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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鲜桃宴热热闹闹的举办了起来,据我的探测地点是在后宫的一片大园子里,所有的官员都得参加,今天,确实是好好搜寻密谋信的好机会。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可我,确实不知道那秘密的密谋信信究竟会被司徒茉藏在哪,所以只能寻着机会查查看。

    由于鲜桃宴是夜晚举行,现在是准备鲜桃准备酒席的热闹时期,皇宫中剩下的人确实不多。

    我的第一个目标就是熟悉女皇司徒茉的寝宫,那么重要的东西极有可能在她的寝宫。

    大白天的我蒙上了面偷偷摸摸的寻到了司徒茉的寝宫,当然,我肯定不会正大光明的走进去,我是从房顶进去的。

    就像蜘蛛一样的爬在梁上,小心翼翼的寻视着屋内的一切。

    “不知皇上召夜歌来所为何事?”

    熟悉的,挂念了三年的声音传入我的耳畔,我呆呆地盯着那抹桃红色接近白色的身影不肯放开,身体一晃,差点掉了下去。

    又拉住了梁柱,侧贴着墙壁,差点被发现。

    “什么人?”那司徒茉起身巡视着。

    不见动静又缓缓地坐了下来。

    他身着我最熟悉的颜色,身如修竹,如临风,玉树开。

    他的唇如三月的桃花瓣,粉嫩……

    他一点儿也没变,我也没有变,变得是我们,不再是我们。

    我很想,拥住他那略带孱弱的身子……

    我很想,紧握他如玉冰凉的掌心给予他温暖……

    我很想,拥吻住他,述说着我三年的思念……

    “今日朕依旧同往年一样在桃花飘尽之际,果实成熟之初,为你举办着鲜桃宴,一会你准备准备。”司徒茉看着他动情的说道。

    这,是什么回事?依旧同往年一样?

    夜歌没死,和司徒茉又是什么关系?

    只见那抹粉白的身影,向司徒茉行着礼,司徒立即扶起了他。

    “何必多礼?你的伤还没好,身子虚着呢。”司徒茉一脸着急的看着夜歌。

    “请皇上原谅夜歌,夜歌今日很乏怕是去不了鲜桃宴了。”那如静潭水的嗓音缓缓地滑进我的心房,残留温柔。

    司徒茉并没有因为夜歌的拒绝晓得恼怒,倒是一脸担心的扶住夜歌那孱弱的身子让他坐下,“那就回宫好好歇着,若是有需要我马上赶来。”

    草!

    要是有需要也轮不到你!

    “谢皇上,皇上可是打算散了鲜桃宴?”夜歌的声音,一字一句划过我的心房,温柔回荡,贪恋的想凑进耳朵想再多听他的声音。

    司徒茉一脸犹豫,终是开了口,“这大臣们都在那侯着怕是散不得。”

    夜歌面无表情,“那夜歌就回桃宫不打扰皇上了。”

    说着行了一个礼就打算离去,那司徒茉一手拉住夜歌的如玉白皙的手掌,“朕送你。”

    夜歌没有拒绝,这是我意料之外的。

    耳畔突然响起他当年的一句话:只有惜雪才能扣住我的手……

    司徒茉抛下了帝王的架子,扶着他回宫。

    我的心,像是少了什么东西,空空荡荡。

    回到自己的厢房,之前发生的一切,恍若一梦。

    夜歌没死,我的心理当喜悦,为何,空空荡荡?

    “我查过了,密谋信就在司徒茉正宠的男子柳夜歌的房内。”声音低沉慵懒。

    迎来的是紫衣男子叶南霜,我吃吃的望着他,“你怎么知道?”

    他睡意朦胧,打了个哈欠,“反正我是通知你了,信不信由你,抓紧时间。我走了。”

    房内徒留我一人,叶南霜,他,很神秘。

    突然想起,今夜诗均……

    不管如何,我都不能让诗均犯这个傻。

    可我,必须得见夜歌一面。我有太多疑问,而且,我很想见他。

    接近夜晚的‘西黎’皇宫很安静,因为人都去参加宴会。

    所以我这一路几乎没有阻挡。

    很快的摸索到了桃宫的位置,悠然飘来我熟悉的淡淡桃花香。

    “你先下去吧,我没事。”从房内传来了夜歌的声音,他还是一样休憩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

    “是!”那伺人很快的从房内出来,我险先被他发现。

    但还是躲过了,但却看清楚了他的脸。

    在门口犹豫很久,却没有勇气进去。

    最后,终是抬起脚跨了进去。

    他似乎很敏感,听出来了,“下去吧,不用看着我。”

    我半天没有出声,他突然移动,起了身,目光对上了门内的我。

    “夜歌……”我咬住唇,终是叫出来了他的名字。

    他很平淡,我以为他多少看见我都会有些表情,可没有,什么都没有。

    只是一双眼空洞的看着我,“你怎么来了?”

    他很平淡,就只是在问一个不认识的人。

    我走近他,贪恋的想要把他的所有印入我的眼里,“我想知道你瞒着我的所有。”

    我的语气,没有一点儿情绪上的波动。

    他看了我一眼,又很快移开,“既已猜到何必问我?”顿了顿,“在梁上偷听我与皇上对话的人,是你吧?”

    “我要你亲口说。”

    他翩然转身,依如当年的淡淡桃花香冲入我的鼻尖,“你应该知道,我是‘西黎’的人,我不想瞒你,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爱我,也是计划之中的么?”我问道,提不上任何的语调。

    他动了动如桃花粉嫩的唇瓣,“是,后来东方寻云得知我的底细暗中禁了我的武功,派人处处追杀我。”

    我坚决的摇了摇头,“不,不可能…你的身体很弱,不可能有武功,她,没有追杀你……”

    我不信,以我的功力确实测过他,没有任何内力。

    我不信,母皇骗我。

    他没有太多的情绪,不理会我的话,继续道,“然后拿走我身上的玉佩,为的,就是你信她的谎言。”

    我依旧摇头,不愿意相信,是的,我不信,我与他曾经那么相爱竟是有目的。不相信母皇竟然为了我回来会拿他的玉佩骗我回来。

    “不过,有一点,她没有骗你,我确实死过一次,她追杀我,可谓是苦心。”他不在意我此刻的表情,“是司徒茉救了我。”

    我苦笑,“然后你就以身相许?”

    他没有说话。

    我拉起他的手,润滑如初,冰凉。

    “我现在就带你走!”

    他抽开我的手,很轻,我却放开了,他的手腕很细,怕再捏就会碎。

    “你回去吧,我已身属皇上。”他的语气冰冷,淡然。

    我冷冷的笑了,“那你还爱不爱我?”

    “不爱!”很坚决,没有任何犹豫。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你走吧,再不走,我可就喊人了。‘北溪’的人偷进‘西黎’皇宫是什么罪名,你应该清楚。”他如初的冰冷,劝诫道。

    “就算是当街处死,五马分尸,我也要带你走!”我强忍着,坚决道。

    “何必?”他仰头,微闭眼眸。

    “你权当我柳夜歌配你不上,值得的人等着你。”

    值得的人?——诗均

    “我不想听,跟我回去。”我说着再次拉起他的手,完全忘记了密谋信在他的房内,我的目的是密谋信。

    他再次抽开,“出去!”他侧过脸,不肯看我。

    我的心,又开始空空荡荡的摇晃,似乎被什么震了一下,扶住身旁的柱子,半响都没出声。

    咬住下嘴唇,艰难的一字一句的出声,“好!”

    转身的瞬间,一滴泪,划过脸际……

    三年,我心心念念挂念着人,连爱我都带着目的。

    与那个人的一幕幕浮现我的脑海,似把把利剑狠狠地刺进我的心。

    事实告诉我,一往情深有多么的多余。

    柳夜歌,再见。

    柳夜歌,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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