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新年钟声（后篇）
若素：“我看不如这样吧，今天除夕夜，我们来喝酒都别睡了，能熬多久就多久，通宵我慢慢和你说。”
我：“好啊。”
她看看时间：“你们家热水器还有热水吧。”
“有吧，怎么了？”
“我去洗澡啊，都这么晚了，我家人多很挤。”
我看着春晚，过了一会儿，若素从我家浴室走出来，然后在浴室门口左看右看。。。她穿着一套淡绿色的棉睡衣，脸红扑扑的，问：“你们家干什么在卫生间放一面这么大的镜子？”
“照镜子呗。”
“那干什么朝着浴室的方向？”
“有什么问题吗？”
“那可是全身镜啊！”
“怎么了，你不会是通过镜子看到自己的身体太兴奋了吧？”
“才不是呢，镜子其实是可以像玻璃一样透光的，把那么大的镜子安在门上，只要在外面的门上有一个小孔，从那个小孔，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的一点一滴了。”
“哇，亏你想得出来，不过，这个方法听上去不错，下次你洗澡提前和我说一下，我好去提前打一个孔，嘻嘻。”
“猥琐啊，不过还好，我刚才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疑点。”
“那你接下去想干什么。”
“有点冷。”
“哎呀，暖气都开了还冷啊，我去拿毛毯给你抱着，你穿这样晚上确实会很冷。”说完，我去我房间拿了一条毛毯。
待我拿过来，给正在看烟花的若素，指了指旁边的沙发：“我，我要你抱着我。”
。。。我看了看，是一个单个位子的沙发，我同意了，坐在那个地方，位子很大，如果是让两个小孩子坐都还可以坐下的位子，我坐在那位子，她坐在我腿上，让我抱着她，我拿起毛毯，从前面把我们俩人包住，我双手从她后面穿过腋下，绕过两腰搂住她的小腹，我们就这样，一边欣赏烟火，一边聊天。。。我：“晚上烟火好多啊。”
若素：“嗯。”
我：“你知道为什么双眼皮的女孩会如此迷人吗？”
若素：“也许，双眼皮的女孩子看上去更萌，因为眼睛稍稍一咪，就感觉像是快要苦的表情，楚楚动人。”
我：“也许吧。”
。。。若素：“你刚才不是有事情要问我吗？”
我才想起来我的事情：“你，你是不是认识我？”
若素：“你不也认识我？”
我：“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你是不是很早就通过某个渠道和我聊过天？”
若素：“你发现了？”
我：“是的，你应该很早就来了，而不是才来几天。”
若素：“嗯，你说的没错，我一放假就来爷爷这了，可是你怎么发现的？”
我：“一种直觉，还有，你不是要告诉我什么吗？”
若素：“是啊，我该告诉你的事情，就是这个问题答案。”
我没说话，静静地听她讲述。
“其实，我一放假来爷爷这，但是没有去找过你，因为你天天去补习班，偶然间，有一天我在‘唱吧’里面搜索附近的人，居然发现一个50米范围内的人，我一开始不知到是谁，但是通过聊天，我发现有可能就是你，所以，我就经常找你聊天，我常常在想隔壁的那个男孩子，到底长什么样的呢？他是个什么样的男生呢？喜欢唱歌的男孩喜欢运动吗。。。后来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了吧？我就常常和你语音聊天，我想听听你的声音，这之后更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促使我更想看看你。。。”
我：“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听你的声音这么熟悉的原因吧？还有，你没用主动告诉我你是谁也是这个原因吗？”
若素：“也许是吧。”
我：“那为什么你经常来玩。”
若素：“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告诉过你我的家庭情况了啊，我只是想找一个人聊天。”
我：“可是，我觉得你爸妈人很不错啊，和蔼可亲的啊。”
若素：“也许，他们今天晚上确实不错，可是你还是不能懂的，但愿以后也能像今天一样。”
我感觉，若素就像一个经历过各种心酸的女孩子，我问她：“那你今天开心吗？”
若素：“能让你陪我，我就很开心了。”
我：“为什么这样说呢？”
若素：“你知道我的故事，可你却不能了解我，我常常幻想，你就是我亲哥哥，因为只有亲哥哥才有可能像你这样对我好，陪我聊天，看电视，下棋，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小伙伴们，有时候，我真的把你当成了我的亲哥哥一样，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像亲哥哥一样对我好。。。”
（作者按：天呐，我记得以前曾看过小说，有这么一个雷人的事情，男主角给予的帮助，然后女主角对男主角说‘你是个好人’这句话之后，有几个雷人的事情，就是那女孩一直把男孩子当作亲哥哥来看。。。世界上真有这么悲催的事情啊~）
原来他一直把我当作亲哥哥啊，我还以为是一厢情愿呢，害我还有点小激动，我想应该是他的曾经的生活让她变成这样的，她从小到大，缺少的也许就是“爱”吧，没错，“关爱”，她一定渴望被关爱的感觉，由于家庭的原因，让她成长受挫很多，我看了看她：“你愿意的话我一直就是你亲哥哥。”
。。。窗外的烟花越来越多，爆竹声响已将周围一切声音掩盖，我们一人拿着一瓶啤酒，停止谈话，一起欣赏烟火绽放，电视机上的主持人正在倒数着：“五——四——三——二——一，新年快乐——。。。”新年钟声敲响了，我打算再和若素聊一些事情，却发现怀中的若素在这吵闹的烟火声中睡得正香，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许她早已支撑不了了，也许她已经很困了，就让她睡吧，我把包着我们俩的毛毯包裹得跟紧了，抱着若素，看着烟火，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也模糊了。。。——当我在迷迷糊糊之中，我眼睛被一道刺眼的光芒掀开，阳光斜斜的从窗外钻进来，看来，新的一天，新的一年来了，与此同时，我发现一双大眼睛正盯着我转动，是若素，看来她比我早醒，但依旧在我怀里，我在想：难道昨天就这样抱着她睡着了？
我：“你看么一直盯着我？”
若素：“你终于醒了啊，那你昨晚几点睡啊？很累吗？”
我：“不知道，怎么了？”
若素：“你知不知道你睡觉打呼噜，而且好大声呢，看来你睡的很沉啊。”
我：“这个。。。真的吗？”
若素：“嗯，是呀，你几点睡的啊。”
我：“我也记不清了，现在几点了？”
若素把手从包裹住我们的毛毯中伸出来，拿出手机看了看：“八点了。”
我：“这样啊，有点久。。。”
若素：“还有，你先让我下来嘛，你还要抱多久。”
我：“。。。”我想，还不是你要求这样的，我还是赶紧松开抱紧她的手，她下来还有点站不稳，我猜她脚可能是麻了，战战栗栗地去洗漱，那一瞬间，我只感觉压了我一晚上的力量终于消失感觉轻松许多；却又感觉失去了什么似的，（怎么感觉怪怪的）我浑身酸痛，应该是昨天那样的睡姿惹的祸，她压在我身上，一走开，全身都难受，更悲催的事情发生了，我下面某个地方开始疼起来了，擦，怎么这个时候来了，真是难以忍受的揪心疼啊，我咬牙苦忍，希望疼痛快点消失，我知道至少持续几分钟的，我觉得快要死的感觉，男孩子最怕的时候来了，而且最不想让女孩子看到的事情，只感觉像是快要疼得昏过去了，等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若素回来了，看到趴在沙发上的我表情痛苦的样子，好奇：“你怎么啦？”
我把趴在沙发上的头抬起，咬紧牙：“没什么事情。”
若素却还在旁边看了又看：“你是不是脚麻了？我看是血液不循环像是鬼压床那样，你知道吗你的样子很像啊。”
我：“不是啊，我现在很疼，女孩子不懂的，你别吵好吗？”
若素没有说话，若有所思，几秒钟后似乎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哈哈，你是不是蛋疼了，嘻嘻，为什么会这样啊？”
我才没工夫理她，这个时候每一秒都是难熬的，管她发现，反正也不丢脸，生理反应正常现象，只想静一静，没想到她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很疼吗？要怎么样才会好呢？”我心想：你能不能不要问我了啊，我疼得要死让我安静一点啊。
若素在我旁边蹲了下来，摇了摇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我，“要怎么帮你呢？”
“帮毛线，都说你不懂的，你还。。。。。。啊————”有一阵疼痛感传来了，我被疼得接不下去话，紧接着疼得大叫一声。。。几秒钟后，我似乎感觉疼痛感开始慢慢减轻了，难熬的几分钟终于过去了，我叹了口气，从趴着状态坐起来，我扭头一看，若素还在一旁注视着，突然问我：“是不是你昨天有什么坏思想今天才这样的？”
我晕：“这怎么可能啊，这是生理现象好不好。”
若素：“这样啊，我想你也不会的，我只是调侃一下。”
我想：她不会是什么都不懂吧？既然她把我当作亲哥哥一样看待，我就得扮演好这个角色，怎么可以做出什么事情呢？对吧，我问：“那现在，早餐怎么办？”
若素：“那我们自己做吧。”
我被吓了：“什么，自己做吗？”
若素：“嗯，没错。”
要说家里的失误不缺，煮饭的话我也会，可那些只是我这几天随便吃点的东西，不可能做得和酒楼那样的山珍海味出来，这让我怎么办呢。我：“我不太会做菜啊。”
若素：“有没有说让你做，你帮我就可以了，我来做啊。”
我心里暗自苦叫：md，大年初一吃个早餐还要这么麻烦。要是在老家就不是这个样子了，早上应该是和除夕那天一样美味的佳肴，最主要的是还不用自己麻烦，我真担心她等会叫我做这做那的，唉——（作者也真是的，为什么让我留在这里。）不想了，开始做饭做饭了，不然肚子又饿了更难受。
若素从冰箱里轻手轻脚地拿出一些菜，问我：“今早吃什么？”
我：“随便啊。”
若素：“你喜欢吃什么？”
我随口说道：“白米粥配腌咸菜，嘻嘻。”
若素：“别开玩笑了，问你正经的，要吃稀饭咸菜到外面去。”
我纠正道：“现在连搞工程的都不一定上班，你觉得卖早餐的有人营业吗？”
若素：“所以啊，现在我是饭店服务员，要吃什么，快说。”
我：“你随便做把，别把锅烧了就行。”
若素：“哼，你瞧不起我吗？待会你不要撑死。”
我：“那看看若素小姐要做出什么食物了。”
若素；“那好，你快过了帮我。”
我：“okokok。”
我到不怕撑死，我就是担心她会不会做出一些难以下咽的东西就完了，连中午都不用吃了，我暗自庆幸还好我库存了一些“干粮”，无非就是一些面包牛奶之类的，我问：“那我现在干什么？”
若素：“你帮我拿一些米过来。”
我：“遵命。”
我去平时放米的地方，找了找，看到一袋，用一个量器打了几勺出来，端过去，问：“这样够了吗？”
若素看了看：“你们家的米怎么这么白啊？”
我：“对哈，怎么感觉比平时看的白啊，为什么会这样，我记得平时买的米是茉莉香米或者是泰国米的啊。”
若素拿出几粒米，扑哧一笑：“你真好笑，把糯米拿过来了，你分不清吗？”
我有些尴尬：“对哦，可能是吧。”
她止住笑：“算了，你不用帮忙了，告诉我东西都放在哪儿，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去休息。”
我：“不带这样的啊，你一个人可以吗？”
她双手把我从厨房退出来：“真的不用了，其实你也帮不了我什么的，快去等我的好消息吧。”
我看她那精神，我还真帮不了什么，索性就到客厅去看电视等她。
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却感觉脖子很酸痛，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搞的，是昨天弄的还是什么时候扭到筋骨的也不记得，看了看时间，8：30了，整个人很是疲惫，我在想昨天那个晚上我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昨天我的手这么安分呢？若素她睡着了我的手居然没有往上或是往下，而是乖乖的放在那儿，直到我进入梦乡，我靠这沙发思索着回忆，却不知什么时候意识有点朦胧了。。。
我：“好啊。”
她看看时间：“你们家热水器还有热水吧。”
“有吧，怎么了？”
“我去洗澡啊，都这么晚了，我家人多很挤。”
我看着春晚，过了一会儿，若素从我家浴室走出来，然后在浴室门口左看右看。。。她穿着一套淡绿色的棉睡衣，脸红扑扑的，问：“你们家干什么在卫生间放一面这么大的镜子？”
“照镜子呗。”
“那干什么朝着浴室的方向？”
“有什么问题吗？”
“那可是全身镜啊！”
“怎么了，你不会是通过镜子看到自己的身体太兴奋了吧？”
“才不是呢，镜子其实是可以像玻璃一样透光的，把那么大的镜子安在门上，只要在外面的门上有一个小孔，从那个小孔，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的一点一滴了。”
“哇，亏你想得出来，不过，这个方法听上去不错，下次你洗澡提前和我说一下，我好去提前打一个孔，嘻嘻。”
“猥琐啊，不过还好，我刚才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疑点。”
“那你接下去想干什么。”
“有点冷。”
“哎呀，暖气都开了还冷啊，我去拿毛毯给你抱着，你穿这样晚上确实会很冷。”说完，我去我房间拿了一条毛毯。
待我拿过来，给正在看烟花的若素，指了指旁边的沙发：“我，我要你抱着我。”
。。。我看了看，是一个单个位子的沙发，我同意了，坐在那个地方，位子很大，如果是让两个小孩子坐都还可以坐下的位子，我坐在那位子，她坐在我腿上，让我抱着她，我拿起毛毯，从前面把我们俩人包住，我双手从她后面穿过腋下，绕过两腰搂住她的小腹，我们就这样，一边欣赏烟火，一边聊天。。。我：“晚上烟火好多啊。”
若素：“嗯。”
我：“你知道为什么双眼皮的女孩会如此迷人吗？”
若素：“也许，双眼皮的女孩子看上去更萌，因为眼睛稍稍一咪，就感觉像是快要苦的表情，楚楚动人。”
我：“也许吧。”
。。。若素：“你刚才不是有事情要问我吗？”
我才想起来我的事情：“你，你是不是认识我？”
若素：“你不也认识我？”
我：“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你是不是很早就通过某个渠道和我聊过天？”
若素：“你发现了？”
我：“是的，你应该很早就来了，而不是才来几天。”
若素：“嗯，你说的没错，我一放假就来爷爷这了，可是你怎么发现的？”
我：“一种直觉，还有，你不是要告诉我什么吗？”
若素：“是啊，我该告诉你的事情，就是这个问题答案。”
我没说话，静静地听她讲述。
“其实，我一放假来爷爷这，但是没有去找过你，因为你天天去补习班，偶然间，有一天我在‘唱吧’里面搜索附近的人，居然发现一个50米范围内的人，我一开始不知到是谁，但是通过聊天，我发现有可能就是你，所以，我就经常找你聊天，我常常在想隔壁的那个男孩子，到底长什么样的呢？他是个什么样的男生呢？喜欢唱歌的男孩喜欢运动吗。。。后来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了吧？我就常常和你语音聊天，我想听听你的声音，这之后更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促使我更想看看你。。。”
我：“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听你的声音这么熟悉的原因吧？还有，你没用主动告诉我你是谁也是这个原因吗？”
若素：“也许是吧。”
我：“那为什么你经常来玩。”
若素：“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告诉过你我的家庭情况了啊，我只是想找一个人聊天。”
我：“可是，我觉得你爸妈人很不错啊，和蔼可亲的啊。”
若素：“也许，他们今天晚上确实不错，可是你还是不能懂的，但愿以后也能像今天一样。”
我感觉，若素就像一个经历过各种心酸的女孩子，我问她：“那你今天开心吗？”
若素：“能让你陪我，我就很开心了。”
我：“为什么这样说呢？”
若素：“你知道我的故事，可你却不能了解我，我常常幻想，你就是我亲哥哥，因为只有亲哥哥才有可能像你这样对我好，陪我聊天，看电视，下棋，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小伙伴们，有时候，我真的把你当成了我的亲哥哥一样，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像亲哥哥一样对我好。。。”
（作者按：天呐，我记得以前曾看过小说，有这么一个雷人的事情，男主角给予的帮助，然后女主角对男主角说‘你是个好人’这句话之后，有几个雷人的事情，就是那女孩一直把男孩子当作亲哥哥来看。。。世界上真有这么悲催的事情啊~）
原来他一直把我当作亲哥哥啊，我还以为是一厢情愿呢，害我还有点小激动，我想应该是他的曾经的生活让她变成这样的，她从小到大，缺少的也许就是“爱”吧，没错，“关爱”，她一定渴望被关爱的感觉，由于家庭的原因，让她成长受挫很多，我看了看她：“你愿意的话我一直就是你亲哥哥。”
。。。窗外的烟花越来越多，爆竹声响已将周围一切声音掩盖，我们一人拿着一瓶啤酒，停止谈话，一起欣赏烟火绽放，电视机上的主持人正在倒数着：“五——四——三——二——一，新年快乐——。。。”新年钟声敲响了，我打算再和若素聊一些事情，却发现怀中的若素在这吵闹的烟火声中睡得正香，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许她早已支撑不了了，也许她已经很困了，就让她睡吧，我把包着我们俩的毛毯包裹得跟紧了，抱着若素，看着烟火，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也模糊了。。。——当我在迷迷糊糊之中，我眼睛被一道刺眼的光芒掀开，阳光斜斜的从窗外钻进来，看来，新的一天，新的一年来了，与此同时，我发现一双大眼睛正盯着我转动，是若素，看来她比我早醒，但依旧在我怀里，我在想：难道昨天就这样抱着她睡着了？
我：“你看么一直盯着我？”
若素：“你终于醒了啊，那你昨晚几点睡啊？很累吗？”
我：“不知道，怎么了？”
若素：“你知不知道你睡觉打呼噜，而且好大声呢，看来你睡的很沉啊。”
我：“这个。。。真的吗？”
若素：“嗯，是呀，你几点睡的啊。”
我：“我也记不清了，现在几点了？”
若素把手从包裹住我们的毛毯中伸出来，拿出手机看了看：“八点了。”
我：“这样啊，有点久。。。”
若素：“还有，你先让我下来嘛，你还要抱多久。”
我：“。。。”我想，还不是你要求这样的，我还是赶紧松开抱紧她的手，她下来还有点站不稳，我猜她脚可能是麻了，战战栗栗地去洗漱，那一瞬间，我只感觉压了我一晚上的力量终于消失感觉轻松许多；却又感觉失去了什么似的，（怎么感觉怪怪的）我浑身酸痛，应该是昨天那样的睡姿惹的祸，她压在我身上，一走开，全身都难受，更悲催的事情发生了，我下面某个地方开始疼起来了，擦，怎么这个时候来了，真是难以忍受的揪心疼啊，我咬牙苦忍，希望疼痛快点消失，我知道至少持续几分钟的，我觉得快要死的感觉，男孩子最怕的时候来了，而且最不想让女孩子看到的事情，只感觉像是快要疼得昏过去了，等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若素回来了，看到趴在沙发上的我表情痛苦的样子，好奇：“你怎么啦？”
我把趴在沙发上的头抬起，咬紧牙：“没什么事情。”
若素却还在旁边看了又看：“你是不是脚麻了？我看是血液不循环像是鬼压床那样，你知道吗你的样子很像啊。”
我：“不是啊，我现在很疼，女孩子不懂的，你别吵好吗？”
若素没有说话，若有所思，几秒钟后似乎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哈哈，你是不是蛋疼了，嘻嘻，为什么会这样啊？”
我才没工夫理她，这个时候每一秒都是难熬的，管她发现，反正也不丢脸，生理反应正常现象，只想静一静，没想到她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很疼吗？要怎么样才会好呢？”我心想：你能不能不要问我了啊，我疼得要死让我安静一点啊。
若素在我旁边蹲了下来，摇了摇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我，“要怎么帮你呢？”
“帮毛线，都说你不懂的，你还。。。。。。啊————”有一阵疼痛感传来了，我被疼得接不下去话，紧接着疼得大叫一声。。。几秒钟后，我似乎感觉疼痛感开始慢慢减轻了，难熬的几分钟终于过去了，我叹了口气，从趴着状态坐起来，我扭头一看，若素还在一旁注视着，突然问我：“是不是你昨天有什么坏思想今天才这样的？”
我晕：“这怎么可能啊，这是生理现象好不好。”
若素：“这样啊，我想你也不会的，我只是调侃一下。”
我想：她不会是什么都不懂吧？既然她把我当作亲哥哥一样看待，我就得扮演好这个角色，怎么可以做出什么事情呢？对吧，我问：“那现在，早餐怎么办？”
若素：“那我们自己做吧。”
我被吓了：“什么，自己做吗？”
若素：“嗯，没错。”
要说家里的失误不缺，煮饭的话我也会，可那些只是我这几天随便吃点的东西，不可能做得和酒楼那样的山珍海味出来，这让我怎么办呢。我：“我不太会做菜啊。”
若素：“有没有说让你做，你帮我就可以了，我来做啊。”
我心里暗自苦叫：md，大年初一吃个早餐还要这么麻烦。要是在老家就不是这个样子了，早上应该是和除夕那天一样美味的佳肴，最主要的是还不用自己麻烦，我真担心她等会叫我做这做那的，唉——（作者也真是的，为什么让我留在这里。）不想了，开始做饭做饭了，不然肚子又饿了更难受。
若素从冰箱里轻手轻脚地拿出一些菜，问我：“今早吃什么？”
我：“随便啊。”
若素：“你喜欢吃什么？”
我随口说道：“白米粥配腌咸菜，嘻嘻。”
若素：“别开玩笑了，问你正经的，要吃稀饭咸菜到外面去。”
我纠正道：“现在连搞工程的都不一定上班，你觉得卖早餐的有人营业吗？”
若素：“所以啊，现在我是饭店服务员，要吃什么，快说。”
我：“你随便做把，别把锅烧了就行。”
若素：“哼，你瞧不起我吗？待会你不要撑死。”
我：“那看看若素小姐要做出什么食物了。”
若素；“那好，你快过了帮我。”
我：“okokok。”
我到不怕撑死，我就是担心她会不会做出一些难以下咽的东西就完了，连中午都不用吃了，我暗自庆幸还好我库存了一些“干粮”，无非就是一些面包牛奶之类的，我问：“那我现在干什么？”
若素：“你帮我拿一些米过来。”
我：“遵命。”
我去平时放米的地方，找了找，看到一袋，用一个量器打了几勺出来，端过去，问：“这样够了吗？”
若素看了看：“你们家的米怎么这么白啊？”
我：“对哈，怎么感觉比平时看的白啊，为什么会这样，我记得平时买的米是茉莉香米或者是泰国米的啊。”
若素拿出几粒米，扑哧一笑：“你真好笑，把糯米拿过来了，你分不清吗？”
我有些尴尬：“对哦，可能是吧。”
她止住笑：“算了，你不用帮忙了，告诉我东西都放在哪儿，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去休息。”
我：“不带这样的啊，你一个人可以吗？”
她双手把我从厨房退出来：“真的不用了，其实你也帮不了我什么的，快去等我的好消息吧。”
我看她那精神，我还真帮不了什么，索性就到客厅去看电视等她。
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却感觉脖子很酸痛，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搞的，是昨天弄的还是什么时候扭到筋骨的也不记得，看了看时间，8：30了，整个人很是疲惫，我在想昨天那个晚上我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昨天我的手这么安分呢？若素她睡着了我的手居然没有往上或是往下，而是乖乖的放在那儿，直到我进入梦乡，我靠这沙发思索着回忆，却不知什么时候意识有点朦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