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章 若即若离
突然有一种颤栗的感觉，凌彻感到铺天盖地的冰雪朝他漫过来，迟疑片刻就会被淹没。也许只有在感情面前他才会这么不自信，又或许是无法宣泄对凌寒的愧疚，他没有出现来打破这份和谐，默默转身离去。
新年里没有人去纠结于烦心琐事，人显得分外慵懒。每天不可避免地参加各种宴会，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是初九，这几日凌彻再没来过靖国公府，夏侯灵犀反而有些不习惯，不过每天都有许多客人要见，她以为凌彻也是分身乏术，便没有刻意放在心上。初九是夏侯维桢回边境军营的日子，也是夏侯錾调任通州的日子，一大家子人早就习惯了他们不在身边，也只是嘱咐几句就回去了。
颐贵妃的侄女上官妍六岁丧父起就养在他身边，这姑娘打小就冰雪聪明，可惜生性懦弱不争。这一日颐贵妃带着侄女到御花园散心，折了一枝红梅给她，说：“妍儿，你还记得姑姑是怎么教导你的吗？咱们上官家如今没有男丁了，嫡系的女儿也就只有你了，女儿家不能入朝为官，姑姑指望你嫁入皇家光耀门楣呢。”
“对不起，妍儿让姑姑失望了。”上官妍算不上是国色天香，也算是出落得亭亭玉立，眉眼间的柔弱之美让人心生怜爱。
颐贵妃真是怒其不争，低眉顺眼的只会受人欺负，无奈地说：“你呀，真是让本宫无法向死去的哥哥交代。”
上官妍撒娇似的挽住颐贵妃的手，说：“两位表哥估计已经到了，咱们快回去用膳吧。”
午膳过后，颐贵妃与两个儿子闲谈：“熠儿，最近没和黛柔一起进宫了？”
“她最近身子不大好，而且父皇为了卫、赵边境的动乱连日与我们商讨，儿臣实在是无暇分心。”
“皇上还是派夏侯维桢驻守吗？”颐贵妃很是反感夏侯家。
凌熠回答得干脆：“是，已经出发了。”
颐贵妃气得把茶杯摔在桌上，说：“什么好事都让夏侯家占着。”
凌锦说：“这也不是什么好事，这些年赵国势力不断扩大，又是在边境，夏侯维桢捞不到便宜。”
“鼠目寸光，一旦夏侯维桢平定边境动乱，靖国公府可以说是如虎添翼。卫国半壁江山都可以说是掌握在夏侯鋆手里了，我们可不敢再让夏侯维桢立功了。”凌熠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只要牵制住赵国，昱儿的仇也就能报了。”颐贵妃想起苦命的儿子终于啜泣。
凌锦一脸自责。五年前，凌锦少年学成武艺，自以为智勇双全，带着十岁的弟弟凌昱单枪匹马地跑到陈国边境游玩。后来身份暴露，凌锦带着凌昱躲避追杀，四处逃亡，等到凌熠带人赶到接应时，只看到凌昱冰冷的尸体。这是凌锦犯过最大的错误，也是他们母子难以愈合的伤疤。
凌寒的精神恢复如初，仿佛那件事从未发生过一样，他继续跟随凌彻商谈政事，在御赵一事上更是态度坚决：“我们派到赵国皇宫的细作陆陆续续断了联系，赵子琰的警惕性很高，要再接近恐怕不容易。”
“谁说都断了联系？我相信青鸟，耐心等待。”
青鸟是夙魅的亲妹妹，从小接受地狱式的训练，是搜集消息的能手，恬静可人的外表是她最好的武装。
新年里没有人去纠结于烦心琐事，人显得分外慵懒。每天不可避免地参加各种宴会，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是初九，这几日凌彻再没来过靖国公府，夏侯灵犀反而有些不习惯，不过每天都有许多客人要见，她以为凌彻也是分身乏术，便没有刻意放在心上。初九是夏侯维桢回边境军营的日子，也是夏侯錾调任通州的日子，一大家子人早就习惯了他们不在身边，也只是嘱咐几句就回去了。
颐贵妃的侄女上官妍六岁丧父起就养在他身边，这姑娘打小就冰雪聪明，可惜生性懦弱不争。这一日颐贵妃带着侄女到御花园散心，折了一枝红梅给她，说：“妍儿，你还记得姑姑是怎么教导你的吗？咱们上官家如今没有男丁了，嫡系的女儿也就只有你了，女儿家不能入朝为官，姑姑指望你嫁入皇家光耀门楣呢。”
“对不起，妍儿让姑姑失望了。”上官妍算不上是国色天香，也算是出落得亭亭玉立，眉眼间的柔弱之美让人心生怜爱。
颐贵妃真是怒其不争，低眉顺眼的只会受人欺负，无奈地说：“你呀，真是让本宫无法向死去的哥哥交代。”
上官妍撒娇似的挽住颐贵妃的手，说：“两位表哥估计已经到了，咱们快回去用膳吧。”
午膳过后，颐贵妃与两个儿子闲谈：“熠儿，最近没和黛柔一起进宫了？”
“她最近身子不大好，而且父皇为了卫、赵边境的动乱连日与我们商讨，儿臣实在是无暇分心。”
“皇上还是派夏侯维桢驻守吗？”颐贵妃很是反感夏侯家。
凌熠回答得干脆：“是，已经出发了。”
颐贵妃气得把茶杯摔在桌上，说：“什么好事都让夏侯家占着。”
凌锦说：“这也不是什么好事，这些年赵国势力不断扩大，又是在边境，夏侯维桢捞不到便宜。”
“鼠目寸光，一旦夏侯维桢平定边境动乱，靖国公府可以说是如虎添翼。卫国半壁江山都可以说是掌握在夏侯鋆手里了，我们可不敢再让夏侯维桢立功了。”凌熠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只要牵制住赵国，昱儿的仇也就能报了。”颐贵妃想起苦命的儿子终于啜泣。
凌锦一脸自责。五年前，凌锦少年学成武艺，自以为智勇双全，带着十岁的弟弟凌昱单枪匹马地跑到陈国边境游玩。后来身份暴露，凌锦带着凌昱躲避追杀，四处逃亡，等到凌熠带人赶到接应时，只看到凌昱冰冷的尸体。这是凌锦犯过最大的错误，也是他们母子难以愈合的伤疤。
凌寒的精神恢复如初，仿佛那件事从未发生过一样，他继续跟随凌彻商谈政事，在御赵一事上更是态度坚决：“我们派到赵国皇宫的细作陆陆续续断了联系，赵子琰的警惕性很高，要再接近恐怕不容易。”
“谁说都断了联系？我相信青鸟，耐心等待。”
青鸟是夙魅的亲妹妹，从小接受地狱式的训练，是搜集消息的能手，恬静可人的外表是她最好的武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