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53】
秦十祭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绵长的梦。她梦见自己回到了曾经在血界的家，跟人间的装修完全不一样的设计，墙壁用黑色和红色经典搭配贴着闪烁的星星，四面没有任何窗户只有无数扇木质雕花的大门，在开启的时候会带动一片尘埃。
她很熟练的用钥匙打开大门，走进去的一刹那因为没有开灯所以一切都是格外的黑暗，她几乎看不清里面的轮廓，只是感觉自己站在地狱的入口，那个黑漆漆的大洞吸收着一切温暖和光芒，秦十祭站在门口跟以前一样安慰自己，其实只是自己回来晚了，所以才爸妈都已经睡着了。只要打开灯就可以看见他们依旧年轻的脸，睁开猩红色的瞳孔有些模糊的回答：“回来了。”
“……爸妈。”眼泪落下来的时候先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怔住，吸血鬼是没有眼泪的，除非是极度悲伤的情况下，但是为什么会落泪呢：“我回来了。”
依然没有一个人回答。秦十祭突然不受自己控制一般蹲下来还住膝盖失声痛哭，四周的景象突然白的发亮，仿佛一个夏日蒸腾的梦境，她在虚无之中不断下坠，然后猛的惊醒过来。
她有些困惑的看着眼前的茫然，直到思维重新修复才反应过来。怎么会想起那么久以前的事情呢？舔舔干的起皮的嘴唇，秦十祭贴着墙壁居然感觉到一丝异样的温暖，这种稀薄的温度让她整个人都依赖的缩到那个角落，企图让自己暖和一点。
似乎有什么东西顺着自己的身体一直在溜走，手臂上的伤口还是格外的刺痛，又因为寒冷已经让她无法举起手臂，只能够稍微活动一下手指让它不至于废掉。
我是快要死掉了吧。
秦十祭抬头目光没有任何焦距，突然想起那个人。他应该还在灯光下面参加各种通告，跟自己第一次见到一样全身散发着光芒，会不会早就已经忘记我是谁了。想到这里突然有点被戳到笑点的感觉，无奈微笑的时候撕裂了嘴唇，血液顺着嘴角流下来让她更加感觉到胃里面灼热的绞痛。
手臂上的伤口更加疼痛起来，她皱皱眉头没有出声，然后从口袋当中拿出手机再一次拨通了那个号码，因为手指僵硬的不行，她只好用膝盖和左耳将手机夹在中间，然后伸手捂住刺痛的伤口，安静的等待那边的回应。
明明以前就那么怕疼。
估计是在忙或者别的什么，kris过了好久好久才接通电话，语速很快似乎在赶什么：“喂，您好？”kris的手机从来没有备注，无论是谁。
秦十祭没有说话，准确的说是她现在已经冷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从来没有想过有一点自己会落到被逼的恨不得杀掉自己的绝境，她努力抑制自己不要发抖，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吸气的声音，那边有些无奈，再次重复了一遍：“请问您是？”
继续提问无果后，有人在催自己赶快走：“对不起我现在有事，有什么事情等我下了节目再说好吗？很抱歉。”
秦十祭没有回答也没有跟他说再见。只是感觉好冷好冷，手臂上的伤口好疼啊。
正要挂掉电话的kris将自己的包拿起，然而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飞快的接起电话，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是……是你吧？”
温热的液体顺着眼角滑落的瞬间秦十祭觉得某种情绪随着他的声音在自己体内瞬间发酵，她抑制不住抽泣的声音，但是还是不能很清楚的说出一句话，只能够贴着手机觉得自己像一只肿胀的河豚，很快就要被悲伤填充的爆炸。
“是你！秦十祭是你吧！”kris握着电话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你在哪里？”
“吴……吴凡……”
说不出来。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到底在哪里，我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不能跟你说我不会回来了，不能跟你说让你不要等我了，不能跟你说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kris听见她满是绝望的声音，突然感觉自己的眼眶也有点湿润，努力咽下心中升腾而起的悲伤，听见那边的抽噎声更是感觉全身颤抖的不能自己：“秦十祭你别哭，我一定会找到你的，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你不要害怕……”
“吴凡……”
吴凡，我现在好冷啊。吴凡，我伤口好疼啊。吴凡，你什么时候来找我。吴凡，我好难过。
“你不要放弃啊，我有句话一直想跟你说的。那个戒指的主人我找到了真的……你不要哭我……我需要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尽快找到你的……你……以后什么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让你一个人了……你相信我啊……”
从来没有任何一刻会觉得自己的泪腺也会有那么发达的一天。秦十祭隔着电话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眼前的世界模糊又再次清晰。突然手臂传来痉挛般的一阵疼痛，一个不稳手机瞬间落地，kris只听见那边一声沉闷的响声，随后电话便被挂断了。
秦十祭看着那个电板被摔出来的电子产品，最终还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捡起它。坐在角落看着不远处的白色，她突然感觉似乎有阳光洒进来落在她的身上，就连落在指尖的眼泪都格外温暖。
——没关系我可以处理的，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以后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再让你一个人的。
——请你相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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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语沫再次看见朴灿烈的时候他正坐在阳台上面看着天空上面少有的淡黄色的月亮，当时她喝了一点点的酒所以头有点眩晕，打开门的时候还以为有贼潜入了房间，直到看见了朴灿烈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走错了。
他正对着月亮打量着自己当初给他的那对珍珠耳环的色泽。最近mask的人气有了小幅度的下降，估计是因为太多事情的引起的，徐安梵听说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有粉丝厌倦了这种无止尽的循环，淋了一场雨之后谭语沫发起了低烧，不过即使这样还是要坚持参加完新闻发布会才回到酒店。
自从那天之后几乎很久很久都没有看见过朴灿烈了。估计是被自己吓到了，这个世界有的时候真的很大，当你不想看见一个人的时候，就真的碰不到。
听见有人打开门朴灿烈回头看着站在门口的谭语沫，她带着一顶鸭舌帽，刘海下尖尖的下巴和白皙的脸，渲染上一层很不自然的红色，发丝上面还滴着雨水：“……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露出一个笑容之后，灿烈继续对着月亮发呆，不禁看了看谭语沫的脸。自己……为了沈辉敏变成那个样子，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不是真的应该抛弃过去，去过自己的生活呢？
见对方皱着眉头谭语沫折过身：“你怎么啦？心情不好？”
“是啊。”朴灿烈顿时打消了自己的想法，反正自己都已经害了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来害眼前这个还拥有大好前途的人呢：“你还是先走吧，省得我心情不好凶你。”
“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跟你有关吗？”嗤笑一声。
“那怎么样你心情才好？”
“我嘛……我想看大红色。”朴灿烈收起耳环对着有些不清醒的谭语沫勾勾嘴角：“你帮我弄来啊。”
“这附近没有大红色。”
“那你还不快滚？”无法印制的恶毒语言仿佛随着身体里面那些莫名奇妙的能力想要全部发泄出来：“这世界上喜欢我的人多了，你跟她们没有任何不同。女人，我想要多少要多少，反正都是一样的。”
“那你觉得怎么样我才能够跟她们不同？”要是按照原来谭语沫的性格一定说不出这种话，但是她所庆幸的是，现在大脑损坏成一片的数据让她不用再思考其它。
“我怎么知道？”
说完就看见谭语沫冲出门外，过了一会，手中拿来了一块鲜红色的布料：“你满意了？”朴灿烈扫了一眼，不屑的皱皱眉头：“好死板的颜色，一点都不鲜艳。”
空气沉默了一小段时间。谭语沫突然对着他笑起来，感到奇怪的朴灿烈看着她的脸，不明白她的笑容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就看见她耸耸肩一脸无所谓：“你不是心情不好吗？你不是一直都在压抑自己吗？那好啊，我们一起来看看谁更狠。”然后她一把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对着自己的手腕利落的切下去。
……鲜血顿时喷涌而出落在布料上，朴灿烈盯着不断滑落的血珠，那些鲜活的颜色仿佛一下子冲散了很多东西，几乎是下意识的扑过来试图用手止血：“你疯了！”
“……不可能。”别说我疯了，我从来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清醒的了。
“我说你是不是有点傻啊……”连忙牵着她去翻找纱布，注意到对方的脸色苍白，朴灿烈沉默了一下：“对不起……”突然就没有了声音。用手试探一下她的体温，就在谭语沫最后毫无知觉昏迷过去的一瞬间感觉到有温热的东西落在自己的手臂上。但是她很清晰的感觉到当时的自己并没有哭。
那么哭的一定就是朴灿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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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九九转过头望着一边正在玩手机的lay，没有注意到不同空间发生的不同的故事，对方注意到她的眼神立马很疑惑的开口：“有事吗？”
夏九九沉默了一样，随意的望向了窗外：“如果有一天，你发觉你身边有人喜欢你很久了，你会怎么样？”
这是唯一的一次试探，也是最后一次对话。后来这个画面不断的泛黄枯萎，最终无人问津。
秦十祭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绵长的梦。她梦见自己回到了曾经在血界的家，跟人间的装修完全不一样的设计，墙壁用黑色和红色经典搭配贴着闪烁的星星，四面没有任何窗户只有无数扇木质雕花的大门，在开启的时候会带动一片尘埃。
她很熟练的用钥匙打开大门，走进去的一刹那因为没有开灯所以一切都是格外的黑暗，她几乎看不清里面的轮廓，只是感觉自己站在地狱的入口，那个黑漆漆的大洞吸收着一切温暖和光芒，秦十祭站在门口跟以前一样安慰自己，其实只是自己回来晚了，所以才爸妈都已经睡着了。只要打开灯就可以看见他们依旧年轻的脸，睁开猩红色的瞳孔有些模糊的回答：“回来了。”
“……爸妈。”眼泪落下来的时候先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怔住，吸血鬼是没有眼泪的，除非是极度悲伤的情况下，但是为什么会落泪呢：“我回来了。”
依然没有一个人回答。秦十祭突然不受自己控制一般蹲下来还住膝盖失声痛哭，四周的景象突然白的发亮，仿佛一个夏日蒸腾的梦境，她在虚无之中不断下坠，然后猛的惊醒过来。
她有些困惑的看着眼前的茫然，直到思维重新修复才反应过来。怎么会想起那么久以前的事情呢？舔舔干的起皮的嘴唇，秦十祭贴着墙壁居然感觉到一丝异样的温暖，这种稀薄的温度让她整个人都依赖的缩到那个角落，企图让自己暖和一点。
似乎有什么东西顺着自己的身体一直在溜走，手臂上的伤口还是格外的刺痛，又因为寒冷已经让她无法举起手臂，只能够稍微活动一下手指让它不至于废掉。
我是快要死掉了吧。
秦十祭抬头目光没有任何焦距，突然想起那个人。他应该还在灯光下面参加各种通告，跟自己第一次见到一样全身散发着光芒，会不会早就已经忘记我是谁了。想到这里突然有点被戳到笑点的感觉，无奈微笑的时候撕裂了嘴唇，血液顺着嘴角流下来让她更加感觉到胃里面灼热的绞痛。
手臂上的伤口更加疼痛起来，她皱皱眉头没有出声，然后从口袋当中拿出手机再一次拨通了那个号码，因为手指僵硬的不行，她只好用膝盖和左耳将手机夹在中间，然后伸手捂住刺痛的伤口，安静的等待那边的回应。
明明以前就那么怕疼。
估计是在忙或者别的什么，kris过了好久好久才接通电话，语速很快似乎在赶什么：“喂，您好？”kris的手机从来没有备注，无论是谁。
秦十祭没有说话，准确的说是她现在已经冷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从来没有想过有一点自己会落到被逼的恨不得杀掉自己的绝境，她努力抑制自己不要发抖，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吸气的声音，那边有些无奈，再次重复了一遍：“请问您是？”
继续提问无果后，有人在催自己赶快走：“对不起我现在有事，有什么事情等我下了节目再说好吗？很抱歉。”
秦十祭没有回答也没有跟他说再见。只是感觉好冷好冷，手臂上的伤口好疼啊。
正要挂掉电话的kris将自己的包拿起，然而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飞快的接起电话，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是……是你吧？”
温热的液体顺着眼角滑落的瞬间秦十祭觉得某种情绪随着他的声音在自己体内瞬间发酵，她抑制不住抽泣的声音，但是还是不能很清楚的说出一句话，只能够贴着手机觉得自己像一只肿胀的河豚，很快就要被悲伤填充的爆炸。
“是你！秦十祭是你吧！”kris握着电话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你在哪里？”
“吴……吴凡……”
说不出来。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到底在哪里，我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不能跟你说我不会回来了，不能跟你说让你不要等我了，不能跟你说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kris听见她满是绝望的声音，突然感觉自己的眼眶也有点湿润，努力咽下心中升腾而起的悲伤，听见那边的抽噎声更是感觉全身颤抖的不能自己：“秦十祭你别哭，我一定会找到你的，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你不要害怕……”
“吴凡……”
吴凡，我现在好冷啊。吴凡，我伤口好疼啊。吴凡，你什么时候来找我。吴凡，我好难过。
“你不要放弃啊，我有句话一直想跟你说的。那个戒指的主人我找到了真的……你不要哭我……我需要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尽快找到你的……你……以后什么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让你一个人了……你相信我啊……”
从来没有任何一刻会觉得自己的泪腺也会有那么发达的一天。秦十祭隔着电话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眼前的世界模糊又再次清晰。突然手臂传来痉挛般的一阵疼痛，一个不稳手机瞬间落地，kris只听见那边一声沉闷的响声，随后电话便被挂断了。
秦十祭看着那个电板被摔出来的电子产品，最终还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捡起它。坐在角落看着不远处的白色，她突然感觉似乎有阳光洒进来落在她的身上，就连落在指尖的眼泪都格外温暖。
——没关系我可以处理的，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以后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再让你一个人的。
——请你相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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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语沫再次看见朴灿烈的时候他正坐在阳台上面看着天空上面少有的淡黄色的月亮，当时她喝了一点点的酒所以头有点眩晕，打开门的时候还以为有贼潜入了房间，直到看见了朴灿烈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走错了。
他正对着月亮打量着自己当初给他的那对珍珠耳环的色泽。最近mask的人气有了小幅度的下降，估计是因为太多事情的引起的，徐安梵听说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有粉丝厌倦了这种无止尽的循环，淋了一场雨之后谭语沫发起了低烧，不过即使这样还是要坚持参加完新闻发布会才回到酒店。
自从那天之后几乎很久很久都没有看见过朴灿烈了。估计是被自己吓到了，这个世界有的时候真的很大，当你不想看见一个人的时候，就真的碰不到。
听见有人打开门朴灿烈回头看着站在门口的谭语沫，她带着一顶鸭舌帽，刘海下尖尖的下巴和白皙的脸，渲染上一层很不自然的红色，发丝上面还滴着雨水：“……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露出一个笑容之后，灿烈继续对着月亮发呆，不禁看了看谭语沫的脸。自己……为了沈辉敏变成那个样子，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不是真的应该抛弃过去，去过自己的生活呢？
见对方皱着眉头谭语沫折过身：“你怎么啦？心情不好？”
“是啊。”朴灿烈顿时打消了自己的想法，反正自己都已经害了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来害眼前这个还拥有大好前途的人呢：“你还是先走吧，省得我心情不好凶你。”
“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跟你有关吗？”嗤笑一声。
“那怎么样你心情才好？”
“我嘛……我想看大红色。”朴灿烈收起耳环对着有些不清醒的谭语沫勾勾嘴角：“你帮我弄来啊。”
“这附近没有大红色。”
“那你还不快滚？”无法印制的恶毒语言仿佛随着身体里面那些莫名奇妙的能力想要全部发泄出来：“这世界上喜欢我的人多了，你跟她们没有任何不同。女人，我想要多少要多少，反正都是一样的。”
“那你觉得怎么样我才能够跟她们不同？”要是按照原来谭语沫的性格一定说不出这种话，但是她所庆幸的是，现在大脑损坏成一片的数据让她不用再思考其它。
“我怎么知道？”
说完就看见谭语沫冲出门外，过了一会，手中拿来了一块鲜红色的布料：“你满意了？”朴灿烈扫了一眼，不屑的皱皱眉头：“好死板的颜色，一点都不鲜艳。”
空气沉默了一小段时间。谭语沫突然对着他笑起来，感到奇怪的朴灿烈看着她的脸，不明白她的笑容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就看见她耸耸肩一脸无所谓：“你不是心情不好吗？你不是一直都在压抑自己吗？那好啊，我们一起来看看谁更狠。”然后她一把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对着自己的手腕利落的切下去。
……鲜血顿时喷涌而出落在布料上，朴灿烈盯着不断滑落的血珠，那些鲜活的颜色仿佛一下子冲散了很多东西，几乎是下意识的扑过来试图用手止血：“你疯了！”
“……不可能。”别说我疯了，我从来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清醒的了。
“我说你是不是有点傻啊……”连忙牵着她去翻找纱布，注意到对方的脸色苍白，朴灿烈沉默了一下：“对不起……”突然就没有了声音。用手试探一下她的体温，就在谭语沫最后毫无知觉昏迷过去的一瞬间感觉到有温热的东西落在自己的手臂上。但是她很清晰的感觉到当时的自己并没有哭。
那么哭的一定就是朴灿烈了吧。
=================================================================================
夏九九转过头望着一边正在玩手机的lay，没有注意到不同空间发生的不同的故事，对方注意到她的眼神立马很疑惑的开口：“有事吗？”
夏九九沉默了一样，随意的望向了窗外：“如果有一天，你发觉你身边有人喜欢你很久了，你会怎么样？”
这是唯一的一次试探，也是最后一次对话。后来这个画面不断的泛黄枯萎，最终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