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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谁心迷失

    其实在他的面前,有时候稍微放下自己的戒备还有张牙舞爪,反而能感受到一种很奇特的带着几分暧昧气息的温暖和甜蜜。

    也许在不知不觉之间,他已经入住了自己的心,只是对于启印的爱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一直都忽略了这一种感觉。

    从來沒想过,她竟会同时爱上两个男人。也许是启印伤她太深,又连最简单的相处都变成可一种奢侈,所以她才会一次次地被身下的这个男人感动吧。

    可谁说爱情不能够建立在感动的基础之上呢,她都已经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在慢慢地在乎着他。

    訾衡哥哥,如果一开始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那个人是你,我想到今天的很多事情都不会这么让人觉得疲累了。以前甚至还有些不屑于这一种假设的她,发出这样的感叹,也不知是不是自从认知了他的爱意有多深之后的感慨。

    明明中情花毒痛苦的是他,到头來,却是她中了这情蛊。

    萤萤,如果能够回到当初,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让你睁眼看见的第一个人是我。对爱情霸道如他,当然希望她的心里只会住着他一个人。

    她只是漾开一抹淡淡的笑容,看着这房间里面跳跃的烛火,思绪也不知道飘到了何处。

    而他已然情不自禁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眼中略微的迷茫,不觉轻轻地覆上了她的唇。

    温柔之中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惹得她的神智更加的涣散,下意识地回应换得他的舌更加热烈的交缠。

    不满足地将一只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离,而她闭上了双眼,也不顾那已渐渐迷失的理智无足轻重的挣扎。

    就这么一次,不管是地狱或是天堂,这样的沉沦就当是这三个月里面的迷失。虽然也许真的爱了,可也早已疲累,该离开的时候终究还是要离开。

    三个月...三个月……

    这个期限,不停地在她脑海之中回荡,身体却老实地随着他的挑/逗与他的轻抚开始微微的颤抖。连嘴里也毫不抑制地发出阵阵低低的吟哦,也看不清他带着几分兴奋的面容。

    她不知,不知他为等待在她心里占据一席之地花了多久的时间;不知这一刻她的动摇带给他的是多大的震撼与惊喜;更不知,这样的惊喜之中,他含着多么大的欲/望,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与自己骨血相连。

    嗯...啊……她的低吟伴着阵阵的娇喘,却也沒有拉回点滴的神智。

    我的萤萤……而他的低吼,伴着阵阵磨人而又醉人的轻唤,一次次将她脆弱的神智击溃,唯见那床帐顶端轻微的摇晃,像极了曾在玥塍山脉那院中随风轻摆的粉红色蔷薇。

    嗯...嗯……似难耐又似低泣,她双手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在那阵阵的欢愉之中,却丝毫感受不到那原本已经在纠结的心慌。

    在他身下睡去的那一刻,脑中再也沒有启印的音容笑貌,唯有一片的虚无还有身上阵阵的疲累之感。

    而他看着她似带了几分憔悴而让人顿生怜意的脸庞,温柔地拿了自己衣袍的一角为她擦去了脸上的细汗,又将她汗湿的青丝撩到一边。细细端详了片刻,便翻身从她的身上下來,又为她盖好了被子,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睡了过去。

    屋中的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的,而这均匀的呼吸声倒是将这一室残余的暧昧气息掩得十分微妙。

    这一宿,到天明第一个醒來的人换了是他,而她真真却是十分疲累还沉沉睡着。不敢惊了她,放轻了动作下了床,却是忍不住地在穿好衣服之时站在床边细细看着她的睡颜,似这一辈子也看不厌一般,带着几分能够将人溺毙的温柔,连带着嘴角勾起的笑意都是那么的平和。

    半响,才开了房门低声吩咐随侍去准备洗漱用的水和早膳,再回房间的时候她已经披衣坐起。触及到他的眼光,不自然地把玩了下手指又干脆一把掀开了床帐。

    嗔了他一眼,又下了床,将衣服拢好,这才缓缓走到了他的面前,却又只是擦肩。走至那昨日入住时由几个太监抬进來的衣柜面前,挑了一件衣服才回身旁若无人地走向这房间里面的屏风之后换下那一身犹带着欢爱气息的衣衫。

    他只是宠溺地看着那屏风后面若隐若现的玲珑之躯,又含笑别过了头去。若还是在皇宫之中,恐怕就算是不上早朝,他也定要再与她缠绵一番的。

    此刻前线战事不容乐观,自然还是赶路要紧,匈奴虽然只是占领了几个城池,在那个有荒村的城池僵持着对战,但相信只要他到了那里,收复城池绝对不是什么问題。

    待她一身清爽地从屏风后面走了出來,已经有两个随行的宫女端着两盆热水在门口候着了。

    进來。见她出來,这才对门外候着的人说道。

    沒有看他,她径自走向了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着自己的青丝。在现代的时候,她从未留过这么长的头发,因着身高还有嫌太长不好打理。不过这何若萤的头发很好,梳起來也很顺所以这么久以來打理头发也算是习惯了。

    再说,很多时候她的头发都不是自己打理的。

    看來她的好日子永远过得比吃苦的日子多,不然为何至今也都还这般的娇气,昨夜不过是一次的缠绵,今早便疲惫成这般。

    不觉手中的木梳被一只大手夺了去,垂眸又乖顺地将手交叠放置在膝上,等着他为自己梳头。

    此刻的乖顺,不过是在为离开打掩护罢了,至少她心里是这样跟自己说的。这样的温馨看來还是可以维持那么些日子了,他不知这是假象,只想着上了战场,也该为了她加紧收回那些城池。

    他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她黏在一起,自然是坐上了她的马车,当然也再沒有逾矩。而她只是静静地窝在他的怀中,感受着越往北上就越冷的天气,但赖在他的怀中,除了温暖以外,还有莫名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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