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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安

    “皇上,新晋的毓柔婉已经决定好了侍寝的日子,就是明日。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银鲳在一旁对吴铭说道。“哦?你说的可是那个刘丞相的女儿。”吴铭勾起嘴角笑了笑。“没错,您看。。”银鲳拿来了毓柔婉的画像,时光荏苒,吴铭没想到曾经他在宫宴上见到的那个小女孩,现在长得这么出挑,这画的画工细致,神若秋水,面如玉脂,那眼角的泪痣长得恰到好处,带着几分妩媚的韵味。“明日就明日吧。”可吴铭想到了政事,惊艳的目光,很快就暗淡下来了。

    那夜,浅烟做了一个梦,只见檀命虚弱的靠在檀树那里,不可直视的眼睛被眼罩给遮挡,静谧的好似即将逝去的栀子花,里面是白色的衣衫,外面罩着一红色的大袍,上面还那活灵活现的龙纹,当浅烟要走向他时,天上下起了雪花,落在掌心,深深的刺痛感,分不清这是否是梦境,那血越下越大,但刹那间又停了,只见檀命已经醒来,他冰冷的薄唇并未上扬的角度,只见他大袖一甩转身而去,而浅烟要去追时,一堵冰墙竖立起来,将浅烟弹到一边,透过冰墙,依稀可看见檀命那模糊的背影,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他在生气,他一直都在生自己的气,为什么,本来要抛弃的愧疚,好像溃烂在心中,轻轻一动,心就好痛,伴随而来的就冷的感觉。。。

    梦中惊醒,浅烟坐了起来,寝衣已经被汗淋湿,寒气上升的极快,不过浅烟在强忍着,那日见到的女子曾说过,这寒气,是自己可控制的,浅烟一点点的尝试,不要想那种寒冷,不如想想那种温暖,吴铭的温度是炙热的,一暖便可到心底,蒋蕴芜的温度是轻柔的,并且还带着淡淡的梅香,如同母亲般的呵护,檀命的温度是那种静谧的,只要在他的身边,不管周边怎样,都可以安心放肆的睡去。。浅烟想到这里,觉得已经很暖和了,伸出手,手心竟然生出几朵冰花,十分漂亮,还发着淡蓝色的光芒,浅烟将那冰花放到床旁边的案板上,随后便下了床,虽然冷,但她在学会着控制,此时,她听到了吹箫的声音,那么惆怅,音律仿佛给人上了枷锁,动弹不得,不知是何人所做,浅烟在内心佩服。

    清晨,因为有了皇后,每日的请安是自然却不得,浅烟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简单的梳妆,迈进了嫦椿殿,只见莫浅汐坐在皇后之位,凤冠的金光似乎晕染了整个大厅,朱唇轻轻上扬,一颦一笑间带着不可捉摸的城府。

    “这是云贵人。”潞城带着刘沐妍与浅烟挨个的去认识,比浅烟位子低的,给浅烟行礼,刘沐妍再向对方行礼。

    “这是漪姬娘娘。”浅烟从未见过这么脱俗的女子,她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柔美的如一朵茉莉,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刘沐妍和浅烟一一向漪姬行礼,漪姬因为昨日并未去接驾,现在看着浅烟的样子,和皇后真是有些相似啊,不过浅烟骨子里透着真意,不如皇后那样又些沉重感,又看了看,淡淡发装的刘沐妍,果真这新晋的人儿,每一个都是极好的。

    “这是宁婕妤。”那宁婕妤是异国的公主,在战场上被吴铭救起,谁知,擅长歌舞的宁婕妤,让吴铭十分的中意,并且现下有一女儿,婧城公主,自幼就非常活泼,深得吴铭的圣心,而宁婕妤却生的高傲毕竟曾经是富国的公主,如今却成了亡国公主,性子也变的冷漠,刘沐妍与浅烟行礼后,宁婕妤只是稍稍的打量她们,不屑的哼了一声,也不再说话,浅烟与刘沐妍四目对视了一下,便继续认识其她娘娘了。( 平南文学网)

    “众姐妹,都也互相认识了,也望大家能和睦相处,尽好我们妇人的本分,伺候好皇上便是。”莫浅汐伸出手抚了抚额壁间的珠串,好生懒散。

    “话说,毓柔婉,你好像是今晚侍寝。”莫浅汐伸出手,刘沐妍见此,也站起来,把手搭到莫浅汐的手上,莫浅汐把刘沐妍往跟前拉了拉。“果然是个美人坯子。”莫浅汐笑语见带着几丝深沉,刘沐妍怎会不知莫浅汐话里的深意呢,刘沐妍笑了笑说道:“就算臣妾再美,也及不上娘娘那一分一毫。”恭维的话虽说是俗,可被恭维的人听着自然是舒服。

    “切,花无百日红。”宁婕妤随即而来的一句话,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在她一旁的云贵人拉了拉她的手,暗示了她。“你不必这样,皇后娘娘,臣妾的话难道有什么不妥吗,新人会慢慢涌出,而我们的容貌早晚也会衰老,更多的是皇上一直都不是专心的人,刚与您大婚,这不就又接进来一个什么潇湘良娣吗。”宁婕妤的话,让整个大厅的气愤都凝结了,而浅烟却挺欣赏,她这种真性情的人。“妹妹说的极是在理,本宫身为皇后,本就应该将荣宠放在一边,调理好后宫,让皇上在前朝安心。”莫浅汐眯起狭长的凤眼,微微弯起嘴角说道。“罢了,臣妾有些乏了,就先回去了。”宁婕妤起身行了个礼便准备出去。“那众姐妹也都散了吧。”莫浅汐语毕后,各个都起身行礼便就退下了。

    这时一个急匆匆的宫女跑来正好撞到正要出去的宁婕妤。“娘娘。。”宁婕妤旁边的秋韵刚好扶住了宁婕妤。“奴婢不是故意的,请娘娘恕罪。”那宫女惊慌的说道,一个响亮的巴掌便就落在了那宫女的脸上。“我们娘娘站在这里,你要请饶恕,为何还站在那里说话,不应该跪下吗。”秋韵盛气凌人的感觉,压过了所有人,秋韵本就是匈奴人,被宁婕妤救下后,就从此随在她身边。“娘娘恕罪啊,奴婢不是有意的。”那宫女跪下来磕头,宁婕妤在一旁看着笑了笑说:“掌嘴。”话落,手落,不过被宁婕妤给拦住了。“没必要脏了手,让她自己来,把脸打到血丝出现为止。”宁婕妤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可怜兮兮的宫女,那宫女也伸出手打在自己的脸上。“再重点。”宁婕妤接过秋韵递来的茶,细细品味。“满清。。”刘沐妍刚好从里面走出来,那跪在地上掌嘴的人就是满清。“宁婕妤,臣妾尊你的真性情,还请饶恕我家满清,她刚刚入宫什么事情都不懂啊。”刘沐妍跑过来跪下,拉住了满清在掌嘴的手。“哼。”宁婕妤并未说什么,只是眼神暗示了秋韵。“既然她自己不动手,秋韵今个就麻烦你了,回去时把手洗干净就行了。”宁婕妤的话,深深的刺在刘沐妍的心里,秋韵可是匈奴人,下手十分重。“娘娘,您既然怕脏了手,也不怕脏了这嫦椿殿吗。”浅烟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笑着说道。“怎么,连潇湘良娣也要趟这浑水吗。”宁婕妤别有兴致的看着浅烟。“并不是,只是宁婕妤不是刚刚说乏了吗,这冷风吹着怕是对您的玉体不好,并且皇后娘娘就在里面,不说打不打扰皇后娘娘的休息,皇上一会下朝如若无意间看到了,可就不好了。”浅烟的话让宁婕妤稍稍的有些担忧,便说道:“秋韵,我们走。”那浅烟也会心一笑:“恭送娘娘。”

    “谢谢你。”刘沐妍扶起脸已经红肿的满清,对浅烟说道。“不必,我只是觉得这路被堵着不好。”浅烟说完便走了,带过几分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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