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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从水路逃走

    脑海中把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都回忆了一边。从自己被关进大牢开始,或者更早之前,这个完美的布局就开始了。景夜想立功,所以拿陶家开刀。促使太子和瑞王动手,而后他才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皇位。

    只是陶晚烟想不通,景夜布的局,为何不干脆一点?只要把自己弄死在大牢里,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又何苦把自己带到这里來才动手?

    “容易初,我一直以为……你是受乐遥郡主所托而來的。可现在一想,从北方回來之后,景夜被抓,你也出现在了道观中。并非是为了我陶家的事情,而是你从一开始就是景夜的人。”

    陶晚烟淡定地说着这些话,而后又将自己手中的沉香匕首放进石墙的凹痕之中不大不小,刚好合适。蓦然间,陶晚烟的笑意更冷了。

    “我算一算,我赶到这里已用了两天的时间,今日一过,我便也只剩下两天的时间了。倘若我的脚程再快一些,你以为我能不能赶到西景城救陶家的人?”

    话音一落,只伴着“滋”地一声,陶晚烟拔出沉香匕首,而后一剑向容易初扫去。剑气扬起一片水雾,陶晚烟低笑一声,随后看着一旁的白狼,居然傻到把希望寄托在它的身上。

    “白狼,拦住他!”

    言罢,陶晚烟猛地跳进了水中。她以为,书上和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但有一点做不得假,那就是水路相通。

    只要沿着水流方向走,她一定能够走出去。

    憋足了一口气,陶晚烟只能赌一把。她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

    因为水下一片黑暗,陶晚烟便直奔着有光亮的方向游去。幸而这条水路并不远,她很快就游到了尽头。刺眼的光芒让她大松一口气,浮出水面,站在水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握着沉香匕首的手紧了紧,陶晚烟浑身颤抖地走向岸边,刚离开水面,整个人便倒在了地上。原本有些灰尘的衣服经过这一劫难也变得干净,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东西的洗礼一般。

    警惕的目光四处巡视一番之后,陶晚烟这才迈步往前走。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倾音给她的地图也早已不知道被她丢到哪儿去了。现在只能先走出这里再说。

    刚穿过一条小路,陶晚烟便止住了脚步。四周蔓延着一种不正常的气息。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却也知道來者不善。向后退了两三步,陶晚烟举起沉香匕首,目光防备地看向四周。

    “吼,,”

    突然,旁边炸开一声低吼,接着,只觉得眼前一黑,便被一个庞然大物扑倒。湿热且带着危险的气息扑面而來。陶晚烟这才发现是只老虎,冲着她大吼着。

    现在是什么状况?要上演武松打虎的情节吗?想着,陶晚烟扯着唇角轻笑一声,那老虎似乎被陶晚烟的轻松气怒到了,又冲着她大吼几声。

    陶晚烟的笑意慕然转为一个冷笑,握住沉香匕首的手指收紧,随后猛地一刀划过去,身体也随之向后跃去,飞跃至一棵树上停下來。

    她还是有些感谢这副身体原來的主人。若不是她学艺精湛,只怕现在自己已经成了这老虎的盘中餐了。虽然现在的情况也并不容乐观。

    陶晚烟看着站在树下大声怒吼的老虎,又看了看身旁的藤蔓,猛然伸手拉住往下跳去,欲将沉香匕首刺入老虎的体内。

    只可惜,陶晚烟如何也沒有算出來,这老虎居然还有同伙。

    身体还未落下,另一只老虎从丛林中扑身而來,也张着血盆大口扑向陶晚烟。陶晚烟大惊,下意识尖叫一声。

    她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

    然……

    等到的,并不是预想中的疼痛和死亡,而是一滴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自己净白的脸上。心中一惊,陶晚烟缓缓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令她惊讶的一幕。

    容易初手中的剑刺穿了老虎的喉咙,那鲜血正顺着剑柄滴落在自己的脸上。她惊讶地看着容易初,可容易初却沒有看她,一手抓住陶晚烟将她甩开,而后一手又刺了那猛虎一剑。

    “嗷呜,,”

    另一只老虎见状想要靠近,却被白狼拦住了。毛发微润的白狼怒视着那欲靠近的老虎。

    他们……是怎么出來的?

    看容易初的衣衫也是湿的。莫非,他们也是游出來的?

    可惜陶晚烟是个记仇的人,就算容易初出现救了她,也敌不过他对她欺瞒的怒火。

    “放开我!”陶晚烟甩开容易初的手,拾起沉香匕首,又往和白狼对视的那只老虎靠近。容易初见状,眸光一沉,伸手点住陶晚烟的穴道,而后上前与那老虎恶斗。

    容易初毕竟比陶晚烟历练多,几招下來,那白虎便处于弱势。再加上有白狼在一旁助阵,容易初战胜也是不容争辩的事情。

    看着老虎死在了容易初的手上,陶晚烟目光中渐渐流露出一丝不舍。在她生活的时代,或许眼前这两只老虎应当称谓国家级保护动物,而今日,他们却双双死在她的眼前。

    容易初手执占满热血的剑走到陶晚烟的身边,“晚烟,你身边的人都在为你担心,你为什么就一定要这么固执?”

    “容易初,少把话说得那么好听。”陶晚烟不以为然地看着他,而后语气生硬地开口,“快点放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哼,你以为你现在能怎么对我不客气?”容易初上下打量了不能动弹的陶晚烟。

    她怒了,以前怎么就沒有发现容易初是这么一无赖的伪君子?“容易初,你快点放开我,否则我就自毁经脉,我就不信我解不开这穴道。”

    他的话终于引起了容易初的紧张和担忧,语气也轻了几分,“陶晚烟,护国公要保护你,乐遥郡主要保护你,倾音大人要保护你,甚至……”她顿了顿,继续开口,“可你为什么就不能安分一点,一定要赶回去?”

    “容易初,你根本就不懂。不懂那种得到之后再失去是有多痛苦。你更不懂得人间亲情的可贵,你就是一个冷血动物。”

    “我冷血?!”容易初冷笑一声,不想喝她在争辩下去。她的固执他又不是沒有见过,“我问你,你一定要回去吗?”

    “是!”

    “好!我可以放开你,但我要随身保护你。否则我不会让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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