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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多**的痛

    下面的穆晓褀抬头间,就看到了那临窗间魂牵梦萦的眸子,但是这好像不是他要寻找的那个人,这是一个他遥不可及的女人,因为他看到了她头上的金簪,以及那满头的珠翠,这都是他倾其一生都不可能拥有的。

    楼上的女子急匆匆提住裙角,要下楼来去找那穆晓褀,但是楼下的穆晓褀神魂落魄的,嘟囔着:“这是做梦吗?……”要是真是乞丐,那他怎么都要争取一番,但是这个人,他只有放弃了,离他的生活太过遥远。

    “去这样离去,不和我做个告别吗?难道你没认出我?”清浅甜腻的声音传来,使得穆晓褀止住了那步履匆匆的脚。

    “我想你是认错人了吧,我是一介贫民,怎么认识你这样的人呢?”那穆晓褀没有回头,就背着她说道,因为他怕她看到自己眼里的失望难过。

    “你这人,我是乞丐,你就和我相处,我换了身份,你就退缩了吗?难道你就这样在乎身份上的差异?亦或是你就这样懦弱?”那贺金玉依然是那样清浅的说着,但是声音里已经有了一丝颤抖,抑或是愤怒。

    “随你怎样说吧,反正我就是这样的人,从不触碰那遥不可及的东西。再说我只是要还你东西,没有其他意思。”穆晓褀快速转了头,那怀里那烫手的荷包一转眼间就放在了那贺金玉手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贺金玉没有再说话,只是瞪着那个背影看了好久,直到感觉烈日下那衣服都浸湿了时,才扶了婢女的手,上了她家的马车,没有往家里走,直接追上那前面的牛车,那里面坐着令她思念又气愤的男人。

    当那辆马车停止在穆晓褀的牛车前时,那正在沉思悲伤地穆晓褀差点摔下来。他抬头间看到一辆横停的马车,刚要转头,那马车上那个车夫下车,扶下了一位带着面纱的女子。依然是红衣似火。

    那贺金玉打发走人赶走了晓褀家的牛车,不顾穆晓褀的惊愕,直接很是利索的拉着穆晓褀爬上她家马车。然后穆晓褀就看到他家的牛车被拉走了,包括那车上东西。“你要做什么?那些东西家里要急用的。”穆晓褀语气不善,她这是要做什么。

    “咱们要好好谈谈,不会耽误你太久时间,放心好了。我是贺家人,我叫贺金玉,是贺兆保的独女。”那贺金玉就那样直直盯着穆晓褀看,直到那穆晓褀的脸变成猪肝。依然是不放过他,看的饶有兴致。

    “你可曾娶妻?家住何处?”那贺金玉第一个问题提出来。

    “不曾”,穆晓褀愤怒过后,冷静下来,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可有心仪之人?”那贺金玉第二个问题提出。那穆晓褀故作镇定的脸,立时又红了。

    “这和你有关,一定要回答吗?”穆晓褀毫不示弱,答道。

    “当然有关系,因为我很心仪你,希望嫁给你,这当然要问了。”那贺金玉理直气壮说道。

    “你……。既然没事,我要走了。”穆晓褀说着要下车。

    把他拉住,然后拥住他。用力太大,惯性作用,二人相拥倒在车上,那姿势很是暧昧。贺金玉没有犹豫,吻住了那青涩的男人,她年纪也不大,但是见多识广,略显成熟点。

    “你可愿意娶我?但是前提是要住在我家里。因为我是家里独女。等我爹老去,还要靠我打点生意呢。”那贺金玉看着晓褀,一字一句说道,那眼睛紧盯着穆晓褀,深怕漏过他眼里的一丝一毫表情。

    “你是在羞辱我吗?我穆家人即使穷的饿死,也不入赘别人家里。”穆晓褀说的斩钉截铁。

    “这么说你可以娶我了?哪个要你入赘了?是我嫁给你,但是你就不可以住在我家里吗?再说你都轻薄我了,我还能嫁给那个?是不是,所以你娶我吧。”那贺金玉兴致盎然说道。

    “你,你还真是胆大,这样的事情都能说出来,真是,真是。”穆晓褀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应容她了,真是语竭词穷了。

    “我就是这样的人,要是我不是这样的人,我那糊涂爹爹都不知道给我招进家里多少个夫婿了,我要自己选,我现在很是心仪你。你能娶我吗?”贺金玉老话长谈。

    “我不会答应的,我是家里长男,要承担很多责任的。你,我,你还是让我走吧,我不能那么自私。”那穆晓褀似乎真要离去了。

    但是他回头间,就看到了那披散开的红色长裙,那洁白的肩膀,以及那半露的玉女峰。就在他犹豫间,那个浑身散发着香味的女人已经伏在他身上了,紧紧桎梏住他,其实女人的力气很小,但是他一个挥手,深怕伤到这个几乎衣不蔽体的女人,于是他闭上了眼睛,轻推她,使她清醒。

    他的隐忍使这个女人的动作加剧,但是最后她还是自己停住了,起身间暗香盈动,晓褀呆呆的扶住那嘴角,鲜艳的女人,披散着长发,衣衫半解,正卧在膝盖处止不住的哭泣,那微颤的肩头,使得穆晓褀顾不得避嫌。

    “你走吧,我不会再纠缠你的。看来你心里是没有我的,我都抛弃了身为女子的矜持,你还是无动于衷,是我自取其辱了。”那贺金玉低低啜泣,很是撩拨人心。

    抬头见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深深烙映在那颗饱满火热的心上。“咱们身份悬殊,在一起只会有无尽的烦恼,不会幸福的。你会找到你想要的,咱们只是在不适合的时间,遇到了不对的人,一切都会过去吧。”穆晓褀拿了披风,披在她身上,转身就走了。

    但是这次那贺金玉似乎做了极大决心,她又飞快的拉住穆晓褀,这次真是义无反顾的在他耳边说道:“我觉得你就是我的那个人,既然你不打算娶我,那我就给你吧,这样也算是全了我少女的心思,以后各自婚配,再无相干。”说完真是又伏下身体。但是在这动作前她打开了身上的荷包,那丝丝缕缕的暗香袭来,晓褀原来清明的眼里罩上一层迷雾,使他深陷*里。

    那种撕裂般的剧痛传来时,她都没有停止。但是身下的穆晓褀也是浑身难受,被紧致温热包裹着,他不敢动但是异常难受。“你就不会动一下吗?”娇腻的女声传来,似乎是含着泪说的。

    穆晓褀仿佛是得到了指引一般,翻转过身体。那种难忍的胀裂感把他包围,使他不顾一切都要冲破这个樊笼,获得新生。慢慢的他尝到了甜头,无师自通也会了做那事,这是男人与生俱来的能力吧。

    时间不长,那穆晓褀就停了下来,他伏在贺金玉身上昏睡过去。贺金玉看着这个尚显青涩的男人,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给他盖上披风,二人相卧相拥,时间滴滴答答,在不知不觉间溜走。

    等到穆晓褀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他家牛车上了,刚才的事情好像从未发生过,都消失得无影踪了,只有那衣襟上那殷红的血迹,那身上残存的暗香,还在说明着什么。但是那个残忍的女人,就这样消失了。

    失魂落魄的穆晓褀回到家里时,夕阳西落了,在海边的一角,残存着那通红的一角,犹如那少女含春的脸一般红。穆晓褀看着那夕阳,再握着那又到了他怀里的那和荷包,真是好像做了一场梦一样。

    “你怎么了?脸色这样苍白?”眼尖的晓杰甚至都看到了那衣襟上的血迹,走近他就闻到那若有若无的奇异的香味,这是西域迷情笑,是从曼陀罗花里提出的使人深陷迷情里的花。

    “谁对你用了这种东西?你到底怎么了?快点说话。”晓杰的咆哮使那穆晓褀回了神。

    “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穆晓褀虚弱的一笑,试图混淆视听。但是精明如穆晓杰,岂会不明白这样的障眼法。

    “穆晓褀,你要是不说明白,就别想走出这道门。”晓杰拉着那穆晓褀到了那李*修养的地方,把门都关严实了,在李*的不知所措下,就这样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晓褀。

    “姐,我都说了没事了,你别逼我了。”穆晓褀苦苦哀求,他眼里的难受情绪是人都看得出来。,

    “是那个女人这样对你?让我知道了,我绝对饶不了她。”晓杰握紧拳头,那恨意在屋里流淌,浓浓的汇成一条小河。

    “她是贺家千金,也是我心仪的女子,上次我救了一个乞丐,今天发现是她,但是我们身份悬殊,注定走不到一起。她说要嫁给我,但是要住在她家,我没同意,后来,后来……”那穆晓褀说不下去了,脸红脖子粗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穆晓褀你说清楚了。”穆张氏的声音传来,平时那娇弱的声音都掩去了,带上了一丝威严。

    “晓褀,你快快解释了,不要让我们担心。”那穆晓红也是很着急,她的这一个个弟妹,真是让人操心的主。

    看到他娘和那大腹便便的姐姐,穆晓褀很是无地自容。扶了她娘和他姐坐下之后,在家里人的眼光下,他不得不解释了他和那贺金玉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虽然难以启口,但是说得很详细,那话语里无一不透露出这是一对另类的有情人。

    “她父母同意吗?要是你喜欢她,我就做主了,去那里住都一样,只要是我儿子就好。”那穆张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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