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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4 你真要打

    <eclass='l140'>红|袖|言|情|小|说<eclass='l140l140'>又过了几天,雷鸣感觉好了。。

    可是,他舍不得离开了。他的心已被孩子牢牢抓住,林洁紧张得要死,他仿佛故意折磨她,也不提走,每天就搂着孩子疯,逗得孩子咯咯的笑,他也开心的笑。这天晚上她终于忍不住了,问他哪天走,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我不走了。”

    “别拿我们开心了,赶快走吧。”

    “你真那么希望我走?”

    “你放得下她?”

    “我走了,孩子怎么办?”

    “你真像个婆娘,我说了,孩子不用你操心。”

    “唉!我要是别的什么就好了,交配了就完事。”

    “我不跟你烦,你别打其它主意。”

    她说着惩罚似的搂过孩子,他侧向她抚摩着孩子的头,一种生离死别之情由然而生——这一去恩恩怨怨,生生死死谁能料啊。他有些伤感,坐起来想道,这段经历不能再瞒岑惠了。可是,向她坦白了她不谅解怎么办?刘运生要查出是谁捣的鬼又怎么办?

    两个问题像两把高举的斧头,一把威胁着他和岑惠的情感,一把威胁着他的生命。孩子吃了几口又睡了,她看他仿佛不高兴,把孩子塞给他说:

    “爱就搂着。”

    “搂着墙。”

    她悄然一笑,他见了心里仿佛春风拂过,调皮地说,“干脆把墙移到这边来。”说着真把孩子放在外边。她“嗳”着说:

    “你可得守规矩。”

    “怕打不赢了?”

    她没敢答腔,心跳如狂,感到要出事,身子直往里边移。他受了侮辱似的“哼”的一声,把“墙”又搬回来放在中间。那哼深深的刺痛了她,她恼怒地坐起来抓住他的衣领,他感到她的手在战抖,涎皮赖脸的说:

    “你真要打。”

    “要打。”

    “别打着‘墙’。”

    她不管,仍抓着不放,泪水沽沽的流。他知道那声哼把她刺痛了,可仍不服软地说,“赖我呀。”她哭出声来。“是我赖你,还是你赖我呀,这是谁家呀?”

    “不用提醒,我走,行了吧。”

    他说着提示她小声点。她横了,音量反而更大。他急了,坐起来把孩子搂在怀里朝她身边移了移,替她擦泪。她推开他说。

    “别温情错了对相,我有自知之明。”

    他知道,她的创伤是无法愈合的,更是碰不得的,无论隔多远,它都经不起轻轻的一碰,她太容易受伤了。此刻,心里的隔影已被的泪水冲涮干净,他怜惜起她来,感到有义务安慰她,她的那段历史原本就不是她的错,她是受害者。他思量着嘟囔说。

    “我没说什么呀,就这么赖人。”

    “冷笑,你冷笑什么﹖”

    “哦!为这,我还冷笑。”他又冷笑一声,“我说你们女人呀,都是鸭子下卤缸——嘴壳子硬。来真的了,就怕成那个样子。”她不吭声了,把孩子搂过来说,“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还是走吧,我受不了了。”

    “我真不想走,好像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你是指岑惠不让你来,还是指……生命?”

    她说着欠身起来,他闭着眼睛说:

    “两者都有。所以,有的事我想好好跟你说说,管它是错也好对也罢,现在的这种情况,我还是很感谢你的。我有孩子了,即便被刘运生杀掉,也有**人了。再一个就是那二百五十万和股证都在韦蔚那里,明天早上你给找支毛笔来,我写个东西给你。要是我有什么事,那些钱都投资在这里买荒山栽树,韦蔚和岑惠两人各占百分之十的股份,至于孩子,我相信她俩会帮着扶持的。

    “你选的这个项目很不错,没有什么风险,管理也简单,砍伐时水路旱路都通。关键是跟政府的合同要签好,最少要签三十年。我相信十年后,投进去的将会有十倍以上的回报。杉树这东西好,砍了一拨,还会发一拨,发起来的比新栽的还好。……另外,就是我妈和我爹,万一我真有那么一天,两个老人就交给你了,他们还能帮你看孩子,我也放心。”

    她听着他这遗言似的话,既体己又害怕,拉着他的手说:

    “有危险,就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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