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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九 锅里的熟饭

    听说自己要和哥哥一同大婚,上官鼎高兴得不得了。可是当他看到了计春燕那张忧郁的脸,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变得迷茫了。

    等到了天晚,上官鼎找到了哥哥谈心,他想寻找到自己和计春燕两个人之间,打开心扉的那把钥匙。

    上官鼎道:“哥哥,今天你在说到结婚一事的时候,本来大家都很开心,可是只有春燕仍旧闷闷不乐的。虽然我和他还没有夫妻之名,可是毕竟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而这件事我们自己人也都知道了,为什么她还是老躲着我呢?”

    上官千夜道:“鼎儿啊,每天晚上当我们进入到被子里睡觉的时候,被子总会是冷的,身体才是热的。当我们用身体的温度把被子变暖和了,那么被子就会反过来,为我们提供一整晚睡眠所需要的温度。”

    上官鼎道:“哥哥,你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和我们的感情有什么关系呢?”

    上官千夜道:“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像睡觉时的身体和被子一样,被子本身是不会发热的,可是当你用心的去温暖它,当它感受到了你的体温,就会同样回馈给你相应的温度。”

    上官鼎道:“哥哥我懂了,你是让我用真情慢慢的感化她,当春燕真正的看到了我的真情,也就会同样回馈给我真爱。”

    上官千夜听完点了点头,他虽然表面上对上官鼎这样说着,可是他也感觉到了计春燕对上官鼎感情上的异样。那种感觉透着爱又藏着恨,两种矛盾的情感一直在交织着,从来没有哪一刻是分明的。

    上官鼎和计春燕的事。千夜也曾经和欧阳雨荷交流过,而欧阳雨荷从女孩子的角度去分析这件事,也没有找到任何可信的答案。

    或许计春燕还是在恨着上官鼎当年冲动的行为,或许她还在思念着与自己一同生活多年的姐妹,总知她对上官鼎所盼望的情感,从来没有过一次正面的回应。

    兄弟两个人一直聊到了深夜,上官鼎才从哥哥的房间中走出来。上官千夜一直在劝他不要心急。可是当他经过计春燕的房间时,还是忍不住轻轻的敲响了计春燕的房门。

    “谁呀?”从房间里传出了计春燕的声音。

    “春燕是我”上官鼎在外面回答道。

    计春燕道:“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上官鼎道:“春燕。我想和你谈谈我们的事,你把门打开让我进去。”

    计春燕没有回话,上官鼎也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静静的一个人在房门外面站着。

    过了很长的时间。计春燕房间里的灯亮了起来。又过了一会儿,穿戴齐整的她打开了房门。

    计春燕站在门口,低着头道:“鼎儿,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吧,天已经很晚了,大家都休息了。”

    上官鼎没说什么,张开双臂就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然后拥着她进了房间。

    计春燕没有挣扎。而是很平静的问道:“鼎儿你要干什么?”

    上官鼎紧紧的抱着她,好像怕她飞走一样。然后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脸,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春燕我爱你,虽然你比我年长几岁,可是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当年在岛上的一幕,我要娶你,我要让你一生都留在我的身边。”

    计春燕道:“鼎儿,当初我救你的时候,你只不过还是个孩子,我对你就像对待自已的亲弟弟一样,并没有半点多余的情感,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上官鼎道:“可是我们之间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难道你就这样让我放弃了对你的感情吗?”

    计春燕道:“鼎儿,你不要总是提醒我当年的事,我并没有忘记,可是那一切也不能改变我不能接受你的事实。”

    不管上官鼎如何的纠缠,他所能得到了回应,永远都是那样的冰冷。

    上官鼎的双手在计春并的背上轻轻的抚摸着,对于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来说,此时让他朝思暮想的女人被自己抱在怀里,那种原始的冲动似乎又涌现了出来。

    计春燕伸双手去推他,可是怎么也推开了这个强壮的男人。

    就在这个时候,欧阳雨荷的房门打开了,雨荷姑娘从里面走了出来。虽然她的动作很轻,可是在这么寂静的夜里,还是被上官鼎和计春燕听到了。

    欧阳雨荷的出现,也使上官鼎的动作停止了下来,并下意识的吹熄了计春燕房间里的灯。

    欧阳雨荷走到了上官千夜的房前,低声道:“千夜哥哥,千夜哥哥。”不多时,上官千夜打开了房门。

    欧阳雨荷道:“千夜哥哥,今晚的夜色好美,你能出来陪我看一会儿月亮吗?”上官千夜点了点头,然后和欧阳雨荷两个人一起,来到了鱼池旁边坐了下来,相互依偎看着天上的明月,低声细语谈着两个人的情话。

    计春燕望着门外的一对情侣,低声的对上官鼎道:“鼎儿,去把房门关好吧。”

    上官鼎也很怕让哥哥看见,如果让哥哥知道了他深夜里闯进了计春燕的房间,轻则会被训斥,重则可能还会吃上几个耳光。

    上官鼎轻手轻脚的把房门关好,当他再次回转身体面对计春燕的时候,房间内的气氛已经完全的变了。

    已经有过肌肤之亲的两个人,在这个紧闭的房间里,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得顺理成章。

    上官鼎两步就来到了计春燕的身前,两只手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把她的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在计春燕的脸上和脖子上,疯狂的亲吻着。

    计春燕此时感觉已经身不由已了,被上官鼎抱着放在床上,紧接着被他的身体死死的压在了下面。

    上官鼎在用身体释放着对心爱女人的思念,在这个黑暗的室内,却没有顾及到在他的身子底下,已经泪流满面的计春燕。

    “鼎儿,鼎儿,”计春燕在第二天的清晨,唤醒了还在酣睡中的上官鼎。

    上官鼎睁开了眼睛,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计春燕,他伸出手去抚摸着她的脸庞。

    计春燕道:“鼎儿,快天亮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如果被你哥哥看见就不好了。”

    上官鼎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再一次把自己的身体凑了过去,这样的行为对上官鼎来说是满足,而对计春燕来说却是一种羞辱和煎熬。

    在天亮之前,上官鼎坐起了身,边穿着衣服边问道:“春燕,我们是否可以和哥哥他们一起结婚呢?”

    计春燕道:“鼎儿,千夜哥哥为长,而你为幼,我看还是等他们行了夫妻之礼以后,我们再考虑自己的事吧。”

    上官鼎点了点头道:“好吧,不管什么时候结婚,这辈子我娶的唯一的女人一定是你。”他穿好了衣服,又低下头去轻轻的吻了吻计春燕的脸,然后出了门回转到自己的房间。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上官鼎在深夜时不时的就会偷偷的来到计春燕的房间,而计春燕从这一次以后,虽然每一次都仍是流着眼泪,但是却没有再拒绝过上官鼎。

    可是每当到了白天众人在一起的时候,计春燕仍然是对上官鼎不冷不热的。上官鼎认为她只不过是怀有女人的羞涩,也没有把她的表现放在心上。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这一天的早上,上官千夜等人刚刚起身,就听到外面传来啪啪的砸门声。

    上官千夜把门打开一看,见外面站着一老一少两个人。老者不到六十岁的年纪,年轻人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这两个人自己并不认识,千夜便开口问道:“两位朋友,不知道你们有什么事?”

    那老者道:“我们两个人今天来此,是专程拜访泰斗门掌门人虚离天帝的。”

    上官千夜听完道:“二位,在下就是上官千夜,不知二位有何赐教。”

    那老者听完上下打量了一下上官千夜,然后开口道:“原来您就是誉满华夏的虚离开帝,赎老夫眼拙。”

    上官千夜道:“不敢不敢,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那老者一笑道:“老夫姓方名震。”

    上官千夜听完愣了一下,然后赶紧问道:“您可是武林之中的徒手系至尊方老前辈?”

    老者笑道:“虚离天帝见笑了,正是老夫。”

    上官千夜赶忙行礼,然后把方震和那位年轻人让进了泰斗门。

    方震一进来,欧阳雨荷就跑了过来道:“方伯伯您怎么来了?”

    看着欧阳雨荷,方震也是悲喜交加,悲的是想起了与自己多年交情的欧阳坤,喜的是见到欧阳雨荷虽然经历了大风大浪,可是仍然平安无事。

    上官千夜他们五个人把方震二人让到了前厅,包括西域二怪在内,都对方震投来了敬佩的目光。

    当初在丈影如来反清的时候,所有的至尊都不敢站出来反对,唯独方震毅然决然的放弃了自己至尊的位置,选择了远离江湖。这样的人不得不让大家刮目相看。

    方震坐了下来,然后指着身边的年轻人道:“虚离天帝,这个是我的犬子,叫方玉。”接着又对方玉道:“儿啊,如今你已经见到了朝思暮想的虚离天帝,还不快去拜见。”

    方玉听完赶忙走上前两步,然后倒身下拜道:“晚辈拜见虚离天帝及各位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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