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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司南,你真是无用的废物,见我被人欺负,你都不帮我教训他们。”马上的阮毓秀夹着哭腔呵斥到。

    “是!属下该死。”司南心疼地说到。

    “你自然该死,你现在便死给我看,你若不死,我就看不起你!”小毓秀口不择言地说到。

    “是!属下遵命!”听小姐如此说,司南眼皮都不抬一下,拔剑便要自刎。

    “叮!”正赶来的冥北见司南如此,急忙出手,将他手中之剑打落。

    “小姐!司南!发生了何事?”

    见冥北来了,阮毓秀哇哇大哭起来。

    在小毓秀看来,除了月擎没怎么接触,冥北是其余四名暗卫中与大表哥最为相像的,因而,她自会与冥北亲厚一些,依赖一些。

    司南便将方才之事说了一遍。

    “如此说来,那些人应是南疆之人,幸而小姐没有受伤,不然,我等如何向少庄主交代?如今天色已晚,想来小姐也累了,我们先找家客栈歇息一宿,明日再回揽月山庄。”冥北说到。

    经过适才一番折腾,小毓秀也乏了,闻言噙着泪撅着嘴点头到。

    安顿妥当之后,阮毓秀便一言不发地临窗而坐,神呆目滞,神游太虚。

    “冥北!冥北!快来!刚刚就是那些人欺负我。”突然,眼神扫过一处,恰巧看到那一行南疆人也进了这家客栈,真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

    冥北闻言,上前对那一行人稍加打量。

    为首一人,应是四人中功力最好的一个,见他步履轻盈,不似其他几人浑重。四人形色有些匆忙,为首一人背上还背着一个包袱,其余三人作犄角之势各安其位。

    “那人背上背的定不是寻常之物,不然不会连几人的走路阵势都如此谨慎!”冥北凝神自言自语道。

    “你说什么?”小毓秀听得不确认,好像是说那人背上背的是宝物。

    “属下是说,小姐应当好好休息,明日我们早些启程回山庄,不可再多生事端了。”见之前已出了一次状况,冥北更是一刻也不敢再让阮毓秀独处,倘若有个什么闪失,怎么对少庄主交代?

    “冥北,你怎生的和司南一样的无趣?”阮毓秀夹着薄怒说到。

    “这是自然,若不一样又怎会是同胞兄弟呢?”冥北见小丫头仍是对先前之事耿耿于怀,别扭不亦,便说道,

    “方才我见路口有家糕点店,香味宜人,我去买些来于你可好?”知道小丫头好吃,冥北讨好到。

    “哼!”休想用美食诱惑于我,我可是有骨气的人。小毓秀将头一偏,高傲地抬起。

    毕竟还是个孩子!

    冥北摇了摇头,交代司南几句便出了门。

    “司南,你过来!”小毓秀见冥北出去了,便扯着嗓子深怕他听不见般。

    “小姐何事?”司南问道。

    “我刚刚看见先前欺负我的人也入住了这家客栈,我要你去偷他们其中一人背上的包袱。”小毓秀颖气指使道。

    “这!”司南甚是为难。

    “待哥哥回来,我再与哥哥商量如何?”

    “商量什么?你们现在是一个个都不听我的话了?还当不当我是你们的主子?既然这样,等我回到山庄,让二表哥都将你们收回去算了,反正都不当我是主子,留着还有什么用?”她一口气霹雳巴拉地堵得司南哑口无言。

    “小姐!”司南百口莫辩。

    他最经不起阮毓秀的软磨硬泡,也经不起她撒泼打滚,更经不起她伤心流泪,却最受得了她专横跋扈,最受得了骄纵任性……所有的所有只因一个“情”字。

    “属下去便是!”司南见她气鼓鼓的脸有点像馒头,还染着一层薄薄的红晕,煞是可爱,无论她此刻说什么,想来他都是会答应。

    是夜子时,感知门外有一硬物倒地的冥北轻唤几声司南,见无人应答,便一跃而起,猫一般地疾步至房门前,稍稍开一小缝,门外倒地之人竟是司南。

    急忙将司南扶入房中,此时房内的阮毓秀也被吵醒,见司南身负重伤,口中不时有鲜血溢出,但手中仍抓着一个似曾相识的包袱,这不是?

    “这这这?”小毓秀见司南如此又急又担心。

    “小姐不必惊慌,等下无论谁人来了都不要开门,属下先去处理下,司南回来的路上的血迹。”将司南抱上床,冥北神色紧绷道。

    “嗯嗯!”小毓秀已是心惊肉跳,慌忙胡乱点头。

    司南,你千万不能有事!

    待外面处理差不多之时,小毓秀那间房便发出甚为惊人的高分贝“啊!淫贼!”

    闻言的冥北,急急几个翻身便来到房中,闪过门口的那几人,直奔内室而去。

    只见阮毓秀双手护住胸前,衣不蔽体,放声大哭起来,床上有几滩血迹甚为显眼。

    而那五粗大汉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娇躯,一动不动。

    “啪!”冥北一掌将那人打倒在地。

    “何人如此放肆,竟夜闯我家小姐房中。”气极地冥北转身便用被子将小毓秀与司南裹得严严实实,徒留那几滩惹眼的殷红。

    “如何了?四弟你看到了什么?”其他三人见事情不妙,齐齐入内,只见之前有一面之缘的女子正裹着棉被在那里放声大哭。

    “大哥,此处此处确实有血腥气味。”那五粗大汉虽受了一掌,但却毫无怒气竟变得有些赧然。

    “你个淫贼,我来月事,难道会没血吗?”出此豪放之言的自是小毓秀无疑。

    闻言,众人皆有脚底一滑之感。

    “咳咳!小姐,恕我等冒昧了。”为首那人轻咳到。

    “我早就知道你们这些人贪图我的美貌,心存不轨,还追到这儿来了,别以为我会怕你们,若是我少一根毫毛,我姨母还有表哥都会让你们死无葬生之地,你们这群淫贼。”小毓秀扯着嗓子到,深怕无人听到似的。

    “我来了月事,你们还要欺负我,我一定要告诉我姨母和表哥!”

    左舍右室慢慢皆被吵醒,纷纷来到此房,人慢慢多了起来,并对那行南疆之人指指点点。

    “小姐,少说几句!”冥北见人渐渐多了,形势稍变,但小姐的名声却堪忧了。

    “这位客官,恕小店不招待各位,各位请即刻离开吧!”就连掌柜见如此,亦站出来伸张正义。

    “小姐,多有得罪了!”为首那人说完,四人便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下离开了。

    “小姐!此地不宜就留,我们需即刻待司南回山庄,但那行人说不定还在四周伺机而动,我去与掌柜商量找个可靠的人去揽月山庄报信,你且先照顾司南。”冥北遣散众人之后,见阮毓秀也收了眼泪道。

    “好!你去吧!”只见小毓秀早已换了一张脸,听话的应到,俨然不是前一刻的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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