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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难道你不想要【万更

    “你给本君起……”

    君双话还没说完,就见男人如同是饿虎扑食一般,飞快的就覆了上来,那张随时都透露着慵懒邪魅的俊脸,几乎是瞬间就在眼前放大。她还想要继续吼,旋即唇上就是一热,剩下的字全被堵回了肚子里。

    整间病房里立即就没了声音。

    君双怔怔的睁大了眼,完全没有自己是被亲吻的女主角该闭上眼认真接吻的直觉。她只愣忡的盯着君倾看,心里头一个怪异的想法,不合时宜的冒了出来。

    就算是再想轻薄于她,他也不该这么急色啊?

    前几回还在家里的时候,就算是亲上了,他也没这么大的反应才是。

    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她差点就死掉了吗,还是说他太久没见她,想要点补偿来着?

    君双百思不得其解。

    只是很快,她就没工夫再去思索了,全部的心神都被眼前的男人给吸引住了。她那本来就染了红晕的脸上更加的红润了,那双眸子里也是渐渐的氤氲了薄雾,看起来水蒙蒙的,像森林里刚出生不久的小鹿的眼睛那样,又黑又亮,湿漉漉的,惹人垂怜,更想让人犯罪。

    而他也的确是想要犯罪。

    想在她身上犯罪。

    没有距离的,没有阻碍的,两双唇瓣互相交缠着,对方力道大得似乎是想要将那份可口给吞吃入腹。这次的吻太过的霸道急切,君双很快就喘不过气来,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给闭上了,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的腿上被他给摸过的地方,也都是“蹭”的一下就升起了火焰,烧得她身上都是微微的发热。那明明没有力气抬起的手臂,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引导着,软软的搭上了男人的肩膀,极为熟悉的,极为自然的,软绵绵的就搂上了他的脖子。

    鸳鸯交颈。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所以君双并未察觉到,此刻的自己,像是真正坦诚了一样,要将自己交给他。

    全身心的,都交了出来。

    由于君双无意识的主动配合,亲吻渐渐的加深,君倾的手也不再只流连于一个地方,缓慢的朝着别的地方进发,他凭此霸道的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像是一位帝王一样,在属于自己的领土上尽情的享受放肆,纵情声色。

    君双的身体在他的手中一点一点的瘫软了,化作了水一样,软得连她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的脑子里,都是迷迷糊糊的在想,她什么时候这么不经亲了?简直太丢她堂堂女帝的脸。

    但下一刻,这念头又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承受着君倾的索求,闭上了的双眼虽然只能看到漆黑一片,可在他的亲吻与抚触之下,好像有着五颜六色的烟花在那黑暗之中绽放开来,美轮美奂,五彩缤纷,是她所见过的最美的景色。

    这是君倾带给她的。

    只有君倾能带给她。

    意乱情迷之中,君倾微微的睁开眼,那素来都是泛着一股懒洋洋味道的眼睛里,此刻竟是荡漾着极为深沉而浓郁的宠溺之色,刻骨的爱恋与深情,皆在那如海般深邃的目光之中,彻底的呈现了出来。

    深如渊,浓似郁,千般万般都是化不开的情意。

    那种宠溺,说通俗点,她想要天上的星星,那他绝不会摘月亮给她;说文雅点,她是他的世界,没有了她,他的人生将变得毫无意义。

    她是他的人,是他的小双双,是他最珍视的宝贝。

    他等了那么多年,前前后后整整二十年的时间,才终于等到她的到来。看她警惕戒备仿佛随时都可以与人拼命一样,望着他的目光像是在看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他知道她不会记得他,有关他的记忆她全都没有。

    正因为知道,所以在她回君家的那一晚,她主动亲上来的时候,他半点回应都无,就那样正正的站着,看她不自知的重复着曾经他所做过的那个动作,神态茫然而无措,眼神空洞得让他都有一种极为愧疚的负罪感。

    知道那只是她潜意识里的动作,知道那只是她根本不受理智操控的举动。

    所以,明明是想要真真切切的亲吻,明明是想要真真切切的回应,却只能在她的面前表现得无动于衷,正直得如同是真正的君子一般。

    他一直都是很小心的隐藏着自己的心思,自己的情绪,将自己伪装得对她而言只是个她名副其实的老大,她想要逃离他的身边,他也笑着乖乖放她走,她留下的烂摊子他全部的处理好,绝不让她分半点心。

    他不是不担心她可能永远都会失去和他的那段记忆,可矛盾的是,他同时也是有着自信,就算没有了那段记忆,她也还是会重新喜欢上他,爱上他,重新的和他在一起。

    这是个很微妙的心理,微妙到强大如他,居然都是感到了害怕,害怕自己会永远的失去她。

    在爱情面前,他觉得自己既卑微又虚伪:卑微到和她所过的每一天,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小心翼翼的不让她看出任何的端倪;虚伪到明明最爱的她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却是连上前将她拥进自己怀里都是不敢,还要假装自己对她根本没有那样的心思。

    这样的自己,让他觉得无助又可怜,很多时候他甚至都是会忍不住的同情自己,但紧接着又要为自己加油打气,不断的告诉自己,很快的,要不了多久,她就会记起来全部,主动的拥抱他,亲吻他,回到他的身边来。

    那样的结果,是他最想要的,也是他最乐意见到的。

    一切都计划得很好,全部按照他所安排的来发展。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即便这期间产生了些许的风险,但也未能超出他的预料,事情的发展还是在缓慢的循序渐进着;可前几日他从南极办完事回了天朝之时,恨不得立即就飞去她的学校去看她的时候,那一瞬间仿佛是心电感应一样的心脏骤缩感,若不是他察觉到了,觉得她有危险,循着感应就去了鬼山,恐怕那一天他就会失去她了。

    在最美好的时刻到来之前,永远的失去她。

    他不敢想象那最可怕的后果,不敢想象自己没有了她,那会是个怎样的结局。

    是以,即便到了今天,距离那一日已经过去了几十个小时,他还是无法缅怀,无数次的庆幸自己那天的到来是多么正确的选择,否则,晚上那么一步,他的小双双就会没命了。

    她如今的身体太过的脆弱,她那强大到足以在任何一个世界里横着走的实力只能被封印,想要解封,就只能逐步的修炼提升,待得身体达到了一定的强度后,那封印自然会全部的破解。他是如此的清楚她的身体,所以也清楚,在他到达的那一刻,她的身体,是真的到了强弓末弩的程度,再有丁点儿的动荡,她真的会死。

    而且这死,不是说她现在的身体被毁坏了,她的魂魄无法再继续存活在其中,寻来另一具身体就行;这死,是连她的魂魄都会灰飞烟灭,不管是在地球上,还是在她的老家,都是再找不到任何一具和她有着莫大关系的身体。

    这一点,君双恐怕也是知道的,不然的话,那拼命阻拦着自己坠落所造成的伤势,也不会有那么的严重。

    万幸他到来的及时;万幸她没有离开他。

    万幸,她还是这么鲜活的存在着,伸手就能够触摸到她,睁眼就能看见她。

    万幸,万幸。

    他万分的庆幸着。

    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之感,世上恐怕再没人能比得过他。

    所以,才会在她醒来后,如此的紧张,如此的急迫,生怕这只是一场梦境,等睁开眼后,她还是在躺着,安静如同瓷娃娃,却没有半点的生气。

    看不见她的笑,听不见她说的话,那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巨大的恐慌,恐慌得连眼前的世界仿佛都是黑白的颜色,所有的缤纷色彩都随着她消失无踪,天上地下,皆是苍莽和荒凉。

    担忧,害怕,后悔,自责,这些本不该存在于他身上的种种感受,偏生在遇到了君双后,全都给品尝了一遍。

    苦而涩,那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轻抚着手下的肌肤,那略带着点新生粉嫩的白皙,见证了那最让他后怕的凶险时刻。男人的手心一点点的极尽贴合,让那悄然而生的带着甜腻味道的火焰,不仅是燃烧了君双,更是燃烧了他那本就装满了她的心。

    那火焰势如燎原,烧得连房间里的温度都是越发的升高,手心里都是要出汗,呼吸也更加的急促,甚至连脚趾都是忍不住的蜷起,让君双感到极为的难耐。

    咳,诚然,君双还是个处,标准的黄花大闺女。

    只是,现在这情景,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她不是要将自己完全的交付给君倾一样。

    唇与唇的纠缠,双手与肌肤的贴合,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水到渠成,不带半点的不情愿和胁迫,全然都是发自真心的。

    遵从着心底最真切的想法,秉承着脑海里最急切的念头,指尖的抚触都似是在弹奏着钢琴一般,轻轻缓缓,奏出一曲缠绵悱恻的乐声。

    “君上……”

    终于,他的吻不再执着于她的唇,缓缓的移了位置,轻吻一触即分,却又缠连着,极为的耐人心神,声音也是轻柔而温润的,蛊惑着君双那本来就已经濒临崩溃的心弦:“你想起了多少?”

    上次她被弗兰克斯岛的人给掳走,视频通话里她想要问的,应该就是和她的那段记忆有关的,想问他是不是曾去过她老家所在的地狱。

    那么简单的问题,他稍稍的想那么一想,就直接的能猜出来。

    君双急喘了一口气,眼睛迷蒙着,水波荡漾,下意识的回道:“想,想起来了一点。”

    “哪一点?”他问着,热络的吻印出一朵朵鲜艳的花,看得他非常的满意,这是专属于他的烙印。

    她是属于他的。

    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的就划出阵阵的靡丽,他一只手掌探向她的身后,不过轻轻一错,身体便是彻底的坦诚了开来,他完全的在其上烙印下他的痕迹,引诱着她同着他一起沉沦。

    许是感知太过的刺激,轻微的颤抖了一下后,她才老老实实的答道:“血之森和炎黄洞那一点,余下的,本君还未记起来。”

    就是他们最开始相遇的时候?

    虽然只是那么一点,但君倾还是很满意,这是个好兆头,慢慢的,那些事情她就全都能够想起来。

    君倾不再言语,唇随着手渐渐的往下,让那**之火燃烧得更加的旺盛,理智都是变作了莫须有的东西,那压抑在心底多年的感情,终于是在此刻,极为汹涌而剧烈的爆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那种浓烈的情感,带动着君双,都是彻底的放纵了那等同于是前世今生共同叠加在一起的情丝,在那交缠之中粘连着,丝丝缕缕,动人心魂。

    情爱是鸩毒,深入肺腑,却还是有那么多人都情愿饮鸩止渴;

    情爱是烈火,灼烫难忍,却还是有那么多人都情愿飞蛾扑火。

    身体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喉咙里都是控制不住的发出清浅的嘤咛。君双微眯着眼睛,神智早被燃烧殆尽,纤细的手臂上虽还裹缠着绷带,手指上也都是刚上了药水,但那并不足以阻碍她紧抱着身上的人,随着他一同在情潮里跌宕起伏。

    不愿醒来,也不想醒来。

    只因那是她心底最为重要的唯一一人,即便曾经那些美好珍贵的记忆,她还未全部的想起,但她知道,此生此世,他就是她最爱的人,从始,至终,一直都是。

    算是补偿,也算是默许,偌大的病床上,床单和被子都是渐渐的变得凌乱了。

    君倾身上的衬衫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解开扣子脱掉了,男人精壮而健硕的上半身,极为坦诚的光裸着呈现在了她的面前。她迷蒙着眼,分明脑子里全是乱糟糟的一团,但还是忍不住的想要感叹,身材真好,尤其是那横亘在了心口之上的刀口疤痕,简直是画龙点睛之笔,衬得他有种狂野的美感,极具男人味。

    那道疤痕,她太熟悉,正是两人在地狱血之森里初见之时,他亲手用匕首穿透了她的手掌后,再刺进去的。

    居然是到现在都还在留着那痕迹。

    君双心下突地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绪,让她觉得自己的心里一阵阵的悸动,泛着一股子甜蜜蜜的味道。旋即却又是继续感叹,真是个不管身材还是长相,能力还是地位,都是无可挑剔的绝佳完美男人啊。

    放在外面,那可不是土豪,是神豪的存在,绝逼是要有太多的妹子汉子都想要扑上来的。

    这男人绝对是个太过难缠的妖孽啊,居然被她给收服了。

    她眼光真好。

    清楚的瞧见君双那眼里闪亮亮的光泽,他笑着亲了亲她的眼睛,声音低沉悦耳如同是用大提琴演奏出来的乐曲,听得她又是感叹情人眼里出西施,君上耳里出娘娘,这话绝不是乱吹的。

    “君上,我想要你。”

    简简单单一句话,说得君双的耳朵尖儿立即红了个透。

    她脸颊通红,眼里水光盈盈,身上也是被服帖得布满了他的痕迹。她盯着他看,视线并未闪躲,嘴唇蠕动着,想说出什么来。

    他微微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与她平平对视,眼里明明是汹涌如潮的**,却偏得生生压抑着,大有她不点头答应,他就绝对不会动她的意味。可口中却是道:“嗯,难道你不想要我么?我可一直在等着。”

    看着他紧绷的面色,似乎真的很难再继续忍下去,君双心想,要不,真就从了他吧?

    反正早痛晚痛都是痛,她难道还会在意名分这个坑爹的问题?

    刚纠结着准备答应下来,小腿肚子却是突然一抽,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受了刺激,直接就一脚踹向君倾,那踹的部位还很准,看得君双嘴角直抽抽。

    那嫩白的小脚丫看起来没什么力道,但君双却知道,真踹上去了,她以后的性福估计就很难能消受得到了。

    瞥了眼那来势汹汹的一脚,君倾眉一挑,随意的一个翻身,就避了开去。他侧眸看了看那兀自还在抽搐的腿,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望向欲哭无泪的君双,声音和面容都很平静:“君上,这就是你给的答案?”

    听出他语气里的阴郁,君双也知道,这个时候这条腿的动作,实在是给他男人的自尊心打了个大大的叉,忙不迭立即就赔了个笑脸,只是那笑比哭还要难看。

    “这不是本君的意愿,是它自己动的,不信你去问它!”

    君倾直接被她给逗笑了。

    要她的腿会说话,那还真神了。

    他也知道这不是君双的本意,索性也没再继续下去,抬腿就压住她那条还在乱颤着的腿,抓过床上散乱的衣服就要给她穿上。

    君双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这样忍着,不会有事吧?”听说男人处于爆发点的时候让憋着,是很痛苦的,说不定还会对以后的床事造成某些影响。

    不过,他那么厉害,应该不会有事吧?她悄悄的瞥了眼他。

    他没好气的回道:“习惯了。”

    君双听了,嘴角又是直抽抽。

    你妹,还当你是忍者神龟吗?

    却见他惩罚似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笑道:“什么忍者神龟,你真是上网上多了,我这叫尊重你,你不答应,我绝对不强迫。”末了,又自吹自擂了一番,“嗯,我可真是个好男人,像我这样的男人,绝对不多见,你可一定要牢牢把握好,省得哪天我跑了。”

    懒得理会他的自恋,君双很傲娇的把头扭到一边去,眼不见为净。

    臭男人,仗着实力比现在的她高就随便的探听她的心里话,迟早有一天要按着打。

    于是就听君倾扑哧一声,忍俊不禁:“难道你想玩sm?那不太好吧,太虐了,换个玩法,69式还是挺不错的,不然哪天尝试一下?”

    君双:“……”

    尼玛,一个二次元一个三次元,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没有共同语言好吗,**!

    她恨恨的在心里竖了个中指。

    他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忍不住又是笑了笑,满脸的宠溺。

    ……

    原本以为养个两三天,那些老是动不动就暴动的神经末梢该全都停歇了的,谁知道是不是被君倾给挑拨的,自上午时分差点被吃干抹净结果船到桥头的时候那横空袭来的一脚后,君双整个人经历了一场像发了羊癫疯一样的躁动后,终于是安静了下来,坐在轮椅上,让君倾给推着,出了病房。

    她恹恹的窝在轮椅里,除了头还能动外,全身上下的骨头全没一根听她的使唤了,显然是身体又自发的陷入了休养之中,各种机能都是调动不了了。

    君双哪里像这样虚弱过,想起让她成了这样的罪魁祸首,转头就问:“那个恶灵呢?”

    君倾正推着她往位于这层楼中央的一个大阳台走,闻言手一挥,一个雾色的结界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里面黑漆漆的一团,正是那只由鬼魂变作的恶灵。

    见到了仇人,君双立即咬牙切齿。

    奶奶的,敢让她受这么重的伤,还差点死掉,不将它给折磨得再入不了轮回,她君双两个字倒着写!

    不让这只恶灵入轮回是吗。

    君倾探听到她的心里话,兀自的点点头,这好办。

    碍于现在的自己,手脚都是动不了,君双干看着也不能解恨。她转眼看了看前面的大阳台,说是阳台,其实就是个花房,上头有透明玻璃覆盖着,阳光透过玻璃照射下来,经过那玻璃特殊的处理功能,已经不是很热了,所以就算是这夏天过来,也不会让病人感到燥热。

    眯眼看了看从头顶玻璃照射进来的阳光,君双眼睛一亮,又开始让她的正宫娘娘当仆人了:“晒它,先让它受点苦。”

    反正这家伙本质还是鬼魂,鬼怕光,热不死它也晒死它。

    正宫娘娘对于他家君上的话自然是莫不听从,推着她进去了,停在一处有椅子的地方,坐下来,随手又是一挥,也不知道是不是按了哪个开关,君双就见头顶上有一块正对着恶灵的玻璃突然的闪了闪,那投射下来的阳光,立即就变得带上了热度,晒得本来就缩成了一团的恶灵更是猛地一缩。

    看来这千年老鬼还是挺怕光的,就说它怎么可能是鬼中之王那样强大的存在,要真有那么厉害,顶着太阳光也能兴风作浪,它还用得着龟缩在一个小小的鬼山吗?

    君双见它被晒得浑身抖个不停,透过那层结界,还能看见它在张着嘴,似乎是在惨叫或者是求饶,君双顿时就觉得心里头出了口恶气,爽快了不少。

    她半眯着眼睛欣赏了会儿,就把视线移开了,看了看坐在旁边懒洋洋的,无所事事的男人,撇撇嘴道:“你这次回来,都没事做的吗?”

    “嗯,都是小事,等你出院了再处理。”

    他懒懒的回道,狭长的眸子微瞌着,阳光在他浓密的眼睫下映出一片小小的阴影,看得君双手痒痒,想要碰一碰,但根本就动不了,只好无奈的作罢。

    她动了动脑袋,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意识开始放空,眼睛也闭上了。

    心神沉入身体里,看着意识海中那还静静立在中央的小星团,旁边绯红和蔚蓝的元素也是在安安静静的绕着它旋转,比起去鬼山之前,要多出了不少。她看着,暗暗的估算了下,应该是以前实力的八分之一,突破的刚刚好。

    分出来一缕意识,君双又去感应了下那个紫雷小封印。

    封印比起以前,颜色要淡了点,应该就是解封所造成的,等到哪天淡到完全没有了,这个封印也就不存在了,她的实力也就全部的都回来了。

    可什么时候封印才能消失?

    她问了君倾,后者懒洋洋答道:“等你再做个两三次突破,差不多就行了,身体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修炼的就不是自身了,而是锤炼的意识海。你意识海还是以前那样,没变,身体修炼好了就够了。”

    再来两三次的突破?

    君双皱了皱眉,突破这事,可遇不可求,虽然她头顶上罩着的光环也不少,但凡事都讲究个规则,她敢说今年这下半年她就别想着再能进行突破了。

    但不突破的话,封印就不能解开,万一哪天又碰到力量比较强大的恶灵,她往哪哭去?

    而针对突破这个问题,君倾只给了四个字。

    “顺其自然。”

    君双撇撇嘴,跟没说一样。

    很快,太阳渐渐的西下了,恶灵早就被君倾收了起来,防止先被晒得发酵了。天边的夕阳很好,正是值得观赏的时候,阳台入口处传来一阵说话声,君双打眼一扫,是别的病人和家属一同进来了,打算赏景的。

    她收回视线,低头看了看晚霞透过玻璃,照射在身上的红光,叹了口气。

    这破身体,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却被君倾摸了摸手,声音不大,但这里除了她以外,正常的旁人是绝对听不到的:“你看那边。”

    她闻言转头一瞧,随后心里就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头飞快的又转了回来,恼羞成怒的瞪了君倾一眼。

    什么嘛,那都让她看,果然男人都是好色的。

    君倾察觉到她的目光,收回看着那个方向的视线,笑着看她,压低声音说道:“等你能动了,我们也来一次好不好?”

    她恶狠狠的磨了磨牙,耳朵却是红了:“你敢,本君一定扒了你的皮。”

    “我肯定敢,你也肯定敢,别害羞,都多大了,害羞对你来说那太遥远了,都是现代人,要不拘小节才对。”他笑意满满,极力的怂恿着她答应。

    君双抿着唇,就是不说话,头一个劲儿的摇着,像拨浪鼓一样。

    才不要,死活都不要。

    那样子做,既容易被人发现,又太让人难以接受。

    怎么男人都是喜欢干那些比较刺激的事儿?

    “小双双,”君倾见她就是不同意,开始磨她了,把自己说得可怜兮兮的,“我都给你守身如玉了那么多年,你就忍心到嘴边的东西不让我吃?我又没说要在这里,回头我们在家里好不好?绝对没人敢进来打扰。”

    可别说,家里也有个像这样的花房,大白天在花房里做那事,就算明知道不会有人进来打扰,但那也是太让人的羞耻心泛滥,君双无论如何都是接受不了。

    任凭君倾怎么怂恿怎么捣鼓,她就是不同意,最后干脆装起了鸵鸟,闭上眼不看他。

    只是脑海里却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刚才看到的那个画面,并且那画面还很是清晰,让得君双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都是极度的怀疑,难道其实她也喜欢干那些刺激的事儿,为什么她就没看出来自己的本性也是那么的豪爽奔放?

    原来,那在前不久进阳台来赏景的病人和家属,居然找了个以为没人能看到的死角,窸窸窣窣的就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靠坐在人身上,玩起男女间最爱的某种游戏了。君双虽然只看了那么一两眼,但她还是看清楚了,男的是病人,女的是家属,男的身体不好就坐着了,全程好像都是女的在动,那姿势真是又艰辛又刺激,看得人都是一方面觉得蠢蠢欲动,一方面又为那女的捏一把汗。

    那样女方最容易累啊。

    君双死死的闭着眼,坚决不让自己心软。

    却感到唇上一暖,湿滑的舌尖探进口腔里,挑逗着她与之共舞。君双呼吸一紧,身体四肢虽然动不了,但她却还是能感到有两只手从病服的衣摆下伸了进来,沿着腰际就往上乱窜,瞬间就让她感到一阵的悸动。

    他也不在意是不是有人能看到,边吻边低声引诱道:“君上,答应好不好?我们回家也来一次,不在这里。”

    一边说着,一边指尖的动作愈发的恶劣了。

    君双被他挑逗得脸上染了些许的潮红,心神一度失守,几欲就要应承下来。

    她难耐地咬住唇,视线一通乱扫,在见到没人发现他们的时候,才低声说道:“不好!你快松手,别惹本君生气。”

    可君倾哪里相信她会生气,不依不挠的撩拨着她,直让她气喘吁吁,娇喘不已,才再接再励道:“就一次,快答应,不然我不松手。”

    君双被撩拨得咬紧着牙关,才能不让自己发出那些细碎的声音来。她眼里都是聚了满满的水汽,连眼圈都是红了,看起来无比的可怜,但君倾知道,这是忍耐得太厉害,她才会这样。

    他看着看着,叹口气,极为哀怨的模样:“君上,难道你果真不爱我了吗?原来上午的时候你是真的想要踹我……”

    说起上午那事儿,君上直觉对他一阵愧疚。

    秉承着一颗愧疚之心,她又咬了咬唇,纠结再纠结,思索再思索,终于闷声应了下来:“那就只能一次,多了不行。”

    得到应承,他立即松开手,满意的大大的亲了她一口:“小双双真乖。”

    于是这个时候,君双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当君倾想要问她索要些福利的时候,都是认真的喊她君上;平时没什么的时候,都是喊她小双双。

    他怎么就知道他喊君上,她绝对会答应他的索求?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啊。

    这边两人达成协议了,那边接近完事的一对也是发出了不小的动静,女的声音有些压抑不住,渐渐的大了,听得君双耳朵红得都是消不下去,恨不得异能可以使用,直接的封了自己的听觉才好。

    真是太羞耻了,这花房play,怎么看怎么都不是个矜持的人该做的。

    君倾笑看着她一脸不好意思的模样,凑过去,动作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鼻尖,声音还是压得低低的,显然是怕打扰了那一对的好事:“这么害羞可不行,以后要做的多,难道你每次都要害羞?”

    果然,她立即瞪了瞪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君害羞了?非礼勿听,本君是不想破坏别人的好事,会遭报应的。”

    他愉悦的笑了声,没戳破她这蹩脚至极的小谎言。

    过了会儿,陡然的传来了女的一声尖叫,君双悄悄看过去,就见那边终于是结束了,草草收拾了下,女的就扶着男的赶紧离开了,显然是怕自己那一声别引来其他人。

    “我们也走吧。”君双皱皱眉,这阳台的空气里都是有着一股子味道,让她浑身不自在。

    君倾慢条斯理的伸了个懒腰,这才站起身来推着她出去了。

    结果刚到了出口,就见刚才那个女的又转回来了,好像是什么东西忘记拿了,正准备进来阳台,然后就吃惊的见到,他们前脚刚走,后脚阳台里居然就出来了其他人。

    那女的面色立即就变得精彩了。

    他们进来的时候,明明没见阳台里有人啊?难不成这两个人一直都听见了,还是看见了他们做的那事?

    女的脸一时间又红又白,低着头就进了阳台,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君双看得好笑,笑出声来,清脆的笑声听得那女的心里更慌了,她笑着就催君倾就赶紧推她回病房,不要再看那女的笑话了。

    笑着笑着,却又是不笑了,脸上兀自一阵的泛红。

    因为她突然想到,如果以后她真的和君倾玩了那么一出,原本没人的地方,在她和君倾走后也是这样出来了其他人,那她会怎么办?是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还是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里面去?

    卧槽,停停停,不要再想下去了,太丢脸了太可怕了,果然白天户外play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玩的,也就君倾这种心理太变态的人才会喜欢。

    她可是个心理绝对正常的人,坚决不要和君倾狼狈为奸。

    明知君双现在心里是在想着什么,君倾低下头和她咬耳朵:“我们还没试呢,你居然就想了?小双双,原来你那么期待啊,我真高兴。”

    “期待你个大头鬼!”

    君双被说中了心事,又是好气又是无奈,他这探听人心里话的本事,真是让人防不胜防:“你干嘛非要听本君的心里话,这是侵犯人**权的!”

    却听他笑了一声:“侵权犯法又怎么了,难道你还能把我送进牢里面,你忍心吗?”

    送他去坐牢。

    这个自然是不肯的。

    完全是被压制在下风,君双翻了个白眼,理智的决定不要再和他进行口头上的争论,她绝对是说不过他的,谁让他脸皮太厚,她一个女的哪能好意思和他比谁脸皮厚啊。

    “好了好了,我知道小双双是个矜持的淑女,有节操有下限,绝对不能和世间俗人相提并论。”

    他笑盈盈的开口,毫无又偷听了她心里话的愧疚感:“这样的小双双才能配得上我嘛,那些真没节操没下限不矜持的凡夫俗女,我还看不上呢。”

    不可否认,他这话说得君双很耐听,当下就奖励的赏了个秋波横生的媚眼给他,媚得他直接不顾走廊上来往路过的有不少人,直接就低头狠狠的极为响亮的亲了口,当着众多人的面直接秀起了恩爱。

    走廊上有不少医生护士都是认识他们两个的,见到这一幕,心下都是不约而同的产生了个想法。

    果然啊,当年一大一小的伪养父女,看得好多人都是以为老大是真的父爱泛滥,才领养了个小女儿,体验一下当父亲的感觉;如今养成了,就打算暴露本性,要开始宠妻了吗?

    这养成play果然真特么的有爱啊。

    ------题外话------

    改了很多遍,已经什么都没了,跪求通过

    今天本来就头晕身体不舒服,本来只想写五千的,但还是撑着写了万更,因为说了万更,那就万更,不想食言,为了这个修改审核又拼着几个小时不闭眼,明天可能没有万更,身体快受不了了,抱歉

    感谢殇伊奈的月票和评价票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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