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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求婚?

    “赶紧走吧,不要丢人现眼了,何况我乐得做一个绅士,尤其是自己老婆面前”,他抓过她的包,隐藏不住的笑意像涟漪一般地荡漾,大踏步地走到公司门口的广场,安保人员早已经将他的布加迪威龙跑车停在门前。

    他优雅地拉开副驾驶的门,微微一鞠躬,做了个请的姿势。

    “嗯”,她点点头,“做得差强人意”,她昂首挺胸扶着他伸出的左臂傲然坐上了副驾驶。

    什么,什么?竟然还差强人意?乔少我从來沒有给人开过车门的好伐,从來沒有卑躬屈膝过的好伐,你这个小女人太惨绝人寰了好伐,等我有一天把你弄到手一定把你摧残得花瓣凋零花容失色的好伐!

    他恨恨地想,看了一眼一旁冷若冰霜的美人,一脚加速,布加迪威龙幽灵一般漂移出了中旺国际大厦,无视身后炸开锅的员工,乔少是中旺国际的众女员工心目中的“男神”,仰视,崇拜,梦中情人,却被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践踏在脚下,简直是惨绝人寰。

    ****

    下车,料梢春意,让羽月冷冷地大了个冷战,她的身体依然虚弱,脸色依然苍白,只是那稍重的口红打成的唇色,让她看起來有些生机。

    乔少脱掉自己的羊绒外套,在羽月愕然的表情中温柔地裹住了纤瘦的她,他的气息依然熟悉,依然那么充满男人的性感,更是属于他独特的味道。

    他在狂妄不羁中还有温柔的成分,这让她多少有些不适应,颔首,心如鹿撞,她真的对他沒有感觉了,为什么他对她好的时候,她会心动,是自己的定力不足吗?这无法控制的情绪令她懊恼。

    他将如柳的长发别在了耳垂后面,看她苍白的脸色渐渐地升腾出一抹红晕,野兽般的眸子里竟有一份温柔的湿润,这个女人为他默默吃了多少苦?他全然不知,而她还在默默承受着各种苦难,是自己欠了她许多,从來沒有一个女人对他这样,情场上的男欢女爱,肮脏不堪,趋利避害,蝇营狗苟,只要他愿意给钱,就能买到更多的笑容,而这种笑容是虚伪的,冰凉的。

    曾经,他以为她不过是他买了的一个女人,一个让自己感兴趣的女人,只是比别的女人多了一份心思,一份不由自主地被牵挂的心思,多了多少呢?无法计算,只是,她的隐藏,她的躲避,并沒有引起自己多大的震动,如若不是王雅芙告诉他这些,自己永远不会知道。

    在他逡巡着她脸部,企图和她的视线对接,可惜,她低垂着眼睑,将自己围困起來,与世隔绝,保持着宁静的心思,他始终无法探寻到她的内心。

    江泽的住室门锁着,被抓进监狱到死,他的门锁一直冷冰冰地锁着,羽月晃了晃门把手,有些无奈地看着乔少。

    “我们來了也枉然,开不了门,怎么办”?她双手一摊,一副不可置否状,双臂拉紧了裹在她身上的外套,清澈的眸子盯住他。

    “再请示警察叔叔來开门似乎有些麻烦”。

    她点头同意。

    “那就只好这样喽”,乔少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窝在一起的金属丝,伸展开來,捅进门锁,屏气,侧耳聆听,旋转,再旋转,门无声无息地打开。

    “呵,你还有这一手”?她骇然,这个男人太令人不可思议了,她的下巴几乎要掉下來。

    “你以为你以前我每次出现在你家就是巧合”?他提醒着她什么。

    恍然明白了些什么,背部冒了一层薄薄的汗,内心越发惴惴不安,什么防盗门都抵不过他手中这个铁丝,

    “你怎么会这个,小心警察抓你”。

    “我又沒有做坏事,警察怎么会抓我”?他向來是正人君子,在这个情况下以这种手法开门是迫于无奈。

    “好奇吗?告诉你也不妨,我有一票特工朋友,就教了一些小手段,小伎俩,不过,我从來不轻易露”,他嘴角上扬,露出洁白的牙齿,穿了鞋套,带了一双雪白的手套,他递给了羽月同样的装备,示意她也同样着装。

    “不能被人发现我们來过了”,他眼眸锐利,如鹰一样开始在室内扫视。

    江泽住过的房间凌乱不堪,似乎被人翻动过,东西扔了一地,抽屉,柜子被打开,床铺被掀开。

    “谁会來过”?羽月小心翼翼地跟着乔少进入房间,环视房间内部。

    “或许是警察,或许是李菲儿安排的人,这个难说”,他精神高度集中,逡巡着,判断着,分析着最可能的证据会在什么地方。

    “我觉得最可能的是李菲儿來过”。

    “你终于聪明了一次”,他揶揄地回答,动作一刻也不停,仔细查询着丢弃的任何一个物件。

    “啪”,她一掌击下,打在他的后背上,报复他对她的嘲笑。

    他猛地一转身,双手和表情呈狮子扑人的样子,“啊”,张大嘴巴,“你这女人要逆天了吗?我要吃掉你”,他低吼着,威慑她。

    猛地一惊,一屁股坐在床上。

    “小心留下痕迹”,他距离她咫尺,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野性的眸子,无限幽深。

    听到他这样说,她嗷地一声蹿了起來,一头碰到他的下巴,疼痛得直抽冷气,却也扑到了他的怀里。

    他全然忘记了下巴被碰的疼痛,顺势将她拦在了怀里,双臂如钳子一样紧紧地把她箍在怀里,任凭她奋力挣扎,她却丝毫动弹不得。

    “流氓,流氓…”她的语音淹沒在他侧头低吻的唇中,只剩下呜呜的声音,她在紧闭双唇,抵死不从。

    他生猛有力的舌尖横冲直撞,挑开她紧闭的唇,游移着,试图从中找到可乘之机。

    她气愤这个好色之徒,在这个地方还要趁人之危,她恼怒地张开嘴巴,要咬掉这个男人的游移的舌。

    在舌与舌碰触的一刹那,她几乎要融化掉了,他的齿间香味,他蛮横有力的吻,他宽阔的臂膀,他散发的体香,她要彻底投降了吗?

    在怔忪的一刹那。

    舌与舌纠缠在一起,旋转着,亲吻着,蠕湿的唇交织着,呼吸交替着,鼻尖碰触着,微闭的双眸,因陶醉而酡红的脸颊,双方沉沦在对方的气息中。

    这个女人是妖精吗?

    这个男人是恶魔吗?

    仿佛是在温润的泉水中,她的四肢舒展,她的心跳加速,所有的烦恼此刻统统抛掉。

    他的身体在膨胀,这个“妖精”在诱惑它,让他抑制不住地升腾起了强烈的**,最近一直忙于公司事务,无法脱身想其他的事情,多日沒有找过女人,此刻,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燃烧。

    她明显地感受到紧贴她的下体有个坚硬的巨物在顶住她,虽然自己的身体滚烫,但是却因坚硬抵醒了她,她奋力从他吸吮中挣脱。

    “啪”一巴掌击打在他有型的脸颊上。

    他睁开**布满的眸子,温柔地看着她。

    “老婆,不满意吗”?

    “醒醒吧”!她玉牙几乎咬断,用自己声嘶力竭來掩饰她刚刚陶醉其中的情绪。

    他低头又欲吻她,她机警地侧头躲避。

    “我们是來寻找证据的,你想要死啦”,挣脱他的怀抱,跑到卧室内,与他保持距离是绝佳的。

    望着羽月窈窕的背影,他强压心中的情绪,嘴角浮起一丝微笑,是刚刚心灵相通的感觉,原來她也是钟情与他的,是她太端着,阅人无数的乔少心情如三月的天气,晴空万里,扶摇直上。

    良久,翻阅无果。

    “这是什么”?一声尖叫从卧室传來。

    几乎是一个箭步,乔少冲了过去。

    “怎么了,老婆”,他依然自顾地这样称呼,他喜欢这种称呼,有一种家的感觉,何况,他们之间有了儿子。

    “你给我闭嘴”,她愤怒地反驳。

    “你的老婆在害你,我们在寻找你老婆害人的证据,知道不知道”?她在提醒他,他有合法的老婆。

    “如果你真的介意那一纸婚书,我可以给你”,他深情地望着她,做着许诺。

    她的心脏在狂跳,是许诺吗?是求婚吗?这个时刻,太令人眩晕,幸福來得不合时宜,在这个场合,沒有鲜花,沒有美酒,而且,而且,她还沒有打算接纳他。

    “哪远你给我滚哪,我和你不会有关系,永远都不会有”。

    “我会让你乖乖地臣服的,老婆,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

    他说的沒有错,她的定力越來越差,什么时候投降真的不好说,远离这个男人吧,他是她的毒药,饮鸩止渴只会让她死得更快,她实在不想再搅进他的生活,那个危机四伏的圈子。

    “闭嘴,你看我发现了什么”?她决定和他终止这样的谈话,永远会沒有尽头的。

    “什么”?他接过來,是一打照片,一些场景,一些他们不认识的陌生人,不是刻意的摆拍,看起來更像**。

    “或许从中能发现什么”?直觉让她觉得很重要。

    “嗯,可以了,收工”,他弹跳了一下,舒展了一下困倦的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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