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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 美女光临

    红|袖|言|情|小|说当那抹彩虹消退的时候,我一身雨水扎进了家门。。

    次日起来天晴了,白马山撩开了曼妙的面纱,坡地的油菜花开着,套种的豌豆也在开花,藏在菜花林里恍如俏皮的少女眨巴着眼。空气是那么的新鲜,春光在眼前流动,在心里渲染,在血液里燃烧。希望是那么美好,眼前的一切也那么美好。嘿!春光可真美呀。冷不丁的布谷鸟叫了,太阳露出半边脸来。

    哦,该准备祭物了。父亲刚去世不久,我是专程回来扫墓的。

    吃罢午饭刚要动身,一对傣族男女出现在我家院子里,后面跟着许多看热闹的乡亲,母亲和妹妹以为是找我的,因为我在云南工作,只有云南才有傣族。可是,我不认识这两个人啊。怎么回事?我纳闷着打量起来。

    院中的男女颇似《风尘三侠》中的虬髯客和红拂。男的高大威武,身高在一米八以上,满脸的络腮胡,身上的傣装略显窄小,缅刀翘在右面的腰间,腭下的胡须有一拃长,臂上拽着的女子特漂亮,鹅蛋形脸,丹凤眼,肤色恍如春天的桃花,身高不下一米七,傣家筒裙穿在身上分外妖娆。

    我见他似笑非笑的分明是熟人,疑惑地问,“你们……”他忍不住大笑着扑上来搂着我脖子大叫道。

    “七哥,我是幺毛啊。”

    “幺毛?我的天!怎么一点不像。”我妹说着仔细打量。

    “哎哟,真是幺毛嘛。”邻居王娘很夸张,“不细看,还真认不出。当大老板了?开这么好的车回来。”他嘿嘿一笑,故作谦虚的说,“嗨,发多大个财呀,几亿资产而已,算什么洋芋皮。”

    切。还是这臭毛病——大口马牙。谁信?

    我妈看他这身打扮,抖起伯母的架子骂了他几句,他嘿嘿的笑着不当回事,嘻嘻哈哈的给我们介绍。

    “哦,她,林洁。……这是我大伯娘,这是英姐,这是七哥,当兵就变成云南人了,在红河学院工作。”

    林洁叫我妈也叫大伯娘,叫我也叫七哥,她这么称呼,也等于表明了身份。我和幺毛虽二十多年没见面,但并不生分,他说他们这次去版纳旅游,差点就绕到红河州去了,幸好没去,要去也找不到我。接着就说他这次回来,主要是来给爷爷扫墓,没想到我们兄弟却碰到一起了。

    是啊,我也很感慨,毕竟我爷爷也是他爷爷。

    从血缘上讲我们离得很近,父辈四人都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我是长房的老四,他是幺房的独子。在我们九个亲堂兄弟中,我排行第七,幺毛最小,但最聪明,也最胆大油滑。

    我每次探亲,其他兄弟都能见到,唯独没见过他。不过有关他的闲话倒听了不少,和西沟那两个布依族女子的纠葛尚且不说,单讲十年前深夜的那场火灾就特神秘。我幺叔就葬身在那场大火中,当时我幺娘去贵阳找他,逃过了那场劫难。之后只知道他落脚在黔东南的绿茵,还发了财,做了个什么老板,前年还把他爹的骨骸迁葬到绿茵去了。

    今天终于见面了,我还真想跟他谈谈。

    闲扯一阵后,我们就一道去上坟,从坟山回来,林洁就去帮我妈做饭。我妹从厨房出来笑着说,“哎,幺毛,你找了个好老婆儿。结婚几年了?几个娃儿了?”他嘿嘿的笑着瞟瞟厨房低声说,“英姐。嗨,照我们这里的规矩,我还没结婚。娃儿嘛,好像有五个了。”

    “什么?没结婚?……有几个娃儿你都不知道?……捣什么鬼?还好像。……不是跟我鬼扯吧。”

    “真的,英姐。”

    我妹吃惊得语无轮次,我也吃了一惊。搞什么鬼,幺娘不是一向很严厉嘛,怎么这么荒唐?吃过晚饭,我对幺毛说:

    “哎,把衣服换了吧,看哥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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