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暗流浮动醋意生
秋痕刚走进东宫就遇见了正翘首以盼的太子妃，太子妃见来人只有秋痕一个，心情失落到难以附加。
“秋痕，怎么就你一个人？太子没有来吗？”太子妃想着也许太子有事耽搁了，心里还抱有一丝幻想。
秋痕见太子妃这样，虽然知道打破她的期待是件残忍的事，却也只能实话实说。“太子他在潜心殿读书，奴婢刚放下参茶，他就让奴婢回来了。”
“那太子没说什么？”太子妃试探性的问。
秋痕无奈的摇了摇头。太子妃见状，怒火中烧，“送参茶的主意是你出的。你说只要日日送去，太子终有一日会被感动的，可是结果呢？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秋痕委屈的回答：“奴婢也没有办法，太子他日日都和那个清韵呆在一起，奴婢每次去那，太子都对奴婢不闻不问的。就算奴婢有这个心也是无能为力啊。”
“清韵？怎么又是她？”太子妃眼神里流过一丝阴鸷，接着说：“怎么这样阴魂不散？这么着急要攀高枝吗？当初让她来东宫，本想着对我有所帮助，谁知竟是留下了一个祸害。”
秋痕上前，徐徐开口：“奴婢听到的还不止这些，据说前几日下雨的时候，太子为了找她，几乎翻遍了大半个皇宫，最后有人看见她和太子共撑一把伞走在雨里，好不浪漫。”
太子妃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秋痕，“真有此事？”
“千真万确。”秋痕胸有成竹的说道。
太子妃的面容因为极度气愤而扭曲变形，她紧紧将手握紧，尖锐的指甲几乎要深深的嵌入皮肉里。“如果我不给她一些教训，说不定哪一天她就要爬到我的头上来了。”
秋痕从容不迫的说：“太子妃，您想想，若你正面与她冲突，反而容易惹怒太子，也会让别人觉得太子妃是一个善妒的女人。依奴婢看，倒不如将此事告诉贤妃娘娘，贤妃娘娘是您的姑姑，肯定会向着您的。再说，贤妃娘娘毕竟是太子的母后，她的话肯定更有作用。”
太子妃听了此话，甚觉有理。“嗯，明天我就去面见贤妃娘娘。清韵，咱们等着瞧。”太子妃甩了甩袖子，气愤的走进了屋内，秋痕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嘴角洋溢着深不可测的微笑。
第二天清晨，空气里溢满了鲜花的芳香。贤妃娘娘正端坐在软榻上，细细的饮着上好的碧螺春。“芸儿，你瘦了。”贤妃娘娘放下茶杯，打量着站在她对面的柳芸涵，只见她面色苍白，双眼布满血丝，下巴也因为消瘦而显得越发尖锐了。
柳芸涵一听此话，眼泪不由得充满了眼眶。贤妃娘娘见状就招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来。“我可怜的孩子，怎么瘦成了这样？看着真让人心疼。”
“姑姑，还不都是因为太子。”柳芸涵带着哭腔答道。
贤妃轻叹口气，“太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嫁给他的时候本宫就告诉过你，他的心不在你身上，可你却执意要嫁给他。如今却要抱怨，是不是晚了点呀？”贤妃娘娘微做停顿，接着说道：“这些年来，平心而论，太子除了这一点，对你其他方面做得还算是差强人意的。你也不用太苛刻，要知道将来你可是要母仪天下的，没有点包容心的话，怎么能坐稳你的后位啊？”
柳芸涵听了，反驳道：“姑姑，太子若是一直像以前那样对我，我也就认了。可是他现在居然天天和一个宫女厮混在一起，大家都说太子喜欢那个宫女。我就不明白了我难道连一个宫女都不如吗？”
贤妃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而后转念一想，慢悠悠的答道：“这些闲言碎语你都是听谁说的？这些个奴才们没事就在一起嚼舌根，唯恐天下不乱，若你信了才是真正的傻了。太子的性子我很了解，这些年来他念念不忘那个苏倾倾，你可曾见过他对别的女人动过心了？”
柳芸涵见贤妃并不相信自己的话，急的赶忙说道：“这是真的，很多人都可以作证。那个宫女现在就在潜心殿里，天天和太子待在一起。”
“够了。”贤妃突然打断柳芸涵的话，柳芸涵只能噤声不语，心里却是满肚子委屈。贤妃娘娘缓和了语气，接着说：“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妻子是个可以帮助自己贤内助，而不是整天疑神疑鬼的怨妇。不是我说你，你也该好好改改自己骄奢的脾气了，照这样下去，你怎么能够掌管后宫呢？要知道，柳家未来也就只有靠你了。”
柳芸涵满肚子的委屈无处诉说，本想着贤妃会帮着自己说话，谁知连她也不相信自己。她顿时无比沮丧。贤妃看了她一眼，“现下你该想的问题是如何拉拢太子的心，最好能够生个皇子。这样未来你的日子才会有保障。”
柳芸涵嘟起嘴巴，没好气的说：“芸儿不奢求母仪天下，也不贪图荣华富贵，只求能够获得太子真心实意的爱。虽然我知道这个不可能，但我知道只要苏倾倾不出现，只要陪在他身边的只有我一个就足够了。可如今突然冒出来一个清韵，我才乱了阵脚。”
贤妃娘娘轻轻抚摸着柳芸涵的乌黑秀发，“芸儿，你还小，你不明白世间男女情爱来得快，去得也快。情浓时非她不娶，说着甜言蜜语，海誓山盟，但是那些都只不过是昙花一现，很快就会消散不见，呵，都不知道到底是欺骗了自己还是别人。人终究都是薄情寡淡的，所以对于我们后宫的女人来说，只有牢牢握在手里的权利才是我们最可靠的武器。你明白吗？”
柳芸涵没想到贤妃竟会用这么哀伤的语气说出这番话，不由得愣在那儿。贤妃娘娘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前尘往事如浮光掠影般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她想起了当年皇后娘娘对皇上咏叹那句：“妾心已死，望君珍重。”时决绝哀伤的眼神，想起了菀嫔临死前都不愿合眼的幽怨哀愁。她茫然的对柳芸涵说道：“本宫累了，你先回去吧。记住我说的话。”
柳芸涵见贤妃一副疲惫不堪的神情，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怵怵的退了出去。
回到东宫，秋痕见太子妃脸色不好，试探性的问：“太子妃，贤妃娘娘怎么说？”不问还好，一问就触及了柳芸涵憋了许久的怒火。她拂袖将桌上所有的茶杯茶壶推倒在地，顿时满屋狼藉，布满了瓦砾碎片。秋痕吓了一跳，心里明白了几分。
“为什么？为什么连姑姑都不相信我？为什么连她都不愿帮我？那我还能指望谁呢？”柳芸涵无声的落下了眼泪，喃喃自语。
秋痕见状，安慰道：“太子妃莫急，小不忍则乱大谋。”
柳芸涵大声喊道：“莫急？你说我还能怎么办？”
秋痕心里百转千回，暗想：“本指望贤妃知晓此事会与太子闹僵，这样二人关系不攻自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可没想到贤妃老奸巨猾，知晓现在她还需要太子的支持。所以宁愿自己侄女受委屈也不愿和太子撕破脸皮，果然是个狠角色。不过没关系，贤妃的路子走不通，那就从太子妃这儿下手好了。”
秋痕想到这，不由得诡异一笑，嘴上劝说道：“太子妃倒不如静观其变，既然贤妃娘娘不愿意帮您，那咱们就自立门户。依太子妃的聪明才智怎么会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宫女？奴婢一定会全心全意帮助太子妃的。”
柳芸涵听了这话，止住了眼泪，呆呆的看着秋痕，默默的点头。秋痕暗自一笑，眼神充满深意。
几日之后的某天清晨，清韵随手整理着萧煊手写的卷稿，指尖轻轻拂过那些墨迹，默默看着那些熟悉的笔迹，脑海中浮现出了十几年前的某一天夜晚，孤灯下萧煊独自一人握笔疾书的样子。当时自己看他认真专注的样子并未进门打扰，只是在屋外隔着朦胧的窗纱静静张望，只知道只那一眼就乱了心跳，从此后就再也无法忘怀他在昏暗油灯下凝神专注的模样。
“清儿姐姐。”一声仓促焦急的呼喊打断了清韵的回想。她抬眼望去，紫菀一路小跑，气喘吁吁的往自己的方向跑来。清韵放下手里的书卷，走上前去。“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清韵连忙问道。
“二皇子他，他病得厉害，一连几天高烧不退。我怕这样下去会出事啊。”紫菀一边大口喘气一边焦急的说道。
“这么严重，怎么不请太医？”清韵不由得皱起眉头，反问紫菀。
“二皇子平日里痴痴呆呆，私下里大家避之都唯恐不及，宫里人大多都很势力，哪里有人愿意帮他呀？再说了，请太医总要有些银两打点吧，二皇子平日连吃的都没有，怎么能请动那些太医呢？”紫菀叹息一声，接着说：“本来我以为二皇子几天之后就会好了，也就没告诉你。可是眼看越来越严重，我想着清儿姐姐好歹呆在太子身边，能求求太子也是好的。”
清韵听了，心里很难受，没想到一个皇子在宫里的生活也是如此的举步维艰，往后萧烨的日子究竟要怎么度过呢？清韵想了一会儿，对紫菀说：“眼下太子还没有回来，我先和你去爱晚宫看看二皇子吧。”
紫菀听了，连声应好，就拉着清韵向爱晚宫奔去。
“秋痕，怎么就你一个人？太子没有来吗？”太子妃想着也许太子有事耽搁了，心里还抱有一丝幻想。
秋痕见太子妃这样，虽然知道打破她的期待是件残忍的事，却也只能实话实说。“太子他在潜心殿读书，奴婢刚放下参茶，他就让奴婢回来了。”
“那太子没说什么？”太子妃试探性的问。
秋痕无奈的摇了摇头。太子妃见状，怒火中烧，“送参茶的主意是你出的。你说只要日日送去，太子终有一日会被感动的，可是结果呢？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秋痕委屈的回答：“奴婢也没有办法，太子他日日都和那个清韵呆在一起，奴婢每次去那，太子都对奴婢不闻不问的。就算奴婢有这个心也是无能为力啊。”
“清韵？怎么又是她？”太子妃眼神里流过一丝阴鸷，接着说：“怎么这样阴魂不散？这么着急要攀高枝吗？当初让她来东宫，本想着对我有所帮助，谁知竟是留下了一个祸害。”
秋痕上前，徐徐开口：“奴婢听到的还不止这些，据说前几日下雨的时候，太子为了找她，几乎翻遍了大半个皇宫，最后有人看见她和太子共撑一把伞走在雨里，好不浪漫。”
太子妃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秋痕，“真有此事？”
“千真万确。”秋痕胸有成竹的说道。
太子妃的面容因为极度气愤而扭曲变形，她紧紧将手握紧，尖锐的指甲几乎要深深的嵌入皮肉里。“如果我不给她一些教训，说不定哪一天她就要爬到我的头上来了。”
秋痕从容不迫的说：“太子妃，您想想，若你正面与她冲突，反而容易惹怒太子，也会让别人觉得太子妃是一个善妒的女人。依奴婢看，倒不如将此事告诉贤妃娘娘，贤妃娘娘是您的姑姑，肯定会向着您的。再说，贤妃娘娘毕竟是太子的母后，她的话肯定更有作用。”
太子妃听了此话，甚觉有理。“嗯，明天我就去面见贤妃娘娘。清韵，咱们等着瞧。”太子妃甩了甩袖子，气愤的走进了屋内，秋痕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嘴角洋溢着深不可测的微笑。
第二天清晨，空气里溢满了鲜花的芳香。贤妃娘娘正端坐在软榻上，细细的饮着上好的碧螺春。“芸儿，你瘦了。”贤妃娘娘放下茶杯，打量着站在她对面的柳芸涵，只见她面色苍白，双眼布满血丝，下巴也因为消瘦而显得越发尖锐了。
柳芸涵一听此话，眼泪不由得充满了眼眶。贤妃娘娘见状就招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来。“我可怜的孩子，怎么瘦成了这样？看着真让人心疼。”
“姑姑，还不都是因为太子。”柳芸涵带着哭腔答道。
贤妃轻叹口气，“太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嫁给他的时候本宫就告诉过你，他的心不在你身上，可你却执意要嫁给他。如今却要抱怨，是不是晚了点呀？”贤妃娘娘微做停顿，接着说道：“这些年来，平心而论，太子除了这一点，对你其他方面做得还算是差强人意的。你也不用太苛刻，要知道将来你可是要母仪天下的，没有点包容心的话，怎么能坐稳你的后位啊？”
柳芸涵听了，反驳道：“姑姑，太子若是一直像以前那样对我，我也就认了。可是他现在居然天天和一个宫女厮混在一起，大家都说太子喜欢那个宫女。我就不明白了我难道连一个宫女都不如吗？”
贤妃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而后转念一想，慢悠悠的答道：“这些闲言碎语你都是听谁说的？这些个奴才们没事就在一起嚼舌根，唯恐天下不乱，若你信了才是真正的傻了。太子的性子我很了解，这些年来他念念不忘那个苏倾倾，你可曾见过他对别的女人动过心了？”
柳芸涵见贤妃并不相信自己的话，急的赶忙说道：“这是真的，很多人都可以作证。那个宫女现在就在潜心殿里，天天和太子待在一起。”
“够了。”贤妃突然打断柳芸涵的话，柳芸涵只能噤声不语，心里却是满肚子委屈。贤妃娘娘缓和了语气，接着说：“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妻子是个可以帮助自己贤内助，而不是整天疑神疑鬼的怨妇。不是我说你，你也该好好改改自己骄奢的脾气了，照这样下去，你怎么能够掌管后宫呢？要知道，柳家未来也就只有靠你了。”
柳芸涵满肚子的委屈无处诉说，本想着贤妃会帮着自己说话，谁知连她也不相信自己。她顿时无比沮丧。贤妃看了她一眼，“现下你该想的问题是如何拉拢太子的心，最好能够生个皇子。这样未来你的日子才会有保障。”
柳芸涵嘟起嘴巴，没好气的说：“芸儿不奢求母仪天下，也不贪图荣华富贵，只求能够获得太子真心实意的爱。虽然我知道这个不可能，但我知道只要苏倾倾不出现，只要陪在他身边的只有我一个就足够了。可如今突然冒出来一个清韵，我才乱了阵脚。”
贤妃娘娘轻轻抚摸着柳芸涵的乌黑秀发，“芸儿，你还小，你不明白世间男女情爱来得快，去得也快。情浓时非她不娶，说着甜言蜜语，海誓山盟，但是那些都只不过是昙花一现，很快就会消散不见，呵，都不知道到底是欺骗了自己还是别人。人终究都是薄情寡淡的，所以对于我们后宫的女人来说，只有牢牢握在手里的权利才是我们最可靠的武器。你明白吗？”
柳芸涵没想到贤妃竟会用这么哀伤的语气说出这番话，不由得愣在那儿。贤妃娘娘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前尘往事如浮光掠影般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她想起了当年皇后娘娘对皇上咏叹那句：“妾心已死，望君珍重。”时决绝哀伤的眼神，想起了菀嫔临死前都不愿合眼的幽怨哀愁。她茫然的对柳芸涵说道：“本宫累了，你先回去吧。记住我说的话。”
柳芸涵见贤妃一副疲惫不堪的神情，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怵怵的退了出去。
回到东宫，秋痕见太子妃脸色不好，试探性的问：“太子妃，贤妃娘娘怎么说？”不问还好，一问就触及了柳芸涵憋了许久的怒火。她拂袖将桌上所有的茶杯茶壶推倒在地，顿时满屋狼藉，布满了瓦砾碎片。秋痕吓了一跳，心里明白了几分。
“为什么？为什么连姑姑都不相信我？为什么连她都不愿帮我？那我还能指望谁呢？”柳芸涵无声的落下了眼泪，喃喃自语。
秋痕见状，安慰道：“太子妃莫急，小不忍则乱大谋。”
柳芸涵大声喊道：“莫急？你说我还能怎么办？”
秋痕心里百转千回，暗想：“本指望贤妃知晓此事会与太子闹僵，这样二人关系不攻自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可没想到贤妃老奸巨猾，知晓现在她还需要太子的支持。所以宁愿自己侄女受委屈也不愿和太子撕破脸皮，果然是个狠角色。不过没关系，贤妃的路子走不通，那就从太子妃这儿下手好了。”
秋痕想到这，不由得诡异一笑，嘴上劝说道：“太子妃倒不如静观其变，既然贤妃娘娘不愿意帮您，那咱们就自立门户。依太子妃的聪明才智怎么会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宫女？奴婢一定会全心全意帮助太子妃的。”
柳芸涵听了这话，止住了眼泪，呆呆的看着秋痕，默默的点头。秋痕暗自一笑，眼神充满深意。
几日之后的某天清晨，清韵随手整理着萧煊手写的卷稿，指尖轻轻拂过那些墨迹，默默看着那些熟悉的笔迹，脑海中浮现出了十几年前的某一天夜晚，孤灯下萧煊独自一人握笔疾书的样子。当时自己看他认真专注的样子并未进门打扰，只是在屋外隔着朦胧的窗纱静静张望，只知道只那一眼就乱了心跳，从此后就再也无法忘怀他在昏暗油灯下凝神专注的模样。
“清儿姐姐。”一声仓促焦急的呼喊打断了清韵的回想。她抬眼望去，紫菀一路小跑，气喘吁吁的往自己的方向跑来。清韵放下手里的书卷，走上前去。“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清韵连忙问道。
“二皇子他，他病得厉害，一连几天高烧不退。我怕这样下去会出事啊。”紫菀一边大口喘气一边焦急的说道。
“这么严重，怎么不请太医？”清韵不由得皱起眉头，反问紫菀。
“二皇子平日里痴痴呆呆，私下里大家避之都唯恐不及，宫里人大多都很势力，哪里有人愿意帮他呀？再说了，请太医总要有些银两打点吧，二皇子平日连吃的都没有，怎么能请动那些太医呢？”紫菀叹息一声，接着说：“本来我以为二皇子几天之后就会好了，也就没告诉你。可是眼看越来越严重，我想着清儿姐姐好歹呆在太子身边，能求求太子也是好的。”
清韵听了，心里很难受，没想到一个皇子在宫里的生活也是如此的举步维艰，往后萧烨的日子究竟要怎么度过呢？清韵想了一会儿，对紫菀说：“眼下太子还没有回来，我先和你去爱晚宫看看二皇子吧。”
紫菀听了，连声应好，就拉着清韵向爱晚宫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