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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 皇后之互咬(一更)

    秦王政二十八年谷雨秦王四十一岁

    再两个月便是皇上大婚之日,整个严肃的皇宫顿时喜庆了许多,就连在帝王身边个个紧崩着皮做事的侍人们,都在主子不在时脸上偷偷洋溢着喜悦。[非常文学].

    “皇上,娘娘到了。”御书房门外响起侍人通报的声音。

    “传。”

    “诺。”“娘娘请。”门外的李总管应着,便恭敬的请这位了不得的人物进去。

    “政……臣妾叩见皇上。”大步走进去的人儿,张口就直唤现私下常叫的名字,但在看到几位大臣后,立马改口单膝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行礼。

    “平身。”头戴二十四琉璃珠皇冠的帝王,严肃着脸看着下面的人儿冷峻道。

    “谢皇上。”殇琴右手搭手背上,低头肃穆的站起身来。这是要做什么?偷瞄了下端坐着一丝不苟的帝王,又好奇的看看几个崩着张老脸,一点都不和善的大臣,在心里想着传自己来会有什么事。

    “各位大人正在商讨皇后一事,不知爱妃对皇后一职,可有何想说的?”嬴政看着下面老实站着的人儿,说着这话时,完全没看一眼拉着脸的几位宗亲。

    “皇后?”殇琴有些惊异,这个问题自己也可以发言?“回皇上,臣妾现仍是武林第一剑客,这些虚名自是不看在眼里,至于皇后一事,臣妾也并不想争之,就由各位宗亲大人商议定夺便是。”历史上他有没有皇后并没有记载,可能没有,因为没有一个可以与他站在一起的女子,而自己只是个外来客,这皇后一职她也并非非要不可。那就让自己,成为他三千嫔妃中的一个吧,她的存在除了他以处,不想在任何人心里留下痕迹,即使是纸张上的述记也一样。

    “皇上,并非臣有意阻拦,而是娘娘刚也讲了,娘娘仍是武林中人,身性豪迈不拒小节,要想母仪天下恐怕还须另选她人。”一位头发花白的元老,拱手朝御床上的帝王恭声讲道。前面之话很是中肯,让被说之人连连在心里点头,可后那句还须另选她人?却一下惹到两位他绝对得罪不起的人。因为……

    什么另定人选,难道还有人武功比我高?琴棋书画比我厉害?殇琴燃烧着愤怒的眼神,直视刚才讲话的大臣。而且皇后是最大的吧?那她岂不是妾?怒!而这位娘娘不开心了,想想便知道,跟着会不开心的,便是上面端坐着的帝王。

    “皇上,皇后自古已来不是他国公主,便是大臣千金,个个知书达理,不仅拥有宅心仁厚的心地,最主要的是识大体。”另一位只有少许白发的大臣,也拱手语重心长的讲道,想是在指她刚进来时大大咧咧之举。

    她有那么差吗?又垮下一分眉的人儿,哀怨的望向讲话的大臣。他讲这话,便是自己不知书达理,不宅心仁厚,不识大体了?

    “还请皇上三思,皇后一事何等重要,既娘娘都无心为后,不如就同以往那般封为妃,依旧可让娘娘独掌后宫大权,等到合适的时候,皇上碰到心佁识大体的女子,便封她为后,岂不是一举两得……”

    “得什么得!”眉毛渐渐聚在一起的人儿,突然跳出来大吼。她还在这里呢,把她当透明啊!“皇上,我要当皇后!”小手“哗”的一“啪”,拍桌上。愤怒的殇琴,才不管那些历史呢!反正政是她的,别人连想想都不可以,更别说放一个这么危险的位置在这里空着,要是万一真有人坐到后位了,那她到时吐血都没用。

    “啊?”几位极力劝说的大臣,听到她这么坚定的话,顿时个个惊讶得大张着口,不明刚刚还很不想当皇后的她,怎么一下就变卦了。

    “各位爱卿刚可听见了?”有帝王在,她还敢拍他的书桌,此事便能斩她头颅、诛她九族。可这位皇上似没看见般,看向书房中的大臣冷冷问道,就拉起拍在桌上的小手,查看刚才那一掌是否有震疼她。.

    “皇上,立后一事事关重大,切不可……”

    “朕要立谁为后,还须你们同意才行?”揉着有些发红的手心,嬴政沉下声音阴冷的问道。

    “这……”到底是跟随他几十年的大臣,听到帝王这不悦的口气,个个拱手为难了起来。这皇后可不同嫔妃,她是皇帝的正室夫人,她的一举一动事关皇宫颜面,若是让这位曾几度,让皇上带伤上朝的女子当了皇后,那这皇宫可真要翻天了!

    “退下,此事朕旨意已定,两个月后举行封后大典。”松开被自己揉得红润润的小手,嬴政挥袖将手放于两腿之上时,讲着“商,讨!”多时的结果。

    “皇上!此事还请皇上三思……”

    “诸位大人,难道没听懂皇上所讲之话吗?”哼哼,他们的老大都站她这边了,她还有什么好担心,只管狐假虎威……不对,只管滥用职权就成!

    “娘娘……”几位大臣还带着一丝希翼,望向靠在桌边的女子,想让她能再改变主意,不要当皇后了。

    “出去,本宫有事要同皇上讲。”站直身的殇琴,高昴起头看着房中的大臣们,神气的讲道。

    “……诺,臣等告退。”几位大臣沉默一会后,还是跪下行礼,带着沉重的脸色退出房间。

    “皇上,当皇后要做什么?”一等那些不喜欢自己的大臣出去后,殇琴立马转身,虚心的向帝王讨教。

    “刚才为何不用内力,手不痛吗?”嬴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拉着她坐到自己怀里时,缓缓掰开她纤细的五指,将自己手指扣进她手掌后,靠在她肩上不悦问道。

    “臣妾怕用了内力,皇上的桌子就要换过一张了。”殇琴扣紧五指,享受湿润天气,靠在他宽大胸膛里的温度。

    谁人讲她不识大体?如果她不识大体,大可直冲进来朝他大呼小叫,根本不用那么规矩的行礼,也不会担心她拍碎一张桌子,在那些大臣面前会让自己难堪。

    “皇上,要怎么样才能当好一个皇后?”差点被他绕过去的人儿,再次问道这个问题。皇后啊,好大的位置,没想到自己一冲动就接下来了。

    “无须,爱妃只要一如既往便可,无须做任何事情与改变。”帝王坐直身,宠溺的讲道。“去休息吧,朕处理完这些事情,就回寝宫陪爱妃。”松开手臂,嬴政扶着她站起身才收回手。

    “嗯……好吧!”有些小快乐的人儿点头。“吧哒。”“殇等政回来一同用晚膳。”殇琴俯身,在他脸上响响的印上一吻后,咧嘴笑着讲完就离开,独留那个被调戏的帝王,在回味刚才这个不带情si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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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天一天匆匆过,不要以为时间过得太快,也不要以为那位准皇后会没事做,因为……此时她都快要废寝忘食了!

    “娘娘,喝碗汤再看吧。”青叶端着托盘走进君临宫,朝看了一天帐本的小主子讲道。

    “放下。”殇琴有些费力的看着,竹简上规整的小篆字,摆摆手让侍女先放下别打扰她看账。“武器支出三千两……三千两……”看到这个数字,殇琴沉思了起来。普通的兵器最多百来银子一把,像他们这样的杀手,应该要用好一些的,这可不是用来玩的,吃饭的傢伙当然要好些了。嗯,那就算二百两银钱一把,三千两可……“鑫。”认真算着数的人儿,突然坐直身唤道隐身在暗处的手下。

    “二盟主。”等着要账本的鑫,出现房中拱手朝御床上的女子行礼。

    “剑盟有多少弟子?”发现自己对剑盟一点都不了解,她再怎么算这些数也没用啊,根本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怎么可能得到这剑器支配的结果?

    “不多不少,刚好三千。”鑫恭敬的回答她问的问题。

    “可这里为何武器只支出三千两?”殇琴举起手里的竹简,看着他问道。

    “有些弟子早已有自己的配剑,便不需要更换,这里的支出只是需要更换的费用。”

    “拿下去,重新让森记录过,我要更换武器的具体人数。”殇琴“啪”的收起竹简,将它给房中的手下。

    “是。”鑫顿了下便拿着竹简离开,回去剑盟总部。

    “鑫,鑫等一下。”悄悄放下碗追出去的侍女,大喊着还没一下就不见的男子。

    “何事。”如鬼魅突然出现侍女面前的鑫,看着她问道。

    “为何剑盟有这么多账需要核对?娘娘再过几月就要大婚,可不可以将这些事情,交给上官大人处理?”青叶想到起早贪黑,几乎跟帝王同睡同起的人儿,不禁皱眉向蒙面的杀手讲道。

    “剑盟账务是半年呈交给盟主过目,现是二盟主上任接手此事,这次帐目本应是六月中旬才会提交。”“可六月正是二盟主大婚,经剑盟其它四位堂主商议,便现在提交给二盟主。”鑫看着侍女如实的回道。“盟主现在不知身在何处,无法与他取得联系。”说着这话的杀手,语气有些歉意。突然让二盟主看这么多账务,也是为难她了吧,可是他们也是没办法啊!盟主一去寻药就是深山老林,根本就不可能联系得到他,这次皇上大婚,恐怕他都可能无法赶赴回来。

    “真的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吗?”青叶听后为难的皱起眉来。小主子就同皇上一个性情,扑进正事里面就忘了时辰,再这么下去,她怎么可能在大婚前变得丰盈一些啊!想到帝王给自己的任务,侍女又垮下一分脑袋。

    “二盟主还等着看账,先行告辞。”有办法,他们都不会来找快要嫁人的二盟主了。鑫什么都没讲,向她抱拳行一礼,便消失在夜色中。

    一月便赚一千五百万。看着收入账本的人儿,望着上面的数字眼红了起来。呜……到现在她还是不会阳春白雪,自己欠的三千多万两银子,就要变成七千多万了……

    “爱妃在看什么?”侍女不在,直接走进来的帝王,站在大厅正上方的御床边,问道拿着竹简深思的人儿。

    “皇上!”惊醒过来的殇琴,“唰”的坐起身,收起手里的竹简,想要把它们都藏起来。

    “阳春(一月)收入账目。”抽走她慌张收起来的竹简,嬴政看着上面的名字皱了下眉,在翻开看到里面的内容时,更是皱起了大大的眉。“这些不是上官僚在负责吗?为何会要爱妃来做?”原来她这几天的异样,不是自己的错觉。看着脸色不如以往飞扬的人儿,帝王不悦的质问,就将拿着竹简的手往一摆。“啪……”竹简落在地上,滚动几声才消音。

    “皇上,那是我的工作!”刚刚还往御床里缩的人儿,看到他将账目扔掉时,立马大叫着冲出去,想将它捡起来。

    “来人,将这些竹简都搬出去。”大手一带,抱住她腰的帝王,任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松手。嬴政看向大殿外冷声讲道,让他们将快堆满御床的竹简拿出去。

    “不要不要,我是剑盟二盟主,理当为剑盟做事情的!”看到非常有效率,跑进来就搬竹简的侍人,殇琴更是张牙舞爪的扭动起来。

    “娘娘!”在门外就听到呼叫声的青叶,匆匆忙忙跑进大殿,看到被帝王制住的小主子,与搬账目的内侍,就知事迹败露,皇上不再准她看这些。这样也好吧?反正是皇上不准的,上官大人也没话可说。剑盟要是在他回来之前没解散,那他就继续好好管着,要是解散了……那就解散吧!

    “看几日了?”嬴政提起手上的人儿,看到她眼睛下面的疲乏之色,又冷下一分声音低沉问道。

    “不要你管!”“呀~……!”两手抵在厚实的胸膛上,殇琴柳足力气大力往后仰去,想要挣脱他粗壮手臂的桎梏。“放手!”自己都用了吃奶的力气,可他锢住自己腰的手,根本是纹丝不动。气呼呼的人儿,看到那些抱着竹简,匆匆从眼前而过的侍人,更愤怒的朝他吼道。她的账目,帐目啊,就算没有白花花的银子给我,至少让我看看流下口水也好?不对不对,她是二盟主拉,要在盟主不在时打理好剑盟!

    “青叶,传膳。”没顾她的抗议,嬴政抱住她腰就横揽着手上的人儿,朝大厅中央的桌子走去时,向呆站在大殿门口的侍女讲道。

    “诺。”青叶欢喜一低眉,就跑去传膳了,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小主子会怎么样。因为不管她怎么样?皇上都会降住她的!

    “不准将它们搬走!”被人夹腋下的殇琴,望着最后一个侍人消失大门时,还不死心的大喊!凭什么他可以那么辛苦的处理政事,她就不可以做好她的二盟主啊!而且她还答应过上官僚,自己会做好管帐这件事的!

    她要做盟主,就算是二盟主也好!努力要实行自己答应过的事的人儿,牙齿崩得格格作响,最后在N次挣扎无果后。这次又柳足力气,攀住他粗壮的手臂,像只猫一样倦缩起身子将头翻上去,随后一点也不像猫那般无害,张口就狠狠咬下去!

    “还有力气咬人?”坐到椅上的帝王,挑眉看着像条小鳄鱼,死死咬着自己手臂的人儿。“那今夜晚膳应该可以省去了吧?”嬴政看着身体柔软曲卷,缠在自己手臂上的小鳄鱼,冷酷无情的薄唇微张,吐出这句要挟的话来。

    饿两顿,她也要当好二盟主!铁了心要当位了不起的门派主子,殇琴不管很疼的腰,也不管快要错位的脊梁,就是死命咬着嘴下的肉,好让他放开自己,然后去将那些竹简搬回来!呜……牙齿好痛,他的是什么肉呀!她真的拼尽力气了,怎么都不见他哼一声啊!牙齿有些酸涩,咬别人的人儿,怪起他怎么那么难咬了。

    “再不松口,朕便将那些竹简都烧了。”阴冷的声音,帝王摸着她脑袋,很轻柔的讲出这句他绝对可以做到的话。

    “不要!”殇琴害怕的松口大叫。他一定会这么做的!有了他砍掉一颗几十年的大梅树,和要拆宫殿的事情后,她现在是百分之百深信,他说得出就绝对做得到。

    “朕的血就这么好喝?”这条鳄鱼终是被他找到弱点,给敲松牙齿了。嬴政抱起她,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抬起她削尖的下巴,看着血淋淋的嘴唇问道。

    “麻了……”殇琴咧着“血盆大口”,机械的合了合上下颚时,不太清楚的讲着这两个字。呜,她的牙齿不会咬他一次就报销了吧?味蕾尝到鲜血味,迟钝返应那是什么的人儿,伸出舌头舔了舔贝齿。原来只是没尝到它们吗?浓重的血腥味通过舌尖传到大脑,殇琴震惊的看着帝王,不明白他刚才为何都不发怒,只一贯任自己在那里咬。

    “就算是爱妃此时嗜血的样子也很迷人。”太多的血液在唇边挂不住了,嬴政凑近她讲道,便伸出舌头接往下滴的血,再顺着它往上吻住红艳的唇,吸吮着从自己身体流出来的血。

    “唔~。”牙齿有些酸,以为他只是想变态尝尝自己的血液味道,没有防守的城门很快就让他登堂入室。殇琴轻吟一声,沉醉在他轻柔安抚自己牙齿的吻中,忘了这条真龙从来都不是位善主。“啊!”主动环住他脖子的人儿,正你浓我浓时突然痛呼出声。疼……舌尖上的血液顿时充斥口腔,殇琴推拒着,想将不知不觉便到了别人领土的舌头救出来。“唔……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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