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他是清道夫
对于这段噩梦般的三天，陈莹在之后从来没有提起过，王铭跟庄牧榕始终也没有泄露过。只是有一次在庆功晚会上，身为完美世界网络公司的副总经理兼人力资源总监陈莹曾破天荒的说过一嘴：“王铭，我草你八辈祖宗，我就没有遇到过比你还要缺德的人！”
当然这么做的后果就是陈总监连续请了三天假在家休息，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而此时，陈莹正浑身哆嗦的看着面前的合同，是庄牧榕说的恐惧，还是王铭说的兴奋恐怕只有她自己清楚。如果不是她的神经坚强，如果不是她是红旗下长大的，她真的会以为自己遇到鬼了，不过现在跟遇到鬼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对于面前这个男人的神秘，她已经不再抱有任何了解的希望。
“陈小姐，恭喜你做出人生当中最正确的选择。”王铭道。
陈莹草草的看过合同道：“你真的答应，十年后允许我无条件的离开？保证不会在纠缠我？”
“当然！我们公司从来都不会勉强任何一个人加入，等你跟我去春长市就明白了！不过签约之前你要考虑清楚，这份合同一旦签订，你要提前解约的话，要赔偿年薪一百倍的违约金！”王铭道。
“我知道，涉及到很多尖端技术，这是防止商业间谍的存在！”陈莹又一次问道：“真的十年时间就可以！”
王铭忍着笑道：“十年！我这个人想来说话算话，接触时间久了，你就会了解我这个人很好打交道！”
“我宁愿不认识你们！”说着陈莹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看到名字落到合同上，王铭终于长出一口气，又蒙又骗外加庄牧榕种种关系的帮助下，终于让这个女人签下合同。对于能收下这种前世全国闻名的女人当收下，王铭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陈小姐什么时候可以去公司任职？”王铭问道。
陈莹失落的道：“我已经递上辞呈，原以为公司会挽留我，没想到当时就批下。你说得对，我在联相已经没有前途，留下来只会浪费我的时间！”
“那你男朋友那边呢？用不用我们去帮你解释解释？”王铭道。
陈莹瞪着王铭道：“你不要去骚扰他！”
王铭摊了摊双手表示无辜的道：“毕竟你要离开京城，去我们公司工作，我不希望你因为私人问题，影响到工作状态！”
陈莹摇摇头道：“不会的！我已经跟他说清楚，就此分手，以后再也不联系！”
王铭傻眼了不会吧，我靠，她要是知道真相还不得跟自己拼命啊？
陈莹喃喃着道：“我一个人为你们工作就够倒霉，我不想连累到他，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工程师，从事研究工作！你要是敢骚扰他，我宁可死也不会给你们工作！”
“陈小姐，你误会了，我们从来不勉强人！”王铭道。
陈莹哼了一声道：“我明天就收拾东西跟你们走！”
说完就气哼哼的走掉了。
“庄哥，你到底做什么了？”王铭好奇的问道。
庄牧榕语气平静的道：“我通过一些手段在她能看到的地方，都写下那句话：我们看中你了！”
王铭愕然道：“所有地方？”
“基本上吧！用的是那种会消失的墨水，她看过之后不久就会消失，找不到一点痕迹！至于她的电脑，我们有计算机高手，黑入她的电脑！等她休息后，我们还给她断水断电，等到早上在给她恢复，给她施加精神压力！”庄牧榕不以为意的道。
王铭额头上冒出冷汗：“你们怎么做到的？”
“说了你也不懂，这是最基本的军事才能！不过跟上次一样，这次也要付钱的！”庄牧榕补充道：“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还是给钱比较痛快，为下次合作能打一个好基础！”
“这么说那个女人的身份你找到了？”王铭眼睛亮起来。
“嗯！她叫金英花是一个朝鲜族人，她的女儿叫金燕，就是那个燕子，两人都已经回到韩国！她现在给一个叫做崔龙浩的男人当情妇！崔龙浩是现代旗下一家公司的部长，就相当于我们国家某部门经理的职务。”庄牧榕道。
“不过是一个经理。”王铭语气轻松很多。
庄牧榕摇摇头道：“你不要小看崔龙浩他的势头很好，深受现代集团会长的看中，根据情报他很可能升任现代数码电子的社长！”
王铭表情严肃许多：“确定吗？”
“我战友不会骗我！”庄牧榕道。
王铭摇摇头道：“算了，顾不得那么多，那是明年的事情！人力资源部经理找到，下面就可以招人了！”
陈莹拖着皮箱跟在王铭的身后，走出飞机场，这是她第一次来到春长市。初春的东北还是比较寒冷的，她忍不住拉紧衣服，紧张的看着周围。
等到庄牧榕开着桑塔纳停在两人面前时，陈莹露出吃惊的表情，这么差劲的汽车？有没有搞错？
王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陈经理，请上车吧！”
“王铭，这是公司的车？”陈莹难以置信的道。
庄牧榕脸上的肌肉抽动两下：“这是我的汽车，不是公司的！”
王铭尴尬的道：“陈经理，我还是给你介绍一下咱们公司的情况。完美世界网络公司是一家私人企业，注册资本五十万。”
“等等，你说多少？”陈莹道。
王铭摸了摸鼻子：“五十万！”
“五十万！你跟我说五十万？你知不知道我从前负责的采购业务都是以百万千万计算的，公司注册资本才五十万，你开什么玩笑！王铭，我已经签订合同，我就会牢牢遵守的，你瞒着我有意思吗？还有这辆汽车，你装穷也装的像一点好不好！”陈莹跟机关枪似的道。
王铭刚要开口解释，他的手机响了：“岑老师，你好！”
“王铭，你有时间来一趟市政府！”岑薇道。
“怎么了？”王铭道。
“是好事！夏市长给你联系好贷款，让我通知你一下，你猜猜夏市长给你贷多少？”岑薇小声的道。
“这我上哪里踩？岑老师，我都无米开锅，你就不要逗我开心了！”王铭哭穷道。
岑薇哼了一声道：“没意思！我听到的不多，不过绝对上百万！这下高兴了吧！”
“哈哈，谢谢岑老师！我一会就过去！”王铭合上手机道：“庄哥，去市政府！”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王铭并没有小声，全都被陈莹听到，她吃惊的看着王铭，“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你都说你签约了，我怎么会骗你！”王铭摊开手道。
陈莹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乱，拍了拍自己的脸蛋道：“公司是不是有我不知道的秘密资金？”
“没有！注册资金五十万，这些钱我已经花的差不多了！从账面上来看，咱们公司现在没有多少钱，幸亏这笔贷款下来了，否则购买服务器的钱都没有！”王铭道。
“我的脑子有些乱，你在跟我说说！”陈莹道。
事到如今也不需要隐瞒，王铭将公司的情况一点点介绍给陈莹，等车开刀市政府门口，才将将介绍结束。
目送着王铭走进市政府大院，陈莹看着庄牧榕道：“庄哥是吧，刚才他说的都是真的？”
庄牧榕面无表情的道：“是真的！”
“不可能！要是真的话，他怎么知道我的资料，怎么可能做到那么恐怖的事情！我被他骗了，不行我要回京城，我不干了！”陈莹气的要疯了。
庄牧榕回头道：“你亲手签的合同，不会忘记吧！”
陈莹脸色变得铁青：“这是欺骗，我要起诉你们！”
“你敢吗？”庄牧榕回过头道：“我可以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不被任何人查到痕迹，甚至包括你的亲人，你相信吗？”
陈莹打了个冷战，愕然看着庄牧榕。
庄牧榕冷冰冰的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选中你，既然选中你也签下合同，就要履行！他心太软，狠不下心来，其实根本不需要这么复杂，将刀架在你的脖子上，或者架在你父母的脖子上，你敢不做吗？我不是王铭，我的手已经沾满鲜血，不在乎在沾一个，你信吗？”
陈莹惊恐的看着庄牧榕，刺骨的寒意从后背升起，恶魔，这才是真正的恶魔，尤其是他冷冰冰的语气，仿佛没有一点感情！
而这才是庄牧榕的真面目！
庄家父子两代人为曹家服务，做过的脏事，丑事，不知道有多少！为什么他要逃离曹家，就因为他知道的太多，做的也太多，那样的日子他受够了！他是天生没有表情吗？不是，而是因为他的感情在一次次任务中消失殆尽！他就是曹家的清道夫。
他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只是王铭并没有需要他去做危险的事情，才表现的如此平凡。而当真正发生问题的时候，他还是那个冷血的男人。
庄牧榕语气越发平静着道：“做好你的工作，我不会将你怎么样？如果我发现你背叛他，我会让你知道后果是什么！我们选中你了！”
陈莹不敢在说话，她低着头，双手无助的抓着大腿，她知道自己现在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这个人绝对不是虚言恐吓自己，尤其是最后这句话，让她说不出的害怕。
“岑老师，最近有没有想我啊！”王铭笑嘻嘻着道。
“我想你做什么！”岑薇没好气的道：“这几天都要累死我了！为了那个政务大厅计划，我都加好几天班了！”
王铭看着夏丽娟的办公室，好奇着道：“谁在里面？”
“没人！怎么陪我呆这么一会就不耐烦了？”岑薇撅着嘴道。
“没有！陪你一下午我都愿意！”王铭发现岑薇自从离开学校后，越来越喜欢耍女孩子的脾气，尤其是在自己面前，经常露出这种小女孩表情，看的他恨不得摸两把。
“不逗你了！夏市长还在打电话，你稍微等一会吧！”岑薇解释道。
“王铭来了？让他进来吧！”夏丽娟在办公室里喊道。
当然这么做的后果就是陈总监连续请了三天假在家休息，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而此时，陈莹正浑身哆嗦的看着面前的合同，是庄牧榕说的恐惧，还是王铭说的兴奋恐怕只有她自己清楚。如果不是她的神经坚强，如果不是她是红旗下长大的，她真的会以为自己遇到鬼了，不过现在跟遇到鬼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对于面前这个男人的神秘，她已经不再抱有任何了解的希望。
“陈小姐，恭喜你做出人生当中最正确的选择。”王铭道。
陈莹草草的看过合同道：“你真的答应，十年后允许我无条件的离开？保证不会在纠缠我？”
“当然！我们公司从来都不会勉强任何一个人加入，等你跟我去春长市就明白了！不过签约之前你要考虑清楚，这份合同一旦签订，你要提前解约的话，要赔偿年薪一百倍的违约金！”王铭道。
“我知道，涉及到很多尖端技术，这是防止商业间谍的存在！”陈莹又一次问道：“真的十年时间就可以！”
王铭忍着笑道：“十年！我这个人想来说话算话，接触时间久了，你就会了解我这个人很好打交道！”
“我宁愿不认识你们！”说着陈莹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看到名字落到合同上，王铭终于长出一口气，又蒙又骗外加庄牧榕种种关系的帮助下，终于让这个女人签下合同。对于能收下这种前世全国闻名的女人当收下，王铭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陈小姐什么时候可以去公司任职？”王铭问道。
陈莹失落的道：“我已经递上辞呈，原以为公司会挽留我，没想到当时就批下。你说得对，我在联相已经没有前途，留下来只会浪费我的时间！”
“那你男朋友那边呢？用不用我们去帮你解释解释？”王铭道。
陈莹瞪着王铭道：“你不要去骚扰他！”
王铭摊了摊双手表示无辜的道：“毕竟你要离开京城，去我们公司工作，我不希望你因为私人问题，影响到工作状态！”
陈莹摇摇头道：“不会的！我已经跟他说清楚，就此分手，以后再也不联系！”
王铭傻眼了不会吧，我靠，她要是知道真相还不得跟自己拼命啊？
陈莹喃喃着道：“我一个人为你们工作就够倒霉，我不想连累到他，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工程师，从事研究工作！你要是敢骚扰他，我宁可死也不会给你们工作！”
“陈小姐，你误会了，我们从来不勉强人！”王铭道。
陈莹哼了一声道：“我明天就收拾东西跟你们走！”
说完就气哼哼的走掉了。
“庄哥，你到底做什么了？”王铭好奇的问道。
庄牧榕语气平静的道：“我通过一些手段在她能看到的地方，都写下那句话：我们看中你了！”
王铭愕然道：“所有地方？”
“基本上吧！用的是那种会消失的墨水，她看过之后不久就会消失，找不到一点痕迹！至于她的电脑，我们有计算机高手，黑入她的电脑！等她休息后，我们还给她断水断电，等到早上在给她恢复，给她施加精神压力！”庄牧榕不以为意的道。
王铭额头上冒出冷汗：“你们怎么做到的？”
“说了你也不懂，这是最基本的军事才能！不过跟上次一样，这次也要付钱的！”庄牧榕补充道：“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还是给钱比较痛快，为下次合作能打一个好基础！”
“这么说那个女人的身份你找到了？”王铭眼睛亮起来。
“嗯！她叫金英花是一个朝鲜族人，她的女儿叫金燕，就是那个燕子，两人都已经回到韩国！她现在给一个叫做崔龙浩的男人当情妇！崔龙浩是现代旗下一家公司的部长，就相当于我们国家某部门经理的职务。”庄牧榕道。
“不过是一个经理。”王铭语气轻松很多。
庄牧榕摇摇头道：“你不要小看崔龙浩他的势头很好，深受现代集团会长的看中，根据情报他很可能升任现代数码电子的社长！”
王铭表情严肃许多：“确定吗？”
“我战友不会骗我！”庄牧榕道。
王铭摇摇头道：“算了，顾不得那么多，那是明年的事情！人力资源部经理找到，下面就可以招人了！”
陈莹拖着皮箱跟在王铭的身后，走出飞机场，这是她第一次来到春长市。初春的东北还是比较寒冷的，她忍不住拉紧衣服，紧张的看着周围。
等到庄牧榕开着桑塔纳停在两人面前时，陈莹露出吃惊的表情，这么差劲的汽车？有没有搞错？
王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陈经理，请上车吧！”
“王铭，这是公司的车？”陈莹难以置信的道。
庄牧榕脸上的肌肉抽动两下：“这是我的汽车，不是公司的！”
王铭尴尬的道：“陈经理，我还是给你介绍一下咱们公司的情况。完美世界网络公司是一家私人企业，注册资本五十万。”
“等等，你说多少？”陈莹道。
王铭摸了摸鼻子：“五十万！”
“五十万！你跟我说五十万？你知不知道我从前负责的采购业务都是以百万千万计算的，公司注册资本才五十万，你开什么玩笑！王铭，我已经签订合同，我就会牢牢遵守的，你瞒着我有意思吗？还有这辆汽车，你装穷也装的像一点好不好！”陈莹跟机关枪似的道。
王铭刚要开口解释，他的手机响了：“岑老师，你好！”
“王铭，你有时间来一趟市政府！”岑薇道。
“怎么了？”王铭道。
“是好事！夏市长给你联系好贷款，让我通知你一下，你猜猜夏市长给你贷多少？”岑薇小声的道。
“这我上哪里踩？岑老师，我都无米开锅，你就不要逗我开心了！”王铭哭穷道。
岑薇哼了一声道：“没意思！我听到的不多，不过绝对上百万！这下高兴了吧！”
“哈哈，谢谢岑老师！我一会就过去！”王铭合上手机道：“庄哥，去市政府！”
刚才打电话的时候，王铭并没有小声，全都被陈莹听到，她吃惊的看着王铭，“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你都说你签约了，我怎么会骗你！”王铭摊开手道。
陈莹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乱，拍了拍自己的脸蛋道：“公司是不是有我不知道的秘密资金？”
“没有！注册资金五十万，这些钱我已经花的差不多了！从账面上来看，咱们公司现在没有多少钱，幸亏这笔贷款下来了，否则购买服务器的钱都没有！”王铭道。
“我的脑子有些乱，你在跟我说说！”陈莹道。
事到如今也不需要隐瞒，王铭将公司的情况一点点介绍给陈莹，等车开刀市政府门口，才将将介绍结束。
目送着王铭走进市政府大院，陈莹看着庄牧榕道：“庄哥是吧，刚才他说的都是真的？”
庄牧榕面无表情的道：“是真的！”
“不可能！要是真的话，他怎么知道我的资料，怎么可能做到那么恐怖的事情！我被他骗了，不行我要回京城，我不干了！”陈莹气的要疯了。
庄牧榕回头道：“你亲手签的合同，不会忘记吧！”
陈莹脸色变得铁青：“这是欺骗，我要起诉你们！”
“你敢吗？”庄牧榕回过头道：“我可以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不被任何人查到痕迹，甚至包括你的亲人，你相信吗？”
陈莹打了个冷战，愕然看着庄牧榕。
庄牧榕冷冰冰的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选中你，既然选中你也签下合同，就要履行！他心太软，狠不下心来，其实根本不需要这么复杂，将刀架在你的脖子上，或者架在你父母的脖子上，你敢不做吗？我不是王铭，我的手已经沾满鲜血，不在乎在沾一个，你信吗？”
陈莹惊恐的看着庄牧榕，刺骨的寒意从后背升起，恶魔，这才是真正的恶魔，尤其是他冷冰冰的语气，仿佛没有一点感情！
而这才是庄牧榕的真面目！
庄家父子两代人为曹家服务，做过的脏事，丑事，不知道有多少！为什么他要逃离曹家，就因为他知道的太多，做的也太多，那样的日子他受够了！他是天生没有表情吗？不是，而是因为他的感情在一次次任务中消失殆尽！他就是曹家的清道夫。
他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只是王铭并没有需要他去做危险的事情，才表现的如此平凡。而当真正发生问题的时候，他还是那个冷血的男人。
庄牧榕语气越发平静着道：“做好你的工作，我不会将你怎么样？如果我发现你背叛他，我会让你知道后果是什么！我们选中你了！”
陈莹不敢在说话，她低着头，双手无助的抓着大腿，她知道自己现在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这个人绝对不是虚言恐吓自己，尤其是最后这句话，让她说不出的害怕。
“岑老师，最近有没有想我啊！”王铭笑嘻嘻着道。
“我想你做什么！”岑薇没好气的道：“这几天都要累死我了！为了那个政务大厅计划，我都加好几天班了！”
王铭看着夏丽娟的办公室，好奇着道：“谁在里面？”
“没人！怎么陪我呆这么一会就不耐烦了？”岑薇撅着嘴道。
“没有！陪你一下午我都愿意！”王铭发现岑薇自从离开学校后，越来越喜欢耍女孩子的脾气，尤其是在自己面前，经常露出这种小女孩表情，看的他恨不得摸两把。
“不逗你了！夏市长还在打电话，你稍微等一会吧！”岑薇解释道。
“王铭来了？让他进来吧！”夏丽娟在办公室里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