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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复仇才刚刚开始

    ‘走啦,紫陌。发什么痴啊。’初荨故意喊了一声。

    ‘啊,来了,初荨。’紫陌慌慌张张的从后面跟了过来。

    呵呵,这么快就招架不住,自乱马脚,看来呀,夏研雪也没有什么能耐。

    连找人做事都找不到一个好的。

    飘雪阁【夏研雪的住处】

    看了飘雪阁,才知道什么是得宠小姐和不得宠小姐的差距。

    自己的那阁楼都没这飘雪阁一半大,原以为的自己的后院和飘雪阁的后花园一比,简直是连菜地都不如。

    阁楼上还有一幅金光闪闪的大匾,上面写着飘雪阁。今日才知道什么叫差距。

    ‘哟,这不是初荨妹妹吗?’夏研雪一身火红的花裙,和初荨形成鲜明的对比。

    额眉间点缀了一颗红花,显得妖艳魅人。

    夏研雪看见初荨过来,连忙走过来迎接,外人看来真是姐妹情深啊。

    ‘哟,若月和若灵妹妹也在,研雪姐姐您这还真热闹。’初荨笑眯眯的说。

    夏若灵和夏若月两人一身粉衣一身绿衣,慵懒的趴在研雪的坐垫上,一个抬头看天,一个低头抿茶。

    完全忽视初荨的存在。

    ‘哟,两位妹妹这是在玩红花配绿叶吗?也是,咱们若灵妹妹就是比若月漂亮,当然当红花了。那若月只好当绿叶了。’初荨打着趣说,说完便坐到了夏研雪的位置上,低头抿茶。

    ‘还有啊,研雪姐姐这的茶可比妹妹那的好多了,开个茶馆多好,也为姐姐增加点收入。’

    ‘啪’夏若月挥出手扇了初荨一巴掌,血慢慢从初荨嘴角流出。

    初荨冷冽一笑,用淡蓝色的衣袖擦过嘴角。

    ‘哦?怎么了,生气了?’初荨慢慢逼近夏若月,眼神如地狱前来索命的罗煞。

    狠狠的捏住夏若月的下巴,痛的夏若月紧紧抓住初荨的手。

    ‘知道痛了,晚了。’初荨轻轻的在夏若月的耳边轻轻的说。

    只见一抹银色从夏若月脸上划过,【一抹银色就是刀啊】速度快的连夏若月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见红色的液体慢慢流出。一把小刀瞬间落地。

    ‘啊,血……’夏若月尖叫一声,摔倒在地面,缓缓向后退去,靠在了夏若灵的脚边,慌乱的抱着夏若灵的脚。

    ‘妹妹……她是鬼,是……鬼啊。血,看见没……是血啊,杀人了,夏初荨杀人了。’

    在旁的夏研雪也震惊不已,她真的是夏初荨么。

    夏研雪已经意识到了不对,也害怕了起来,捂着嘴,不敢相信。

    可夏若灵却偏偏不怕死,挽起了袖子,‘你算个什么东西,和你娘一样,是个狐狸媚子,没娘养没娘教的贱东西,敢打我姐姐,看来是活腻了。’

    夏若灵扬起手刚要打夏初荨,被初荨一个巴掌扇晕在地,脸部都已浮肿。初荨邪魅一笑,慢慢转过来。

    看着夏研雪,‘现在,夏若灵和夏若月一个吓晕,一个被我扇晕,轮到你和我之间做个了断了吧。紫陌!’初荨喊了一口紫陌。

    ‘小……姐’在旁的紫陌早已吓得惊魂未定,支支吾吾的说了这几个字。

    ‘你难道没有什么对小姐我说的吗?’初荨笑眯眯的看着她。

    心虚的紫陌,吓得都快脱了虚,看着这笑,浑身毛骨悚然。

    哇的就哭了出来,就跪在了初荨的面前。

    ‘小姐……是研雪小姐逼奴婢做……的。我本来是老爷派给小姐您的……来的时候被研雪小姐……叫走了,她说让我帮她做事杀了你……不……不然就放火烧了我在家养病的父母亲住的房子,连同他们一起杀了。’紫陌断断续续的说了一些。

    又继续说;‘小姐,你坠崖时迷烟是研雪小姐给的,所以你才会差点回不来。’

    夏研雪此时慌慌张张的踢了几脚紫陌,‘你这个死丫头,有你这么败坏小姐的名声的吗?我打死你,妹妹,你别听这仆人的话,那些下人的话怎么能当真?’夏研雪一边打跪在地上的紫陌,一边向初荨解释。

    ‘装,继续装。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初荨平淡的说出一句,让作戏的夏研雪停了下来。

    ‘是,是我做的,你能怎么样?’夏研雪顿时就恢复了她的真面目。

    ‘是啊,我能怎么样,你是姐姐,我能怎么样,那姐姐说说姐姐想怎么样啊。’初荨坐在夏研雪的位置上,直视夏研雪。

    ‘我?当然是想你死呀,你娘生前抢了我娘的宠爱,现在死了,还有个孽种,就是你,凭什么你长的就那么好看,凭什么凌王的注意力总在你身上,凭什么你这个草包能得到皇上的赞赏,竟然还让你当他的儿媳妇,皇子任你挑。我就是要让你死,从世界上消失。’夏研雪吼着初荨。

    ‘你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憋了很久很累吧。告诉你,要我死,你得先死,为我垫背,别到时候先去了,妹妹我可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妹妹我可是会伤心的。’初荨轻轻一笑,站了起来,走出了门。

    经过夏研雪旁时,拍了拍她的肩膀;‘今天的事只是开始,以后日子还久呢,收拾你,今天就算了,以后啊,也不迟。’初荨向后望了望,‘紫陌,我们两算两不相欠,但我敢作担保,你命不久矣哦。’

    初荨用手帕擦了擦碰过夏研雪的手,就将手帕丢在了地上,自言自语了一句;‘有些人啊,从小就脏,碰了晦气。’夏初荨走了,留下夏研雪一个人。

    在飘雪阁,‘贱人贱人,夏初荨这个贱人。’除了夏研雪的叫骂,就只剩下砸东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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