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贼赃
荣家乱成了一锅粥，二夫人和三夫人听说老爷被关进了地牢，哭喊要见荣馨，讨个说法。
她不出现，二房和三房就拿不到银子。现在他们得罪了廉颂，要是他做主就一文钱也拿不到，还要被赶出昌平。
一个月过去，几位掌柜的还没到银子，听到消息，也坐不住了，纷纷来到了荣家。
陈放和下人挡得了一时，却挡不了太久。一不留神，荣家的两位小姐就溜进了荣馨的院子。
“二小姐、三小姐，你们怎么来了？大小姐还病着，你们不能进去。”拦住两位小姐，云嬷嬷一脸不悦。
去小厨房端药的空当，就有人闯进来。这才过了几天，她们就这么着急分家吗？
“大小姐还真病了，我还以为她是故意躲着不见呢！”
碗里的汤药冒着热气，药味刺鼻，三小姐荣茜捂着鼻子，推开她，就闯了进去。
“我爹和三叔到底犯了什么错，你凭什么把他们关进地牢？今天我们来是想要个说法，请大小姐解释清楚。”
跟在三妹身后，来到床前，二小姐荣香质问道。
“麻烦二位妹妹叫所有的人到大厅聚齐。我这一病，就耽误了些时日，该了结的，今天就做个了断。”
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苏音微微一笑，说的十分平静。
他们要的无非是钱，多留他们一日，就多一天的麻烦，不如早早打发他们走人。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众人坐在大厅，等了一会儿，荣馨就被云嬷嬷搀着走了出来。
“见过大小姐！”大家起身施礼。
看这架势，她病的不轻。要是她这病好不了，那昌平岂不是……荣家的人互换眼色，忽然改了主意。
“客套话我就不说了，来人，分钱。”
伙计抬上来几十口木箱，各位掌柜的领了银子，欢天喜地的走了。
有些伙计也打了退堂鼓，领了工钱，各自回家去了。一个时辰过去，走的走，散的散，大厅里只剩下二房和三房的人了。
“接下来是二房，这是你们的那份儿。二叔，你点点吧。”
指了指箱子，苏音只想尽快把事情解决。眼下，昌平千头万绪，她可不想让二房、三房这两块腐肉，坏了一锅汤。
“敢问大小姐，昭王真的入股昌平了吗？”摆了摆手，二老爷不紧不慢的开了口。
“是的。”
“大小姐打算什么时候跟霍丞相成亲呢？还是打算嫁给昭王？你出嫁以后，昌平又会教给谁打理？是交给昭王，还是从家族内部选出一个人来接班？”
“二叔，无论谁是昌平的大股东，荣家永远是这儿的主人。这一点，不会变。”
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该不会不想走了吧？要不是他们闹分??闹分家，就不会惹出这么多事情！
她苏音千方百计，筹好了钱，眼见形势一片大好，他们就想改主意，做梦！
“大小姐是荣家的当家人，这些自然轮不到我们来操心。只不过，我和二哥在昌平住惯了，不想背井离乡，客居他处。所以，我们想用这些钱入股。”
看了看二哥，三老爷放下茶杯，说的一本正经。
“入股的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昭王是大股东，这件事我需要跟他商量一下。眼下，他正在闭关静养，你们要是愿意等，就请住到城郊别院。一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二位叔叔。”
果然想反悔，没那么容易！
“大小姐，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好歹是荣家的一份子，无论走到哪儿，都要以昌平为重。所以，在昌平的事情没有定论之前，我们不会离开。”摆了摆手，二老爷说的笃定。
“这么说，二位叔叔是不打算分家了？”想耍无赖。那就试试看！
“分不分家，全凭大小姐一句话。就算分了家，我们也能用这些钱入股，不是吗？”面露得意，三老爷说的一本正经。
“既然三叔这么说，我只有一话。”嘴角一勾，苏音淡淡的笑了。
“我们洗耳恭听。”
“二房、三房的人吃里扒外，帮着外人算计昌平，荣家容不下你们这种人。按照家规，从即日起，把你们逐出昌平，割除族籍。”声色清冷，她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让他们拿钱走人，已经是仁至义尽，给他们留足了面子。给脸不要脸，就别怪她手下无情！
此话一出，惊得众人大惊失色，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大小姐，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如果你拿不出确凿的证据，信口胡说，你就不配做这个当家人！”柳眉倒立，二小姐说的毫不客气。
“把我们逐出昌平，你凭什么？没有真凭实据，你别怪我们翻脸！”二夫人紧跟着说道。
“想私吞我的财产，你这如意算盘打的也太好了点儿！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别以为没人呢治得了你，咱们这就让老太太给评评理！”
三夫人也来了精神，说的十分委屈。
“听我把话说完，你们再闹也不迟。”
啪的放下茶杯，她目光凌厉，吓的两位夫人脸色一白，不敢再说下去。
“你们要证据是不是？就瞪大眼睛、竖起耳朵，好好看看、听听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来人，把他们几个押上来！”
家丁推推搡搡，把两个仆人押金大厅。
看到他们的一刻，二小姐和三小姐都变了脸色，刚溜出大厅，却被陈放带人堵了回去。
“二位小姐请留步，还是坐回去，看完了证据再走。”大手一挥，四名军士把二位小姐送了回去。
“我一直很好奇，二叔把二妹许给了谁。这事儿在荣家是秘密，连奶奶都不清楚。三叔、三婶，你们知道吗？”
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苏音慢悠悠的开了口。
“不，不知道……”
三老爷认识右边的那个人，他不是荣家的仆人，而是廉天澈的人，专门负责给他们和太子府传递消息。
他被抓到的话，他们跟太子府之间的岂不全被荣馨知道了？
“二妹未来的夫婿是东唐最信任的人高盛。而这个高盛并不简单，表面上他是廉天澈的幕僚，实际上是方准安插在东唐的细作。当初，北元的人到东郊劫货，二妹就是通过他把消息透露给了方准。”
指着左面那个黑脸汉子，扫了一眼荣香，她慢条斯理的说着。
“这里有他签字画押的口供。你们要是怕我严刑逼供、屈打成招，可以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伤痕。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可以当面问清楚。”
“老爷，大小姐说的都是真的吗？”
二老爷垂头丧气，荣香也惨白了脸色，二夫人一脸愕然，胸口发闷，有些承受不住这样打击。
被人抓到了确凿的证据，他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她荣香敢作敢当，这么做，她不后悔！
“二叔和二妹都无话可说，那就说说三房的事情吧。是我来说，还是三妹自己说？”话锋一转，苏音望着三小姐，轻轻的笑了。
“不就是那么点事儿嘛，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人生在世，谁没有私心？大小姐，六年前，你就开始为自己打算，巴结上了霍修，一心想要成为西齐未来的皇后。可惜，老天不帮忙。一场大火毁了昌平，你跟霍修的婚事也就没了下文。”
冷哼了一声，荣茜毫无悔意，说的理直气壮。
“你嫁不出去，就想搅黄我跟二姐的婚事。我该说你手黑，还是心狠呢？”
“到了这一步，你怎么说都好。我只问一句，你认罪吗？”不把她的指责放在心上，苏音冷冷问道。
“认什么罪？是我告诉他城里有多少人马，可我跟方准已有婚约，帮着他有什么不对？我不像某些人，勾三搭四，看着碗里的，吃着锅里的！”
心慌意乱，三小姐装的十分淡定，却连那人长什么样子都不敢看。
“你只做了这一件事，可他并不是替你传信的那个人。三叔，你认识他吗？”
“不……不认识……他不是我府里的人。”
他不像女儿那么死心眼。一旦认了罪，就会被逐出昌平。他没有那么傻，更不想颠沛流离的过下半辈子。
“他的确不是你府里的人，可他身上有你给廉天澈的亲笔信。这些年，你借助荣家药铺，暗中贩卖毒药，最主要的客户就是东唐太子。而这个人，就是太子府在昌平的联络人。我说的对吗？”
“是他先找上门的，我是被迫的……”没办法否认，他就开始推脱责任。
“你是荣家的三老爷，你不想做，谁敢逼你？到了这步田地，你还要狡辩吗？”苏音猛的一拍桌子，吓的三老爷浑身一颤。
“荣家有哪条家规说不能卖毒药？打开门做生意，顾客有需求，我为什么不能卖？”
“药铺是救人的地方，你打着药铺的幌子卖毒药就是你的错，这一点你赖不掉。至于别的，我管不着，也懒得理会。”
昌平接二连三的出事，苏音就发觉荣家有内奸。
所以，她请廉颂帮忙，暗中查访，果然被她抓到了证据。
“二房、三房的人居心不良，煽动掌柜的退股，带头闹分家。不仅如此，你们还收了庄弗吟的钱，只要荣家陷入绝境，她会另外给你们一笔酬劳。有没有这回事儿？”
“我们生在昌平，长在昌平，怎么可能对荣家不利？”二老爷和三老爷互换眼色，急忙否认。
“二叔，听说，你在隆平买了一座四进四处的院子。三叔，你在宣平永丰钱庄有大笔入账，这又怎么解释？”
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昌平的大火是庄弗吟派人做的。
“我……那是……”哑口无言，他们暗自吃惊，她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奶奶和族内的长老商议过了，把你们赶出昌平，有生之年胆敢迈进一步，杀无赦！来人，送他们出去！”
苏音亮出老夫人的亲笔书信，落款还有诸位长老的签字。
“别信她，她不是荣馨，她是苏音！”
她不出现，二房和三房就拿不到银子。现在他们得罪了廉颂，要是他做主就一文钱也拿不到，还要被赶出昌平。
一个月过去，几位掌柜的还没到银子，听到消息，也坐不住了，纷纷来到了荣家。
陈放和下人挡得了一时，却挡不了太久。一不留神，荣家的两位小姐就溜进了荣馨的院子。
“二小姐、三小姐，你们怎么来了？大小姐还病着，你们不能进去。”拦住两位小姐，云嬷嬷一脸不悦。
去小厨房端药的空当，就有人闯进来。这才过了几天，她们就这么着急分家吗？
“大小姐还真病了，我还以为她是故意躲着不见呢！”
碗里的汤药冒着热气，药味刺鼻，三小姐荣茜捂着鼻子，推开她，就闯了进去。
“我爹和三叔到底犯了什么错，你凭什么把他们关进地牢？今天我们来是想要个说法，请大小姐解释清楚。”
跟在三妹身后，来到床前，二小姐荣香质问道。
“麻烦二位妹妹叫所有的人到大厅聚齐。我这一病，就耽误了些时日，该了结的，今天就做个了断。”
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苏音微微一笑，说的十分平静。
他们要的无非是钱，多留他们一日，就多一天的麻烦，不如早早打发他们走人。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众人坐在大厅，等了一会儿，荣馨就被云嬷嬷搀着走了出来。
“见过大小姐！”大家起身施礼。
看这架势，她病的不轻。要是她这病好不了，那昌平岂不是……荣家的人互换眼色，忽然改了主意。
“客套话我就不说了，来人，分钱。”
伙计抬上来几十口木箱，各位掌柜的领了银子，欢天喜地的走了。
有些伙计也打了退堂鼓，领了工钱，各自回家去了。一个时辰过去，走的走，散的散，大厅里只剩下二房和三房的人了。
“接下来是二房，这是你们的那份儿。二叔，你点点吧。”
指了指箱子，苏音只想尽快把事情解决。眼下，昌平千头万绪，她可不想让二房、三房这两块腐肉，坏了一锅汤。
“敢问大小姐，昭王真的入股昌平了吗？”摆了摆手，二老爷不紧不慢的开了口。
“是的。”
“大小姐打算什么时候跟霍丞相成亲呢？还是打算嫁给昭王？你出嫁以后，昌平又会教给谁打理？是交给昭王，还是从家族内部选出一个人来接班？”
“二叔，无论谁是昌平的大股东，荣家永远是这儿的主人。这一点，不会变。”
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该不会不想走了吧？要不是他们闹分??闹分家，就不会惹出这么多事情！
她苏音千方百计，筹好了钱，眼见形势一片大好，他们就想改主意，做梦！
“大小姐是荣家的当家人，这些自然轮不到我们来操心。只不过，我和二哥在昌平住惯了，不想背井离乡，客居他处。所以，我们想用这些钱入股。”
看了看二哥，三老爷放下茶杯，说的一本正经。
“入股的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昭王是大股东，这件事我需要跟他商量一下。眼下，他正在闭关静养，你们要是愿意等，就请住到城郊别院。一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二位叔叔。”
果然想反悔，没那么容易！
“大小姐，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好歹是荣家的一份子，无论走到哪儿，都要以昌平为重。所以，在昌平的事情没有定论之前，我们不会离开。”摆了摆手，二老爷说的笃定。
“这么说，二位叔叔是不打算分家了？”想耍无赖。那就试试看！
“分不分家，全凭大小姐一句话。就算分了家，我们也能用这些钱入股，不是吗？”面露得意，三老爷说的一本正经。
“既然三叔这么说，我只有一话。”嘴角一勾，苏音淡淡的笑了。
“我们洗耳恭听。”
“二房、三房的人吃里扒外，帮着外人算计昌平，荣家容不下你们这种人。按照家规，从即日起，把你们逐出昌平，割除族籍。”声色清冷，她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让他们拿钱走人，已经是仁至义尽，给他们留足了面子。给脸不要脸，就别怪她手下无情！
此话一出，惊得众人大惊失色，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大小姐，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如果你拿不出确凿的证据，信口胡说，你就不配做这个当家人！”柳眉倒立，二小姐说的毫不客气。
“把我们逐出昌平，你凭什么？没有真凭实据，你别怪我们翻脸！”二夫人紧跟着说道。
“想私吞我的财产，你这如意算盘打的也太好了点儿！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别以为没人呢治得了你，咱们这就让老太太给评评理！”
三夫人也来了精神，说的十分委屈。
“听我把话说完，你们再闹也不迟。”
啪的放下茶杯，她目光凌厉，吓的两位夫人脸色一白，不敢再说下去。
“你们要证据是不是？就瞪大眼睛、竖起耳朵，好好看看、听听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来人，把他们几个押上来！”
家丁推推搡搡，把两个仆人押金大厅。
看到他们的一刻，二小姐和三小姐都变了脸色，刚溜出大厅，却被陈放带人堵了回去。
“二位小姐请留步，还是坐回去，看完了证据再走。”大手一挥，四名军士把二位小姐送了回去。
“我一直很好奇，二叔把二妹许给了谁。这事儿在荣家是秘密，连奶奶都不清楚。三叔、三婶，你们知道吗？”
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苏音慢悠悠的开了口。
“不，不知道……”
三老爷认识右边的那个人，他不是荣家的仆人，而是廉天澈的人，专门负责给他们和太子府传递消息。
他被抓到的话，他们跟太子府之间的岂不全被荣馨知道了？
“二妹未来的夫婿是东唐最信任的人高盛。而这个高盛并不简单，表面上他是廉天澈的幕僚，实际上是方准安插在东唐的细作。当初，北元的人到东郊劫货，二妹就是通过他把消息透露给了方准。”
指着左面那个黑脸汉子，扫了一眼荣香，她慢条斯理的说着。
“这里有他签字画押的口供。你们要是怕我严刑逼供、屈打成招，可以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伤痕。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可以当面问清楚。”
“老爷，大小姐说的都是真的吗？”
二老爷垂头丧气，荣香也惨白了脸色，二夫人一脸愕然，胸口发闷，有些承受不住这样打击。
被人抓到了确凿的证据，他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她荣香敢作敢当，这么做，她不后悔！
“二叔和二妹都无话可说，那就说说三房的事情吧。是我来说，还是三妹自己说？”话锋一转，苏音望着三小姐，轻轻的笑了。
“不就是那么点事儿嘛，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人生在世，谁没有私心？大小姐，六年前，你就开始为自己打算，巴结上了霍修，一心想要成为西齐未来的皇后。可惜，老天不帮忙。一场大火毁了昌平，你跟霍修的婚事也就没了下文。”
冷哼了一声，荣茜毫无悔意，说的理直气壮。
“你嫁不出去，就想搅黄我跟二姐的婚事。我该说你手黑，还是心狠呢？”
“到了这一步，你怎么说都好。我只问一句，你认罪吗？”不把她的指责放在心上，苏音冷冷问道。
“认什么罪？是我告诉他城里有多少人马，可我跟方准已有婚约，帮着他有什么不对？我不像某些人，勾三搭四，看着碗里的，吃着锅里的！”
心慌意乱，三小姐装的十分淡定，却连那人长什么样子都不敢看。
“你只做了这一件事，可他并不是替你传信的那个人。三叔，你认识他吗？”
“不……不认识……他不是我府里的人。”
他不像女儿那么死心眼。一旦认了罪，就会被逐出昌平。他没有那么傻，更不想颠沛流离的过下半辈子。
“他的确不是你府里的人，可他身上有你给廉天澈的亲笔信。这些年，你借助荣家药铺，暗中贩卖毒药，最主要的客户就是东唐太子。而这个人，就是太子府在昌平的联络人。我说的对吗？”
“是他先找上门的，我是被迫的……”没办法否认，他就开始推脱责任。
“你是荣家的三老爷，你不想做，谁敢逼你？到了这步田地，你还要狡辩吗？”苏音猛的一拍桌子，吓的三老爷浑身一颤。
“荣家有哪条家规说不能卖毒药？打开门做生意，顾客有需求，我为什么不能卖？”
“药铺是救人的地方，你打着药铺的幌子卖毒药就是你的错，这一点你赖不掉。至于别的，我管不着，也懒得理会。”
昌平接二连三的出事，苏音就发觉荣家有内奸。
所以，她请廉颂帮忙，暗中查访，果然被她抓到了证据。
“二房、三房的人居心不良，煽动掌柜的退股，带头闹分家。不仅如此，你们还收了庄弗吟的钱，只要荣家陷入绝境，她会另外给你们一笔酬劳。有没有这回事儿？”
“我们生在昌平，长在昌平，怎么可能对荣家不利？”二老爷和三老爷互换眼色，急忙否认。
“二叔，听说，你在隆平买了一座四进四处的院子。三叔，你在宣平永丰钱庄有大笔入账，这又怎么解释？”
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昌平的大火是庄弗吟派人做的。
“我……那是……”哑口无言，他们暗自吃惊，她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奶奶和族内的长老商议过了，把你们赶出昌平，有生之年胆敢迈进一步，杀无赦！来人，送他们出去！”
苏音亮出老夫人的亲笔书信，落款还有诸位长老的签字。
“别信她，她不是荣馨，她是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