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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劫持

    在判断江泽已经走远,羽月一把放了乔少,后退几步,和他保持着距离,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神情冰冷,与刚刚判若两人。

    “如果沒有事情,我先走了”。

    乔少陷入了云里雾里,她越來越古怪了,自己越來越无法判断她的行径了,他必须弄明白。

    一双大手牢牢地钳住了她欲走的胳膊。

    “说刚刚是在表演什么”?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充满磁性。

    “让敌人麻痹大意,这是我的第一招,不好意思你被利用了,沒文化真可怕”,她嫌弃地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了他的手,丢弃到一边,仿佛是一个被沾到身上的垃圾,她拍了拍手,连同手指上被沾染的气息也一同丢掉。

    转身,施施然地走了。

    “**”,乔少一拳打到墙壁上,发泄自己的愤怒,自己居然被利用,居然被嫌弃,此生从來不曾有的事情,哇嘎嘎,他的战斗欲被挑起,他一定要报复,一定要灭了这个女人的气焰。

    ****

    在一个幽暗的角落,江泽环顾四周确定沒有人发现他的行踪之后,他轻易地登上了一旁守候的保时捷。

    李菲儿旁若无人地坐在主驾驶上,一瞬也不瞬地盯着远方的虚无,江泽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

    车子幽灵般地驶向情人路,停在法桐下,路上行人稀少,偶尔走过你侬我侬的情人,依偎着走过冬日寒冷的街道。

    “羽月或者沒有你想想的那般强大”,江泽充当间谍的作用在向李菲儿汇报中旺国际内部情况,“今天我看到她和乔总在电梯间亲亲我我”,江泽尽量在轻描淡写地描述,因为,他已经看到李菲儿握紧方向盘的手指深深地掐到肉中,留下一排鲜明的指甲痕迹。

    “真该死”,李菲儿恨恨道,美艳的唇色闪过一道黑色的痕迹,是來自嫉妒的情绪,“她就是我的死敌,克星,为什么她还要出现,她是來报复我的”?

    江泽不语,牵涉到乔家的家事,他不好再说什么,曾经,他也爱过那个叫羽月的女人,她刻意地躲避他,甚至,将自己的闺蜜让给他,他是那么好打发的?感情也是可以让來让去的?莫名的他也开始愤恨,愤恨的情绪是可以传染的。

    原先,他一直不明白她拒绝他的理由,现在,他清楚了,无论是家世、职位还是个人魅力,他都沒有办法和乔少相比较,嫉妒开始占据他的情绪,是的,他俩必须分开。

    “采文所掌握的证据你拿到手沒有”?她只关心利益相关的事情。

    “沒有,不知道流落到了哪里?事发当天,我从采文身上并沒有找到文件备份”,江泽声音有些虚弱,似乎为自己办事不力感到一些自惭形秽。

    “你沒有从她的住处查找”?

    “找了,仍然沒有”,江泽有些气馁。

    “废物”,李菲儿冰冷的声调里带着些怒气和不屑一顾。

    沉吟片刻,相对无声的世界里,江泽有些茫然,冷意袭过皮肤,在采文出事之后,他是后悔的,尤其是一个人的时候,他常常想念她的微笑和单纯的思想,正因为这种单纯让她生活在一个相对快乐的世界里,而自己深陷泥淖越走越远。

    “或许,羽月已经得到了这个证据,除此之外不可能有人得到,她是采文的闺蜜,况且羽月在我面前是那么的嚣张,证据很有可能在她的手里,你无论如何都要拿回这个备份,否者,你我都完了”,李菲儿不无忧虑地分析判断着。

    “好吧,我尽力”。

    “不,是一定,一定”!她冷冷地下达着命令。

    “是,李总”。

    此刻,羽月已经在温暖的家中,伺候完莫兰和羽一辰入睡,已经是深夜,灯光温暖地照着,在床头柜上留下淡淡的光晕,穿了丝质的睡袍,赤脚在室内走來走去,采文走了,她越发觉得这个世界是孤单的,尤其是在深夜,失去了朋友心灵的慰藉,寂寞侵袭,人的精神是脆弱不堪的。

    拉开抽屉,又看到那个雪夜采文冒雪找她给她留下的心形u盘,她也同样有一个,一人一半的心合到一起是一颗完整的心,另一半已经灰飞烟灭,她内心怆然,酸楚,扑到柔软的床上,将面孔深深地埋到枕头内,如果可以掩埋,她宁愿掩埋掉自己不愉快的过往,记忆总是很折磨人,挡也挡不住,挥也挥不去,总是在无意的时候席卷而來,控制住一个人情绪。

    或许采文给自己留下了些什么?痛苦散去,疑问让她翻身坐起來,打开书房的电脑,忐忑不安,像是在解开一个巨大的秘密。

    电脑在运行,她有些焦躁不安。

    将u盘接入电脑,电脑刚刚开机有些卡,她的手心有些冒汗,是期待的心境控制住了自己,羽月强迫自己镇定。

    双击,点开,文件很多,大部分是一些日常办公的文件,还有采文出去旅游的照片,海边的采文,发丝扬起,身材窈窕,赤脚站在海水里,张开着双臂,笑容灿然,故人音容笑貌仿若在眼前,羽月心头一酸几乎掉下泪來,还有,江泽环抱着采文的照片,是幸福的模样,只是今非昔比。

    呆呆地望着打开的文件,沒有发现有什么异同,羽月只是无意识地一遍一遍点击着打开的文件,文件來回交叠着,带着无聊的寂寞,在深夜的时候。

    一个财务报表出现在眼前,提示着呆然的羽月,采文的u盘怎么会有财务报表?而且在同一文件下,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报表,仔细观看分析,似乎其中的数据有些关联,这让不精通财务数据的羽月有些迷茫,但是,她隐隐地觉得这中间隐藏着巨大的秘密,否则,采文不会深夜踏雪将这个东西放置到她这里,她有些激动不安。

    羽月决定,第二天上班将这个文件拿给乔少看看,让他帮助自己分析一下这其中蕴含着什么秘密,至少他更懂得中旺国际的财务数据,他能从中看出一些端倪。

    转机也许就从这个重大的发现开始,一切秘密即将浮出水面。

    羽月将这个两个u盘分别放在明天上班穿的套装的口袋内,并仔细记住,两个一模一样的u盘容易弄混,左边是她的,右边是我的,她默默地记了u盘的位置,将套装重新挂在衣柜里,倦意袭來,哈欠连天,羽一辰不安分地将被子踢开,小小的身体**在外面,她给孩子重新盖了被子,又看了一下莫兰,小心地关上了门,熄灯,躺进了温暖的被褥内。

    ****

    夜里,羽月做了一个极度悲伤的梦和极度开心的梦,哭泣和开心令五脏六腑都是疼痛的,也许和精神紧张有关系,新的工作和纷乱的事情背后的真相带來的压力令她的面色有苍白,幸好早晨王雅芙早早地赶來给她做了清淡的餐点,令她的胃部稍微舒服了一些,人也精神了不少。

    面部稍微上了一些腮红,涂了稍微重一些的口红,整个人便明艳起來,身着乳白色的洋装,提着公事包,和莫兰、王雅芙一一告别,羽一辰在王雅芙的怀抱中咿咿呀呀作语,舞动着小手追赶羽月的模样,羽月微笑着,上扬的嘴角盛满对儿子的疼爱,再度拥抱了儿子,给了一个浅浅的吻,发动车子,驶向中旺国际大厦,准备开始新的一天的工作。

    二十多分钟的车程,车子缓缓驶进了中旺国际地下停车场,微暗的地下停车场,在灯光的照亮下,仍未显现出正常的色调,大灯打开,在指示牌的指引下,顺着弯道寻找空置的停车位,地下停车场已经停了不少车辆,偶尔见车子驶过,职员们停好车,匆匆忙忙地从停车场偏门走进中旺国际大厦。

    來來回回地寻找空闲的停车位,将车子停下,熄火,拔下车钥匙,弯身脱掉平底鞋换上高跟鞋,整个人挺拔充满气质。

    只是拎着公事包,一个转身,便发现了几张陌生的面孔,身着简单的休闲装,手里的棍棒轻轻击打着手掌,慢慢地朝羽月的方向围了过來。

    羽月瞬间警惕起來,这两年來发生太多的事情令羽月增加了自我保护意识,将公事包环抱在胸前,试图选择和带着戾气的陌生人相反方向的道路离开。

    來不及逃离,羽月已经被团团围在中间,并被逼到阴暗的角落。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羽月大声呵斥,并试图提高声音引起其他來停车的职员的注意,可惜,相隔甚远并沒有起到预期的效果。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一个皮肤黝黑,脖颈出露出纹身的男人拔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抵住了她的腰部。

    羽月开始有些发抖,等待救援的希望很渺茫,此时,上班职员已经很少,更何况他们处于阴暗的角落。

    “说,采文留下的文件备份在哪”?一个人凶神恶煞地将她逼停在一个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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