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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不待雪歌去找钟紫若“聊聊”,钟紫若倒是自己上拓拔家拜访来了。

    一大早,拓拔残、佟笑礼和简子南便出了门,办理正事去了,看他们自信满满的样子,天知道事情是不是真有他们所说的那么简单,不过——这道上的事儿,雪歌一点也不熟悉,更没有打算涉足其中的意思。

    那显然不是什么好意见。

    “你好,我是钟紫若”。

    在拓拔残离开三个小时后,钟紫若上门,今天是周末,公司放假,外头的人将钟紫若迎进了屋里,因为——对这位钟小姐他们已经不陌生了,事情摊开之后,他们才知道,迷天盟还在的时候,钟小姐是大哥的马子,现在又在公司里做事,想想看,关系定然是不一般。

    只是非常奇怪,大哥为什么不好好的把握机会,把钟小姐也带回家里来,大嫂不在家好长时间呢。

    好像,是离婚了吧——

    虽然大嫂现在回来了,不过,大哥也还是未婚身份啊,有选择的权力不是吗?

    爱谁娶谁吧——

    “你好——”,雪歌笑着,将钟紫若迎向坐位,然后,遣下带路的人,小马立刻端上茶水,一旁的小安理乖巧的抓着童话书看着,幼稚园的老师说了,每个小朋友进到班上要讲故事,他不是顶爱看这样的童话书。

    可是——

    不看童话书怕讲的故事没人听得懂,所以,只好乖乖的看了,爸爸买好好多,多得看不完。

    妈妈以前也有说过故事给他听,可是,他才不要把妈妈说给他的故事讲给别人听呢,那是他专有的故事。

    “抱歉没有事先预约就跑过来,造成你的困扰真是抱歉”,钟紫若仍然是娴静有礼的温雅女子,娇柔美丽的让男人看上一眼,便想疼惜。

    如果雪歌跟拓拔残换换身子,大概也会喜欢这样的女人吧——

    只不过——

    拓拔残最终的选择却非钟紫若,是她?不,还不确定,只能说,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这是一个非常大的玩笑。

    活在世上的人,可以自己掌握自己的生命,但是,有些际遇,是人,所不能强求的。

    “别介怀,我身无正值,很空,只是没想到钟小姐会先来拜访,本来,我也想到公司去找你聊聊天,钟小姐,我们已经神交已久了”。雪歌笑言,因为钟紫若,她才会在拓拔残的身边。因为钟紫若,她才有机会拥有安理——

    但是,现在的情况,对钟紫若而言,是不公平的。

    或许,公平与不公平,当事人说了才算,雪歌只是认为,如此娇柔的人儿,一看就是未吃过苦的,该是让人好好的疼惜,不忍大声惊吓到她。

    看着雪歌和气亲切的态度,钟紫若心,算是放下了,当年——佟雪歌是为了替她挡子弹才会被安排在那个位置上的。

    她心中亦有愧,幸亏,什么事情都没有。

    “他就是你儿子吗?”。钟紫若看着安理,微微张大了眼,好像——真的好像那个男人,他们父子,只是大小号的区别罢了。

    “是啊——安理,跟,跟钟阿姨打招呼”。雪歌招着儿子招手,小安理移着移着,移到雪歌的身边,手里还捧着童话书,抬起小脸,小脸上是有礼的笑,“阿姨好——”。

    “真乖——”,钟紫若笑着颔首,只是笑中,含着落寞,若非当年的错过,现在,这儿子怕是她和残所拥有的才是。

    老天很公平——

    每人只有一次机会,她错过了,便不能再回头。

    因为,她爱的男人不会回头,眼中,心中再无她。

    这些年来,拓拔残的种种,她看得很清楚,呆在日月集团,随处可听到他的消息,他疼儿子,他常常被叫雪歌的女人气得跳脚。

    气得跳脚啊——

    之前,她完全无法想像,那样的拓拔残,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

    又是怎样的一个女人,能让拓拔残变成这样呢,她无法想像,所以——她来了,在拓拔残不在的时候,登门造访,就是想看看那个能让拓拔残改变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是很乖巧”。雪歌的脸上,是满足的笑,从小到大,安理都很乖巧,其实,照顾安理,她所花的心思并不多,这些年来,小家伙得足了宠,小镇上个个都拿他当个宝,嘴儿甜就是好事,见谁便喊,甜甜嫩嫩的声音,谁人不把他疼进了骨子里。

    如果安理是别人的孩子,她也会那般疼宠,到是太多人去疼,去宠,当母亲的,反而太过轻松了呢。

    幸好——

    母子之间的感情,一直都非常的好。

    “钟小姐今天来,有什么事吗?呃——如果不介意的话,直呼名字好了,想来我们也不是初次相识,早就对对方熟悉已久了不是吗?”。

    “好,那,我就叫你雪歌——”。

    “嗯”。

    “我想,你也该知道我现在在日月集团里担任的职务吧,今天公司周休,也听说你们母子回到南部,才会来看看,到底传说中的佟雪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钟紫若笑得腼腆。

    雪歌伸开双手,低头看着自己。

    “看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没有三头六臂,也没有缺鼻少眼的——”。她玩笑道,钟紫若因她的话,笑,展得更开。

    “是啊,看到了,虽然没有三头六臂,也没有缺鼻少眼,但是,有着别人所没有的特质,雪歌,你的独特气质,才吸引了残,他的心,不得不留在你的身上”。钟紫若隐了笑,“其实这几年,我早就明白了许多事情,他并非真的爱我,如果是真爱,他一定可以原谅我所犯的任何错误”。或许,是她自私了,但是——也让她看清了,“我也常常在想,是不是如同想像中的一般爱他,不然的话,当初为什么要离开,我不能像他的义母一样,随时随刻的支持他,留在他的身边——然而,一次的错误,就足够让他一辈子都不原谅,你说,他爱我吗?”。抬眼,看着雪歌。

    这几年来,她早就不确定了。

    或许——

    当初拓拔残对她有过迷恋,也只是迷恋,现在,仍有男人迷恋着她,那与爱是不同的,迷恋会过去,会烟消云散,爱,却能深入骨,永远都无法切离。

    不待雪歌回答,钟紫若再度开口。

    雪歌只是静静的听着,不曾插过半句话。

    她相信,钟紫若现地最需要的是一个忠实的听众。

    “有时候,我真的很恨他,恨他当初的疼宠,恨他的残忍,说不要我,就不要我——其实到头来,一切的错,都在我——他现在,终于有所改变,变得更像个人,变得更有自己的真实情绪,在我面前,他只会忍着——一再的忍着——”。

    “我不是易碎的玻璃,不会一碰就碎,在他眼里,我却是——”。

    她要逼自己认清这个事实,有多难,心有多痛,没有人会清楚,会知道。

    “时至今日,我已经看开了,真的——不能强求,我便不强求,人生的道路太长,必须自己走,我们太久不曾面对面的说过一句话,我想——现在,我对他已经不那么执着了”。她笑着,有些忧,有些愁——

    “我该为他高兴,他找到了你,你和我不一样——而我,也要去寻找那个真正属于我的男人,雪歌——别介怀,残爱你,就算他不知道,他的表现也告诉了所有的人,或许,早在你们没有离婚之前,他就爱上你了,否则,以拓拔残的本性,他是不会让你生下孩子的”。绝计不会。

    拓拔残表情冷,表情残,却是个极重亲情的男人。

    没有感情生下的孩子,他宁不要。

    是啊——

    如果当初,她也愿意早点为他生下孩子,现在也不至于到此地步,多想无益,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钟紫若与雪歌整整聊了三个时辰,也中饭也省掉了,直接喝下午茶,小安理已经看完两本故事书了。

    两人,说尽了该说的,聊尽了该聊的,她们之间唯一的联系——拓拔残。

    然后,话题一转,转向安理,转向两人的兴趣和钟紫若选择丈夫的标准,雪歌答应她,一定会替她找个适合的男人——

    虽说缘份由天定,有时,也需要靠一下下人力,安排相亲的夫妻,其中不乏恩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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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天盟——

    久未开过大门的迷天盟,今天,大门洞开,门里门外,站着不少身着黑色西装,带着黑色墨镜,神色冷峻的男人。

    门口,停着两辆车,一黑一红。

    黑色,是拓拔残的黑色房车,红色,是霍风的红色拉风跑车,拓拔残这边带了不少人,霍风那边,亦有不少人。

    两方,约定迷天盟谈判。

    迷天盟早就转型,但是,终究是拓拔日的一生心血,风月仪更是为了拓拔日的心血而无辜丧命,拓拔残岂会草草的将迷天盟清除。

    日月集团就是迷天盟,只是换了个方式罢了。

    霍风是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站在拓拔残面前,明显稚嫩许多,不懂内敛,所有的光茫都形于外。

    耀眼,赫人——却也容易让人入眼定为目标。

    身处黑道,爬的越高的人,越低调——只有刚上道的小喽罗,才会敲罗打鼓的宣示自己的身份,拓拔残第一次见霍风,心中早就将他评估出一个分数。

    来见他——

    可真是浪费时间。

    “盟主,你可终于肯露脸了”。霍风斜着眼睨着拓拔残,那副样子,好似他就是那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后浪,前浪早就该乖乖的死在沙滩上,不该在年青人的地盘上动什么脑筋。

    长方形的黑木桌,两方人马,一人一边——

    这里是迷天盟——

    是拓拔残的地盘,霍风去忘了要拜地头。

    “我还以为你吃惯了闲饭,走出门都怕闪了风”。

    “可不是——”,拓拔残冷冷的睨着霍风,冰冷的气势,如漆般黑的眼眸,冷峻的神情,和紧抿的无情薄唇,事隔近五年,拓拔残仍是拓拔残,迷天盟的盟主,这股气势,没有人能比得过。

    霍风身边,那些曾经是迷天盟下的兄弟,暗暗的后退了些。

    他们知道拓拔残的能耐,他是一旦不发火倒好,一发火,倒霉的便不是一个两个。

    天知道好久不曾发火的他,一旦发起火来会有多么的吓人,所以,他们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避避风头要紧。

    混黑道,并不是不怕死。

    是怕死的不值。

    事实上,根本就不需要拓拔残出马,光一个简子南,就比霍风更像老大,年仅十八岁,便被捧得高高的人,没有辛苦的打拼过,容易得意忘形。

    “霍风,我们今天要谈的是先前你们所抢那一千两百万的货物,如果不想双方起什么冲突的话,最好——一分不少的全数归还”。手上资料全数往桌上一堆,那些,都是他们近日来所收集的证剧。

    当然——

    这是日月集团资料部的工作,有事没事,总喜欢“证剧”二字,站在太阳底下,这种东西是极度需要的。

    “货啊——”,轻忽的态度已经告诉在场所有的人,他的回答会是什么。“盟主,有件事,我倒是也想谈一谈,迷天盟的财产可是道上所有的兄弟的,盟主难道想一人独吞不成?”。

    拓拔残眯着眼,冷冷的盯着他——

    半晌,才吞出比冰更冷的言语。

    “道上的兄弟,谁都有资格站出来跟我谈这个问题,就是你——霍风没有”,语气中的不屑,让霍风恼怒的双眼一暗。

    “凭什么我没有,拓拔残,现在南部我是老大,我说了算”。一气恼,连刚刚假意的尊称都忘了。

    “是嘛——”,简子南接口,“迷天盟转型之前,南部还找不到一个叫霍风的小喽罗”。

    他又有什么资料在这里大谈迷天盟的财富,“霍风,大哥给你的时间够多,聪明的早就该守着自己的地盘乖乖度日,而不是打迷天盟财富的如意算盘,迷天盟的财富再多,那也是迷天盟的,与你无关,如今,除了楚雄一支属于迷天盟的支部留在南部道上混,其他人,都在日月集团,现在,你倒是去问问楚雄,他有没有那个胆来找大哥要迷天盟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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