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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谋杀亲夫

    云连低头看着两人相握的手,在商清和提及自己的大儿子商拓时,她分明觉出商拾突如其来的僵硬。

    商拾笑的越发的肆无忌惮,他眯着眼回道:“是啊,我这个败家子哪里抵得上您那英明神武的大儿子,你是不是在后悔,后悔当年那些人没一剑杀了我?”

    这句看着普通的问话却让商清和身体晃了晃,整个人甚至不可抑制地后退一步,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商拾,嘴角颤了颤,终究叹了一口气:“拾儿,当年的事的确是为父的错,但是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拾儿难道还觉着为父没还够吗?”

    商拾薄唇上扬成一抹极为刺眼的弧度,凤眸更是毫不掩饰的嘲笑,商拾没再看口,牵着云连站在原地。

    “罢了,进来吧。”商清和叹了口气,声音低沉不少。

    话落,商清和率先进了大厅,王冬雅快速跟了上去,在经过商拾身边时,慈爱却坚定地说道:“拾儿,因为那时的事,你父亲这些年来一直内疚,今日你这一番让你父亲很难过。”

    句句都在维护商清和。

    前方的商清和武功高强,耳力自然非比寻常,他听到自己夫人的话,脚下急不可查地顿了顿,而后再次离开。

    脸上重新换成了玩世不恭的笑,商拾颔首,假笑道:“身为将军府的人,我自然不敢惹将军府最大的主子生气,毕竟,我的命可只有一条呢。”

    “哎——”无奈一叹,王冬雅一脸失望跟无奈。

    只剩下云连跟商拾两人时,商拾再次变了脸,这一回是满眼自嘲:“这出戏看的可有趣?”

    大约是知晓这云连的观察力敏锐,又或是两人现在是合作关系,理应坦诚,要不便是云连在商拾眼中是个特立独行的人,总是,从第一面开始,他在云连面前便没带过面具。

    这种时候,面对云连,他总是能表现出自己最真实的面目来。

    岂料,云连闻言,觑了一眼商拾,冷冷吐出两个字:“无趣。”

    明明是两个不夹杂一丝情绪的话,可不知为何,商拾就是想笑,他握着云连的手紧了紧,眼中的自嘲渐渐散开,取而代之的明亮锐利,望着空无一人的门口,商拾若有所思地说道:“是啊,的确无趣的紧。”

    眼神飘向身后,那里过来一群人,商拾很快收回目光,他拉着云连的手,说道:“进去吧。”

    云连厌烦地看着商拾仍旧不松的手,冷冷说道:“放手!”

    商拾脚下不停,他却是回头朝云连露出一个爽朗的笑脸来,而后突然倾身过来,附在云连的耳边,低低吐出一个字:“不。”

    说着,不等云连挣扎,自己加重手上的禁锢,却到底也没有弄疼云连。

    经过一夜,她算是彻底认识了商拾这人,在云连看来,商拾绝对是个会演戏,没脸没皮的人,这种人是云连以往没遇到过的。

    她原来也是个长相不错的女子,所以时不时也会遇到各种试图接近她的人,可至今为止,无一人能在她的冷脸下还一而再的厚脸皮蹭上来,就连那人也是,她的气势,她的冷酷都让那些男子退避三舍。

    商拾绝对是个人间极品。

    这是云连新得出的结论。

    被商拾拉着,云连只能快步跟上,可她是谁?她是前世人人忌惮的武器,谁靠着她必将会伤了自己。

    云连敛眉,突然伸出另一只空余的手,手指前端暗光闪过,下一刻,不算长的指甲已经划破商拾的手背。

    泛黑的血珠子快速流出,商拾只觉着手背一阵刺痛,他就知道这只小野猫,不,是小豹子不会这么温顺。

    回头瞧了眼手背,果然,已经泛紫发黑。

    眼神若有所思地盯着云连没有掩饰的指甲,商拾并未发怒,他只是好奇:“你什么时候弄出这些的?”

    他可以确定昨夜云连手上还没有。

    云连并未回答,她学过的又何止是一种杀人手段?在她看来,只要善加利用,周围的一切皆可以变成杀人工具。

    商拾也不在意云连的沉默,基本上他问十句,云连有一句回答已经是极大的进步了,他脚下依旧不停,握着云连的手也未有丝毫停顿,别人看不到,云连却是一清二楚,这毒药可厉害的很,若无解药,两个时辰后,便是药石无救。

    这样的商拾却第一次让云连露出了迷惘的表情,不是人人都该怕死的吗?

    一瞬间的愣神中,云连眼前一黑,腰上更是一紧,整个身体装入一个坚硬的怀中,下一刻,两人身体旋转,两人藏在了一株青松后面。

    云连刚要开口,突然,唇上一软,云连倏地瞪大双眼,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商拾放大的俊脸。

    他怎么敢!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云连真的没回过神,而后,一个软滑的东西撬开她的红唇,探了进去,下一刻,云连舌尖传来一阵尖锐的疼,她想也未想,上下牙齿一合,誓要咬断商拾的舌头。

    这具身体果然不如以往她熟悉的那般,疼痛让她动作虽快,却也没快过商拾,在她牙齿咬下的前一刻,商拾已经完好的退了出来,舌尖收回的同时还不忘舔走被咬出来的那滴鲜血。

    正恼怒的云连没在意商拾黑眸越发的深沉。

    “你也别恼,一下还一下,难道你忍心新婚第二日就谋杀亲夫?”商拾带笑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云连并无被偷香窃玉后的羞涩,舌头碰舌头与她开说跟手牵手也没多少不同,她只是恼怒自己始终慢了商拾一步。

    而商拾的话更是让她疑惑,云连盯着商拾的眼,问:“你知道?”

    “自然,我虽不知道你如何配的毒药,又是何时配置,可我却知道你不会讲解药藏在身上,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你早已服下解药。”

    指甲藏毒固然是个好手段,可毒药始终是毒药,稍微不慎便会被自己误服,况且,藏在指甲内,毒药本来便会顺着皮肤渗入到自己体内,既然云连没有中毒迹象,那唯一的解释便是云连体内有解药。

    是啊,谁都知毒药能害人,可毒药害的又何止是旁人?

    两人正你来我往间,后方一行人已经赶了过来,虽然看不见轻松后面的具体情况,可那随风摆动的大红衣袍跟商拾月牙白锦袍下摆却纠缠在一起。

    “四弟,你跟四弟妹亲热还是等回去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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