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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醉酒误事?

    余锦年只迷糊了一小会儿,由于精神紧绷自动醒了,抬眼瞧见天幕依然是黑色,群星闪耀。忆起方才那场大战,让她一时忘却古今,忘却时空的残忍,忽然有种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的淡淡酸涩。

    她懒懒地不想起身,就那样躺在屋顶怔怔出神,放任自己的灵魂出窍,升空,漫游,那管今夕是何夕!

    忽地感觉身边多了个人,她神魂归位,侧头一瞧,首先看到的是那流光闪耀的披风一角,就冲这骚包的衣着不看身影,除了那家伙还会有谁。

    “你方才,去哪儿了?”她问秦羿。

    秦羿往身上丢了个清洁术,清除收拾战场后沾染的怪味,目光却落在余锦年身上,挑眉一笑:“无事,你要是还困,最好回房去睡,别等会掉下去。”

    “切!”余锦年冷哼一声,学着他也往自己身上丢了个清洁术,清理那沾染的尸臭。嘴里却道:“我睡不着了,战场都清理干净了么,什么时候把后续的事情吩咐完,我们何时能回太玄门?”

    她有点想兰草了,不知道她走了那丫头有没有被人欺负,受了什么委屈?

    她也想大哥了,不知他出去历练什么时候回来,他在别处有没有遇到麻烦和阴尸?她更想回家一趟,确认家人好不好,有没有被阴尸影响?

    “很快!”秦羿用鼻音哼了声。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因为躺着她的,身体曲线比站着时还要明显,又好笑地摇头,像她这样在何时何地,根本不注意自身形象的女修,太过少见。

    他怎么那么没眼光,放着那么多花不想采,就死心眼地瞅上了她?

    一想起那日在暖池的春光,他的俊脸莫名发热,任是汹涌的寒潮,也挡不住那奇怪的热度……

    余锦年脑袋就是再聪明,也不知道他现在的脑袋在想些什么?

    只消她轻轻抬头,会就发现他的异样,可惜她只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望着星空又出了会神,想起以前每次任务结束,都少不了要庆祝一番的。

    一群大男人庆祝能用什么方式?当然是喝酒减压。

    她这种少之又少的异类夹杂在人堆里,久而久之酒量也就练了出来,每次领导来被推出去陪酒的都是她,谁让她被冠上了美名巾帼英雄,千杯不醉?

    其实没人知道,她并不是真的那么喜欢喝酒,只是喜欢那种热闹的氛围。只有在热热闹闹的时候,才觉得不是那么孤单,现在多好,她有了家人了,已经适应了孤单,不再惧怕。

    忽然间,她很想很想,此时此刻,体验当时那种心境,或许人都有矫情的时候,只有当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才知道那些时光的弥足珍贵。

    “你那天不是说你有酒么,给我一坛?”她侧着身朝秦羿伸出手。

    “什么?”秦羿的思绪被打断,声音忽然拔高,黑瞳也跟着眯了起来。

    他那日不过是在说笑,他的酒那是随随便便谁都能喝的,还能喝得了一坛?

    余锦年撇撇嘴,鄙夷地盯着他,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是不舍得,还是她说错话了?

    想来想去没错吧,古人喝酒应该都是用坛子的,心中又有了点小小的疑惑,难道真的是用酒瓶?

    “你真要喝掉一坛?”他再次挑眉,笑着确认:“是你要喝的出了事,千万别找我麻烦?”

    “那来那么多废话,我可是千杯不醉的,喝多少是我的事,你只说给还是不给?”任是夜色也挡不住余锦年澄亮清澈的目光,她的锦年小筑中要是有酒何必找他要,这个小气鬼。

    “少喝点!”一只纯黑色的小坛子,嗖地飞到了她面前停住。

    而扔出坛子的人,更是隐隐期待她喝了之后,会是什么效果,他也给自己,又拿了一坛。

    余锦年一把抓住小酒坛,坐起身来,发现身上还盖着件道袍,有点诧异?

    蓝色的,是他给她盖的?

    随手扔回给秦羿,咚地一声扒开塞子。

    须臾,一股浓郁的酒香中夹杂着纯正的灵气,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她想都没想为什么这酒这么特别,只想借酒排遣心中的烦闷。

    “以马为梦,诗酒趁年华,我们共勉之,干了。”

    言毕,她咕咚,咕咚,豪气冲天,把坛口对着嘴,直接往嘴里灌去。

    “咳咳,这酒怎么这么烈,快有七十多度了吧。”她喉咙被刺激的,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被冷风一吹,头有点晕晕的,舌头也跟着大了起来:“不是说没蒸馏技术,这么烈的酒是怎么造出来的,你平日就喝这个,还有没有别的?”

    “还敢嫌弃,就你那么粗鲁的喝法,再好的酒也是浪费,就你方才喷掉的那些,也值几千灵石,你说你这么大手大脚的。”秦羿话说到一半,快速移位坐到她身边,无奈地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这度数直逼医用酒精,你这个疯子,不想活了。”

    “什么酒精,谁说我不想活?”他沉了脸。他当然就是喝这个,这逍遥醉是特制的,用了百十种不常见的,最少都是上了百年灵药酿成,是特地用来驱寒的。

    没这烈酒驱寒,只靠暖玉床,暖池,就算修炼的是火系功法,他也抵抗不住那寒意,早都一命呜呼了,那还能等到找到火灵珠的那天,哪儿还有功夫陪她坐在这儿受冷?

    余锦年怕了他身上的寒气,晕乎乎地往旁边挪了挪:“这么贵,就是金子做的酒也没那个价,你骗谁啊,坐远点,喝点你的酒话就这么多。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一坛酒值钱,还是法宝值钱,该把我的那把冲锋枪还给我了,快拿来。”

    “你答应的那三个条件中,就有一条是不要回去,别忘记了,我想知道那个法宝为什么不需要灵力,就能使用?”发现她喝了酒之后话更多了,与平常有些不一样,他清雅的嗓音刻意放低,循循善诱地问道。

    修真界所有的法宝,都需要灵力支撑才能发挥作用,就她这个最特别,不需要灵力对付低阶妖兽和低阶丧尸,杀伤力着实不错,让他百思不解?

    “那个啊,因为它本来就不需要灵力,普通人只要力气够大端得住,掌握了技巧都可以……”话未说完,余锦年身子一歪,朝后仰去。

    浅不可闻的呼吸声传了出来,酒坛子也从她手中脱落,在瓦片上滚动起来。

    秦羿一手先搂住她,另一只手飞快用牵引术,拉回已经离地面只有三尺的酒坛子。俯首在她耳边轻声嘟囔:“到底谁才是小笨蛋,才喝了几口就已经睡着了,还逞能说自己千杯不醉?”

    不过一想,他这逍遥醉一般人根本喝不得,闻着就醉了。

    她也算不错了,还挺有能耐说了好几句才睡。

    把两只酒坛子,道袍通通收进储物戒,坐在屋檐上抱着她软软的,热乎乎的身体。还有鼻端传来的,那属于少女身上才有的淡淡馨香,让他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忍不住伸手,轻轻点了点她小巧的鼻尖,指尖暖暖的。这个磨人的小坏蛋也有自己倒霉,主动送上门的时候。坐在冷风里,他的大掌在她柔软的细腰间越收越紧,埋头把冰冷的脸颊在她柔滑的小脸上蹭了蹭。

    这是第一次在夜色中,能不被她揣,不被她揍,不被她踢,她也不折腾他。

    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他的心中温暖的,无比满足。

    想起此行归去,恐怕很久都见不到这小混蛋,更别说抱抱了。

    他邪魅一笑,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是她造成的,绝对不能错过了。

    用神识扫了四周,没人关注后直接带余锦年从房顶飞下,在门口布了阵法后,回了自己临时住的房间。

    “主人,你怎么带她进了房间,那天都有人议论,再被人看到不好啊!”天心镯里,小天的嘴巴惊讶地都合不拢了。

    以前主人有什么心事,都喜欢对着他唠叨个没完,现在主人的心思都被这小女人给霸占了她到底有那点好了?除了漂亮点,那么粗鲁,又那么贪财,对主人也时好时坏的。

    “睡觉?”秦羿酷酷地丢出两个字,又嘱咐道:“小甜甜,你也回仙府去睡。”

    小天仍是张着小嘴,都能塞下只鹌鹑蛋,这天马上要亮了好不好?主人这是要干嘛,是不想让他偷窥,还是嫌他碍事,真打算在睡了这个小女人?

    不管主人有没有疯掉,反正他小天真是要疯掉了,脑袋不够用了,万一那小女人的大哥知道了,还不得和主人打个昏天暗地?那时,玉衡道君该帮谁是好?都是他的亲亲徒儿!

    这年头,给主人和余家大哥两人当师父,真是为难!

    发现小天还没进去,秦羿的好心情告罄,又沉着脸撂下话:“没我允许,别来打扰我们。”

    他不再搭理小天,从储物戒中拿出暖玉床,把余锦年放在床上,在房里又布置了个隔音结界后,自己也脱掉鞋子,躺了上去。

    “不行,你不能这么随便的睡了我姐姐,你们现在这样真不合适。”小心发现情况不妙,直接窜出了天心镯,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算是老熟人了,对着秦羿是一点都不客气道。

    “这里有你多嘴的份?”他幽深的黑瞳中,一股黑沉沉的气流急速涌动,紧接着散发出磅礴的怒意。

    一个,两个,笨的要命,都不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话也能这么多?

    看来灵宠什么的多了也不全是好事,他是不是该找时间,把他们的嘴巴一个个全都封上。

    这黑心树的眼神好凶,小心缩了缩小身子,可是姐姐的安危更重要,只能豁了出去:“你太不尊重姐姐了,那天姐姐中了春药你都没睡她呀,就算你们已经‘交换’了定情信物,这样也不合适啊。

    姐姐年纪太小,还没成年,没完全长开呢,会受不了的。你就不能等她再长大一点,吃起来味道也好啊!最起码也得等姐姐心甘情愿才好,一个女人一生第一次只有一次,总不能稀里糊涂的没知觉。”很显然小心在现代混久了,对睡觉一词的理解,已经十分不纯洁了。

    秦羿听罢,由怒转笑,他何时说过要吃了小年儿,不过这主意真不错。

    他的视线锁在余锦年身上,瞧着她纤浓合度的曼妙身姿陷入沉思,这么吵,她还睡的着!再说无论是大昱还是整个无极大陆,女子都是十五岁及笄,虽说修仙之人不大在乎凡俗礼节,如今她已经十六多了,岂会没成年?

    他那里会知道,小心说的未成年是按照现代标准计算,余锦年还未满十八岁。

    心里乐开了花,满脸愉悦地问小心:“小年儿到底送了我什么定情信物,我怎么就不知道?”

    他脖子上戴的那块护身符,储物戒中躺着的那张美人榻,都是他逼着她才要到手的,根本不是她心甘情愿给的。他手里如今还有一样东西是她的,难道真是那个?

    小心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了端倪,赶紧道:“就是你想的那样,是那把冲锋枪啊。”

    那可是姐姐以前最趁手的武器呢,只是到了这个世界不能随随便便,随心所欲地拿出来,还是她做主替姐姐送的,否则他有的等了,要等姐姐主动送他,只能说他就是望眼欲穿都等不到也不为过。

    还真是那个,他了然地颔首,摸了摸手上的储物戒。

    秦羿到现在还没弄明白,是无极的那个炼器师炼制出来的?

    最重要的是他自己就是炼器师,不可能对最新式的法宝领悟不透?至于她的以前,那些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小年儿已经给过他定情信物,虽然不是她心甘情愿主动给的,是通过他人之手,有总比没有的强。

    况且,他也早给过她了,那不更是名正言顺了,扬声吩咐:“小甜甜,快把她带进去,你们再好好叙叙旧,越久越好,别来烦我们。”

    主人发话了,又能和心心一起玩,小天哪敢不从。

    还从的眉开眼笑,欢天喜地。

    可怜的小心还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还没再来得及再开口,就被他额头上冒出的一道汹涌澎湃的白光,迅速吸进了天心镯中。

    拦路虎都撤掉了,耳边总算是清净了,室内恢复一片宁静。

    秦羿认真地替余锦年脱掉鞋子盖上被子,自己如法炮制脱掉鞋子,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一把揽过余锦年,抱着暖暖的她,他眯眼舒服地叹气,回想活了这二十一年来,连他自己不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个日日夜夜,从来没有完完整整的睡过一次好觉。

    终是抵不过暖玉温香在怀,以始料不及的速度阖上双眸,进入梦乡。这绝对是他有史以来,睡的最舒服的一回,就是睡着了唇边也挂着浅浅的笑意。

    而余锦年却悲催了,她睡的十分不安稳,梦里都感觉自己抱了只大冰块,身下热的要命,身上和身侧冷的要命。

    脑袋却是迷迷糊糊的,怎么都醒不过来。最终,她还是承受不住这种极致到冰火两重天的煎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睁开眼睛时,一张俊美的人神共愤,天怒人怨的面孔近在咫尺。

    他呼吸平稳,睡的那叫一个舒服,嘴角还往上翘!

    她大脑短路了几秒,神志清醒之后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她怎么会同蓝孔雀睡在一起?上次他帮她解毒,这次怎么解释?

    这货居然又抱着她,是不是又吃错药了?

    她推开身前那冷冰冰的咸猪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就说怎么感觉一会儿冷一会热,原来他身上是冰的,身下的床又热的要命。

    用了近乎十成的力道,朝他胸膛狠狠地拍了一掌,牙齿咬的蹦蹦作响:“滚起来。”

    ……

    这个混蛋,怎么能睡的这么死,还不醒来?

    肯定是装的,修士那会这么没警觉性?要真这样早该死一千次了。

    她扭曲着小脸,朝这还沉浸在美梦中的秦羿又挥了两拳,吼了几嗓子:“秦少天,你给我滚起来,越来越过分了,对我动嘴调戏,我都忍了,现在都敢动手了,活腻歪了是不是,不想见明天的日出了是不是?再装死我就真动手了,让你同华溢凡去作个伴,当对难兄难弟,可别后悔!”

    “小年儿,你这是打算谋杀亲夫?”秦羿揉着被捶痛的胸口,睁开了浓黑似玉的黑眸。这小坏蛋就不知道下手轻点,要是没修为的普通人,她那几拳早就把人捶死了。

    余锦年跳下了暖玉床,烦躁地在房间走来走去。

    最后盯着他,恨不立刻能得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以解心头之恨:“把嘴巴先洗干净了再说话,到底怎么回事?”

    “我为什么不可以动手动脚,不让你喝酒你非要喝,喝醉了又抱着我不放,说什么想找个男人试一试,我从昨晚开始都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秦羿慵懒地伸伸懒腰后,平躺在暖玉床上揉着闷痛的胸口,边微笑地望着她开口道,那表情十分的欠抽。

    余锦年险些喷出一口血来,喝个酒也能喝到床上去,真是一出标准的狗血戏码!

    低头瞅着自己的衣服,穿的好好的,那个地方也没痛感啊?

    不像是,这个骗子。

    还有他一个大男人,说这种话要不要脸,她对他负责?

    “是不是觉得身子不痛?”他胸腔不断震动憋着笑问,这小家伙自己都有些不确定真伪了,她什么时候也这么好骗了?

    是啊,一点都不痛,所以余锦年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他就不怕这么做了,别说她了,大哥第一个都不会放过他?

    肯定这货肯定是脑神经又抽了,没事做在骗人玩。

    ------题外话------

    下一章表白,天哥等不急了,不过嘛~

    介个嘛,原因是,不能总让锦年筒子一直接触个冷冰冰的身体,总得把这个问题暂时解决了,分离是必须滴,所以天哥不淡定了,怕不在锦年被别人拐跑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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