走边好笑的保证道。

    火凰众弟兄看着危慕裳和罗以歌相拥离去的背影,又看到短短几十秒的时间里,罗以歌就克制不住的亲了危慕裳两次。

    这一刺激的和谐画面,深深的震慑着弟兄们的心湖。

    一直到危慕裳和罗以歌进了古堡消失在操练场,弟兄们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古堡后面看。

    “这……boss这意思,我们火凰又多了一个头儿?”劳伦斯的脑子七拐八拐的转了好多弯弯,最后结巴着小声道。

    要是罗以歌带回来一个普通女人,他们倒也用不着这么惊讶,他们火凰顶多就是多了一副碗筷而已。

    但危慕裳以这样的姿态和实力降临在火凰,罗以歌还放任她在操练场这么一闹,显然不是让危慕裳来火凰干吃饭的。

    “如果是,你服她么?”

    马修转回一直盯着古堡看的视线,两眼怔怔的看着空荡荡的场中央,刚才,危慕裳一直站在那里,从开始到最后,她从没有倒下过。

    “……”劳伦斯回头看着马修,垂眸沉默着没说话。

    服么?

    若撇去危慕裳的女性身份,一个这么年轻的人,就有实力和胆魄单挑他们火凰两千多名弟兄,单这份勇气,劳伦斯都是钦佩的。

    但问题是,危慕裳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小女孩。

    只要是女的,不管大小,只要罗以歌喜欢,当他们火凰的嫂子劳伦斯都没意见。

    但是,嫂子二字跟当家主母是不一样,嫂子只是一个称谓,谁都可以当,但主母二字,却不是任何人都承担得起的。

    从今天一上午的战况来看,劳伦斯知道危慕裳有那个能力和魄力当火凰的主母,但是,这跟服不服又是另一回事。

    要毕恭毕敬的服从一个小女孩,一时之间劳伦斯觉得有些困难,他这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虽然罗以歌也年轻,也是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完美的群战了他们火凰,但罗以歌好歹是个男人,一个铁血铮铮的男子汉硬汉子。

    当初罗以歌是以一人之姿群挑了火凰两千多名弟兄,才安稳的坐上火凰教父宝座的。

    罗以歌的狠戾手段劳伦斯领教过,他深知自己不是罗以歌的对手,所以他服罗以歌。

    虽然劳伦斯同样不是危慕裳的对手,但要将一个小女孩摆在与罗以歌同等高的位置,劳伦斯真心有些难以接受。

    他想他需要时间,真的需要。

    “她是女的。”沉默半响,劳伦斯抬起头一瞬不瞬的看着马修默默道。

    “女的怎么了?”一听到劳伦斯的回答,马修当即侧头看着他,眉头略略皱起的反问道。

    “她还是个小女孩而已,当嫂子我完全没意见,但boss的意思你也看到了,她能担得起责任,坐得稳boss身边的位置么?”

    劳伦斯一脸认真的盯着马修,整个火凰,马修应该是最了解罗以歌的人,他就不信马修能接受得了危慕裳跟罗以歌平起平坐。

    “能力不分年龄大小,担不担得起,坐不坐得稳,不是由你来说的。”

    对于劳伦斯眼中的那抹不苟同,马修并没有多说什么,他最后奉劝完劳伦斯,转身就顺着人群向古堡走去。

    劳伦斯微微讶异的目送着马修离开,马修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就这么悻然接受了?

    “诶……马火,你等等,这件事你怎么看?”劳伦斯一转眸见马火也想跟着离开,当即抓着他询问道。

    “在我眼里没有男女,谁有本事谁有能力我就听谁的。”

    马火本不想离开劳伦斯的,但当他脑中浮现出危慕裳那道清瘦身影时,他便冷着声如此说道。

    “不是吧!马火,你的意思是,你承认了那个女人?她只是一个小女孩好不好!”

    从马修和马火嘴里得到相同的答案,劳伦斯一下就惊了,连忙跟上马火的脚步追问着。

    “你别纠缠我,你去问吉姆。”

    被劳伦斯追赶着,马火不是很爽的瞥了一眼,恰巧瞥见吉姆就在劳伦斯身后时,他便果断地将劳伦斯推到吉姆面前。

    胸膛冷不丁被马火一推,劳伦斯后退几步撞上了一堵墙,回头发现是吉姆后,劳伦斯连忙拽着他追问道:

    “吉姆,你觉得呢?你怎么看?”

    “没怎么看,火凰教父可以不分年龄,自然可以不分男女,boss比我小十几岁我都承认他了,他女人只要有那个能力和本事,我自然会服从她。”

    在道上混了大半辈子,吉姆太明白拥有一个有能力有远见的教父,对火凰来说有多重要。

    虽说当初罗以歌以一己之力战胜了整个火凰,但火凰弟兄真正从心底里服从罗以歌,也是好几月之后的事。

    能不能被人真正打从心底里认可,光有一身硬本事是不行的,解决事情的能力与手腕魄力同样重要。

    他们火凰虽然是黑道,但在道上混,光会打打杀杀是不行的。

    罗以歌用他的行动证明,弟兄们跟着他能有肉吃会有更好的明天,弟兄们自然愿意跟着他。

    至于危慕裳,吉姆现在持着静观其变的态度。

    若罗以歌真想把火凰的江山分一半给危慕裳,吉姆没意见,就看危慕裳有没有那个本事扛得起这半分江山了。

    若危慕裳空有一身本事没领导者的头脑,不用他说,弟兄们自然有办法让危慕裳下台。

    吉姆的一番话让劳伦斯脚步一顿,可以不分男女么?

    劳伦斯仔细的将吉姆的话分析一番,呆站在流动人群中的他,微低着头沉思着。

    难得是他太在意男女有别这件事了,为什么不管是马修、马火,还是吉姆,他们都能这么轻易的就接受了危慕裳。

    “哦……”微皱着眉反反复复的思索了一番,劳伦斯才发现问题的所在,恍然大悟的他猛地伸手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其实,马修他们承认的,也只是危慕裳的那个身份而已,既然罗以歌发话了,那他们乖乖听话照做便是。

    至于危慕裳,她肩膀够不够宽,有没有本事扛得起整个火凰,这个问题依然在危慕裳身上。

    她若跟罗以歌一样有那种铁血手腕领导才能,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自然会承认她。

    若危慕裳外强中干,那她得到的也只是一个虚名而已。

    而他们,只需见机行事就行了。

    午休时分,火凰古堡,专属于火凰教父的古典奢华房间。

    危慕裳一推开们,看到的就是一张现代化的大圆床,圆圆的,黑黑的大床,正方形的大房间里,四面墙壁都挂满了古老的洪荒风景图。

    除此之外,空荡荡的房间里就只剩床对面的那个大壁橱了。

    一个大房间,除了镶进墙体里的壁橱,一眼看去,竟然只有床和大大小小的十多副古老名画。

    看着这个半个篮球场大的空荡房间,危慕裳对罗以歌的品味真心不敢恭维起来。

    “你那是什么表情?嫌我房间不够大?还是嫌我们的床不够大?”

    在危慕裳身后的罗以歌,见危慕裳傻站在门口不进去,侧身看着她微微瞪眼的惊讶表情,罗以歌邪笑着便如此询问道。

    “罗以歌,那张黑布隆冬的床你睡得着么?”

    房间里的窗帘被大大的拉开了,强烈的白光照进房间,空荡荡的房间里危慕裳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张黑床怪异得很。

    “怎么睡不着了?硬板床我都睡了那么多年,这床软得很,睡起来舒服极了!”

    关于软床睡起来舒不舒服这件事,危慕裳一点也不认为软床舒服。

    她到意大利还没遇上罗以歌之前,她在床垫上转辗反侧的睡了大半宿都没睡着。

    最后她起床把床垫拽到地上,铺着床单直接就睡在了床板上,结果一觉到天亮。

    “真的很舒服,你上去睡一下就知道了。”关于罗以歌的舒服说,他的重点貌似在这一句,他说完后就拉着危慕裳往大黑圆床走去。

    其实,罗以歌很少在这张床上休息,危元溪没来之前,他奉他家母上大人的命,每天晚上都回家去报道,第二天早上再来火凰。

    午休这种奢侈事情,罗以歌从部队退伍后就基本不午休了。

    “你应该还有事情要忙的吧?”危慕裳被罗以歌按着在床沿坐下后,她仰头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罗以歌,意有所指的询问道。

    倘若在部队不出去执行任务,他们的生活还是很规律的,午休时间虽然不长,但还是有了。

    危慕裳见现在也没她什么事,跟火凰弟兄战了一上午后,她倒是不介意睡个午觉什么的。

    “不忙,事情我都交代下去了。”罗以歌俯视着坐下后只到他腰间的危慕裳,薄唇惑人一勾就明明白白的交代道。

    罗以歌的惑人笑容一出,危慕裳盯着他闪着邪魅的瞳眸,这心中警铃当即大响起来。

    “呵呵……所以你想睡午觉是么?那你睡,我去了解一下古堡的地形环境。”

    明白罗以歌想干什么的危慕裳,呵呵呵的傻笑了几声后,从床上站起身笑容甜美的关心了一句。

    在罗以歌微挑着眉的神情中,危慕裳盯着他话音刚落,双脚一移就想脚底抹油的溜走。

    但是,罗以歌怎么可能会让危慕裳从他的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的溜走呢。

    惑人的笑容中,罗以歌在危慕裳从他右侧快速溜走时,右手往后一抓就精准的抓住了危慕裳的手臂。

    “啊……”

    罗以歌抓住危慕裳的手臂后,紧接着就把危慕裳往床上一拽,顷刻间危慕裳清瘦的身影,就被拽倒在了大大的黑床上。

    “罗以歌!大白天的你不要这么欲求不满!”

    危慕裳的后背刚摔到床上,她一抬眸就见罗以歌压上来的修长身体,气不顺的危慕裳当即就推拒着他怒吼起来。

    “我都忍这么多天了,早不满了!”罗以歌快速的抓住危慕裳推拒着的双手,强势的把她摁在了床上,压着危慕裳就满目**欲念的不满道。

    这几天危慕裳总找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他,而罗以歌带着对危慕裳的那丝愧疚,也都没勉强她。

    但现在,一个男人若禁欲太久可是会不举的,不管危慕裳说什么他都不会再退缩了。

    “禽兽!你嗯……”在罗以歌猩红着欲念的双瞳下,危慕裳见怒斥着还没吼完,罗以歌就不管不顾的强吻了上去。

    危慕裳想说的,罗以歌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再忍几天又不会死人。

    这种运动若太频繁的话,万一一个不慎让她怀孕上,她可就惨了。

    最终的最终,危慕裳还是再一次的被某个刚开荤,又隐忍了几天的男人,给狠狠的吃干抹净了。

    ……

    夕阳西下,貌似一个下午又过去了。

    这一个整个下午,整个火凰的弟兄都在私底下,交头接耳的探讨着危慕裳,想八卦探查出一点关于她的信息。

    但令人挫败的是,他们除了从马火嘴里扒出他们嫂子叫危慕裳,来自z国外,其他的任何信息都没得到。

    整个火凰,要数谁最清楚罗以歌的私事,非得罗以歌的贴身助理马修莫属了。

    于是乎,睡了一个午觉后像是突然觉醒过来的火凰弟兄,在跟自家兄弟对视一眼后,纷纷向格斗场专心练习擒拿术的马修走去。

    靶场上的马修,他将牛角弓竖在地上撑着,看到围着他的近百名弟兄,一蜂窝的全朝马修而去,他就有些虚脱的遥看着马修,希望他能自求多福吧。

    马修还在专心的跟,深深打进地里的人形木桩奋斗着,但渐渐地他就发觉到了不对劲。

    看着转眼间将他和人形木桩围得水泄不通的兄弟们,马修环视一圈一双双盯着他的眼睛,默默的从木桩上收回手。

    “兄弟们,你们这是?”马修异常淡定的站在木桩前,脑中却在快速的回想着,他最近也没做错什么事啊,应该没得罪兄弟们吧。

    “马修,前段时间你一直没在古堡,好像也没去其他分部,你去哪儿了?”

    马修直对过去的那名兄弟安德鲁,他看着马修不明所以的双眼,想了一瞬便拐着弯问道。

    “前段时间boss让我去黑城,怎么了么?”

    马修目视着安德鲁,眼角余光却在默默扫视着周围的弟兄,完全想不通他这是又对不起谁了。

    “你应该之前就见过我们嫂子吧?”

    安德鲁在被身后的弟兄暗桶了一下腰后,原本还想采取迂回战术套马修话的,当即就被捅得直接问出了重点话题。

    当安德鲁的嫂子二字一出时,马修这脑子顿时就明白了过来,这心也就放了下来。

    弟兄们这唬人仗势,不是为他自身的事就好。

    虽然弟兄们不是为马修的事找他,但马修看着自家兄弟这一双双不肯罢休的眼睛,他这心便又提了起来,犹豫着他应该怎么说才好点。

    “没有。”犹豫了几秒,马修瞟了一眼其他弟兄,就定定的看着安德鲁肯定的回道。

    “没有?怎么可能!你不是每天都跟boss在一起么?”

    站在安德鲁身旁的安东尼,一听见马修说没见过危慕裳,当即就眼一瞪不相信他的反驳道。

    “我是每天都跟boss在一起没错,但我也不是二十四小时都跟boss在一起呀!今天之前我没见过嫂子怎么就不行了?”

    马修之前还在想,他们这群兄弟去闹马火是为了什么呢,敢情是为了危慕裳,真要是这样,那他就更不能多说危慕裳的什么事了。

    “少废话!我们知道你这人软硬不吃,兄弟们,上!”

    在马修的反驳声中,安德鲁瞪着他那张死不开口的嘴,右手一握拳猛地一举起,霎时间上百名弟兄就全朝马修冲去。

    “喂!你们干……啊……”

    被兄弟们围堵着想逃却逃不出去的马修,惊恐的看着四面八方全涌向他的赤膊弟兄,嘴上还没惊吼完,他就已经轻易被摁倒在了地上。

    “说不说?”

    “快说!”

    “马修,识趣点就快告诉我们嫂子的事情?”

    ……

    马修被摁倒在地上,随后他耳朵听着兄弟们让他说的声音,身上就传来一下又一下的重压。

    “fuck!你们快下来!我要被你们压死了!”

    被兄弟们当人肉垫子的压在最底下,转瞬间被压得只看得到头的马修,长长的伸出两手扒着地面,嘴里就忍不住的咒骂道。

    他最近安分守己,战战业业的什么工作都完成的很完美好不好,为什么要这么欺负他。

    “马修,你说不说?”安德鲁在马修面前蹲下,拍着他扒拉在地上的手,就再次询问道。

    “说什么说呀?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马修微抬起头瞪着安德鲁,嗓门大的就怒吼道。

    “不说?兄弟们,继续上!”

    安德鲁看着马修硬着脖子犟驴一样的脸,瞥了眼已经叠到一米多高的人堆,手一挥让跃跃欲试的弟兄们继续叠上去。

    “啊……fuck!别再上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继续施加在身上的重压,让马修有点不堪重负起来,由先前的大声怒吼已经慢慢的趋于小声吐音了。

    最终,在一众八卦男的威逼利诱下,马修原本死守什么都不知道的嘴。

    也被自家兄弟的淫威给迫得默默说出了,危慕裳在黑城酒吧单挑酒吧二十名大汉,以及现在在黑城酒吧帮忙的事。

    马修就跟挤牙膏似的,弟兄们的淫威施加一分力,他就吐露一点信息。

    但马修知道的真心也不多,他最后被弟兄们压在地上,叠汉堡包式的叠了两层多楼高。

    最后马修实在是扛不住了,声声哀嚎着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安德鲁见他也是真的快顶不住了,这才让玩得兴起的弟兄们从他身上下来。

    一番威逼利诱外加施展淫威欺压,弟兄们还是没得到他们最想知道的事情,比如:

    危慕裳以前是干什么的,怎么会枪打得如此精准,箭术这么好不说,就连擒拿格斗也比他们这帮大男人厉害。

    又比如:

    危慕裳和罗以歌是怎么认识的?危慕裳还这么小,她怎么会看上比她大那么多的罗以歌。

    其实,危慕裳今年也二十有二了。

    只是她长相不像淳于蝴蝶那般妖艳成熟,清纯的脸蛋加上她那头短发。

    再加上一帮分不出东方女子年龄的欧洲大汉眼睛,危慕裳在火凰弟兄眼里的形象,其实跟刚成年的小女孩差不多。

    像一石激起千层浪,引起弟兄们八卦好奇心的主角,此时正躺在某个豪华浴室,宽大的浴缸里泡着澡。

    危慕裳躺在冒着烟雾的温热浴缸里,只露出一颗脑袋枕在浴缸边沿的她,闭着眼睛看起来要死不活的样子。

    烟雾环绕的浴室里,依稀可见危慕裳的脸颊被热气蒸得通红通红的。

    若仔细看去,还会发现危慕裳白皙的颈脖,和性感的锁骨肩膀处,都印着一个又一个的红痕。

    罗以歌被危慕裳赶出浴室半个小时后,他见危慕裳还是没出来,下身围着一条浴巾的他就轻轻的推开浴室门走了进去。

    “慕儿……”罗以歌站在浴缸前轻唤了一声危慕裳,却发现被热气环绕的危慕裳根本就没点反应。

    一场太久持久的剧烈运动,消耗了危慕裳太多的能量,舒服的泡在浴缸里她泡着泡着就睡着了。

    看到直接在浴缸里睡过去的危慕裳,罗以歌眉头微皱了一下,万一睡着睡着脑袋滑进浴缸里怎么办。

    轻手轻脚的将危慕裳从浴缸里捞出来,罗以歌帮她裹了条浴巾就赶紧抱着她进了房间。

    罗以歌在捞危慕裳的时候,她醒过来睁了一下眼,见是罗以歌后便又重新闭上了眼。

    被轻柔放在床沿的危慕裳,脑袋侧枕在罗以歌的大腿上,罗以歌正开着吹风机嗡嗡嗡的帮她吹着湿哒哒的短发。

    手指撩拨着危慕裳乌黑发亮的短发,干燥的触感传到指腹后,罗以歌便关了吹风机。

    “慕儿,跟你说个事。”像是知道危慕裳并没有睡着吧,罗以歌低头看着面朝他枕在他左腿上的危慕裳,便放柔了声音低声道。

    “……嗯。”危慕裳沉默了三秒,还没听见罗以歌继续说下去后,脑袋在他的大腿上磨蹭了一下,便轻声闷哼了一下。

    “下周末我父亲寿辰,我母亲让我带你回家。”罗以歌的大掌轻轻缓缓的抚着危慕裳的发丝,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沉沉的说道。

    本来处于懵懵懂懂半睡半醒的危慕裳,在听到这话时,眼皮就一点一点的掀了开来。

    危慕裳一睁眼,看到的就是罗以歌古铜色的精瘦腰身,盯着罗以歌围在腰际的浴巾几秒,危慕裳一个翻身就躺平在床沿。

    “你父亲寿辰要办寿宴的吧?”危慕裳晶亮的黑瞳静静的看着上方的罗以歌,语气听不出喜怒的平静道。

    危慕裳躺平后,本就随意裹在她身上的浴巾,已经滑落至她的酥胸处。

    盯着危慕裳布满吻痕的雪白胸脯,罗以歌的视线瞬间便炙热了起来,静默两秒后,罗以歌默默伸手拉过被单给危慕裳盖上。

    “嗯,要办。”罗以歌点了点头,在商界上行走,应酬这个东西少不了,寿宴也只是酒局饭局的另一个形式而已。

    “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不适合出席那些公众场合。”

    她到意大利来是当卧底的,虽然她最终卧底到了黑手党教父的床上,虽然她没说,虽然罗以歌没问,但这件事他们心知肚明。

    “我知道,但他们想见你。”罗以歌将危慕裳抱起来坐在他腿上,笑容盅惑的看着窝在他怀中的危慕裳道。

    危慕裳双手圈在罗以歌的脖子上,如此近距离的看着罗以歌的惑人笑容,她眨了眨快陷进去的黑瞳,随后竟然弱弱的小声道:

    “万一他们不喜欢我怎么办?”

    危慕裳是见过吕一茹本人的,她从没想过会这么快,就要跟吕一茹再次相见。

    她记得她第一次见到吕一茹的时候,有些冷淡没怎么给吕一茹笑脸,最后她还撇下吕一茹率先走了。

    这才过去多少天,危慕裳当时根本就找不到罗以歌,要是早知道罗以歌会这么快出现,她就该好好的跟吕一茹聊聊,最起码给她留个好印象什么的。

    对哦,关于印象什么的,危慕裳这才想起,也许吕一茹早忘记那天遇见过她了。

    “不会的,他们很开明,关于儿媳妇,他们说只要我喜欢就可以了。”

    将危慕裳的小心翼翼收入眼中,罗以歌心疼的拥紧她,轻轻的拍着她背安抚道。

    危慕裳埋首在罗以歌颈窝没说话,在她的印象中,除了母亲,她一直都不讨大人的喜欢。

    幼时,不管是邻居家的叔叔阿姨,还是幼儿园的老师或者其他小朋友的父亲母亲,他们在知道她是一个没有爸爸的小孩时,就没有人对她真心笑过。

    “危元溪还在你们家。”危慕裳思索了一番,以她现在的身份,她还是觉得她不适合在这个时候去罗家。

    危慕裳双手搂紧了罗以歌的脖子,脑袋在他肩窝处蹭了蹭。

    而且,吕一茹应该是挺喜欢危元溪的吧,危元溪在面对长辈的时候嘴很甜,比她讨人喜欢。

    “那不是问题,你知道的,我只要你。”

    罗以歌捧着危慕裳的脑袋扶正到自己面前,最后四个字说得异常坚定,认认真真一字一句说出来的承诺,直接敲进了危慕裳的内心深处。

    在罗以歌那双溢满坚定的深邃瞳眸中,危慕裳回以他的是主动献上的深吻。

    生涩的吻技一点一点的啃咬着罗以歌的薄唇,危慕裳身子紧贴着他就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一身功名不过三尺尘沙,权倾天下何若相守天涯。

    此生,她要得不多,人事物,唯有罗以歌一人而已。

    ……

    罗元泉五十七寿宴的前一天,危慕裳和罗以歌一起从南部飞到了北部,但他们都没有回去罗家大宅。

    翌日上午,危慕裳独自一人在街上游荡着。

    危慕裳默默的穿梭在人来人往的街上,看着一张张陌生的脸庞,她还没想好她晚上要不要去罗元泉的寿宴。

    “小妹?”

    就在危慕裳游魂般在街上缓慢的飘移时,恍惚之间,一直低着头的她,好像听到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冷漠嗓音。

    危慕裳停下脚步抬头看向前方,全是黄头发白皮肤的陌生人。

    眼角余光瞥到左侧的马路上停着一辆黑色轿车,危慕裳侧头看去,赫然在摇下从车窗里,看到了危元继那张冷漠脸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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