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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无良师父卖了徒儿?

    “师父到底说了些什么?”余锦年警惕地望着他,忙问。

    她的身子忽然打个冷颤,该不会是那糟老头也明白她的状况,让她同他双修?

    转念一想,再过八个多月,她倒是真满十八了。按照他们这里的年纪来算,她要么是老姑娘,要么都可以当孩子的娘。可是她不想那么早结婚,更不想有复杂麻烦的婚礼,她是修仙者,只想过的简简单单。

    “的确是让我们提前双修!”既然到了这份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秦羿只好照实说了。

    余锦年惊愕地张大嘴巴,很快抿起红唇不满地瞪着他。

    一股愤怒的情绪,从胸膛不断涌出,她握紧小拳头,想要暴走。

    无奈,条件受到限制,没办法达到她的要求。

    恨恨地盯着秦羿,无比挫败道:“要不要这么变态,我们的事我们自己决定,为何要听他们的。我的计划是有幸能进阶元婴后,我们的所有身体问题都解决了那时再成婚,忽然提前这么多,一时难以接受,能不能缓缓?我们要做的事还太多,别把时间浪费在这上头。”

    “一生就一次,你也嫌麻烦?”半晌,秦羿才若有所思地瞅着她回道。

    对他而言,成仙不成仙确实不重要。

    只要能同她一起,没什么是麻烦。

    “你就听我的好不好,这是我们两的事,我不想做样子给人看,我们现在……”余锦年斟酌了会儿,还是没想到合适拒绝他的话,只能示弱博取同情。

    总之,他们现在真不合适那样,只会害了对方。

    秦羿比她还无奈,他原本计划的也是结婴后举行婚礼,全被那两老头打乱。

    主动伸手过去,把她拉回过来,坐在他膝头,摸摸她的小脸蛋:“那到时我们就在忘忧谷,在岳父,岳母面前举行仪式,这样够不够简单?”

    他不禁在想,那赤阳那糟老头同他不对付,但凡要是能想出好的法子,绝对不会让他欺负他徒儿。以小年儿如今的身体,忍八个月是极限了,他不否认想亲近她,更多的还是为她的身体考虑。

    余锦年如同惊弓之鸟,更是坐如针毡,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想着两人讨论的问题,太出乎她的预料,挣扎着要起身。

    无奈他按住不放,手揽紧了她的腰,动都动不了,气的吼道:“你放开我?”

    “不放,你先答应我的提议。”秦羿有自己的坚持,黑亮的眸光紧紧地逼迫着她。

    这人是不是疯了?

    她情急之下,把以前偷偷听到的话,搬上了台面说开:“某天,我听到有人自言自语,说守孝还差两年多的,怎么现在就变成了八个月。想同我双修也不是不行,我也不是真的那么古板想让你憋死,方法很多的,只是我们目前真的不行。”

    “为何不行,我都答应那些老头了。说吧,你会些什么?”秦羿以危险的口气问。

    这小混蛋居然知道怎么取悦男子,这并不能让他觉得开心,产生深深的挫败感。

    余锦年对上他的视线,不由一怔。他居然以如此认真,严肃的模样讨论这个问题?一时慌张不知所措。

    干脆低下头,转动脑袋想着,难道她的修炼减慢的问题,真没别的法子恢复了?

    非要双修才行么?

    她还真不信邪了。

    再抬起头时,心态平和了很多,眼里却是堆满了狡黠的笑意,整个人灵动至极:“我会的很多,那个看的多了自然就会的多,不会让你吃亏的。”

    说着,她面色严肃起来,一瞬不瞬地盯着秦羿:“所以我们暂时不行,万一弄出人命怎么办,我不想让不健康的身体遗传下去。虽然我也很想很想,将来我们能有个小宝贝,让我们的生命延续下去,那是多么美好的事。可我却不想有苦难跟随我们的宝贝,不想让他再受我们这样的苦,我的怒气都受制约,无法真正顺心而为,而你的身体也未完全恢复……”

    好吧,她承认,这才是她最担忧的地方。

    如果没这个梗埋在心头,怎么都无法拔掉,她也许不会这么纠结。

    “以后不准再看!”秦羿抬手,捂上她的眼睛。

    余锦年拿开他的手,明白了他的意思,嘿嘿一笑:“不用看了,我记性比较好,看过的都记在脑子里了,如果你想看天心镯有碟……”

    “我,不,需,要!”秦羿俊颜立刻变黑,立即打断她的话。

    余锦年忙捂耳朵:“不要就不要,有没有必要这么凶,吼什么吼?”

    某人依然黑着脸,语气非常不好:“你也不用质疑我的能力,也不用操心太多心,我更不想我们的孩子有问题,有人都替我们准备好了丹药不伤身的,万无一失,不会有孕,双修对你的身体恢复的会好点。”

    说着他特意顿了下,给她些思考时间:“如果你能保证在八个月内,修为像原来那般逐步提升,那我就等够三年,否则就按照我说的,听明白没?”

    “气死我了,怪不得离开前的那晚,那糟老头叫我去,说了一堆模棱两可的话,我现在才明白了他的意思!”余锦年沮丧极了,在一旁的小桌上垂了一拳。

    还不甘心,放出神识透过马车,遥望着太玄门的方向:“我是好师父啊,就是个老不休的老混蛋。就这样就把我卖了,还不收费地倒贴地卖给了你,我就这么不值钱?”

    “谁说的,在我眼里,我小年儿很值钱,无价之宝!”秦羿无法,只能像哄孩子般哄她。

    余锦年骂也骂了,气也气了,只好倚在他怀中,却是不住撇嘴。

    想着不对,忽然又侧身在他脸上胡乱揉了几下,用手背挨着他的额头,调笑道:“不烫啊,秦师兄该不会又抽风了?曾经听人说过,男人的甜言蜜语都不可信,都是诱惑女人的。等得到手女人就变成降价大甩卖,一天比一天便宜,然后就成了碍事占地的烂抹布,想扔掉换新的,不知有没有道理呢?”

    秦羿又沉了脸,每次同她说不了几句,她就开始唱反调?

    这小混蛋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气恼地用修长的指尖掰过她的下巴。一头乌黑揉软的发披泻在肩头,衬的她肌肤赛雪,睡久之后精神好了些,小嘴也红润了许多,无比诱人。他心神不由一荡,一阵气血升腾。

    硬是压下那绮丽的念头,让她正面对着自己:“你对自己没信心,还是认为你没魅力留住我的心?”

    “你就不会温柔点,捏痛我了,我又不是你,怎么会知道你怎么想的呢?”余锦年拍掉他的手,揉揉被捏痛的下巴。

    ……

    “哑巴了,反正你别得意太早,以为有两个老头子给你做后盾,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争取在这八个月内把身体恢复了,提高修为,谁也别想提前占我便宜!”

    话一说完,她快快从秦羿身上爬下来。

    这才注意到头发全散开了,一大部分垂落在胸前。

    应该是她睡着时他弄开的,头上插着簪子睡确实不舒服。还好身上好好的,他没做主乱动,否则同他没完。

    掌心散发出微蓝的灵光,把自己收拾干净,手忙脚乱束好发,找到放在小桌上的白玉簪插到头上。忽然心头一阵失落,眸子一暗,她悲哀地想起前世,那场短暂的恋爱。

    她就是不愿意那么快陪人家那啥,人家就跑出去干坏事,还理由多多,说不过是解决生理问题,爱的还是她。

    她对恋爱本就没太多经验,同眼前这人在一起相处的日子也不长,心中没底。泛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双手抱膝,把小巧的下巴搁置在膝上,有些话不经大脑而出:“假如我不想给你,真不愿意同早早你滚床单,你会不会在忍不住时,跑去找别人解决问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秦羿真是快被她气死,眯起眼眸周身的冷气忽然冒出,蔓延到整个车厢都透着缕缕寒意。

    连车外的狼王狼后都是一愣,相视一笑。

    唉,女主人挺聪明的,怎么就这种事上太不会说话,不过他们可没插手的打算。

    余锦年离秦羿还有段距离,就感到阵阵寒意包围了全身,只能往后退了退,抱紧胳膊搓搓冷的翻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眼神闪烁心虚道:“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不想回答就别回答,当我没问也行!”

    “就是欠揍!”秦羿咬着牙道。

    掌心多了条红色灵力带,直接缠住她的小蛮腰,把人带了过去,翻身让她屁股朝上撅着。

    余锦年人动不了,嘴巴还是能动的,巧舌如簧忙给自己辩解:“你又要揍我么,我都说了不问了,我现在身体不好,你不能对我动武。还没嫁给你就这么凶,以后还不更凶了,谁受得了你这脾气,说风就是雨的。”

    秦羿微微一怔,放在空中的手迟迟没落下,解开在她腰间的束缚:“以后再胡言乱语,绝不轻饶!”然后他放开余锦年,看似闭目养神,其实是一个人生闷气,他在她眼里,就那么忍耐不住?

    他之所以有那种感觉,想要亲近,因为是她。

    车厢内的空气仿佛在瞬间停滞,犹如一潭沉寂多年的死水。

    余锦年心知麻烦大了,根本没谈拢。

    她心口闷的难受,掀开车厢一边的帘子,往外面瞅了瞅想透透气。

    瞪着傻眼,外面怎么多了两个人,还多了两匹马。

    她要晕了,她的警觉性何时这么差?还不是那混账害的,同她讨论都是什么问题?她还能不能再丢脸点,能不能立刻装死?

    方才说的话,肯定被这两人全听了去。

    再晕点,她还忘记了前头的狼王狼后,到底多少人都听到了?

    想把头缩回去装鸵鸟,晚了,马上的两人已经回头瞧向余锦年,视线落在她身上。靠近马车的那匹马上,矮矮胖胖的是秦福,靠外行走的另一匹马上是个瘦高个,是秦勇。

    “见过小姐。”两人都在马上抱拳道。

    “你们这么快就认出了我?”余锦年细细打量一翻,他们都在外行走,穿的不是太玄门道袍而是一身黑衣。这两人她曾经见过一面,在拍卖行时出现过,他们现在居然是筑基修为,进步不小,大有可为。

    秦福秦勇初看没认出,不过方才马车里传出的女声,大概就是他。公子从来不坐马车,向来都是踩着飞剑出行,只有一个人能让他破例,那人自然是余锦年。他们在外也知公子定亲了,无论如何只要公子喜欢,就是值得欢喜的事。

    “你们是秦福,秦勇?”余锦年没再躲避,否则只会让人笑话没出息,赶紧打了个招呼。都是自己人她也没有刻意压制声音,完完全全显示的是女声。

    “正是,小姐有事吩咐?”回答的是笑眯眯的秦福,笑的像只胖胖的弥勒佛。

    “没什么吩咐的,以后别叫小姐,我从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出身,就是一教书匠的女儿。今后在外就叫我吴哥就行,还要谢谢你们这些年为我做的!”余锦年认真道。

    不用想都知道这两人都是谁叫回的,想着这些年他们一直在外奔波也挺辛苦的,还是自从知道她需要水灵珠那日,就去为她打探,这都是他听大哥说的,心中多了些感激。

    “那小的就改口了,吴哥以后对公子好点,让公子的心有地放,小的和秦勇就满足了,谢不谢的不敢当!”回答的依然是秦福,秦勇仅仅对余锦年点了点头。

    余锦年干脆把帘子推到一边,趴在车窗口,对两人大大方方道:“这个自然,他的心只能放我身上,难道你们还想有谁?”

    她承认,她是故意说给有些人听的。

    她绝对不能容忍生理出轨,同样不能容忍心理出轨,一点都不允许。

    秦勇,秦福当日只见过余锦年一面,那时她还年纪小,穿的也是男装,都没多少时间打量她。这是第二次见,她也穿的是男装。

    都有些诧异,这性子够爽朗,不扭捏,果真适合扮成男子!

    后来,余锦年再同他们聊了几句,也算是进一步了解彼此,差不多后,坐回车内,靠在车壁上回望秦羿。被他那怪怪的目光瞧的不好意思,方才面对秦福秦勇的豁达跑的无影无踪:“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秦羿没搭理她的话,方才那闷气也消的差不多,坐正身子。

    执起玉壶,斟了杯灵茶,那袅袅的清香立刻在空气中散开。

    他把端过杯子,凑到她唇边,认真交待:“从今日起,这云雾茶每日都要喝,最好不间断。”

    “嗯?”余锦年怔怔地望着他手中的茶杯,赶紧接过捧在手里,她现在手脚能动,不用再挺尸,总不能一直让人喂。

    垂眸望着那白色的玉杯,映衬的里头的茶叶,水的颜色碧绿透亮,馨香四溢,闻着都醉人。

    这茶,她记得在怀阴县时喝过一回,好像有上千年份,里头的灵气十足。

    瞥了秦羿一眼,这人啊凡是用的比谁都讲究,奢侈浪费。她知道他也是为自己好,放到唇边轻抿了口,才觉得话说多了真渴了,嗓子也发干。

    她现在的身体,就像是一条干枯断流已久的河床,需要不断被被灵气滋润!

    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把杯子放在小桌之上。

    也不再开口,默默打坐吸收茶中的灵气。

    秦羿则重新拿起地图,沉思起来,两人互不打扰。

    此行,一路向南,凡是遇到地图上没去过的地方,秦羿都会去停留,带大家去找寻。修士的神识好用,基本上方圆多少里之内,都能瞧的一清二楚。

    走走停停,连赶了大个半月路程,行了上万里路,到了一座城池他们以前都没去过的城池太平城。下车进城时是晚上,秦羿带大家找了间客栈住下。

    余锦年由于身体原因,早就撑不住,睡了过去,直接被他抱进马车客栈。不过刚才在下车的时候,不少人的目光,已经悄然注视着他。很多人都是慕名太平城的风气,特意赶来的,哪知一来就遇到了好货色,说是垂涎三尺也不为过。

    尤其是客栈小二,瞧着一惹人注目的极品蓝衣俊美男子,怀中抱着的人穿的是素色男装,想必也是个男子了?那画面怎么就觉得那么别扭,看着他们像是外地来的,让人不想瞎想都不行啊!

    就这样,秦羿余锦年两人,可能是某种关系,悄然传了出去。

    店小二想制止都制止不了,只能背地叹气。这男子瞧着不像是断袖,可是他们这太平城风气可是相当的开放,比那大昱皇城还要开放太多倍。但愿这两人能平安走出去,别被那些世家花花公子缠上了,那些人可专爱玩男人。

    留下狼后陪着还在睡着的余锦年,秦羿带着狼王,秦福,秦勇连夜出去。各自分开,去了各处打探水火灵珠等的下落,还要寻找炼制飞舟的材料。每座城池的拍卖楼,坊市夜里都不会关门,最主要的是有些地方有买卖消息的,帮忙找寻物件的都需要接触洽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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