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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祸从天降(上)

    “哎呀,我说相公!”一抹火红直冲竞星而来,一把抱住了竞星,声音无比哀怨:“你走的好快啊!为妻我真是紧赶慢赶,差点就走丢了呢!”

    末了朝竞星委屈的眨眨眼,引得众位正在用早膳的客官全部忍着笑意。

    竞星抖抖眉毛,瞧着把自己抱着严严实实的花似雪:哥哥哪是走的快啊!明明已经是没了命的在跑了。

    事实证明,你追踪的功夫还是蛮好的。竞星不满的腹诽,同时又唾弃了自己了一下,现在是什么时候?是佩服她的时候吗?

    明无忧你给我清醒一点啊,现在可是绝体绝命(日语中“绝体绝命”四个字代表穷途末路的意思)的时刻啊!!!

    竞星使劲想不用武功挣脱花似雪的束缚,不曾想花似雪的手臂跟铁链有一比,现在她竞星就是形同被五花大绑的感觉。

    竞星不禁感慨,好一个“奔放”的女子!明明都是一身红衣服,明明都有一张如花的美貌,怎么这个女人跟绮月差这么多?

    说起北国神医,神针绣女绮月,一身红装,妖媚却泛着高贵的气质,桀骜不驯,虽说如此,还是被武林盟主苏誉轩收服;

    而面前这位,同样一身红装,却是一个奔放过头外加爱好幻想的抽风的典型代表。哪有男人敢要?

    “相公你别不说话啊!莫不是为妻将你惹恼了?”花似雪连忙换上“是我不好”的表情,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摇着竞星:“相公不是聋了吧。”

    这女人的逻辑也太奇怪了!竞星使了三分内力挣开花似雪,清了清嗓子,双手背后,故作正经的装傻:

    “姑娘认错人了吧。小生只是偶然住进这明家客栈,匆匆而来也正准备匆匆而去,有如那逝川流水,怎么能是姑娘的相公?”

    花似雪闻听此言不怒反笑:“相公什么都不行,就这张嘴最会讨人欢心了,再说做妻子的怎么会认错相公呢?相公别说换了身衣服,就是将你火化了化成灰我也认得!”双手叉腰,一副得意的表情。

    竞星特别希望头上有几只乌鸦飞过,原因有二:其一是这个女人在咒她这个大好年华还未活完的文艺青年早死;

    其二就是就算把她火化了成灰,恐怕她也会认错了相公,哭错了人。老哥和妹子,傻傻分不清楚。

    做戏就要做足全套,既然学的是那个什么也不行、就只有嘴厉害不知道讨多少人欢心的哥哥,竞星也索性陪她好好玩玩:“姑娘,小生与你素不相识、初次见面、何来冤仇啊?你干嘛咒我啊!”

    竞星一摇折扇,拽过身边的木凳坐下翘起二郎腿:“这是什么年头啊,长得这么如花美貌的姑娘心地竟然这么险恶!我找谁说理去啊!”

    花似雪跨上她的胳膊,使劲摇着:“你这薄情郎,倒说起为妻我的不是了,相公还不是这一路装着不认识人家,倒教为妻我好生委屈呢!”

    一指头戳上竞星的脑门,竞星只能再次无语。这个动作,这种说话方式,她是要唱戏么?

    竞星依旧装傻,纸扇“啪”的一合:“那你说说,我们是怎么相识相恋的?我又是如何与你海誓山盟的?如何红装花嫁八抬大轿娶你进门的?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你可要说对了才好。”

    她要唱戏,她就奉陪。顺便忽视对面那个瘟神一副看好戏的笑意。

    花似雪叹气,放开竞星的胳膊,扫视了周围一圈,瞪了一眼竞星:“各位客官为证,这薄情郎可是要不认我了!我要是说个稍有不对,不就被弃了么,我这一孤苦女子可怎么活啊!”说着还抽了几下肩膀,眼眶瞬间湿润了。

    这演戏的本领,比流霜还厉害啊!竞星抽抽嘴角。更可恶的是,只见这时玉无间拍案而起,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姑娘你放心,你且慢慢说来,若是这兄台有负心之处,在下一直自诩是一江湖侠客,一定替你教训这薄情郎!”

    “好!”众位客官跟着玉无间鼓起掌来。

    竞星死死的瞪着玉无间,这就是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吧,还有众人你们装什么傻,这事和她有关么?没有!明无忌,我恨你!!!

    “相公你且听好,和你那次相遇,实在那年江北的夏天·····”花似雪一脸怀念,声情并茂的说

    着,其实对于“相遇”这个环节,竞星是很清楚的,毕竟刚开始是她,不是她哥。

    剧情还是十分庸俗的——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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