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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有尊严地活着

    “可以,可以,谢谢赏脸”。

    当晚的销售情况,羽月的最好,燕翩飞的其次,云溪的情况不容乐观。

    当晚,当人群散去,夜渐深,他们三人收了摊,劳碌一晚上,三人饥肠辘辘。

    “请你们吃烧烤怎么样”?

    “同意”。

    “同意”。

    三人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直奔烧烤摊。

    羊肉串、铁板鱿鱼、大龙虾、烤鳕鱼、烤蘑菇、烤翅,各色小菜,令三人口水直流。

    “谢谢你们,让我认识你们这样的朋友,我很开心”,羽月端着啤酒给他们两人满上,真诚地表达自己的谢意。

    “羽月同学很煽情,我们不要搭理她好不好,先吃饱,让她一个人说”。云溪提议。

    “云溪同学说得对”,燕翩飞伸手开拔大龙虾。

    两人均不搭理羽月的煽情,用这种可有可无的友情方式化解这种郑重其事。

    “不行,我也要吃”。

    “咣,咣”,酒杯碰撞的声音,一饮而下。

    “我说,羽月,你的生意怎么那么好呢,难道和长相有关系”?

    “这个还真是和我用心有关系,我的衣服全部改过了,受大众喜欢,所以好卖,燕翩飞难道沒有私下告诉你,我和他都是学服装设计的”?

    “哪有”?看见羽月坏坏地笑着,云溪再度红了脸。

    “不要乱拉扯”,燕翩飞一脸淡然,撇清他和云溪的关系。

    “怪不得你们的衣服好卖,我的卖不出去呢?”

    “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燕翩飞一脸严肃,开起玩笑來肃然正经。

    “得瑟得无法无天了”,云溪和羽月笑得花枝乱颤。

    “羽月笑起來的样子如秋波潋滟,透明着带着通灵的墨绿”,他认真地凝视着羽月的眼睛,眼眸如深谷幽潭,宁静而深邃。

    “从哪里看得出來”?云溪侧头仔细观察。

    “夸赞得有些过了,哪有这么好”。

    “恩,是个美人,干嘛这么辛苦,找个高富帅嫁了吧,不用这么辛苦”。待观察之后,云溪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提议不错”,燕翩飞嘴巴边咀嚼边点头。

    “为什么要找高富帅,我要变成白富美”,高富帅?羽月略微沉吟,光亮的脸上有些黯然,一个狂野的男人在她脑海里一现而过,豪门深似水,比平凡夫妻的幸福來得更难,在这个社会上想活的气宇轩昂,必须靠自己,是的,靠自己,她紧握自己的拳头,似乎给自己打气。

    “有理想,有志气,是个新时代的好青年,干杯”。

    “恩,为白富美干杯”。

    月亮升起來,烧烤地摊上的人逐渐稀少,喝醉的人们三三两两而去,一些炭火逐渐熄灭,摊贩们也打着长长的哈欠准备收摊回家,疲倦的人们,为了生活必须一日复一日地原地奋力打转,仅为靠近理想的生活。

    ****

    ****

    又是一周不见。

    乔少又一次把她强制带走,一把把她推在沙发上,面带愠怒。

    羽月静静地看着他,心悸、紧张,象牙色的脸色上沒有丝毫的血色。

    他忽地扑向她,将她老牢牢地锁在怀中,严厉的眼神紧攫她害怕的眼眸。

    “这些天为什么逃避我”?

    “你再等一个月就要结婚了,我的存在已经沒有了意义,不如我早点退出,自谋出路,给你更大的空间,你也好好的,做个顾家的男人”,她淡淡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切,我的生活还用你安排”?他好气又好笑,这个小女人心思实在太怪异。

    “你的小脑袋里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你准备谋什么样的出路”。

    “沒”

    “说”,他的口吻霸道,眼眸凌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真的沒有”,她的声音越來越小。

    “这里有一些现金,你只管拿去用”,他哗地拉开茶几下面的抽屉,一打打现金码得整整齐齐,初步估计有二十万左右的样子。

    “不是我的,我不要”。

    “给你信用卡你不要,现金你必须接受,我的女人不能受一丁点的苦”,他捏着她尖尖的下巴。

    “我还欠你很多,不能再接受了,否则我内心背负的压力更大”。她继续拒绝

    她轻轻挣扎,明明知道无法摆脱他的钳制,但是她仍在试图挣脱,因为,他有力的拇指和食指弄得她的下巴生痛。

    “倔强的丫头”,他咬牙切齿,分明之中带着无奈的疼爱,她能感受到这种称呼带來的亲昵感吗?

    她感受到了,只是,这种以后要消失的情分令她心酸,他就要结婚了,李菲儿,这个女人不是善茬,她会对他好吗?自己操的心太多了,她无奈地自嘲微笑。

    “有一天你要是饿死街头,我可沒有空替你收尸”,他气她的倔强,他气她再度的拒绝,沒有了他,她如何生存?她怎么这么不理解他的心思,反而,保持着时刻想逃离的姿态。

    “我已经死过一次,现在活的每一天都是赚的,而我能活着全靠你的恩赐,谢谢你的恩赐以及对我母亲和弟弟的照顾”,她在他的压制下喘息着。

    “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解除心理上的负债感吗?我偏偏不让你这样,折磨你是我的快乐”,他邪佞地笑着,在她耳边吹气。

    他的呼吸温热,酥麻,只是,以后享受他气息的机会越來越少了。有这么关怀的折磨么?如果说是折磨那么也是幸福的折磨。

    “饶了我”,她哀哀地请求,“如果这样下去我无路可走”。

    “沒人会敢对你怎么样”!

    “我不可能每天都在你的庇护下生活,你有你的事情,离开你我手无缚鸡之力,而,真正的离开你就是对我最大的保护”。

    “她对你做了什么”?他的眼眸了渐渐升腾起了怒火,像一头凶残的狮子。

    “别逼我”,她垂下眼睑,不与他进行目光上交流,她在渐渐收缩自己的气场,以防御外來的侵入和伤害。

    “说”,他命令。

    他沉默不语,如果她有更好的选择她早就说了。

    《过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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