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收破烂的美女
第二日，天气好的好比婴儿粉嘟嘟的小脸蛋，温度适宜，板屋里的老者正要出门，忽然听的院子里有人在说话，他很是纳闷，于是推开门问道：“是谁？谁在院子里说话？”因为这是两个陌生人的声音，所以他显得很紧张，他的左耳朵冲着门外，脖子歪着，他的世界都在耳朵里，通过声音判断对方的来意。
院子里的人听到有人推门，赶紧招呼与她同来的人等一下，然后迎着推开门的老者就说：“叔，您好。”
盲眼老者的耳朵动了一下，心想这女娃是谁，但既然对方跟自己打招呼了，就接着问道：“你也好，女娃儿你是谁，为啥一早上在我院子里，是找我有事吗？”
女子心想，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咋说呢，她看着老者手里的棍子，还有左耳朵冲着门口的状态判断老者可能是个盲人，于是她说道：“我看您这院子里废品比较多，我想都收了去。”
老者一听，原来是收废品的，用手里的棍子在身前探了探路，轻轻的迈步出屋，这回他抬起头，跟着刚才女子说话的方向，说：“女娃儿，听你岁数不大，咋做起收废品的了，我院子里的东西，都捡来的，你要收，你随便看着给点钱，拉走就行。”
当老者面直视女子的时候，虽然老者看不见，但女子还是觉得有火烫的感觉，心想这老头难道是他爹，心里为啥会有怪怪的感觉。听的老人跟她说话，她赶紧说：“啊，我爸是废品收购站的老板，他前些天路过这里，看您这废品比较多，今天就安排我带人来收购了。”
“啊，是这样啊，行，您看好什么就拿什么。”老者拄着探路的棍子站立一边。
女子开始指挥刚才她带过来的两个人装车，把院子里的废品尽数往外倒腾，原来昨天她跟着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院子里的东西，但她不知道他和老者是什么关系，就想着帮老者干点活，从老者这里仔细了解一下他，她知道他叫张小四，在派出所做笔录的时候知道的，但他似乎对她没兴趣，或者说他不敢对她有兴趣。昨天也是碰巧让她看到他，虽然她很惦记着那晚上喊了一嗓子的人，但时间久了，找不到或者碰不到，或许渐渐就会淡忘，就算心里很存感激，就算真的很想报答人家，但是一旦错过了或许也就真的淡忘了，不过，幸喜她碰到了他。
那两个倒腾废品的那是她爸的员工，她爸也不是废品收购站的，她就随便街上找来两个收废品的，给高价来把老者的东西都搬走，左右她出钱，收废品的也不管那些东西值钱不值钱，一股脑儿把院子搬空。就在他们快要搬完的时候，李教授拎着酒肉来了，远远看到有人倒腾东西还以为老者这里出什么事了，紧走两步到了院门口，看到老者在屋子门口，也就大体明白是卖废品了，但那个装扮时髦的女子让他感觉在这样的环境中显得特别的扎眼，女子也看到了李教授，但她没有跟他说话，还是在指挥那两人搬这搬那的，李教授走到屋门口，冲着老者说：“老哥，我来了。”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手扶住老者。
老者一听是李教授，眉眼间舒展开来，说道：“你来的正好，本来我还打算去找小四，让他看你给我叫过来呢，昨晚上喝的太高兴了，今天咱们再好好唠一唠，等这个女娃儿把废品收走，咱就进去慢慢说。”
“好，好。”李教授一边和老者说着话，一边扭头看着女子，怎么看她怎么都不像个收废品的，长发都要到腰眼，乌黑发亮，淡妆美而不艳，五冠端正，身材高挑，青绿色水袖衫，牛仔短裤，银白色高跟鞋，耳朵上有耳坠，是夹着的那种，一边是只小猫，另一边是只蝴蝶，脖子上有一根银链子，上面是一个十字架，很秀气。李教授不知道这女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想看看再说，也就不理会院子里忙忙忙乎乎的三人，跟老者说着一些家常。
不一会工夫，东西搬完了，女子跟老者说：“叔，我先跟他们算下账，一会来给您结账，您稍等我下。”
“行，没问题，你管忙你的就行。”老者听着女子的脚步声远去，跟李教授说，“我咋感觉特别的纳闷呢，老弟，我总感觉有什么事呢，这个收废品的不正常啊。”
李教授笑了笑说：“没事，老哥，有我在呢，我也感觉不正常，这个女孩子可是时髦的很，收废品，有点奇怪。”
“她说是他爸让来收的！”老者接道。
“这样啊，那也有可能，或者是个好心的大老板。”李教授听老者这么说，疑虑消了很多。
“世界还是好人多，一会请女娃儿进来喝杯水吧，我进去给她倒水。”说着话，老者就往屋里探着走去，李教授赶紧扶住老者，两人进屋里，李教授把酒肉放下，帮着倒了水，然后二人坐在桌子边等着女子。
女子不一会就回来了，站到门口说道：“叔，我跟她们算了下，一共给您1000块，您看行吗？”
“1000块？”老者听到这数站了起来，继续说道：“孩子，太多了，根本不值这个钱，你可别多给，叔不能多要，你给我几百块就行了。”
“叔，没多给，我跟他们算完的，他们都给我算好了，1000块，这钱我给您。”说着就把钱递了过来。
老者接过钱，摸了摸，10张，他从中抽出两张，然后把余下的退回给女子，说道：“孩子，叔的那点东西，叔自己清楚它值几个钱，这200叔留下，余下的你拿回来，替我谢谢你爸爸。来，忙活半天了，喝杯水，解解渴，叔这里没有矿泉水，饮料啥的，你就将就着喝杯水呗。”
女子连忙说：“谢谢叔，钱您都拿着，水我喝，这个钱，是我爸爸特意安顿要收您的废品的，您就拿着吧。”女子说着话，一边也就坐在桌子旁，端起来水杯，试了试水温，一口气喝了下去，这忙活半天，也确实挺热的。虽然她来回花了1500块，但是很开心，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开心。
老者还是在推辞，李教授看出来些门道，就说道：“老哥，收下吧，看小孩子回去不好交差，以后有机会，你好好请她吃顿好吃的不就行了。”
老者听李教授这么一说，喏喏着着咂了咂嘴，说道：“那行吧，我先替你保管，将来有机会，我还给你。”、
女子咯咯地笑了笑，说道：“不用叔，以后啊，我有时间就来你这里收点废品，顺道跟你唠唠嗑，喝点水，对了，水还能给我来一杯吗？”
“有，有，叔活动不方便，你就自个倒吧。”老者赶紧说道，心想邪门了，最近咋碰到这么多事，还都是好事。
女子又倒了一杯水，太热喝不下，就放一边晾着，李教授看了看女子和蔼的问道：“你怎么称呼呢？忙乎半天，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老者也说道，：“对对，孩子，你怎么称呼，看叔，都老糊涂，这都忘记问你了。”
女子打了一下犹豫，微微一怔说道：“朋友都叫我小冉，您呢，叫我小冉或者冉冉都行。
“好名字，好名字，你爸的收购站在那里呢，改天我专程去谢谢他。”老者微笑着说道。
女子虽然看不到老者的眼神，但他能听出语气里的真诚，但他确实不知道那里有收购站，治好瞎蒙编一个，说道：“这个，这个，我想下啊，他的事我一般都不管，好像在北门外边靠近东关菜市场附近，再说了，您不用去谢他，他收了您废品也不是不卖钱，不用谢的。”
“北门外？有点远，改天等小四没事的时候，我让他带我去吧，我自己是不方便去了。”老者说着话，笑了笑。
一听老者提起小四，女子立马直盯着老者着急问道：“叔，小四是您什么人呢？”
“他啊，我认识的一个孩子，挺好的，总来看我，就在古董一条街倒腾些乱七八糟的混日子呢。”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是您儿子呢，嘿嘿。”女子低头吹了吹热水，试了试温度，看能不能喝。
李教授默默的听着两人说话，观察着女子的表情，他敢打包票女子绝对没有一个收废品的爹，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安排，而且似乎是奔着小四来的。因为他知道在北门外靠近东关的地方根本没有任何收购站，而一提到小四就很着急的样子，估计是和小四有关系。他想试探一下她，于是故意问道：“小冉，小四一会就回来，我们三的喝点，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们参合参合，也喝点。”
“行啊，行啊，他啥时候回来，我再去买点酒菜，我不喝白酒，啤酒我能喝些。”女子一听有人邀请，赶紧回应。
“不用，不用，一会叔去买酒，你就管等着就行，还能让你买，你愿意参合，听我们老头瞎唠叨，我们高兴都来不及呢。”老者抢着说道，他是太想感激女子了。
“不用了，叔，您赚钱不容易，还是我来，我这就去买酒，您们等我”，说着话，女子就出门去了。
“这，这，别的，别的，还是叔去吧。”老者说着也站起身子，伸手招呼着女子。
李教授起身拉住老者的手说，：“老哥，让她去吧，这孩子，人品不错，挺好的。”
“是啊，挺好的！哎，要是小四能娶这么一个好媳妇的多好。”老者说着话，不自觉的叹着气，俨然在他的心目中，小四和儿子是没有区别的。
李教授握着老者的手说：“老哥，小四这孩子人品也不错，也不懒散，会娶到好媳妇的，放心吧。”
“但愿吧。你喝点水，说半天话了，别渴着。”
李教授喝了口水，一边跟老者说说家常，一边等着小四和小冉。
院子里的人听到有人推门，赶紧招呼与她同来的人等一下，然后迎着推开门的老者就说：“叔，您好。”
盲眼老者的耳朵动了一下，心想这女娃是谁，但既然对方跟自己打招呼了，就接着问道：“你也好，女娃儿你是谁，为啥一早上在我院子里，是找我有事吗？”
女子心想，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咋说呢，她看着老者手里的棍子，还有左耳朵冲着门口的状态判断老者可能是个盲人，于是她说道：“我看您这院子里废品比较多，我想都收了去。”
老者一听，原来是收废品的，用手里的棍子在身前探了探路，轻轻的迈步出屋，这回他抬起头，跟着刚才女子说话的方向，说：“女娃儿，听你岁数不大，咋做起收废品的了，我院子里的东西，都捡来的，你要收，你随便看着给点钱，拉走就行。”
当老者面直视女子的时候，虽然老者看不见，但女子还是觉得有火烫的感觉，心想这老头难道是他爹，心里为啥会有怪怪的感觉。听的老人跟她说话，她赶紧说：“啊，我爸是废品收购站的老板，他前些天路过这里，看您这废品比较多，今天就安排我带人来收购了。”
“啊，是这样啊，行，您看好什么就拿什么。”老者拄着探路的棍子站立一边。
女子开始指挥刚才她带过来的两个人装车，把院子里的废品尽数往外倒腾，原来昨天她跟着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院子里的东西，但她不知道他和老者是什么关系，就想着帮老者干点活，从老者这里仔细了解一下他，她知道他叫张小四，在派出所做笔录的时候知道的，但他似乎对她没兴趣，或者说他不敢对她有兴趣。昨天也是碰巧让她看到他，虽然她很惦记着那晚上喊了一嗓子的人，但时间久了，找不到或者碰不到，或许渐渐就会淡忘，就算心里很存感激，就算真的很想报答人家，但是一旦错过了或许也就真的淡忘了，不过，幸喜她碰到了他。
那两个倒腾废品的那是她爸的员工，她爸也不是废品收购站的，她就随便街上找来两个收废品的，给高价来把老者的东西都搬走，左右她出钱，收废品的也不管那些东西值钱不值钱，一股脑儿把院子搬空。就在他们快要搬完的时候，李教授拎着酒肉来了，远远看到有人倒腾东西还以为老者这里出什么事了，紧走两步到了院门口，看到老者在屋子门口，也就大体明白是卖废品了，但那个装扮时髦的女子让他感觉在这样的环境中显得特别的扎眼，女子也看到了李教授，但她没有跟他说话，还是在指挥那两人搬这搬那的，李教授走到屋门口，冲着老者说：“老哥，我来了。”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手扶住老者。
老者一听是李教授，眉眼间舒展开来，说道：“你来的正好，本来我还打算去找小四，让他看你给我叫过来呢，昨晚上喝的太高兴了，今天咱们再好好唠一唠，等这个女娃儿把废品收走，咱就进去慢慢说。”
“好，好。”李教授一边和老者说着话，一边扭头看着女子，怎么看她怎么都不像个收废品的，长发都要到腰眼，乌黑发亮，淡妆美而不艳，五冠端正，身材高挑，青绿色水袖衫，牛仔短裤，银白色高跟鞋，耳朵上有耳坠，是夹着的那种，一边是只小猫，另一边是只蝴蝶，脖子上有一根银链子，上面是一个十字架，很秀气。李教授不知道这女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想看看再说，也就不理会院子里忙忙忙乎乎的三人，跟老者说着一些家常。
不一会工夫，东西搬完了，女子跟老者说：“叔，我先跟他们算下账，一会来给您结账，您稍等我下。”
“行，没问题，你管忙你的就行。”老者听着女子的脚步声远去，跟李教授说，“我咋感觉特别的纳闷呢，老弟，我总感觉有什么事呢，这个收废品的不正常啊。”
李教授笑了笑说：“没事，老哥，有我在呢，我也感觉不正常，这个女孩子可是时髦的很，收废品，有点奇怪。”
“她说是他爸让来收的！”老者接道。
“这样啊，那也有可能，或者是个好心的大老板。”李教授听老者这么说，疑虑消了很多。
“世界还是好人多，一会请女娃儿进来喝杯水吧，我进去给她倒水。”说着话，老者就往屋里探着走去，李教授赶紧扶住老者，两人进屋里，李教授把酒肉放下，帮着倒了水，然后二人坐在桌子边等着女子。
女子不一会就回来了，站到门口说道：“叔，我跟她们算了下，一共给您1000块，您看行吗？”
“1000块？”老者听到这数站了起来，继续说道：“孩子，太多了，根本不值这个钱，你可别多给，叔不能多要，你给我几百块就行了。”
“叔，没多给，我跟他们算完的，他们都给我算好了，1000块，这钱我给您。”说着就把钱递了过来。
老者接过钱，摸了摸，10张，他从中抽出两张，然后把余下的退回给女子，说道：“孩子，叔的那点东西，叔自己清楚它值几个钱，这200叔留下，余下的你拿回来，替我谢谢你爸爸。来，忙活半天了，喝杯水，解解渴，叔这里没有矿泉水，饮料啥的，你就将就着喝杯水呗。”
女子连忙说：“谢谢叔，钱您都拿着，水我喝，这个钱，是我爸爸特意安顿要收您的废品的，您就拿着吧。”女子说着话，一边也就坐在桌子旁，端起来水杯，试了试水温，一口气喝了下去，这忙活半天，也确实挺热的。虽然她来回花了1500块，但是很开心，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开心。
老者还是在推辞，李教授看出来些门道，就说道：“老哥，收下吧，看小孩子回去不好交差，以后有机会，你好好请她吃顿好吃的不就行了。”
老者听李教授这么一说，喏喏着着咂了咂嘴，说道：“那行吧，我先替你保管，将来有机会，我还给你。”、
女子咯咯地笑了笑，说道：“不用叔，以后啊，我有时间就来你这里收点废品，顺道跟你唠唠嗑，喝点水，对了，水还能给我来一杯吗？”
“有，有，叔活动不方便，你就自个倒吧。”老者赶紧说道，心想邪门了，最近咋碰到这么多事，还都是好事。
女子又倒了一杯水，太热喝不下，就放一边晾着，李教授看了看女子和蔼的问道：“你怎么称呼呢？忙乎半天，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老者也说道，：“对对，孩子，你怎么称呼，看叔，都老糊涂，这都忘记问你了。”
女子打了一下犹豫，微微一怔说道：“朋友都叫我小冉，您呢，叫我小冉或者冉冉都行。
“好名字，好名字，你爸的收购站在那里呢，改天我专程去谢谢他。”老者微笑着说道。
女子虽然看不到老者的眼神，但他能听出语气里的真诚，但他确实不知道那里有收购站，治好瞎蒙编一个，说道：“这个，这个，我想下啊，他的事我一般都不管，好像在北门外边靠近东关菜市场附近，再说了，您不用去谢他，他收了您废品也不是不卖钱，不用谢的。”
“北门外？有点远，改天等小四没事的时候，我让他带我去吧，我自己是不方便去了。”老者说着话，笑了笑。
一听老者提起小四，女子立马直盯着老者着急问道：“叔，小四是您什么人呢？”
“他啊，我认识的一个孩子，挺好的，总来看我，就在古董一条街倒腾些乱七八糟的混日子呢。”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是您儿子呢，嘿嘿。”女子低头吹了吹热水，试了试温度，看能不能喝。
李教授默默的听着两人说话，观察着女子的表情，他敢打包票女子绝对没有一个收废品的爹，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安排，而且似乎是奔着小四来的。因为他知道在北门外靠近东关的地方根本没有任何收购站，而一提到小四就很着急的样子，估计是和小四有关系。他想试探一下她，于是故意问道：“小冉，小四一会就回来，我们三的喝点，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们参合参合，也喝点。”
“行啊，行啊，他啥时候回来，我再去买点酒菜，我不喝白酒，啤酒我能喝些。”女子一听有人邀请，赶紧回应。
“不用，不用，一会叔去买酒，你就管等着就行，还能让你买，你愿意参合，听我们老头瞎唠叨，我们高兴都来不及呢。”老者抢着说道，他是太想感激女子了。
“不用了，叔，您赚钱不容易，还是我来，我这就去买酒，您们等我”，说着话，女子就出门去了。
“这，这，别的，别的，还是叔去吧。”老者说着也站起身子，伸手招呼着女子。
李教授起身拉住老者的手说，：“老哥，让她去吧，这孩子，人品不错，挺好的。”
“是啊，挺好的！哎，要是小四能娶这么一个好媳妇的多好。”老者说着话，不自觉的叹着气，俨然在他的心目中，小四和儿子是没有区别的。
李教授握着老者的手说：“老哥，小四这孩子人品也不错，也不懒散，会娶到好媳妇的，放心吧。”
“但愿吧。你喝点水，说半天话了，别渴着。”
李教授喝了口水，一边跟老者说说家常，一边等着小四和小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