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无望的幻想铸就无望的幻像
“是的，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认识莫初吗？”
“认识倒说不上，只能说听说过吧。”安雪看了看白果，看了又看，看了又看（你在干嘛……）。
“没想到莫初这么有名诶！”没要签名是不是有点可惜？
“你啊。”安雪摸了摸白果圆滚滚的脑袋，你是装傻呢，还是真傻呢？
“果果啊，那个，我可能帮不了你了……”林海薇的声音小得几乎能忽略，但还是一字不漏地钻进了白果的耳朵里。
白果过度激动地跳了起来，努力地想和林海薇平视，但无奈身高不给力，只好伸出小小的手把林海薇的衣服往下拽，迫使不得不她蹲下。
“为什么不看着我？！”林海薇由于过于愧疚而别开脑袋，却惹得白果更生气了，“难道你不想救莫初吗！！！还是你讨厌果果！！！”
“我不可能……”
我不可能讨厌任何人，可是我也不可能救莫初。
“不可能什么？！”
你明明答应过果果的！
你明明给了我希望的！
你明明说一切好办的！
现在又要反悔吗？！
“果果你冷静！”安雪把白果拎了起来，悬在半空中晾着。
“凭什么要我冷静！！”白果在半空中也要闹腾，“明明是她不对的说！！”
“救不了莫初海薇的难受不一定比你少！还有，如果她真的能帮上忙，就算是拼上命也在所不惜的。”遥叶仅有的一位“绝对治愈”，除了救人，也没有其他用处了。
“可是，可是……”
白果还想辩解，却在下一秒看到安雪的表情时戛然而止。
好吓人的表情。
白果就这么被震慑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根据‘银杏树’‘果果’等词搜索到的结果是‘虚空幻影’，9号君主——‘隐士’，也就是你对吧？”
没有等白果回答，安雪再次发话：“你的sa，是幻术吧？”
是幻术吧？
是幻术吧。
白果忽然垂下了脑袋，像枯萎的花一样垂头丧气，一动不动。
“果果，你就承认吧，其实你是喜欢我的？”
“呸，果果最讨厌你了，笨蛋莫初！”
“真的吗？”
“那，那当然！！”
不要……不要想起来……
白果捂住脑袋拼命摇头，但伤心的情绪却无法收敛，越演越烈。
在人们都离开白果去寻求其他庇佑时，只有一个小男孩，留了下来。
那是个弱小的狡猾的妖怪，但却坚守着诺言，留了下来。
笨蛋，为什么不离开？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
安雪见白果突然没声了，就把她放了下来，“喂，你怎么不说话了？”
落地的白果根本没有站稳，晃了一晃就摔倒了。
但是她没有喊疼。
只是默默地哭着。
是啊，从来就就不存在什么莫初的，果果早就知道的。
最清楚的人就是果果，不是吗？
“莫初他……很久很久之前就死了，至于多久，果果也忘了……”白果低着头，过长的刘海遮住了眼，“但是果果永远都记得原因，是为了阻止别的妖怪砍伐这棵银杏树……”
越往后说，白果的头垂得越低。
“……在那个晚上，他很小心，很小心，很小心地不打扰到我，小心到他和其他妖怪一起倒在血泊之中时，果果仍然沉醉在睡梦中……”
白果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但很快又强制性地恢复了。
林海薇看见她痛苦的神情，想象着那种可怖的场面，哭起来就止不住了。
“……果果想了很久，觉得永远无法原谅自己，就拼命地努力着，想着绝对不要忘记莫初，绝对不让莫初的努力白费……后来，在果果拥有了sa幻术的那一刻起，重新拥有了莫初……”
“他真的只是果果制造的一个幻影，是果果逃避痛苦的唯一方法……但是，如果没有果果的力量的话他就会消失得了无踪迹……所以果果很害怕出去外面，怕遇上什么危险……万一果果死了，也会连带失去莫初，果果才不要……”
“从那以后过了好久，果果的1000岁降临了，天劫也随之降临了……果果的能力开始逐渐变弱，也许这就是莫初即将消失的原因……”白果抬起头望了望天，天空中乌云密布，暗雷涌动，“也许那几道雷之中就有一道是来取果果性命的，你们还是快点离开吧，不要被误伤了……”
不能再有人，因为果果死了。
不能再有人，让果果伤心了。
天，越来越暗了。
“认识倒说不上，只能说听说过吧。”安雪看了看白果，看了又看，看了又看（你在干嘛……）。
“没想到莫初这么有名诶！”没要签名是不是有点可惜？
“你啊。”安雪摸了摸白果圆滚滚的脑袋，你是装傻呢，还是真傻呢？
“果果啊，那个，我可能帮不了你了……”林海薇的声音小得几乎能忽略，但还是一字不漏地钻进了白果的耳朵里。
白果过度激动地跳了起来，努力地想和林海薇平视，但无奈身高不给力，只好伸出小小的手把林海薇的衣服往下拽，迫使不得不她蹲下。
“为什么不看着我？！”林海薇由于过于愧疚而别开脑袋，却惹得白果更生气了，“难道你不想救莫初吗！！！还是你讨厌果果！！！”
“我不可能……”
我不可能讨厌任何人，可是我也不可能救莫初。
“不可能什么？！”
你明明答应过果果的！
你明明给了我希望的！
你明明说一切好办的！
现在又要反悔吗？！
“果果你冷静！”安雪把白果拎了起来，悬在半空中晾着。
“凭什么要我冷静！！”白果在半空中也要闹腾，“明明是她不对的说！！”
“救不了莫初海薇的难受不一定比你少！还有，如果她真的能帮上忙，就算是拼上命也在所不惜的。”遥叶仅有的一位“绝对治愈”，除了救人，也没有其他用处了。
“可是，可是……”
白果还想辩解，却在下一秒看到安雪的表情时戛然而止。
好吓人的表情。
白果就这么被震慑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根据‘银杏树’‘果果’等词搜索到的结果是‘虚空幻影’，9号君主——‘隐士’，也就是你对吧？”
没有等白果回答，安雪再次发话：“你的sa，是幻术吧？”
是幻术吧？
是幻术吧。
白果忽然垂下了脑袋，像枯萎的花一样垂头丧气，一动不动。
“果果，你就承认吧，其实你是喜欢我的？”
“呸，果果最讨厌你了，笨蛋莫初！”
“真的吗？”
“那，那当然！！”
不要……不要想起来……
白果捂住脑袋拼命摇头，但伤心的情绪却无法收敛，越演越烈。
在人们都离开白果去寻求其他庇佑时，只有一个小男孩，留了下来。
那是个弱小的狡猾的妖怪，但却坚守着诺言，留了下来。
笨蛋，为什么不离开？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
安雪见白果突然没声了，就把她放了下来，“喂，你怎么不说话了？”
落地的白果根本没有站稳，晃了一晃就摔倒了。
但是她没有喊疼。
只是默默地哭着。
是啊，从来就就不存在什么莫初的，果果早就知道的。
最清楚的人就是果果，不是吗？
“莫初他……很久很久之前就死了，至于多久，果果也忘了……”白果低着头，过长的刘海遮住了眼，“但是果果永远都记得原因，是为了阻止别的妖怪砍伐这棵银杏树……”
越往后说，白果的头垂得越低。
“……在那个晚上，他很小心，很小心，很小心地不打扰到我，小心到他和其他妖怪一起倒在血泊之中时，果果仍然沉醉在睡梦中……”
白果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但很快又强制性地恢复了。
林海薇看见她痛苦的神情，想象着那种可怖的场面，哭起来就止不住了。
“……果果想了很久，觉得永远无法原谅自己，就拼命地努力着，想着绝对不要忘记莫初，绝对不让莫初的努力白费……后来，在果果拥有了sa幻术的那一刻起，重新拥有了莫初……”
“他真的只是果果制造的一个幻影，是果果逃避痛苦的唯一方法……但是，如果没有果果的力量的话他就会消失得了无踪迹……所以果果很害怕出去外面，怕遇上什么危险……万一果果死了，也会连带失去莫初，果果才不要……”
“从那以后过了好久，果果的1000岁降临了，天劫也随之降临了……果果的能力开始逐渐变弱，也许这就是莫初即将消失的原因……”白果抬起头望了望天，天空中乌云密布，暗雷涌动，“也许那几道雷之中就有一道是来取果果性命的，你们还是快点离开吧，不要被误伤了……”
不能再有人，因为果果死了。
不能再有人，让果果伤心了。
天，越来越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