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Four
“怎么样，他的病情稳定吗？”吴亦凡倒了一杯酒翘起修长的腿问道，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轻笑出声，腮边荡漾着两颗小酒窝。“这两天没有见到他人。不过除了去找金钟仁别的也没地方可去。”随意的拿起药剂摇晃看得更加认真。“我已经把你们之间的记忆完全封锁了。他的精神分裂次数越来越不稳定可能是大脑受到刺激与惊吓，kris你把耳钉放在他的画室里真吓人。你的小宠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你毁掉。金钟仁抓他太紧了。”
“记忆还能够封锁？”吴亦凡抿了一口红酒问道，对上男人的眼神，吴亦凡又模模糊糊看到三年前鹿晗清澈如小鹿一样的眼神，不由得勾起了嘴角。“我是通过弓形寄生虫会操纵人类大脑致使精神分裂，自然能够操控他的大脑。”男人说话轻松像是操控别人大脑是很平常的事情。
“他在lust晕倒了好像是胃病又犯了，你记得叮嘱他好好吃饭。”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酒杯。摊开掌心一枚蓝色耳朵熠熠生辉。白大褂男人噗哧一下笑出声“亲手把他推进地狱还给这一点虚弱无存的安慰，kris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面无表情的靠在沙发上室内温度太高手心有一层薄薄的汗“我爱他。”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一样握紧拳头脸色变得骇人起来“但是我要他为他三年前所做的事情而付出代价，越痛苦越好。是要他心痛不是要他病痛，那样我舍不得。”力度可以把酒杯捏碎。
撇撇嘴正了正神色跟吴亦凡说，“达到你的目的，得到你想要的了，就让我带他走。”
“我会的，你也知道，他的目的跟我一样。都是要鹿晗生不如死。”吴亦凡说道，唇边还勾起一个残忍的微笑。“说说鹿晗的分裂时间吧，我要下一次他分裂的时候遇见的是我。”
“这次分裂距上次中间相差三天。上上次是五天。按照我的监控来说，下次就是五天。只不过他下次会不会跟金钟仁在一起会不会去lust就完全不是我能管得了。”男人晃了晃手中灌了1/3绿色液体的试管，满脸笑意。
吴亦凡觉得有趣的摸了摸下巴，鹿晗，我想你了。你想吴凡吗？
男人背对着吴亦凡，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吴亦凡你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其实你知道吗吴亦凡，我们都一个样。
人模狗样。
—
鹿晗只是觉得自己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疼痛大脑也十分混沌，手机丢了身上分文没有回到家的时候快要天黑了，鹿晗是拼命的跑回家的，他怕稍微迟一点点天会黑，再也不敢一个人在夜里行走或狂奔。
想着也许就要死了，鹿晗更多的是如释负重。真好，再也不用这么累了。
鹿晗也深刻知道，人活着没有不累不难受的，只是就算是受尽折磨还是愿意活久一点，再久一点。
为了可以活久一点能够多看两眼这个世界，能够多跟张艺兴黄子韬说说话，能够多贴在金钟仁的胸前听他跳动的心脏，为了可以设计出像金俊绵前辈一样出色的服装，为了能够把吴氏资助的学费补上，完成所有愿望再走，可是听来就是这么不现实。还是要努力生活，就是要努力完成一件，多一件算一件，让愧疚少一点。
怕张艺兴黄子韬会担心就到街口的电话亭给张艺兴电话，“艺兴啊这两天心情不好去画室呆了两天，你不用担心啊我手机丢了所以…”
“鹿晗你要死吗！消失这么长时间是要闹哪样！你不知道我会担心的吗？！”是张艺兴炸毛的声音，鹿晗笑了觉得心里暖暖的，越是知道自己可能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陪伴张艺兴，张艺兴失恋说要一起单着，张艺兴受委屈一点就要撺掇着打架闹事，为了帮张艺兴追姑娘写情书被老师罚写检查…张艺兴，没了我你失恋了谁陪你单身，你受委屈了谁帮你出头，你追姑娘谁帮你写情书。
鹿晗还是希望，在白贤之后，鹿晗的每一个朋友都可以被鹿晗保护好。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难过吗艺兴。”鹿晗握紧听筒，眼泪已经逼到眼眶还是硬生生忍着。电话那端沉默了。鹿晗刚想说没关系就是偶尔矫情一下子，你别当真之类的话的时候。
张艺兴说，“你要去哪里，我跟你一起。”
所有的防线瞬间崩溃，鹿晗，你经历再多还是会被一句温暖的话打回原形。
很久以后鹿晗快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想起张艺兴还是只有这句话，还是会只记得他在电话亭里哭得这么惨，还是会相信，伤害他的不是张艺兴，张艺兴才不会伤害鹿晗。
张艺兴又陪着鹿晗声嘶力竭哭了半天，每一个字都很温暖，暖到不真实。
吸了吸鼻子鹿晗才慢慢笑起来，“张艺兴还好我有你。”
端着水杯看电视的张艺兴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愣愣怔怔的把水洒了一裤子。鹿晗拜托你不要表现出你很依赖我，我会不知道要怎么办。
“啊啊刚才把水杯里的水洒了，傻鹿快去睡觉吧明天有课吗我陪你一起去换手机。”张艺兴抖着裤子上的水。
“艺兴晚安。”鹿晗觉得腹部又有火热的灼烧感才想起一天都没有吃饭，费力的回到家以后换鞋的时候俯身把鞋塞进鞋柜的时候猛地滑倒在地，眩晕感让鹿晗睁不开眼。
鹿晗第一次觉得病魔是这样可怕，死神会了结你至少会让你痛快，病魔不会。
扶着墙壁站起来，摇摇晃晃往里屋走，把钥匙往桌子上一抛是一声巨响。打开冰柜只剩下一团被冷冻过的面，连蔬菜都没有。鹿晗你还真是不能怪别人。
开火煮面，还是凉水就一股脑把面扔了进去，看着还带着一层冰霜慢慢没入水里。突然想起来金钟仁的胃也不好，半夜也会疼到睡不着爬起来到处找药吃。金钟仁动作每次都是轻的总是会怕打扰鹿晗睡觉。偏偏在他疼得要命的时候鹿晗会抱住他，“你先躺下我去帮你煮饺子。还好今天回来的时候我去买了速冻饺子。”穿上拖鞋火急火燎的跑出去然后又跑回来“胃药在楼下厨房餐桌会有，书房书桌抽屉也会有，你最常在这两个地方呆，别每次都记不住。”
他跟金钟仁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变味了呢。大概是他累了吧，两个人在一起怎么会不累。
把面端到餐桌上的时候已经糊成一团了，没有吃晚饭习惯的鹿晗喝了一口面汤温暖顺着喉咙慢慢到脾胃。其实这样就很好了，如果面前再有金钟仁一起…是不是又想多了，拨着面边吃边哭，吃到最后连面条都是咸的。
整个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收拾好碗碟，鹿晗拖着沉重的步子要上楼的时候。门锁突然转动了。
“记忆还能够封锁？”吴亦凡抿了一口红酒问道，对上男人的眼神，吴亦凡又模模糊糊看到三年前鹿晗清澈如小鹿一样的眼神，不由得勾起了嘴角。“我是通过弓形寄生虫会操纵人类大脑致使精神分裂，自然能够操控他的大脑。”男人说话轻松像是操控别人大脑是很平常的事情。
“他在lust晕倒了好像是胃病又犯了，你记得叮嘱他好好吃饭。”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酒杯。摊开掌心一枚蓝色耳朵熠熠生辉。白大褂男人噗哧一下笑出声“亲手把他推进地狱还给这一点虚弱无存的安慰，kris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面无表情的靠在沙发上室内温度太高手心有一层薄薄的汗“我爱他。”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一样握紧拳头脸色变得骇人起来“但是我要他为他三年前所做的事情而付出代价，越痛苦越好。是要他心痛不是要他病痛，那样我舍不得。”力度可以把酒杯捏碎。
撇撇嘴正了正神色跟吴亦凡说，“达到你的目的，得到你想要的了，就让我带他走。”
“我会的，你也知道，他的目的跟我一样。都是要鹿晗生不如死。”吴亦凡说道，唇边还勾起一个残忍的微笑。“说说鹿晗的分裂时间吧，我要下一次他分裂的时候遇见的是我。”
“这次分裂距上次中间相差三天。上上次是五天。按照我的监控来说，下次就是五天。只不过他下次会不会跟金钟仁在一起会不会去lust就完全不是我能管得了。”男人晃了晃手中灌了1/3绿色液体的试管，满脸笑意。
吴亦凡觉得有趣的摸了摸下巴，鹿晗，我想你了。你想吴凡吗？
男人背对着吴亦凡，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吴亦凡你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其实你知道吗吴亦凡，我们都一个样。
人模狗样。
—
鹿晗只是觉得自己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疼痛大脑也十分混沌，手机丢了身上分文没有回到家的时候快要天黑了，鹿晗是拼命的跑回家的，他怕稍微迟一点点天会黑，再也不敢一个人在夜里行走或狂奔。
想着也许就要死了，鹿晗更多的是如释负重。真好，再也不用这么累了。
鹿晗也深刻知道，人活着没有不累不难受的，只是就算是受尽折磨还是愿意活久一点，再久一点。
为了可以活久一点能够多看两眼这个世界，能够多跟张艺兴黄子韬说说话，能够多贴在金钟仁的胸前听他跳动的心脏，为了可以设计出像金俊绵前辈一样出色的服装，为了能够把吴氏资助的学费补上，完成所有愿望再走，可是听来就是这么不现实。还是要努力生活，就是要努力完成一件，多一件算一件，让愧疚少一点。
怕张艺兴黄子韬会担心就到街口的电话亭给张艺兴电话，“艺兴啊这两天心情不好去画室呆了两天，你不用担心啊我手机丢了所以…”
“鹿晗你要死吗！消失这么长时间是要闹哪样！你不知道我会担心的吗？！”是张艺兴炸毛的声音，鹿晗笑了觉得心里暖暖的，越是知道自己可能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陪伴张艺兴，张艺兴失恋说要一起单着，张艺兴受委屈一点就要撺掇着打架闹事，为了帮张艺兴追姑娘写情书被老师罚写检查…张艺兴，没了我你失恋了谁陪你单身，你受委屈了谁帮你出头，你追姑娘谁帮你写情书。
鹿晗还是希望，在白贤之后，鹿晗的每一个朋友都可以被鹿晗保护好。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难过吗艺兴。”鹿晗握紧听筒，眼泪已经逼到眼眶还是硬生生忍着。电话那端沉默了。鹿晗刚想说没关系就是偶尔矫情一下子，你别当真之类的话的时候。
张艺兴说，“你要去哪里，我跟你一起。”
所有的防线瞬间崩溃，鹿晗，你经历再多还是会被一句温暖的话打回原形。
很久以后鹿晗快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想起张艺兴还是只有这句话，还是会只记得他在电话亭里哭得这么惨，还是会相信，伤害他的不是张艺兴，张艺兴才不会伤害鹿晗。
张艺兴又陪着鹿晗声嘶力竭哭了半天，每一个字都很温暖，暖到不真实。
吸了吸鼻子鹿晗才慢慢笑起来，“张艺兴还好我有你。”
端着水杯看电视的张艺兴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愣愣怔怔的把水洒了一裤子。鹿晗拜托你不要表现出你很依赖我，我会不知道要怎么办。
“啊啊刚才把水杯里的水洒了，傻鹿快去睡觉吧明天有课吗我陪你一起去换手机。”张艺兴抖着裤子上的水。
“艺兴晚安。”鹿晗觉得腹部又有火热的灼烧感才想起一天都没有吃饭，费力的回到家以后换鞋的时候俯身把鞋塞进鞋柜的时候猛地滑倒在地，眩晕感让鹿晗睁不开眼。
鹿晗第一次觉得病魔是这样可怕，死神会了结你至少会让你痛快，病魔不会。
扶着墙壁站起来，摇摇晃晃往里屋走，把钥匙往桌子上一抛是一声巨响。打开冰柜只剩下一团被冷冻过的面，连蔬菜都没有。鹿晗你还真是不能怪别人。
开火煮面，还是凉水就一股脑把面扔了进去，看着还带着一层冰霜慢慢没入水里。突然想起来金钟仁的胃也不好，半夜也会疼到睡不着爬起来到处找药吃。金钟仁动作每次都是轻的总是会怕打扰鹿晗睡觉。偏偏在他疼得要命的时候鹿晗会抱住他，“你先躺下我去帮你煮饺子。还好今天回来的时候我去买了速冻饺子。”穿上拖鞋火急火燎的跑出去然后又跑回来“胃药在楼下厨房餐桌会有，书房书桌抽屉也会有，你最常在这两个地方呆，别每次都记不住。”
他跟金钟仁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变味了呢。大概是他累了吧，两个人在一起怎么会不累。
把面端到餐桌上的时候已经糊成一团了，没有吃晚饭习惯的鹿晗喝了一口面汤温暖顺着喉咙慢慢到脾胃。其实这样就很好了，如果面前再有金钟仁一起…是不是又想多了，拨着面边吃边哭，吃到最后连面条都是咸的。
整个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收拾好碗碟，鹿晗拖着沉重的步子要上楼的时候。门锁突然转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