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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血降

    “啊?”韶华有些失望,有些难过,讷讷地说道,“那以后……以后不能见面了吗?”

    “谁知道呢?”萧礼吊儿郎当的说。

    “这样啊。”韶华垂头,不再说话。

    萧礼侧过脸,看她半垂着纤长的睫毛,那睫毛在白皙如蛋白的脸颊上留下了浅淡的阴影,如同时光深处掩埋的不能说的秘密,朦胧的美好却带着一层暗淡的忧伤。

    “你放心吧,就算我去了国外,也会时常联络你的。”萧礼有些不忍地说道。

    她抬起头看着他,微微一笑,映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像是停驻在他纷纷扰扰的人生中一段难得的美好印象。

    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维干市,下了车,发现维干市随处可见各种欧洲古堡建筑,这里的建筑设计具有很多古典的气息,给人一种文化浓厚的感觉,在旅遊的淡季,街上寥寥的几个游客背着单反,不时在街道上拍摄着街道上的风景。

    由于不清楚古董街在哪里,萧礼和韶华叫了路边的一辆马车,为了保护这里的文化遗产,这里禁止汽车以及一些的机动车通行,最普遍的交通工具便是马车。

    在慢悠悠的马车中欣赏着整个城市的风景,不知不觉,便夕阳西下了。

    马车停在古董街的入口处,两人下了马车,开始找酒店住宿。古董街是维干市最为古老的地方,它是当时的西班牙殖民者建造的一个街道,相当于现在的步行街,这里的很多路上都是青石板铺成的,青石板上有很多岁月磨灭的痕迹,随着年岁的增加,这些青石板变得越来越光滑,反射着夕阳玫红、橘黄的光辉,艳丽的像是开在青叶中的酴釄花朵。

    进了镇子后,两人随便找了家叫维干酒店的住宿点,进去发现这里居然就是个古建筑,浓郁的西班牙大院,油画、旧家具、斑驳的墙壁,很欧洲很古典。

    将行李扔进房间后,韶华惊讶的发现,房间里居然有个古旧铜制水龙头的瓷洗手池,这一瞬间,她感觉自己活在了欧洲的电影里,因为这样的场景只有在在欧洲电影里才常见。

    整个维干市不少地方是步行街,车辆无法通行,用过晚餐后,两人照例进行饭后散步,听酒店的服务员说,从酒店出去走不到200米就是中心广场,广场一边是座三百多年历史的大教堂,这是维干市一个非常著名的景点。

    菲律宾是一个非常信奉基督教的国家,两人来到教堂的时候,教堂里还有不少人,两人没有兴趣去教堂祈祷,便沿着教堂走了一圈,只见厚重的石制山墙斑驳陈旧,告诉旁边经过的人它的历史。

    韶华感觉她像是游走在历史的缝隙中一般,一半是过去的暗淡的华丽,一半是现在的鲜明的静美,走在她身边的那个桀骜不驯的萧礼,此时将他的叛逆全部收了起来,从一只张牙舞爪的狼变成了一只乖顺的灰色兔子,仿佛她伸手摸摸他,便能感受到他同样温暖的体温。

    多美好的回忆,这一刻,她仰望着因污染很少而看起来星星很多的天空,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记住这一刻,这样寂静欢喜的一刻,这最靠近幸福的一刻。

    就当身旁的萧礼是喜欢自己的,哪怕以后他出国了,音讯全无了,而她慢慢长大,也终将变成一个平凡的女人,或许不会再遇到一个自己心动的男人,但她依旧可以告诉自己,曾经有一刻,她最靠近幸福过。

    两人坐上了大教堂旁边等候游客观光的西班牙马车,从中心广场往南走过去,来到当地的步行街。

    这里两边全是有着三百多年历史的西班牙老建筑,漫步其上,磨光的石头地板,古街,老屋,满是工艺品的小店,古朴的西班牙风情酒店,不知不觉两个人在这个异国他乡流连忘返,不经意的一回眸,夜色来临的古镇,飘忽而过的马车,恍然时光倒流,这里是1680年的西班牙吗?

    逛累了的两人来到维干古镇的一家高级餐厅,在里他们品尝到了菲律宾的特色饮品halo—halo。

    这是一种用麦子、豆子和各种水果加冰块做成的冷饮,有点类似中国的刨冰,不过里面的内容非常丰富,在维干吃到的这个饮品是两人在菲律宾吃到的最大最夸张的。里面居然有30多种原料,坐在餐厅的沿街窗前,两人喝着饮料,轻轻地说着话,不时瞧一眼窗外,只见窗外古镇的石板路上、昏黄的路灯下面,行人寥寥,夜色如梦般静谧美好。

    这时候,餐厅里进来了几个人,其中一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满脸憔悴,眼底全是青黑的色泽,伸出来的手也很瘦。几人一进来便每人点了一大杯啤酒,然后便开始聊天。

    除了那个穿黑衣的人一直没有说一句话之外,其他的人说话都非常大声,有人讲到了最近发生的一个案子,说实在印度尼西亚的一个保姆给家中主人下了月经降,在法院审判时,因降头杀人没有证据而将凶手无罪释放,便笑着说道,以后杀人找降头师就好了,这位干度阿赞可是菲律宾最好的降头师!

    说着,他得意的拍了拍身穿黑衣的人。

    韶华有些好奇地支起了耳朵,她以前听说过月经降,觉得那种东西太过天方夜谭,因此有些好奇。月经降,盛行于印度尼西亚,用女人的月经与尸油、乌鸦血、黑鳗鱼血之作的一种死降,下到饭菜中,人吃后,当场暴毙,心跳停止。

    韶华一直支着耳朵在听那边的谈话,萧礼见他的注意力不在自己的身上了,有些幼稚的用勺子敲了敲杯子。

    可惜韶华听得太入神了,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连续搞了几次小动作,韶华都没反应,萧礼心里有些不舒服,便大声说道:“亏你还是在马克思主义的教育下成长的好学生,连这种无稽之谈你也信!”

    韶华回头说道:“我觉得很神奇呀。”

    “哼,”萧礼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起身带的椅子与地板发出了巨大的摩擦声,“都是些骗人的东西!”

    他结完帐后,头也不回地朝附近租马车的地方走去。

    韶华赶紧跟了上来,小跑着追上萧礼问道:“萧礼,你怎么啦?”

    回去的路上,萧礼一直臭着个脸,一言不发,弄得韶华的心里有些惴惴地,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了他。

    一回到酒店,萧礼便进了房间,把欲跟进来的韶华哐地一声关在了门外,吓得韶华小跳了一步。

    她有些郁闷的抓了抓脑袋,满是担忧和不安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为了让自己不要将所有不安和难过的情绪全都放在萧礼身上,韶华打开电视,漫无目的的换着台。谁知道越是告诉自己不要想着他,自己越是想着他。

    她叹了口气,望了眼墙上的钟表,才发现现在已经11点了。

    还是洗个澡睡觉吧,她想。可当她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行礼全部放在萧礼的房间里。

    酒店倒是有准备临时的睡衣,但这内衣裤到底换不换呢?她纠结的想,现在过去的话,肯定又要面对萧礼的冷脸,虽然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但是他一生气就会生很长的时间。

    这可真是为难啊……

    她怔怔的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去萧礼的房间拿衣服,大不了自己再态度软一点的跟他道个歉,说不定他睡了一觉,明天一早起来就气消了。

    敲了敲房门,却发现房门没有关,里面一点声响也没有,韶华迟疑了一下,轻轻地喊了一声:“萧礼?萧礼?在吗?”

    门内半天没传来声音,她不由得将耳朵贴到了门板上,直到听到里面传来了一丝细微的痛苦的呻吟时,她才确定里面是有人的。

    她的心脏紧缩,顿时紧张了起来,忙不迭的推开了房门。

    只见此时的萧礼就像是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一样,整个白色被单已经服帖的贴在了他的身体上,被粘稠的鲜血浸染成了鲜艳的红色。

    萧礼睁着眼睛,嘴里发出嚯嚯的痛苦声音,大股的血液不停地从他嘴里涌了出来,他的身体剧烈的痉挛着,痛苦的他满头大汗,十指紧紧地揪着身下的床单!

    “啊——!”韶华发出一声惊叫,她吓呆了,浑身哆嗦的她这一刻脑子里一片空白,睁得大大的瞳孔中满满的全是萧礼痛苦又恐怖的样子。

    这时候,酒店的服务员听到她的声音跑了进来,看到萧礼那副样子,也吓得不轻。

    韶华反应过来后,哆哆嗦嗦地找出了萧礼的手机,问服务员附近医院的号码,服务员快速的将号码告诉了她。

    这时候,已经有好些人围在门口看热闹了,有人满是无奈地对韶华说:“小姑娘,你送他去医院也没有用,他明显是被人下降头啦!是流血降,医院救不好他的啦!”

    韶华根本不信他的话,拨了电话后,语无伦次的将萧礼的情况说了一遍后,报出了酒店的地址。

    ------题外话------

    这个月比较忙,更新不会稳定,少的话可能一天就只有三千了,大家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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