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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天下太平了吗?

    呃——

    表面上如此,人嘛,原就看得不深入,只要表面上无事,那么,便是无事,人无透视眼,只能看到薄薄的一层。

    公司的事再度扔给简子南和佟笑礼,拓拔残带着雪歌和安理回花其镇,以后,母子俩可是长住在南部,不常回北部去了,那边有些事情也要交代清楚,毕竟,镇上的居民可是把他们母子两当成自家人看待的。

    一走了之,可不是雪歌的作风。

    她至少会交代的清清楚楚。

    几年前,她亦同,同他离了婚,分清了关系,然后,彻彻底底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黑色房车上,拓拔残不会再因为追寻刺激加快车速,老老实实的遵守交通规矩,儿子就在后座盯着他。

    那小子聪明的很,还真是有样,他就能学样,半分不差。

    没有司机跟家,只有一家三口,雪歌环着安理坐在后座,拓拔殘一人可怜兮兮的在前座开车。

    每一次,他一走开,公司的事情就理怕当然的丢在简子南和佟笑礼的头上,害得他们,完全没有时间规划自己的私生活。

    拓拔残娶过妻,有过心爱的女人,现在,连儿子都有了。但是,简子南和佟笑礼的感情生活却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瞧见。

    男人,会有女人不奇怪。

    简子南和佟笑礼若是说有暖床的女人,大概也是逢场作戏当不得真,三十几岁的人了,也合该找稳定的对象,安定下来。

    他们都是缺少亲人的孤儿,只有结了婚,多生些儿女来满足前半生所缺乏的亲情,再拖下去,他们也老了,到时候,可以直接送到养老院去了。

    “残——”。

    “什么?”。

    “回来之后,放子南和笑礼假吧,让他们到处走走”。雪歌凝着前方开车的男人,轻声问道,怀中的安理,已经陷入睡眠之中。

    “放他们假?”。拓拔残皱起了眉头,很显然,他很不乐意听到这样的要求,他还打算以后把工作尽量的交给他们去做呢,这样的话,他就有更多的时间呆在家里,少了子南和笑礼,他会很忙,“为什么?他们没有要求要放假啊”。

    “他们都老大不小了,公司上下也他们接触到的都是男人,除了笑礼,偶尔遇到女客户,可是客户,终究是客户啊——年纪再大一点,好女人全都嫁人了,难道真的让他们在家里打一辈子的光棍啊”。

    他们两个每一次到花其镇的时候,她都会提醒一次,可是——大嫂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天下之大,还真不知道在哪一方呢。

    “他们不想娶”。拓拔残回头,撇了雪歌一眼,那两个,他清楚的很,找不到足够匹配他们的女人,他们倒是宁愿打一辈子的光榻。

    “以前不想,并不代表以后不想,就算放他们假不出去走走,只是在南部逛逛,说不定也能碰到一两个——”。

    “你什么时候打算改行当媒婆了”。

    “媒婆?”。雪歌失笑,她没有这份野心,该有的缘份,便是缘份,她做不来强求的事情,最好——在一旁帮忙创造缘份罢了,钟紫若,佟笑礼,简子南——只有这三个,因为跟她,有切身的关系,她才会稍稍的关怀,否则——她从来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或许我上辈子就是个媒婆”。不然的话,倒是一意见都没有,管得倒是挺顺利的。

    或许,女人都有共通性。

    静不下来,喜欢管这,又管那。

    “别开玩笑——”,拓拔残用鼻喷气,雪歌是媒婆,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场面。“等回来我再安排”。

    这——

    也算是允了她的要求。

    。。。。。。。。。。。。。。。。。。。。。。。。。。。。。。。。。。。。。。。。。。。。。

    一回到花其镇,一下了车,才半个小时,张家外头就围了不少的人,他们都以为雪歌不会回来了,而且——

    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就离开了,可伤了他们的心。

    现在知道雪歌回来,可不都来看看他们问问情况。

    “什么,你小子又把雪歌拐回去了,你不是雪歌的前夫吗?前夫就是以前的丈夫,现在半点关系都没有了,你怎么可以独占我们的雪歌,还来还来——”,开心气得不得了,雪歌做的好好的,在花其镇呆得好好的,在开心书屋也做的好好的,这家伙倒是聪明的抢了人,而且,还言明以后都不还了。

    雪歌要搬回南部去住了。

    呜呜——

    雪歌说过的,要在花其镇住上一辈子,这里地方好,人好,空气都清鲜,南部那是什么地方?空气不好,路上车多,人多,连垃圾都多。

    还是小镇好,都怪那个可恶的拓拔残。

    “你说什么——”,阴着一张脸,拓拔残冷瞪着开心。

    若非元布良一把将妻子接回自己的怀抱,他都要怀凝,妻子的话,一定会让眼前这个男人抓狂。

    他早就看出来了,拓拔残也不容易,这么多年才打动雪歌。

    一家人在一起生活,自然更好。

    他是男人,他更加的明白拓拔残心中的想法。

    “我说的有错吗?瞧瞧他的表情,雪歌嫁给他真的亏大了,对了——”,蓦然,开心又想起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拓拔残,你有没有再娶雪歌?为什么我们都没有收到喜贴?为什么我们都没有喝到喜酒,吃到喜饼,还是说,你想让雪歌没名没份的跟在你的身边?”。

    哈——

    恶劣的男人。

    开心不说倒好,这一说,大家伙可感觉到问题的所在了。雪歌跟着他回去也无可厚非了,人家以前就是夫妻,这世道,也不是不兴人家复合,能复合自然是好事,安理也可以呆在父母的身边,可以过健全的家庭生活。

    不过——

    拓拔残有那么不聪明吗?尽然没有跟雪歌结婚。

    也就是说,他们还是前夫与前妻的关系,那n按哪,这样下去,名不正,言不顺的。

    “对啊对啊,拓拔残,你可说说,雪歌哪里不好——”。

    “真的没有结婚啊,雪歌,搬回来住,搬回来住,镇上比南部可好多了”。

    “男人都是自私的,总喜欢代自己想得好好,就是不代他的女人想想——”。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拓拔残刚到的好心情全数用尽了。

    阴沉的脸,紧握的双手,好似随时随刻都有可以大发雷霆。

    若不是知道这个小镇上的居民,是真的为了雪歌好,为了她着想,他一定会毫不留情的让他们体会一下,何为拳头的滋味,保证他们一试之后,还想再试。

    拓拔残有些阴狠的想。

    是啊——

    他们是没有结婚那又怎么样,结婚这个念头他都不曾有过,那一张婚能代表什么?要是真有什么好的价值,他乐意签个十几二十份让雪歌好好收藏着。

    以前有一张结婚证,关系如何。

    现在没有那一张证书,关系也没有坏到哪里去。

    反而更好了不是吗?

    “真的吗?”。张妈从人群中将拓拔残拉到一边,雪歌不在,进屋里去了,张举韶说有事要与她单独谈一谈,拓拔残挤不进去,因为——围着他叫嚣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张伯抱着安理,站得远远,不加入这个战局。

    张妈才将拓拔残拉开一点点,人群又围上来了。

    “张妈,有事咱们也听听”。

    “是啊是啊,人多意见多,我们也可以提提意见的”。

    看着大家热情,且关心的表情,张妈点点头。拓拔残她也看了不少年,虽然性情不大好,之前也做过坏事——

    混黑道啊——在花其镇的居民眼里,那是十恶不郝的大罪,黑道的人,那是没有人性的代表,杀人不眨眼,走私枪枝,造成战争,买卖毒品,让人生不如死,还强抢,收取人家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

    说那是保护费。

    天知道唯一会去欺负他们的就是这些收取保护费的人。

    警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百姓能怎么样,只有更努力的干活,更努力的流血流汗,不然的话,除了上供的保护费之外,也没有多余的钱留下来养家活口。

    说可恶,说可恨还不足以消弥他们的怒气。

    不过——

    他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转型不混黑道了,他们才会让他踏入花其镇,否则的话,想都别想。

    “大家能坐的都坐吧——”。张家举手招挥大家,平地上的座位挺多,相信够大家伙坐的了,然后,一排一排——

    活像是要开什么批斗大会一样。

    张妈紧迫盯人,为了雪歌,拓拔残极力忍着。

    雪歌要管这老人家唤一声妈。

    他不能让她难做人。

    “现在,我们来谈谈你的看法和想法”。雪歌是个好女孩,大家都想让她得到幸福,她也确实值得一个爱她的男人,张妈认真的看着拓拔残,大家亦是。

    拓拔残微微嚅唇,尽管实在是很不情愿。

    “请——问——”。

    “你很爱安理,所以,接回他们母子俩是为了安理是吗?”。

    “是”。

    恶狠狠的——所有的目光都扬着旺盛的怒火,开心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白痴的男人,回答的可真快啊,毫不犹豫,他就不怕这些人当场分了他的尸。

    “安理是我的儿子,但是,如果只是要安理回到拓拔残,我带回去的人只会是安理”。而且不会等到今天。

    而是早在安理出生的当生,他就会一直呆在拓拔家,而非佟雪歌身边。

    众人听罢他接下来的话语,神情总算是松了松。

    张妈继续问道。

    “在南部,你们真的没有再婚?”

    “没有”。

    “那,有准备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吗?”。

    “没有”。

    仍是毫不犹豫的回答,仍是让众人猛抽一口凉气的回答,这男人,真不知道是迟饨还是太过自信,他就认为雪歌会如此理所当然的呆在他的身边,永远都不会离开,在没名没份且没有安全感的他身边。

    众人开始在空气中交换眼中,多年来的相识,有些事情,早就不需要言语,光是一记眼睛就能知道,对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坚持雪歌回去,她呆在这里挺好的,既然这样,也不要回南部了,以后你有时间就跟以前一样,来来回回也不错,听说时间又不长,你自己开车过来,才四个小时,一天就能来回,很方便啊”。

    “是啊,安理都四岁了,这几年来,这样的生活你也该习惯了,没有必要去试图改变嘛”。

    “真的,你也不要霸着雪歌不放,你不想娶雪歌,有的是人想娶雪歌,咱们举韶就是其中之一”。

    一人一言,也有十几二十言,拓拔残听得双耳轰轰响,老天——他终于知道言论的可怕,三姑六婆的功力自是不能等闲视之,瞧一瞧——这些人,都是待雪歌和安理极好的,要是他一吼,保证雪歌不会给他好日子过。

    真是够了——

    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够了——”。他低吼,已经是极力忍耐了,“这是我和雪歌之间的事,而且——她除了我,不会再有其他的男人,请各位务必记住这一点,更不要把我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兜在一起”。这辈子都休想。

    “那就结婚了”。

    异口同声。

    本来嘛,夫妻才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好好好——我会跟雪歌结婚,各位满意了吧,可不可以放过我,现在——我要去把我的妻子从别的男人手里解救出来”,咬紧牙关,他是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的,天知道他多么佩服自己的自制力,能到这种程度。

    年纪大了,果然,性子还是会变的。

    “别的男人——”,众人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雪歌一直都不在,而且,都不曾听到过她的声音,再四周扫视一圈,发现举韶也不在。

    “好吧,不过,对我儿子客气一点,他可是你未来妻子的义兄,你未来的舅子——”张妈在后头提醒,就算儿子在部队也呆了好几年,受过正规的训练,不过,站在拓拔残身边,一看就知道,两个不是同一档次的。

    她只有一个儿子,可得留根。

    生气的男人都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张妈偷偷给张伯使了使眼色,张伯会意,抱着安理,跟在拓拔残的身后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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