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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暗战

    肖肖微愣,一时之间着实没想起自己何时和这人有过交集,微蹙着眉打量他,连挣扎都忘了。

    秦子硕嘴角仍是噙着笑,饶有兴趣的迎上她的视线任她打量,内心有一丝丝的挫败,靠,居然这么快就忘了小爷,爷长的有那么大众么?!

    “是你?”肖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人是前两天在楼下捡到自己信纸的那个男人,当下神色微冷,道:“我和你不熟,请你放手。”

    她说的甚是平心静气,手上也不住挣扎,他却不肯放手,肖肖被扭的手疼,腕关节错了位似的,她低低痛吟一声,眉头皱的更紧。

    见状,秦子硕倒是放开了一只手,大掌却仍紧紧钳制着她的一只胳膊,见她瞪着自个儿的模样,顿觉好笑,这妞儿还真是害羞,自个儿碰她一下都要死要活的,如若他此时亲下去,她该不会要直接自裁在他面前吧?

    事实上他不仅这么想了,秦子硕也确实这么做了,俯身吻上她小嘴儿的一瞬间,顿觉浑身酥麻,战栗电流般传过全身,肾上腺素急速上升,他几乎把持不住自己,双手捧住她的脸将这个吻加深。

    她的味道,果然和自己想象的一样美好!

    不,确切的说,她比想象中更美好。

    相比于他的享受,肖肖几乎要呕了出来,眸子撑的老大,她不可置信的瞪着那人,完全没料到这人居然如此下流,在大街上就敢这样轻薄自己,当真是太过放荡。

    有濡湿的东西滑入口腔,肖肖都快哭了,她完全没有感到小女生初吻的甜蜜感,当下只觉得恶心,她一向有洁癖,家里的东西都是干净的不得了。可现在,那人居然把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还不住地四处扫荡着,吸吮她的舌尖,简直是无耻至极。

    “唔……放开……唔……”肖肖双手扣着他捧着自己脸蛋儿的手腕企图挣开他的钳制,可男女力量悬殊,她仍是被吻的动弹不得,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激情中感到了她的泪意,秦子硕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大手缓缓向下,覆在她j□j柔嫩的小胸脯上,五指缓缓收拢,隔着布料感受着触感。

    嗯,绝对是雏儿,这柔韧性和j□j劲儿,以他从十六岁就御女的丰富经验来看,绝对没经历过男人。

    “啪!”挣脱了钳制的肖肖想都没想就给了他一个巴掌。

    暧昧的气氛消弭于无形,秦子硕挨了打却毫不在意,只是一个劲儿的盯着她被吮吻的红肿的双唇瞧,那样子像是随时都要再吻下去。

    眼见着他的手又朝自己伸过来,肖肖毫不犹豫的挥开,往后退了一大步,他却得寸进尺的跟过来,她继续退,他就一直朝前走。

    “你别过来。”肖肖喘息着瞪着他,像是对着仇人一般的憎恶的目光,她本来不讨厌他,现在却被这人一身的流氓习气弄得极度讨厌他,真是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你这么紧张干嘛?”秦子硕闲闲道,对她的如临大敌不以为意。

    抬手摸摸嘴角,她的手劲儿不大,打在脸上也没多大感觉,却仍是不爽,要知道,从小到大,秦家还从没一个人敢打过他,即便是打架,他也是从不曾吃亏的那个,如今被一个女人甩了一巴掌,要是被老妈知道,估计生吃了她的心都有。

    “不管怎么说,”秦子硕紧紧盯着她一脸戒备的神色,故意伸手去掏烟,见她果然受了惊般朝后一退,邪肆一笑,“我也算曾帮过你,不是么?”

    肖肖已彻底平复下来,冷声回道:“我道过谢了。”

    说完就朝三轮车边走,今天是不能出摊儿了,肖肖想着得把车推到修车地儿找人补车带,不然以后都没法骑了。

    秦子硕会转过身看着她的动作,想点支烟,却忽然瞥到手上淡淡的血迹,突然想起她刚才划伤了手指,大概是刚才挣扎的时候蹭到自己手上了,伤口不浅,径直朝车前走。

    肖肖一直背对着他的方向蹲下查看车带的漏气处,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以为他终于要走了,心下松了一口气。

    不防没过一分钟他就又出现在她面前,手上拿着创可贴。

    她实在不想再和这种人有什么交集,使劲儿想要抽出被他握住的手,却换来他一声轻斥。

    “别动!”

    肖肖不理,站起身推着车要离开,却被他拉住胳膊。三番两次的和她过不去,这下她是真的怒了,侧头看他,“你到底想干嘛?”

    秦子硕扬扬手中的东西,半张脸隐在白色的烟雾中,锐利的双眼眯着看她,口中不住地吞云吐雾,直把肖肖呛得直咳嗽。

    两人僵持不下,肖肖的手腕都被捏红了,却无论如何都甩不脱这个瘟神,气得眼圈都红了。

    “放开她!”

    一道温和却不乏威压的男声响起,肖肖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心里立时放松了大半,像是回到了最美好的时光,他永远保护着她,无论真心与否,她的确未曾受过外界的一点儿伤害。

    秦子硕神色淡淡,面上早已褪去之前独对她时的玩世不恭,噙着烟,一手拉过肖肖的伤的那只手,小心的将撕开的创可贴贴在她的伤处,末了,轻轻的将尾部翘起的那部分抚平粘好,这才放开她,全程坦然。

    他这副神态倒和之前全然不同,肖肖一时愣住,感受到他身上突然散发的凛冽之气,竟无端地感到寒颤。

    她的身边,亲密如父亲,熟悉如严倾,从未出现过气场如此张扬的人物。爸爸说过,成大事者,大多极为内敛低调,如他这般个性不羁却又不知收敛的人,她着实不曾遇见。

    几步之间,严倾已来到肖肖身前,将她护在自己身后,低声问:“没事吧?”

    没等肖肖出声,秦子硕就淡淡的先她一步开口,“你弄疼她了。”

    严倾只顾着将肖肖拉回自己身边,完全没注意到肖肖的伤,力道恰好捏在那伤处,见她痛的蹙眉,赶忙松了手。

    斜坐在车头,秦子硕抽着烟,将他俩的动作都尽收眼底,仍是淡淡的神色,让人看不出他的真实情绪。

    见那人握着她的手仔细查看的模样,他淡淡垂眸,狠狠地抽了口烟。

    因为他,你才拒绝了我?

    “走吧。”严倾推着三轮车,准备陪肖肖出摊儿。刚才在家里,他到底是不放心,既然来了,能多陪她一时是一时吧,以后,他们之间,怕是再难有这样的安逸时光。

    “呃,我的车,车带被扎坏了,我今天不去会上了。”肖肖止住他推车的动作,告诉他她早上的突发状况。

    “我送你去修车。”严倾是开车来的,当下就去卸车,把三轮车上的东西和木架搬到车的后备箱,“你先跟我回去,一会儿我再过来把这车送过去。”车的后备箱装不了那么多东西,后备箱的门已经合不拢了,只能开着,一辆三轮车而已,严倾不觉得有多重要。

    相比于那个放荡的男人,对于肖肖来说,严倾显然是更为安心的选择,因此当他向她伸出手,她毫不犹豫的握住,任由他的大掌将自己的手掌包裹。

    一瞬间像是回到从前,严倾回头,朝她温笑。

    手机却在这时响起。

    刚一接通,那边赵蕊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小严吗?你现在在哪儿,快回酒店,盛达刚被烫伤了,你文叔不在,我和老卢得赶去医院,盛铭一个人在酒店呢,你快回去照顾她,不然她一会儿醒了见不到人就糟了。”

    “可肖肖这边……”严倾迟疑道,想告诉赵蕊肖肖这边也有急事,他要先把肖肖送回家。

    谁知赵蕊却焦急的完全听不到他的话,不耐地打断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肖肖,快,回酒店看着盛铭,一会儿她醒了该发脾气了,快去!”

    手机离得她那样近,对话一丝不漏的传到肖肖的耳朵里。

    她默默地抽出自己的手,轻声道:“你快回去吧,我可以自己回去。”

    严倾只来得及触到她的指尖,掌中已然空了,温热的感觉全然消逝,他上前打开车门:“我先送你回家,这车先放在这儿,晚一会儿我找人送到车铺。”

    “不用了,你快回去吧,那些东西,先放在你车上吧,反正今天不出摊儿。就是你的车,后面载着那些东西,会不会不太好?”

    这才早上几点啊,车铺这个点儿也没开门,难道她要一个人推着车去修吗?严倾心里烦躁,正想拉她上车,电话却再次响起,还是赵蕊,问他回去没有。

    待他挂了电话,却见她已经推了三轮车朝前走了,距他已有了不断的距离。

    其实,他如果跑过去或者开车过去很快就能追上她,可不知为何,他迈不开步伐。

    他们之间的距离,何曾只是这小小的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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