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绝对他杀
好久没有在深夜坐在街边，这样吃着，呵着气，看着昏黄的灯光，闲话家常。
……
“是吗？你也说他长得好看。追他的人多，但龙子扶这小子就不开窍，特别逗。我记得我们在济南给甜品店打工那会，有个初二小妹妹天天围着他转，有天给他告白了，他羞涩拒绝。那个妹妹不依不饶，他一急居然把冰淇淋扣在别人脸上。哦哟，我说龙子扶，委屈得像个小闺女啊，要不要上去蹬着腿扯头发用指甲抓人啊。”
“还不是因为她骂你老女人狐狸精土圆肥脑子有泡……”
“你现在才是在趁机骂我吧……”
……
“我啊，哈哈，也没有女朋友，在高中有过一个，异地恋，大三的时候分了。”
……
“你工作也有两三年了吧。你不会还没走出来吧。”
“工作忙。”
“少来，好几年的长跑啊。看不出来吴合意你真长情啊，还对别人念念不忘吧。”
……
“林然你今天好可怕，这么八卦。”
“龙子扶，你，切。”
……
也许是吃着热腾腾的混沌，让人的心头一暖，许多话不知不觉就涌到了嘴边。一扫出租房中沉重压抑的气氛，不用做着客套疏离的表情，不用绞尽脑汁想着案情。说说笑笑间，我们和吴合意渐渐熟络了起来。聊到了我和龙子扶走南闯北中许多微小有趣的事，聊到了吴合意的大学生活，刑侦学习的一些奇闻轶事，让我和龙子扶听得很是羡慕。
我们都快忘了那些烦心焦愁的事，三人坐在路边畅谈着，害得我分分钟都想拍桌子大喊：“小二，再来壶上等的好酒！”
突然“叮”的一声，吴合意放下了筷子，摸出手机，低头看了一眼，面色一沉：“北京实验室来消息了。”
“什么？”我不太明白，但心还是猛地一紧。
“你一定记得金雨的那口毒血吧。呵，凶手胆子可真大啊。”平日里温和沉稳的他面色铁青，捏紧了拳头一拳砸在了桌上。
龙子扶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有些惊慌地看向我。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猜想可能是实验室得出的结果不太好。
“怎么回事？结果怎么说？”
吴合意稍稍平静了下来，慢慢地解释：“金雨入院三天，医院一直没有查明病因，各种治疗手段都采取了也不能避免她情况的恶化。直到你们来，她迅速的好转了。”
说罢他又打量了我一眼，看我气定神闲，面色无异，就继续说了下去：“虽然不知道你们是用的什么方法，这里是21世纪，鬼神之说我不太想知道。不过她的确是重生了，医生说她以惊人的代谢速度修复了受损的细胞，最后吐出了一口黑血。这口黑血也被保存下来，只是我觉得不放心，就偷偷取了一点寄去了北京的一个毒物分析实验室。他们认为，金雨，是铊中毒。”
“天。这么久怎么没有被发现？”我吃惊地张大了嘴。
“铊这么罕见，接触的人很有限，中毒的病例不多。毒发后出现的症状容易被混淆，金雨并没有接触过铊，医生分析病情总是从常见病开始，不容易想到这一点。加之不是医院的常规检查项目，市立医院没有专门的实验设备，查不出来也很正常。”
听完吴合意的话，我心里也有点惊慌，凶手都用上了这么隐蔽高明的方式，这样藏在暗处却浓烈依然的杀意，一丝瘆人的冰冷裹在夏夜的风里袭上心头。
“这个凶手还真是来头不小啊。这样费尽心思地布局，不易察觉，前期佛堂发生的事没处理好的话，背黑锅的就是獐子。真厉害，企图让我们偏离视线。”
“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
“如果罕见的话，找一找附近哪里有就行了啊。”龙子扶反应过来。
“好，我马上会和调查的人反映，”吴合意答应着，但神色凝重，目光中流露出了逼人的寒光：“这样也好，这也是证据，这件事情根本不是意外。”
……
“是吗？你也说他长得好看。追他的人多，但龙子扶这小子就不开窍，特别逗。我记得我们在济南给甜品店打工那会，有个初二小妹妹天天围着他转，有天给他告白了，他羞涩拒绝。那个妹妹不依不饶，他一急居然把冰淇淋扣在别人脸上。哦哟，我说龙子扶，委屈得像个小闺女啊，要不要上去蹬着腿扯头发用指甲抓人啊。”
“还不是因为她骂你老女人狐狸精土圆肥脑子有泡……”
“你现在才是在趁机骂我吧……”
……
“我啊，哈哈，也没有女朋友，在高中有过一个，异地恋，大三的时候分了。”
……
“你工作也有两三年了吧。你不会还没走出来吧。”
“工作忙。”
“少来，好几年的长跑啊。看不出来吴合意你真长情啊，还对别人念念不忘吧。”
……
“林然你今天好可怕，这么八卦。”
“龙子扶，你，切。”
……
也许是吃着热腾腾的混沌，让人的心头一暖，许多话不知不觉就涌到了嘴边。一扫出租房中沉重压抑的气氛，不用做着客套疏离的表情，不用绞尽脑汁想着案情。说说笑笑间，我们和吴合意渐渐熟络了起来。聊到了我和龙子扶走南闯北中许多微小有趣的事，聊到了吴合意的大学生活，刑侦学习的一些奇闻轶事，让我和龙子扶听得很是羡慕。
我们都快忘了那些烦心焦愁的事，三人坐在路边畅谈着，害得我分分钟都想拍桌子大喊：“小二，再来壶上等的好酒！”
突然“叮”的一声，吴合意放下了筷子，摸出手机，低头看了一眼，面色一沉：“北京实验室来消息了。”
“什么？”我不太明白，但心还是猛地一紧。
“你一定记得金雨的那口毒血吧。呵，凶手胆子可真大啊。”平日里温和沉稳的他面色铁青，捏紧了拳头一拳砸在了桌上。
龙子扶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有些惊慌地看向我。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猜想可能是实验室得出的结果不太好。
“怎么回事？结果怎么说？”
吴合意稍稍平静了下来，慢慢地解释：“金雨入院三天，医院一直没有查明病因，各种治疗手段都采取了也不能避免她情况的恶化。直到你们来，她迅速的好转了。”
说罢他又打量了我一眼，看我气定神闲，面色无异，就继续说了下去：“虽然不知道你们是用的什么方法，这里是21世纪，鬼神之说我不太想知道。不过她的确是重生了，医生说她以惊人的代谢速度修复了受损的细胞，最后吐出了一口黑血。这口黑血也被保存下来，只是我觉得不放心，就偷偷取了一点寄去了北京的一个毒物分析实验室。他们认为，金雨，是铊中毒。”
“天。这么久怎么没有被发现？”我吃惊地张大了嘴。
“铊这么罕见，接触的人很有限，中毒的病例不多。毒发后出现的症状容易被混淆，金雨并没有接触过铊，医生分析病情总是从常见病开始，不容易想到这一点。加之不是医院的常规检查项目，市立医院没有专门的实验设备，查不出来也很正常。”
听完吴合意的话，我心里也有点惊慌，凶手都用上了这么隐蔽高明的方式，这样藏在暗处却浓烈依然的杀意，一丝瘆人的冰冷裹在夏夜的风里袭上心头。
“这个凶手还真是来头不小啊。这样费尽心思地布局，不易察觉，前期佛堂发生的事没处理好的话，背黑锅的就是獐子。真厉害，企图让我们偏离视线。”
“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
“如果罕见的话，找一找附近哪里有就行了啊。”龙子扶反应过来。
“好，我马上会和调查的人反映，”吴合意答应着，但神色凝重，目光中流露出了逼人的寒光：“这样也好，这也是证据，这件事情根本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