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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 撤去琴妃的封号

    “哗,啪拉……”端坐着的帝王根本没有起身,迅速扣住她手腕将她拉回,就“唰”的挥手扯掉桌布,在一阵乒乒乓乓碟子落地碰碎时,将她压桌上吻上被吓住呆愣中的人儿,他宵想许久的朱唇。[非常文学].还是如初那般让人迷恋。舌尖探进她府第,嬴政低吼一声肆意掠夺、吸吮里面的美味时,想起自己第一次吻她时的情形。如此的灼热,她的唾液也许就如她的血液一般,有着淡淡的香味,还有他喜欢的味道,就好像她是为他量身定做般,她的所有一切气息都是那么的吸引自己,即使是她潦倒时也是那么的凄美,让他的心也跟着一同抽搐的痛着。

    “皇上……”刚从这突然的转变之中回过神,想抗议的人儿反应过来时,便早已沉醉在这一吻里,只得承受他如狂风般热切的啃噬。“皇上,腰痛。”许久等他退开一些时,半身被直接压在桌上的殇琴,凤眸里不知是疼还是因情动而引起的,眼里含着水雾望着帝王,讲又不敢讲的说道。

    “那这样呢?”将一条腿挤过她腿间,嬴政紧扣提起她细腰,让她更加贴紧自己后,伏身如虎似的伏在她身上低沉问道。

    “唔……”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激动呀。感到他顶着自己的硬物,殇琴惊悚了下,撑着桌子想要逃开。

    “别妄想在朕手里逃走。”收猛得出紧手,下身已开始泛疼,再也不想忍耐的帝王,才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呢!伸手就去解她的衣裳。

    “不、不要到这里!”这下殇琴是真的害怕了起来,抽动脚没抽出来,便柳足力气一掌打在他腹部,就趁他捂着肚子时,迅速闪出他的禁锢。“皇上,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已飘然站在房中的人儿看着帝王商量的问。这里她刚刚还在这里吃过饭呢,那她以后岂不是每次看到桌子,就会想起今天之事?所以她坚决、一定、真的不要在这里!

    “好。”沉下目光的帝王,想也不想的点头答应。

    “那皇上你说话要算数。”脸不知怎么还红着的人儿,看着帝王怕他有炸的讲着这句,君子一言一诺千金的问题。

    “过来。”站直身的帝王即使与她相隔有些距离,也还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讲出这两个字,没有明确回答她的问题。

    “嗯。”看到他跨下带起的帐篷,殇琴舔了舔干涩的唇,小心翼翼的朝他走过去。也许这会是个转机,自己帮他一次,他应该就会与自己和好吧?其实她根本不懂他为什么突然间就不要自己了,但她还是很希望能再回到从前……

    “皇上!”还没等她走到自己面前,嬴政就“唰”的拉住她将她抱起,惊得没一点准备的人儿惊叫一声。“皇上,你要不要洗个澡?”感觉他现在非常的危险,殇琴抱着他颈子战战兢兢的讲道,想让时间消耗一些他的热情。

    “前不久刚与殇‘一起’洗过,无须再洗。”将头埋进她颈弯处,嬴政在加重一起两字后,沿路舔过她雪白脖子,直到耳垂处才停下不轻不重的啃咬着。

    “皇上,谢谢你。”谢你会不顾性命的救自己。如果先前只是弥漫着烟雾,那这次就是荡漾着水波了。殇琴紧搂住帝王,真心的道谢,可这一声谢却惹来了帝王的不快。

    “你无须道谢,不过是救一个人罢了,朕杀人无数,这时救一人也不为过。”抬起埋在她三千发丝下的头,嬴政平静的讲道。

    “不是,不是政想的那样,殇只是意外皇上会冒死来救殇,殇只是想谢谢你对我原来还是在意的……”“也不对,我只是……”发现越解释越不对,最后还是没能讲出,自己是为什么要讲谢谢后,急得都快哽咽起来了。

    “别哭了,朕明白殇想讲什么。”轻柔的吸吮掉她眼角,一直不肯掉下来的水珠,嬴政缓声安抚情绪激动的人儿。

    “皇上。”殇琴睁开聚满水的眼帘,望着她爱了这么多年的帝王,想知道他是否真的不伤气了。.

    “殇,你可不可以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朕?”粗喘一声,嬴政倏然抱起媚眼如丝,楚楚可怜看着自己的人儿,往内室大步走去。

    “成了!”听到房内传来的嘤吟声,站在走廊上的太医一扣手指,一点没什么不自在的进道。

    “我先回房休息。”脸烧着的侍女,低头说着就匆匆走回房,然后迅速“啪”的合上门,差点将尾随其后的人的鼻子给夹偏了。

    “嘿嘿,暗幽你这样板着一张脸可不行哦,要多笑笑拉。”看到碰一鼻子灰的御林军统领,这边的太医笑得特别放肆。

    “上官大人时辰已晚,暗幽告退。”摸摸鼻子,没把他话听耳里的暗幽,朝不远处的男子抱拳行一礼就下楼,想是去察看防卫布属去了。

    “唉呀!这月老可真不是这么好当的。”上官僚动动筋骨,为自己这次能成功凑和一对有情人,感到无比的满足,无比的自毫,也无比的……开心!

    ——

    次日一早,上官僚与暗幽被召进帝王的房间,两人恭敬行礼后站在房中,等着召见他们却还没起身的帝王开口。

    “上官僚,拟旨。”床上的人儿嚷嚷了半晚,此时还睡得很沉,嬴政只着褥衣半坐在床榻上,隔着床缦向房中的太医严肃讲道。

    “诺。”听到拟旨二字,上官僚一凛神毕恭毕敬的应道,就坐在侍女早先摆好、磨好墨的桌边,等着帝王下旨。

    “摆除琴妃封号,此后宫中不得再提起琴妃一词,违着斩立决。”帝王一句平缓平静冷峻的话,震住了房中的四人。

    怎、怎么会?上官僚、暗幽与青叶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难道他们都猜错了?皇上根本就不曾喜欢娘娘,他只是想利用她灭掉那些对他不利的人,所以这时才会下这样的对旨?

    要抹掉自己的存在吗?刚一醒来就听到这话的殇琴,一动也不敢动的躺在他身边,蓦然觉得刚才还暖和的被褥,一下子便得比冰还要冷。

    而情绪更大的尤为青叶,几乎就要冲上去大问这位帝王为什么了,但深记姐姐讲的不要逾越一话时,又强硬的让自己镇定下来。

    “写。”不知是帝王认定他会讲什么,还是看到迟迟没动笔的太医,又坚定讲出这一个字来。

    “诺。”上官僚低头,终究没有问为什么,执笔写下他刚讲之话。

    难道是自己讲错什么话了吗?还是他觉得昨夜自己表现不好?所以已经厌倦了自己?眼泪仿佛都流干了,此时的殇琴只僵硬在被子里,睁着眼睛看着黑暗,不断寻找自己的错误,看是不是自己不够好,才会想让他抹去自己的一切存在。难道昨夜便是他施舍,留给自己的最后回忆……听到太医讲好了,放下笔时,殇琴悲伤的想着最后一个可能。

    呵……不要就不要吧,她会走得远远的,再也不会出现他的面前。太过激动反而更加平静,握紧拳头的人儿,已经开始在心里计划路线与打算。

    “再拟。”当身边的人睁开眼睛时,嬴政便知她醒来,别问他是如何知晓一个武功比他高那么多的人,在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的。也许这就叫感应吧?他感应到她内心的惊恐与害怕,更知道她这时的镇定,不过是在谋划她独自一人的行程。可他这件事本就是想讲给她听,所以他没有向她讲什么,也没有安抚她僵硬的身子。

    “诺。”上官僚神情凝重的拿开,上面一张写好字的黄皮纸,又沾墨等着帝王开口。

    “依殇琴助朕灭其楚国有功,又助朕灭掉诸子百家,除儒家以外的学家与武林后患,此仍功不可没,朕斟酌再三,将在明年的六月初六,朕生辰之时迎娶依殇琴,封号待朕回宫之后再与各宗亲商议。”不急不缓讲着这件事情的帝王,瞬间让房中的几人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原来、原来是这样。上官僚颤着笔,在一滴墨汁滴在黄色的厚纸上才惊醒,连忙下笔写下这第二道圣旨。

    “暗幽。”有条不紊讲着的帝王,唤了声房中的御林军统领。

    “臣在。”看了眼激动不已的侍女,心想她总算是不会再郁郁下去的暗幽,声音洪亮恭敬的抱拳低头应道。

    “立马将这两道圣旨送回宫,当众喧读后,让大臣着手策划婚礼一切事宜,再交司仪过目,等朕回去之后再另行修订。”身边的人儿连呼吸都没了,嬴政扬起唇角严肃的讲着,这件前所谓有过的事件。

    “……诺!”听到还要交给司仪,再让他亲自过目的两位大臣,一时张口结舌,不知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自己所听到惊骇事情。这位帝王至今可只正式迎娶过一位王妃,而且还只是两国连烟必办的婚礼,并没有经过司仪与宗政府人的参与,更不可能让这位帝王,参入婚礼流程的商议中了。不过暗幽也不愧跟在他身边够久,够镇定,很快便反应过来抱拳应道。

    “无事都退下吧。”帝王冷漠开口,明显的不想让他们在这里打扰自己。

    “诺。”吹干两道圣旨上的墨迹,上官僚接过青叶双手递来的玉玺,重重在两张纸上一压,便将玉玺交还给她,再后才小心翼翼的卷好它们交给暗幽,与他们一同行礼退出房间,就兵分三路。一个去送圣旨,一个回去告知担心不已的夫人,再一个责眉开眼笑的去准备洗漱用的东西。

    “还不想起来吗?”待大门关上后,嬴政看向被下的人儿,大手揉上她柔软的青丝问道。

    结、结婚?这是真的吗?应该是自己听错了……更加不敢动的人儿,只能让他蹂躏着自己的头发,不相信刚才自己听到的话。怎么可能,前面还想要抹去自己的存在,现在又给自己来个这么大的炸弹,也不怕把自己炸死。心脏跳动的越来越不正常,怕自己得心脏病的人儿,开始在心里埋怨起他来。

    “怎么,爱妃不开心吗?”手下的人儿依旧一动不动,嬴政掀开被子将她露出来,抬起她下巴看着这双,美丽得惊人的凤眸再次寻问。

    “我在做梦,皇上我再睡一会。”从黑暗突然转换到白天,看着他英俊有些少许胡渣的下巴,殇琴说着就如露在地面的鱼,一个鲤鱼打滚就又拉上被子,将自己埋在里面。

    “呵……爱妃这个梦做得还真长。”半坐着的帝王,见到她这么可爱的反应,笑着便翻身将她压身下,立马将这只想要藏起来的缩头乌龟给压出来,四肢伸出龟壳,挣扎着想要逃脱束缚。

    “救命啊!”人仰马翻的人儿,快要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很没大侠风范的大呼救命。管他大侠不大侠呢!命都没了,再大也没用呀!

    “这下爱妃可信了?”撑起些身子将她拉上来后,嬴政侧躺看着她扬眉问道。

    “信信,我信。”大口呼吸的殇琴连连点头。真是的,就不能用温柔一些的办法吗?偏偏直接压上来,真以自己是武林高手就这么经得起压啊!

    “那爱妃你讲,朕该封你为什么好呢?皇后?”用手撑着脑袋靠在枕头上的帝王,看着眼前这个让他频频无法理智行事的人儿,寻问她是否想要这个称号。他刚才之所以没写称号,便是想寻问她的意见,看她是否也如那些女子一般,喜欢那个高高在上的封号,那个足已与自己并肩而站的位置。

    “不要!”一听到这词的人儿,毫不迟疑的“唰唰”摇头。“殇只要能与皇上在一起,就算没有称号都无所谓。”殇琴伸出双手搂住他颈子,蹭着他下巴认真的讲。不过是虚名罢了,她要来何用?

    “为何不要?”本不喜欢有个人站在自己身后,更甚是与自己共享这天下荣华,可一听她这么坚决摇头的帝王又不悦了。“爱妃已有足够的能力与朕站在一处,为何不想要当皇后?”如果这世上还有谁能与自己共进退,共患难,那便只有眼前这个人儿了吧?让她成为自己背后的女人似乎也不错。右手抱住她主动靠近自己的细腰,嬴政看着下巴处的黑色头颅疑惑问道。

    “因为当政的皇后会有压力,殇怕当不好要天天承受政的怒气,所以殇还是想当嫔妃,什么都不用管,只要天天吃了睡,睡了吃就可以了。”殇琴退开一些,认真的掰手指讲着这件光是想想,就会让她觉得幸福的事情。以前久而久之她会觉得平淡,但现在她知道那叫幸福,而她现在也向往那种生活。

    “这件事情以后再议,现在爱妃是不是要帮朕解决一下,你自己惹出来的麻烦呢?”本来早上便容易让男人发情,在经过她这又蹭又抱后,他“皇帝”又精神满满的站起来了。

    “帮?麻烦?”一时没从幸福中反应过不的人儿,一脸茫然的望着着他。“……!”“自己用手!”在他抱着自己贴紧他下身时,瞬间清醒过来的殇琴,大吼着飞下床时,还送了他一腿丫子。

    自己?嬴政看自己手拿御笔,批改国家大事的右手,最后还是起身任由皇弟精神一阵子它自然就会好了。所以呀,人都是自私,而自私到让自己受罪的人,恐怕也就只有这个千古一帝了。

    “青叶,进来伺候皇上洗梳。”还是有些患得患失的人儿,这次没如以往那般活跃,自己行穿好衣裳,便开门吩咐早已带着十几名宫女,站在门外等候的侍女讲道。

    “诺。”许久不见笑的青叶,这时看着从帝王房中走出来的人儿,开心得露牙一笑。

    “嗯,快进去吧,我先回房了。”怕那个里面的帝王再突然发情,殇琴朝侍女讲完就遛之大吉,回隔壁房中啪的下就关上门,然后窝在被子呆呆的躺着,脑袋乱如麻的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明年她就要成为有夫之妇了?他已召告天下,那就定不是说着玩的吧?而且他选择的是明年,明年……想到这个时间的人儿又抱着被子傻笑了起来。

    他生日之时与自己来到这里之时,也是差不多的时间,自己十九年来到这里,而明年就是秦王政二十八年,刚好十年,自己与他相识的十年纪念日呐!谁讲帝王不懂浪漫了?这可比送花要浪漫许多许多。

    这边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人儿,还在呆呆的咧嘴笑着,可皇宫里面的人就……呃……有些“激动”呀!

    “圣旨到,诸文武百官接旨。”长长宽广的白色大理石台阶,一层接着一层,从广阔的大坪里一直蔓延至顶上雄伟的大殿,大殿里是威严的、神圣的上朝之处,最高是帝王的龙椅,下便是站大秦帝国各位大臣。暗幽站在龙椅下的一层台阶,平静的声音似灌注了内力,冗长的在这若大的大殿中回旋,更是延伸至皇宫的每一个角落。“皇上有令,从今日罢除琴妃封号,此后宫中不得再提起琴妃一词,违着斩立决。”

    “臣接旨。”这圣旨好呀!总算是将那位娘娘赶出皇宫了,不然再让她这么下去,皇宫迟早会乱套的。众大臣在心里欣喜若狂的想道。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站在最前排的李斯皱起眉来。不该是这样,不该的……

    “皇上还有一旨,众位大人请接旨。”没理会下面一个个掩不住欣喜的大臣,因为他们等下就会哭丧着脸了。暗幽将手里的第一道圣旨交给内侍后,取出第二道接着面无表情的宣着。“依殇琴助大秦灭其楚国有功,又助大秦灭掉诸子百家除儒家以外的学家与武林后患,此仍功不可没,朕斟酌再三,将明年的六月初六朕生辰之时迎取依殇琴,封号待朕回宫之后再与各宗亲商议……”冗长的声音绵绵不断的回荡着,成为这皇宫中每人的恶梦,也成为众文武大臣郁郁寡欢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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