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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话 陌生的声音

    “在这里说有什么用?去找父皇定论!”三皇子一声令下,全部人都向外走去,只留下太医和南薰郡主在房间里。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三皇子一直很敬重他的父皇,他父皇和别人的不同之处就是不会徇私。

    祠珨的哭喊声停住,只是扶着墙一步一步的走,不停的啜泣着。

    没办法,怎么就让我偏偏遇上这种事?只好去让正大光明的皇上来做定夺了。

    不过着宫中险境那么多,才刚新婚没几天就扯上那么多的事。难道在这里生存非得心狠手辣不可吗?杜漫的善良软弱,祠珨的天真不明世事……这些都是例子。

    大殿---

    兰妃,我,三皇子,以及一些侍女全都来了。这样的阵势让皇上未免会有些疑惑。

    “参见皇上。”众人齐声。

    皇上放下奏则,“怎么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都在阐述着这件事的经过,而我一句话也不说。

    ……

    皇上眉头紧皱,“这是真的吗?真的是你害的南薰吗?三皇子妃?”

    我当即否定,“不!儿臣只是负责送药,是帮一位小宫女送药。当时她内急,儿臣不过是帮帮她罢了。”

    当然可以在来的路上下药,这可是众人的想法。

    皇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这才刚嫁进来又休了,可是有辱皇室名节的。不过也不能保证一定是江语心害了南薰,到时候错杀儿媳,这个千古罪名自己可承担不起。

    在大殿中待上一秒都会让江语心无比的难熬,虽说自己是清白的,但这样的气氛她真的受不了,就想快要窒息。

    就像时间都冷却一般,全部的人都不说话,保持着一致的姿势。

    可以确定的是,这几个人当中,只有三皇子一个人完完全全相信她,她说什么他都信……至于兰妃,介于她自己和南薰的关系,难免会有些为难。

    皇上,和江语心没多大的交际,也不是很了解她的为人。当然他的心里是明白的,能成为第一舞姬,除了舞技要过关,品德也一样要过关。

    侍女,她们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言茉宫---

    太医写了一张药房放在桌上,“郡主,这是药方。到时候照着抓就好。没什么事的话臣就先退下了。郡主好好休息。”刚要走,却被南薰叫了回来。

    “诶!有关荟石散的知识,谁都不能说,否则……”南薰一边阅览药方,一边要挟太医。

    太医突然想起来,这荟石散的发作时间和下药时间可是有关联的,下药下得早,药效就越快。下的晚,药效就越慢。而南薰郡主是一喝没过多久就发作的,所以,这件事情太医的心里也渐渐的有了答案。他全身紧绷。

    “张太医,你有一妻一女吧?改天我去拜访拜访她们?”南薰嘴角抹起一个弧度。

    张太医慌了,连忙跪在南薰面前,“郡主手下留情啊!她们是臣唯一的亲人了!臣一定不说,一定不说!”

    南薰把药方放在桌上,笑了……

    太医慢慢的退下,怎么碰上这样的事情!希望她们娘儿俩没事才好……

    ---

    皇上的脑子快被思绪捆绑住了,“这件事……”

    这三个字是沉寂了那么久以来说出的第一句话,所有人都在等着他把话说完,可这一停又是那样的久。

    三皇子先发话,“父皇,给儿臣十日的时间,儿臣一定会查出是谁要诬陷儿臣的妃子,毒害尊贵的郡主。”这句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我俩。

    满满都是疑惑的目光包围着我们,一定是在想,凶手不就是你自己的妃子么?这样宠溺真是太过分了吧?

    皇上暂时也想不出什么对策,还是答应了。

    不过,一个让我很陌生的声音传进了大家的耳朵,冲破了耳膜。

    从大殿外进来的,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长的很像皇上,又很像南薰郡主……

    这个人给我的第一直觉就是——他是南薰的父亲。

    “皇上万万不可!”

    除了皇上,兰妃娘娘,其余的人都向他行礼,“参见殷亲王。”

    我顺势低着头行礼,因为跟不上节奏,嘴里只是摆摆嘴型。

    “拜见皇上!”

    殷亲王从我身边快步走过去,我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到他的目光是落在我的身上的。满满的愤恨、不平、激动……

    皇上没说什么话,只是示意让我们起来,接着就开始闭上眼睛安静了一会儿。

    殷亲王见我们都不说话,赶紧抢占先机:“皇上!现如今郡主卧床不起受药物折磨,而罪魁祸首却逍遥法外!这不妥吧!”

    这‘罪魁祸首’说的也太明显了,分明就是针对我的嘛。

    何必明里暗里来讽刺我?

    不妥?我看是郡主不妥吧,自己下个药害自己,然后又去诬陷到别人的身上。

    这样的招数已经很普遍了,并且很傻,姑娘你这样真的好吗?

    “那臣弟你说怎么办?”皇上闭上双眼用一只手撑着头,防止它掉下去。

    “按国律——”

    “当斩!”

    这句话一出,先不说我,皇上被震惊到,三皇子被震惊到,兰妃娘娘亦是,宫女们的眼神解释过来就是两个字‘活该!’

    三皇子先是喊了出来:“不行!”

    殷亲王讽刺他,“有什么不行?侄儿,你不会是想包庇自己的皇妃吧?”

    “包不包庇是侄儿的事,皇叔也管不着吧?”

    这句话说得好,虽然平时朝廷什么事皇上累了,也就是殷亲王在他的左右帮他。可今天这是家事,殷亲王理应不参合,可是自家女儿都被所谓的‘罪魁祸首’下了药,他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

    这个时候我自己可是千万不能说话的,一说话不知道会不会说我狡辩什么的就死定了。

    大殿中的气氛很沉重,火药味儿也很浓,蔓延至整个殿内。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都给朕静一静!”皇上不耐烦的说。

    “朕宣旨,三皇子妃即日起关入大牢,若三皇子十日之内证明不了其妃清白。则安国律,十日后当斩!”

    ……

    “不!”三皇子扯着嗓子喊,极力反对这件事。

    皇上没能等他说下文就打断他的话,“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她只是个皇子妃!”

    三皇子被堵得鸦雀无声,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

    “押下去!”皇上一声令下,只见两个侍卫过来压着我的手臂将我带进牢房……

    走出大殿,才发现外面的空气原来可以这么放肆的吸取。走出来,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尽管前方是牢房……

    那些侍卫先是把我带到一扇大门面前,就停住了脚步。

    由里面的看守把我带进去。

    一去到里面,除了臭味还是臭味,跟垃圾场没什么区别。地上全是污水,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整个牢房都是潮湿的,没有一丝的阳光照进来。睡觉的地方就是用一层薄薄的干草附上去就敷衍了事,可以直接说是睡在地上的。

    那些犯人高呼着,“我是被冤枉的!”

    可回应他们的却是看守的唾骂:“每个来这里的人都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吵什么吵,你们再吵今天就不给吃饭!”看守们拿着棍子敲打着铁栏,发出‘空、空、空’的响声。

    那些人不再喊叫,而是乖乖的蜷曲在干草上。

    “进去!”看守打开一个牢门,直接把我推进去。

    这里的人都是这样,无论衣着如何,名位如何,到了这里,照样是囚犯。

    不过,相比之下,这里的人至少比皇宫的那些权高位重的人要好,至少不是墙头草。

    身上的裙子也被地上的污渍弄脏,这里就是满满的臭味,让人一秒也待不下去。

    我也就只能坐在干草上,可是还是有点不舒服。

    在现在这个局势里,也就只能坐着干等,又重新回到了那种无奈又手足无措的地步。就像癌症一样,让你身心俱焚,在黑暗里出不来。眼前犹如闭上眼的黑,只能胡乱的走,没有方向……你只能默默的等待死亡,不知道前方究竟有没有希望。

    让你做不了什么,可又让你很担心……害怕,焦虑,悲伤,无奈。又回到那种状态,那种只能靠着药物支持生命的状态。

    暗无天日的小屋子里没有一点阳光,而外面却是烈日当空。

    外面的阳光暖呼呼的,里面的气氛冷飕飕的。空气也被这种气氛冻却,没有一点温度,只好让人瑟瑟发抖。

    我把腿缩了缩,把身子挪到墙角。

    现在的天气还没有那么冷吧?

    看守都出去外面了,牢房里静得可怕。

    十日之后如果不能证明我自己,那我岂不是就要死了?

    死了……就能回去了吗?

    为什么我有一种不舍?

    为什么我还不想回去?

    明明有机会可以回去了,为什么还是想留在这里?

    在我还在惆帐之际,隔壁的牢房传过来声音……

    这个声音成了我现在的慰藉,充满希望、光明、憧憬……

    “别怕,这里其实不是那么恐怖……”

    这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在我的印象里,我没听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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