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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醋意、元直起惑

    “玄德无才,怎敢与丞相同分羹。”刘备指的是曹操之父死于徐州,而曹操却三番两次的才为夫报了仇,乃是别有用心

    “哪里,我家主公之父怎敢与刘皇叔比,就连主公的诸位公子也比不上刘皇叔之子战场经验来的多。”郭嘉丝毫不客气的反驳。谁人不知当初刘备逃命途中为了自己逃出生天几次三番将儿子扔下马车

    “老爷,酒已备下。”下人的到来打破了两方敌对的局面

    时间的流逝带来了大地的回温,地上白雪逐渐融化。乍暖还寒,纵然是春的将近气候也还是有些寒意的。

    漆黑的夜空带给人无限遐思,月光透过缝隙进到房中,将一步步靠近床边的人照在了明处。匕首反射的凛冽寒光一闪,床上似睡非睡的人就这么被那寒光惊醒。怀中宝剑出鞘,无声无息的看着那人手拿匕首倒下。无人见到这一幕,唯有黑夜记录了下来。

    月余未曾踏出府门,一直披散的发丝也逐渐适应向下生长。一早,银冠束发,靛青色的锦服透着雍容贵气。摩挲着束好的发丝,紧紧地、扯得头皮有几分痛意。

    铜镜中,面容因着保养得不错,不见衰老,倒是发间根根白发鹤立鸡群,摇曳生姿。老了~~立在铜镜前的曹操微微叹气。

    “下去吧。”挥手,下人鱼贯而出

    空旷,这是曹操对这个房间的感觉。床边放着宝剑,陪伴他入睡的东西。床边倒下的尸体如今看清了面容,果真是不信么?摇头似是无奈,“处理了。”朝着空气的声音充满了威严,隐在暗处的人无声无息的执行者命令。想必不多久便会有‘曹丞相睡梦杀人’的说法吧,这在那时又何尝不是那些人对付自己的办法呢?给予一切也是无用么?天下当真重要么?手中把玩着物件,一看便是御用之物。

    “呵呵~~~”无奈的笑意破空而至,似是嘲讽似是感同身受。当现身房中的那一刹那,衣袍翻滚,暗紫色长袍松松的穿在身上,透着慵懒的高贵,眉梢微扬,惑人的眼眸流动着异样光辉。“好久不见了,曹公。”懒散的语气亦如的妖魅、惑人心智。

    “你是?”曹操对于眼前人没什么映像,心中猜测是从霈羽来的吧

    “这么呢?”手迅速划过面庞,正是当时所谓的高人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曹操想到了,原来那时的高人就是他啊

    “曹公莫急。”紫光微闪,六颗药丸出现在掌内,“这是颜寿丹,所以曹公不必担心生老病死的问题了。”

    “原因。”曹操沉沉的说了句,他不会相信平白无故的给自己这个

    “谢礼,霈羽如今叫做北凰。”道明了原因,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貌似没有说出名字,“阳。”掠空而去,徒留曹操在房中对着那药丸发呆

    午时,

    酒楼内人声鼎沸,在这乱世中出其的喧闹。

    包间内,曹操漫不经心的动筷子,当眼前出现了那白皙的手指时猛然一亮,“来了,坐吧。”后知后觉的,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肩上多出的手有种斩杀的冲动。

    “主公,这是徐元直,随刘备到此,途中偶遇特邀同来。”荀彧暖暖的笑意解释了徐庶为何与自己一同出现的原因

    “坐吧。”总是如此,曹操爱才之心倒也消了,醋意愈发深厚

    荀彧未坐稳便被曹操拉入怀中做到了曹操腿上,轻轻推了下胸膛无奈说着,“还有旁人。”怎地不知避讳,难不成他打算昭告天下么

    曹操虽不知荀彧心中何想,却还真有昭告天下之意。“令君身弱,曹某人爱才,元直万望见谅。”

    见曹操如此说了,徐庶纵然有着疑惑也不好说什么,轻微额首表示无碍。但看两人之间的互动,怎么都觉得带了暧昧。

    握着手中的药丸,脑中回荡着方才的话:服下后,驻颜益寿。

    “怎么了?”徐庶看着荀彧发愣,不由出声问道。他与荀彧离开酒楼后,便一直觉得身后有道灼热的光一直紧盯着他

    “无事。”荀彧淡淡的语气,眉微微蹙起。这是那个男子给的吧,只是要不要那样呢?

    两人在荀府门前道别,各自离去。然而荀彧一直处于游离状态中,就连自己的妻子也没有注意到。

    “文若,你回来了~~~”

    抬头,唐氏不知何时已然到了身前。“恩。”说完转身到了书房内,哪知一进门,便被房中安坐的人惊呆了眼。

    “阿瞒?怎么在这儿?”看那人安然的饮茶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

    “你到了啊~~”曹操见荀彧一开口便是下意识的昵称,方才见徐庶拉着荀彧的妒火渐渐熄灭,“他们二人呆的时间有些长了。”刘备频繁进出王宫,令曹操不由得起疑

    曹操的话荀彧自是懂得,“天子召见频繁也不过是要叙叙旧情而已。”似是说请为着动作找了很好的理由

    “天子有份遗诏在伏完手中。杨彪之子与伏完相交甚好。”当时伏后身亡,然而伏完却是丝毫没有露面让人找不到把柄

    “无事的。”荀彧状态依旧不在这里,“遗诏纵使在他手中也翻不起多大的浪来,天子囚禁、杨彪之子杨修纵然有心为父报仇也是无力回天。”这倒是实话,杨修再怎么也不过个读书人,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你在想什么?”曹操见荀彧的状态不由得怒意大起,“徐庶拉着你的手,很舒服?”

    “恩?”下意识的抬头,无辜的神色撞进了曹操凛冽的眸中

    “是么!荀彧,想来那徐庶是比我要好吧,伏低做小讨了你的欢心了!”曹操越说越觉得生气,当下冷哼一声,“你好生修养身子,病好了在出来吧。”言外之意却是将人禁足了

    一出门,曹操见手中提壶酒的郭嘉,冷冷看了眼,朝着府门离开了。

    “这是闹的哪出~~”手中扬了扬酒壶,眸子中很是不解

    “呵呵,无事,你们还是到郭府上尽兴吧。”荀彧看着郭嘉身后追赶来的郗潇幽幽说着

    深夜,手中捧着《史记》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书中的人物都不可避免的出现了那人的影子。

    “怎么了?”突兀的出现在房中,然而本人却丝毫没有会吓到人的意识

    “你?”荀彧慢慢思索了下倒也不奇怪了,“怎么?前来送药?”眉梢微扬,带了几分戏谑

    “呵呵,说笑。”阳自顾的坐了,“白日的事我知道了,所以问问你这荀令君有没有离开的打算。”口中虽是这么说着,心理暗暗腹议,要不是讨人欢心,也不至于专门听人墙脚了

    “哦?你怎么会这么想。”想到在自己侄子哪里看到的稀奇玩意,暗暗一笑

    “说吧,若要离开我可以安排。”怎么说也是那人的叔叔,自己还是讨好的是

    “好啊。”两个字说的云淡风轻,然而心中却是波澜起伏。若此次是结束的倒还好,就怕是才开始啊,能忍一次却不代表受得了两次三次。

    乍暖还寒时,春的脚步悄然临近。时光流逝中,暖意渐远渐近。薄薄的单衣代替了厚重的冬衣,也减轻了身上的负荷。天连着晴朗几日不见半点雨水,虽是春季也觉得日头毒辣。

    城门口渐行渐近的车马在城中绕了几圈后,自荀府后门进到里面。自车内下来的阳脸上的表情说明了一切,扬起手中的令牌,“搞到了,这样就不会有人拦着了。”那令牌是曹操贴身之物,由此令牌在手就算无通关的手令亦可畅通无阻。

    额首点头,转身吩咐了几句便于唐氏坐上了车中。车马如来时般,在城内绕来绕去,半天才算是到了城外。尘土飞扬,车马绝尘而去,只留几缕余烟于空中袅袅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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